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藏经阁-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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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猴年马月的情报?”
“绣坊当初初建时候,收集的沧州情报,估计是多年未有战事,这些个将军常年养尊处优,早已没了从前的那股杀伐之气。”
“那也正好,这种人才好控制。”
白晨与铭心已经悄悄的翻下屋顶,白晨用匕在门缝上一挑,门阀已经被跳开。
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内,左中仁本来还在与那妇人苟合,一看到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屋内,立刻吓得疲软,整个人腾的缩到床角。
“啊”女子出一声尖叫。
“你你们是谁来来人哪”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铭心不以为然的说道,手上持着双剑,脸上笑脸盈盈。
“你与这妇人通奸,把侍卫都调出院子外围,倒是方便了我们进来。”白晨嘿嘿的笑着,眼角还不老实的欣赏着妇人玲珑身段。
这妇人虽然算不上绝美,可是裸露的身段却透着一个成熟美艳。
“我我乃沧州城偏将!你们好大的胆子”
左中仁话音刚落,铭心一剑将桌角切断,眼中胸狠毒辣的瞪了眼左中仁:“你若是再敢废话一句,本姑娘今天便拿你试刀。”
“两位大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左中仁立刻焉了,哪里还有半点的勇气:“这屋内两位看上什么,只管拿便是,就当本将孝敬两位大侠的。”
白晨和铭心还真在屋内扫了一眼,只可惜放眼扫了一圈,居然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狗官,你糊弄我是吧,就这堆破烂,你也敢拿来孝敬我们。”
左中仁哭了,这一屋子好歹也有不少值钱东西,比如那青瓷,那可是他花了百两纹银买来的,还有那什么也都是几百两上下,整个屋子算下来,起码能值上千两。
其实不是左中仁小气,实在是白晨与铭心的眼界太高了。
铭心手上的一对剑,便价逾万两,白晨更了不得,随便炼颗丹药,都与几万两上下,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几百两的东西。
“你好歹也是一方守将,居然拿这些不入流的东西,看来不给你些教训,你真当本姑娘脾气好。”
左中仁哭了:“两位大侠,不是小将不想孝敬您二位,实在是手头不宽裕,小将虽然是沧州城守,又不管金也不管银,就算是手下兄弟们的军饷,也都不归我放,小将这点身家,也就比一般百姓过的好,比之沧州其他官员,自然是没的比要不两位大侠找他们去”
左中仁委屈到了极点,都已经自称小将了,满脸的辛酸苦涩。
“那就没什么人平日里会孝敬你?”铭心还是不满意左中仁的回答。
“小将手上虽然有些兵力,可是除了那几个大头兵,就什么都管不着,总不能纵兵威胁富户吧。”
左中仁就像的打开的水龙头,一股脑的对着两个人大吐口水。
如何被上司欺压刁难,如何的放空权限,让他无可作为,久而久之,左中仁也就成了今天这副模样,整日里花天酒地。
不过不知道怎的,这死胖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居然勾搭上6一道的小妾,正是床头那个裹着床单的那位小妇人。
难怪进来的时候,府里的侍卫调的距离院子老远,原来是怕被人知晓东窗事。
白晨看了看左中仁这卧房内,还真有点小清新,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左中仁好歹是沧州一个不大不小的偏将,手下两千兵力,居然是如此清贫。
“嗤嗤原来是6一道的小妾。”铭心偷笑起来:“从今而后,你也不用担心东窗事了,你就算是抢了他大老婆,他也管不到你头上了。”
左中仁一听,脸色剧变,显然是误会铭心的话,惊骇的指着两人:“你们你们不会是把6一道给给杀了吧?”
那小妾也是一脸苍白惊恐,如果这两人是杀了6一道,又来这里做什么?
“别误会,6一道活的好好的,至少目前为止,他还很逍遥。”
“他叛敌了,带着两万大军投靠神策军了,不日即会率众攻打沧州城。”
“什么!!”左中仁脸色惊变。
白晨与铭心两人小声嘀咕了一阵,也算是下了个结论。
能够勾搭6一道的小妾,自然不会是6一道安插在沧州城的棋子。
不过白晨实在好奇,就左中仁这身烂肉,居然也能勾搭的上6一道的小妾,心想着不禁多看了两眼左中仁。
“大侠您您不会是以为小将是6一道的心腹吧?小将与6一道水火不容真不是他的心腹”
左中仁又不傻,好歹也是靠个人能力混到今天的偏将位置。
显然也想到了,这两人半夜时分的摸进他的府邸,不求财那图什么?
第一百五十七章 谁都不是吃素的(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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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不是,反正你先将兵符交出来。”
只有拿到兵符,那才算是真正的抓住左中仁的要害。
可是左中仁一听说要兵符,脸色瞬息剧变:“不行不行!”
