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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为了养老婆我成了开国皇帝[星际]-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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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以前,加文大概会笑着告诉他准备回家继承皇位。
    但是现在,他只是很勉强地牵动了一下嘴角,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合适。'他说。
    就连这句话也并非是通过嗓音说出,而是直接通过神念传递。
    神官都是终身制。除非死亡,鲜少有人半途而止。
    哪怕是犯戒,也是带着神官的身份死去。
    瑶光在心里觉得很是诧异,因为他曾不止一次听已故的开阳神官提起过加文。
    大多都是老年神官们之间很琐碎的闲聊。
    神应该是很喜欢他的才对。
    但是在加文请求离去的时候,神恩准了。
    想不清楚原因,瑶光也就不想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瑶光大神官在山路尽头停下了步伐,然后微微一笑,“与君就此别过,此去山高水长,还需珍重。”
    '多谢。'
    加文最后一次回过了头,看向了远处的山巅。
    那里依旧白雪皑皑,圣洁而威严。
    加文看了很久很久,久到中午的太阳一直偏移到山边,即将沉入地平线睡去。
    “再见。”
    这是他对康斯坦丁说的最后一句话。
    小眉星丹朱市,王城内。
    今天下雨,别枝难得有心情亲手温了一壶绿蚁酒。
    正想着这样的天景,理应有故人来同饮,乘兴而至,兴尽而归。
    就是不知该去邀请哪一位。
    别枝看向了窗外细如珠线的雨丝,心神就忽的一动。
    有人来了。
    气息陌生又熟悉。
    起初这人还远远的,刚入了王宫,后来就越发逼近。
    别枝没有通知亲卫,甚至告诉他们无需阻拦。
    因为他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
    “请进。”
    话音落下,无风,门訇然中开。
    加文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没撑伞,外面在下雨,身上却没有一丝水汽。
    与此相对的是他的面容。冷冽的如同数九寒冬。
    绿蚁酒等到了这位从远方来的故人。
    别枝的手指在虚空中一点,盛着绿蚁酒的酒杯落在了一边的案头。
    他微笑着说,“请坐。神官现在不是应该在圣山吗,为何突然造访?”
    “我已经不是神官。”加文平静地回答,然后直截了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拍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枚菱形的令牌,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正面是图灵家族的家徽,背面是一个人的名字以及一枚小小的指印。
    那是尚且年幼的别梦寒的指纹。
    别枝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凝固住了。
    他睁开了银色的眼眸,盯住了加文的脸,神情复杂。
    加文不曾回避他的目光,坦言道:“先生说,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来找你。”
    一层屏障缓缓升起,将这里同外界隔绝。
    别枝张开了自己的圣域。
    他发出一声叹息,在加文的对面坐下,道:“说吧。”
    加文的声音沙哑。
    “历史上有没有虫族幼崽不能成功破壳的情况?这种情况下如何处理。”
    别枝的眉拧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死胎吗?哪怕科技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这种情况依然无解,哪怕是孤亦不能……”
    所谓的死胎,指的就是蛋从孕育出的时候就已经死去的情况。
    从它降落于世的那一刻起,里面孕育的生命已经消亡。
    别枝缓慢斟酌着字眼,他看见对方眼里的星火像是缺了燃料的煤油灯一样,熄了。
    他的心不免跟着微微一疼。
    别枝思考了许久,回答:“不过,孤似乎知道一个特例。”
    说是似乎,是因为别枝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他自己并未求证。
    他怕加文如果真的朝这个方向努力,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然而他更怕对方身上的那股死寂。
    一百四十年前,他的生父坐化前夕,天人五衰,无欲无求,也是同样的死寂。
    哪怕是一场空,也总比毫无希望好吧?
    “岚初岁是岚封唯一的孙辈,降生于四百年前,按道理说许多年前就该出生,但一直到三十年前才孵化出。”
    “有传言说岚初岁生下来时也是一枚死胎。至于这四百年的时间发生了什么,孤并不清楚……但孤可以帮你问一问。”
    但是到底有没有结果,别枝心里也没有底。
    加文的声音多了一丝颤音:“好。”
    如果别枝问不出什么,那他就日后亲自去问。岚初岁不知道,那就去找岚如星,如果无人肯透露,那就打到心悦诚服,定要问出个结果。
    加文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他无比严肃地询问着:“第二件事,我想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十年之内到圣阶。”
    这一次,别枝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你为何如此好高骛远?”他在沉默片刻后站了起来,脸上莫名多了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怒容,“急功近利,这哪是修行的道理?十年,多少人十年还不够前进半步!你却妄图一步登天。”
    加文没有反驳他,只是很认真的询问,“真的没有办法吗?十年不行的话,十一年也行。”
    “……做什么梦呢!”别枝无语凝噎,“你想干什么?”
    说完,他抓起了一边的酒杯“咕噜咕噜”灌了一口,消消火。
    加文:“我想弑神。”
    听闻此语,别枝嘴里含着的半口酒顿时如同瀑布喷薄而出。
    “——?!”
