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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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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扶着轮椅的手,却不自觉的扣紧。
    曾黎被墨之谦拖着一路上了四楼,没有一丝停歇,踩着高跟鞋,走得又快,曾黎一路小跑着有些气喘吁吁。
    墨之谦却不管不顾,一脚踢开房门,拖在曾黎大步走进卧室,行至大牀前,有力的手掌用力一甩,曾黎便摔进大牀里。
    虽然牀垫很软很弹,整张脸结结实实的跌进去,还是很疼。
    曾黎转了头,双手撑在牀上,望着布满阴霾的男人,清冷的眸子泛着刺红。
    “墨之谦!你发什么疯!”刚才在会所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发脾气!
    是他的朋友轻薄自己在先!
    “我发疯?”墨之谦咬牙反问,身体下倾,长指钳住曾黎的下巴,薄唇勾起一抹冰冷。
    “既然你认为我在发疯现在就疯给你看!”
    话毕,不等曾黎有所反应,薄唇压下,直接攫住曾黎的粉唇重重的咬了一下。
    嗡的一下,曾黎整个人都蒙了,甚至忘了挣扎。
    被迫和墨之谦有过无数次牀笫之欢,每一次,他都是发了狠的啃咬她的脖子,颈窝,甚至胸脯却从来没有吻过她的唇
    震惊过后,便是冷嘲。
    曾黎清楚,这男人之所以吻她,因为在会所的时候,那个从国外归来对她有敌意的男人咬了她的唇。
    “曾黎,你真下贱!”把曾黎的唇里里外外的都清洗了一遍,墨之谦冷嘲出声,长臂撑在曾黎的上方,眉梢和唇角都蕴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嫌弃。
    曾黎被啃咬过的唇有些微肿,甚至有一处都流了血。
    却一点都不显狼狈,蕴着光泽的唇倒多了几分诱惑。
    唇角微扬,勾起一抹轻嘲,曾黎反唇相讥。
    “连我这么下贱的女人都睡得下去,你也高档不到哪去!”
    墨之谦黑曜的眸眯了眯,眸底的寒意更甚。
    忽而,再次压下俊脸,这一次,仍然不给曾黎一点反抗的机会。
    再次攫住曾黎的唇,每吮吸一次都会重重的咬上一下,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二人唇齿间溢出。
    “既然你喜欢下贱,就让你贱到底”
    随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落下,曾黎感觉自己的舌头要断了,是被墨之谦咬的。
    “啊”的一声,曾黎惊叫出声,一双拳头也不停的砸在墨之谦的身上。
    “呜呜滚开混蛋”
    她的唇,只能雷逸翔吻,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可是发了疯的男人怎么会顾及曾黎的抗议,曾黎反抗的越强烈,墨之谦吻的越狠。
    ,

75、曾黎,你自找的
   
    “呜呜墨之谦你混蛋,不许”曾黎不停的挣扎,一张脸左右躲闪,小拳头也不停的砸在墨之谦的身上。
    墨之谦就真的停了下来。
    微微撑起身体,凝着曾黎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不许?是不许吻你?”
    墨之谦拉长了声音,“是!”一个字,曾黎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墨之谦黑曜的眸微微紧了紧,里面的情绪因为这个动作而遮掩。
    忽而,唇角斜斜的勾起,冷嗤一声,抬手,拍了拍曾黎的脸蛋。
    “呵,在会所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回到家里来装贞洁烈女了?”
    一句毫不留情的轻嘲,曾黎算是明白了,这是来秋后算账了。
    只是,气愤中的她没有注意到,墨之谦刚刚说的是“回到家里”。
    同样的冷嗤一声,曾黎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墨之谦,刚才在会所的时候不是挺大度吗?”她被那个男人欺负他都装作没看见。
    “现在这算什么?跟我算账吗?我不是你的太太,更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干预我的私生活!”
    “凭什么?”墨之谦冷嗤一声,黑眸忽然转寒,如罩了寒冰一般,“就凭我是墨之谦,就凭你现在躺在我身下!”
    说完,俊脸再次压下,不顾曾黎的反抗,再一次粗鲁霸道的在曾黎的唇上一通啃咬。
    “混蛋!”曾黎所有反抗声被怒意冲天的男人吞吃入腹,只能再次抡起拳头。
    一拳拳咂下去一点也不客气。
    “曾黎,你自找的!”墨之谦咬牙低咒一声,起身,直接跪坐在曾黎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
    擒住曾黎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手扯下领带在曾黎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打了死结。
    “混蛋,你放开我”曾黎用尽全力挣扎,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双手又被反剪在身后,墨之谦再次欺身而上的时候,曾黎痛的惊叫出声。
    一双手背压在身后,要承受两人的重量,像要断了一般。
    一开始曾黎还会叫着嚷着咒骂着,渐渐的,开始麻木,望着屋顶,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情绪,如果不是因为那偶尔的一声闷哼,看上去和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偶没什么区别。
    惩罚完毕,墨之谦抓起自己的衬衫西裤直接套在身上,站在大牀单居高临下的看着牀上仿佛没了生命般的女人,慢条斯理的系着纽扣,面无表情。
    转身大步离开,房门都没有带上。
    听着墨之谦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曾黎才缓缓的转了脸,看着敞开的房门,久久的,才尝试着想解开帮着手腕的领带。
    领带打着死结,又在身后,反复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
    曾黎只好蠕动着身体蹭到牀边,一骨碌,双脚踩在地板上,碎花的h版衬衫早已凌乱不堪,一条条挂在身上。
    仿佛在昭告着刚刚她受到的非人的虐待。,