    这位三百多岁的王内心受到了强烈震撼,怀疑自己儿子的儿子脑子是出了问题。
    “不是康斯坦丁,我想杀奥古斯都。”
    是赫仑·奥古斯都。赫仑,又被称作“海伦娜”。
    祂是传闻中帝国的光明神,性别不可考,不知年岁,在历史上从也未现世过,一直属于神话传说。
    康斯坦丁说了很多,加文听清了一点,“奥古斯都”给除夕下了毒,所以元宵才会如此孱弱。
    既然康斯坦丁都存在,那自然也存在奥古斯都。
    他不知道奥古斯都的样子,也不知道奥古斯都身在何处,但是无论天涯海角,他必定会找到他。
    然后杀了他。
    一个连他都打不过的人,竟然试图弑神。
    别枝意外之外,更多的却是不解。
    “你为什么想杀奥古斯都?”
    总不可能是因为,加文是康斯坦丁的狂热信徒,然后要为他的神明杀了传闻中的敌人吧?
    “因为他杀了我的孩子。”
    “……?!”
    你的孩子不是在随秋冬那里吗?别枝怔然。
    “你的孩子是谁?”
    “元宵。”
    “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
    “除夕。”
    “除夕是谁?”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困难,加文思考了许久,低声回答道,“我爱的人。”
    “他人在哪?”别枝皱着眉询问。
    “没了。”
    别枝的脸上有了一瞬间的愕然,“抱歉……”
    “没关系。”加文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因此脸上满是平静,“所以,有办法吗?”
    别枝沉默许久。
    不远处,温酒的炉火用沉香木轻轻烧着,室内香气四溢。
    “……以你的速度,最迟百年内,有望圣阶。”他的内心很是犹豫。
    “一百年太久。”他多等一刻都觉得难受。
    别枝眉间紧蹙,“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幼稚,也很可笑吗?”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天空却突然响起了一道惊雷,于是原本要停歇的雨变的更大了,哗啦啦地打在了窗沿上。
    加文盯住了别枝的脸,“一个父亲,想给自己的孩子报仇。很可笑吗?”
    他的表情正在告诉别枝,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思考。
    不可笑。
    别枝也是没了孩子的父亲,所以他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必定要攻破人类帝国的皇宫,让战火烧过每一寸土壤,以鲜血和战争来平息他亘古不绝的恨意。
    “哪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是。”
    “哪怕你甚至死在中途?”
    听到别枝的话,加文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都死过一次了。又何惧再死一次?”
    他本来该死于很多年前的那个十八岁的春天。
    那里没有除夕,没有宋少羽,没有很多人,只有父亲林恩和一具属于他的病弱的躯壳。
    人活着是为了一口气,一点念想。
    这个世界空旷寂寥,他已经是一叶孤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想多写点的,但是出了一趟远门……只能挤到明天了。
    q:除夕就是康斯坦丁,但康斯坦丁不是除夕,那加文还会爱着他吗?
    a:之前的剧情里,失忆状态下的加文,对康斯坦丁也是一见钟情。

第 178 章
    178
    “历史里; 的确有能让人速成的修炼功法。依靠吞噬别人的修为换取进化。但是作为代价,功法本身也会影响修炼者心志。”别枝的表情满是严肃; “而且; 走这条路的人,大多都短命而亡,不得善终。”
    就像是一个可笑荒谬的诅咒。
    上天给你什么优待; 一定会拿走另外的东西作为报酬。
    这种功法名为吞天。一向被视作邪门歪道。
    世人恐惧于它的血腥的修炼过程,又垂涎于它的无上威能。
    吞天决在明面上已经被禁止。也因为修炼者大多疯魔; 压根撑不到大成的时候,鲜少有法门流传下来。
    “外面找不到; 但是王城内的藏书馆里; 却有孤本。孤在六十余年之前,为了研究如何延长寿命; 曾博览群书,研究过一二。孤可以做主; 把整卷给你。”
    别枝带着加文走在藏书阁内。
    王城的藏书阁外部设有禁制; 因此无人看守。藏书阁修建于两千四百年前,整体都是木质的宝塔楼,然而内部却依旧崭新。就连收藏的古籍也不曾被岁月侵蚀。
    时间在此地永恒的停驻。
    他的步伐停在了一把剑前。
    这把剑其貌不扬,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就像是一个工厂批量生产出的劣质铁剑; 放在游戏里也像是新手村的道具。
    唯一让它显得有些不同的是; 这把剑被一层一层地锁住了。
    只是层层锁链也拦不住这把剑上溢出来的血腥之气。
    别枝指着它说:“你是持剑人,它却不是剑。这把剑和一页纸、一片玉帛没有差别,都是记录的载体。”
    修炼的方法就在剑里。
    别枝划破了自己的指尖; 挤出了一滴深蓝色的血。
    血滴在了锁链之上,“喀嚓”一声,从中断开,失去了光晕。
    他把剑交到了加文手上。
    入手的那一瞬间,加文的耳边响起了一阵刺耳的鬼哭狼嚎之声,让他整个人都没忍住微微蹙眉。
    许久之后,耳边的声音渐渐消散。手里的剑冷的像千年不化的寒冰,许多杂乱无章的口诀在这瞬间涌入他的识海。
    然而在外人眼里,加文只是突然魔怔,像是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恢复正常。
    加文收好了剑,道了声:“多谢。”
    别枝没忍住询问:“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
    “前线。”
    那里死的人比较多。
    ……
    ……
    别枝并没有去送行。
    他站在藏书阁的第七楼,在高高的木栏边,看着加文如同流星似的离去,转眼即逝。
    “哪怕你是王,你也不该那样做。别枝。”
    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说话的人是一位老者,似乎多年都没有动弹,一张嘴,衣服上头上都扑簌扑簌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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