76、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给点教训
   
    长发也凌乱的垂在胸前后背,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狼狈。
    顾不得自己赤一身一裸一体,曾黎赤着脚走出卧室。
    反正家里的保姆都是女人,何况,在她们面前,自己早已没了尊严。
    “刘姨”刚走到二楼的楼梯,曾黎便出声呼喊。
    “来了来了,”刘姨小跑着从自己房间出来,出来的匆忙,披着的外套差点掉下,忙一手抓住领子。
    “亲家小姐,你怎么?”看见曾黎如此模样,刘姨怔怔的站在原地忘了反应。
    曾黎走下楼梯,来到刘姨面前,一转身,面上没有一点尴尬,“刘姨,帮我解开。”
    “诶,好好。”
    刘姨反应过来,忙着帮她解开帮着手腕的领带,看着曾黎身不着寸缕就知道,一定又是被先生又虐待了。
    “亲家小姐,披上这个,冷。”帮曾黎解开了领带,刘姨忙不迭的扯下自己披着的外套,披在曾黎的肩上。
    不只是冷,都没穿衣服,看着怪不舒服的。
    “谢谢。”曾黎紧了紧外套,赤着脚走去饭厅,也不在乎下身依旧裸着。
    打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然后拿起开瓶器慢慢的拧开,整个过程有条不紊,仿佛刚刚没有经历过什么一样。
    刘姨皱了眉头,其实心中有点心疼亲家小姐,多美的人,像从画中走出来一样,先生怎么就忍心呢。
    刘姨叹息一声,刚要开口劝说曾黎,回房间去穿上件衣裳,天冷,别感冒了,可是,看见有红色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
    “亲家小姐,血!你的腿!”刘姨惊的捂了嘴,看样子应该不是经血,那就是
    “没事,死不了。”曾黎轻描淡写的说,拿了只高脚杯坐在餐桌前,为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一口的抿了起来。
    “诶呀,亲家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刘姨快步来到餐桌前,一脸的着急,身为女人,当然清楚怎么会造成那处流血。
    “快点回房间清洗一下,然后上点消炎药膏,要不然可不得了。”
    “烂掉了才好,”曾黎支着下巴又啜了一口红酒,无所谓的说。
    烂掉了那个bt就没办法虐,待她了。
    “亲家小姐,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刘姨一拍大腿,急得乱转,又不敢做什么,只能干着急。
    “时间不早了,您先回房间休息吧。”曾黎神色淡淡的。
    “可是您”
    “我没事,喝了酒就睡了。”
    诶,刘姨叹息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饭厅里,曾黎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慢的啜着红酒,面无表情。
    二楼,右手边第二个房间,墨之谦还没有入睡。
    躺在牀上,手指覆在自己的唇上,对着前方出神。
    黑暗中,微微眯起的眸子显得有些迷离。
    一双俊眉紧蹙,像似在思索什么。
    他知道,弄伤了她。
    洗澡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沾染了血迹应该是她的。
    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
    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给点教训!
    要不然就不会长记性!
    ,

77、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他墨之谦是衣冠禽兽的事实
   
    “姐,昨天晚上你怎么惹到之谦了,把他气成那个样子。”一大清早,曾慧芸就做起了和事佬。
    “不知道。”曾黎坐在单人的沙发里,盯着手中不停晃动的红酒,面无表情。
    曾慧芸不高兴的蹙了眉,语气也跟着不悦,“你怎么一大早就喝酒,难怪之谦会生气!”
    曾黎抬了眸,看着对面的妹妹神情淡然。
    “我喝不喝酒他都不会高兴。”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厌烦至极,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的眼中,都是错的。
    正如墨之谦眼里的她。
    “姐,我想你是误会了,之谦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曾慧芸忽然就软了语气,大有苦口婆心劝解之意。
    “是哪样?”曾黎反问,清冷的眸子紧紧视着曾慧芸,“还有,我误会他什么了?难道他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难道他”
    “姐,别说了,”曾慧芸偷偷瞥了眼曾黎的后面,摇着头小声的提醒。
    曾黎就住了口,凝着“好心”提醒自己的妹妹,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心中却忍不住冷嗤,看来她又着了曾慧芸的道,难怪她忽然就软了语气,想必是早就发现墨之谦走下楼梯了吧。
    不过,她不在乎,反正无论她怎样都是一样的待遇。
    只是,曾黎一直都想不通,作为自己的至亲,最亲密的妹妹,为什么总是设计好了圈套让她往里跳,难道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被她的男人虐待能让她快乐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便如了她的愿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虐。
    遂,曾黎看着曾慧芸,继续冷冷的说。
    “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他墨之谦是个衣冠禽兽的事实。”
    “呵呵之谦,你起来了,怎么起的这么晚,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看见面无表情从楼梯走下来的男人,曾慧芸笑着打哈哈,企图转移话题。
    “嗯,”墨之谦淡淡的应了一声,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走到曾慧芸身后,推着她走去饭厅。
    曾慧芸忽然就有点失望,不止为墨之谦淡然的反应,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
    好像曾黎流产之后,他对自己就没有以前那样温柔了,似乎也没什么耐心。
    不过曾慧芸还是笑着说。
    “之谦,昨天晚上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好吓人的,我都被你吓到了。”
    “没有。”墨之谦淡淡的说,把曾慧芸推到餐桌前,然后自己也要坐下,却在看向右手边的椅子时眸光微微紧了一下。
    “怎么了?”曾慧芸细心的看见墨之谦神情微弱的变化。
    “没事。”墨之谦在自己的主位坐下,眸光却不自觉的再次瞥了一眼属于曾黎的位置。
    黄花梨的餐桌,餐椅,每一张椅子上都铺了奶色的坐垫,属于曾黎的位置上,奶色坐垫上染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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