普通人即便拿到兵符也没用,可是对于左中仁来说,那就等于把身家性命都交到对方手上。
“铭心,给他来点不痛快。”
要说折磨人,还是七秀的这帮子女人最拿手,当初白晨可是被她们玩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不是自己悬壶功护体,恐怕真要被她们弄残了。
不过左中仁就没那么幸运了,百花葬,这可是七秀的看家本领,江湖上三大阴毒霸道手段质之一。
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在百花葬面前,你也给我折弯咯!
何况这些年的养尊处优,造就掏空了这位偏将的身子骨。
百花葬的霸道之处就在于其劲力无时无刻看不在摧残着人体内的精气血。
屋内传来一阵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左中仁在地上翻滚着,生不如死。
几次想要自己了断,都被铭心一脚踢飞兵器。
最终,在左中仁绝望的哀嚎中,终于屈服了。
他的苦难才告一段落,绝望而痛苦的看着两人。
“白晨哥哥。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白晨瞥了眼左中仁:“你觉得,如果6一道在城内留下暗棋。谁最有可能?”
铭心拿出那张写满沧州各个将领和官员的纸,放在左中仁面前。
左中仁细看一眼,脸上迟疑不定,似乎也不能很快下结论。
“沧州知府王守福。”床榻上的小妾突然说道。
两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他们居然忘记了,在场四人中最清楚6一道为人的,不会是别人,正是6一道的这位小妾。
“近日来。王守福几次三番的来6一道府里,两人交谈甚密,把下人全部支开,就算是我们几个姐妹也不许接近。”
“知府?他手上有兵力?”白晨惊疑不定的问道。
“王守福手上是没兵力,不过他家业甚大,私召五百门客,并且与江湖中人都有来往。”
左中仁脸色惊变:“如果是王守福的话。那就合情合理了,待他日神策军大军压境的时候,王守福只要骗取我们信任,说携家丁门客共举迎敌,然后再在我们没防备的时候,让高手击杀几个守将的话。仅余的守军势必大乱”
左中仁越是越是惊骇,心头恐慌不已,显然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毕竟如果是守城将领的话,反而会互相防备,谁都不是傻子。肯定会防备对方是6一道留下的暗棋,可是王守福则不同。他是文官,大家本能的就不会把他计算在内。
“我们现在就去杀了王守福。”铭心杀心大起,眼中凶光秉露。
“不,别去!”白晨摇了摇头:“王守福既然与江湖中人有联系,势必有高手护卫,你我前去刺杀,只会打草惊蛇,而且没办法防备6一道是否得知此事,何况我们还不知道城里是否还有其他的叛贼,不妨留着他,把其他的叛贼引出来。”
“此前我已经收到风声,此次入蜀地的神策军足有三万余,先前在青州城被守将灭了万余,而后又在各路江湖中人手中,折损了三四千,仅余一万五左右,不过这一万五左右的兵力,都是相当精锐,沧州城的守军并无十足胜算,如今6一道又带走了最精锐的两万兵力,如今沧州城剩下一万不到的兵力,而且城内的几个守将,都是各怀鬼胎,恐怕”
左中仁分析的头头是道,虽说多年养尊处优,已经掏空了身子骨,不过作为一个凭着能力爬上来的将军,这点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那依你之见,你觉得如何才能取胜?”
左中仁沉吟许久,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正面交战,想要以寡敌众,显然是痴心妄想,不过神策军却也不是没有破绽。”
“哦?”白晨眼前大亮,心下也稍稍改观了对左中仁的印象。
左中仁直言说道:“神策军孤军入蜀地,本就后勤不济,如今再加上6一道这两万大军,他们吃什么?”
“6一道难道不会将沧州城的补给带走吗?”白晨问道。
“关键就在于此,沧州补给将陈驱三年前因为女儿被6一道独子6仁风侮辱轻生,与6一道势成水火,这些年两人斗得你死我活,6一道这次又匆忙带兵叛逃,想要从陈驱那取得所有粮草,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以我推测,6一道必定是带着两万人轻装离去。”
左中仁对自己的推测,显然很是有把握,他立刻又从箱底拿出一张较为潦草的地图。
“神策军十日前从青州城出,又在路上有所耽搁,所以此时应该在这里。”
左中仁指着一个红点,然后又道:“此处已属沧州城地界,周边不少城镇,而以我猜测,神策军又加上两万叛军,三日之内,必定粮草耗尽,所以他们要想继续行军,就必须先打下一个城镇,而这些城镇中,唯有6良县,才有足够的人口,可以补给三万多人的粮草。”
“所以他们下一步必定是要率先攻打6良县。”
“让你当个偏将,倒是委屈了你。”白晨看的出左中仁的军事才华,如果给他足够的舞台,他未必就不能成为一个千古名将。
只是,左中仁只是苦涩的笑了笑。在官场上从来不是有德者居之,谁会阿谀奉承。谁才能够爬上高位。
“你既然指出他们不日将会攻打6良县,那么你应该也有应对之策吧。”
“6良县虽然是个大县,不过终归没什么兵力,所以神策军势必不会派遣太多的兵力攻打,以我之见,不过三千兵力左右,若是我用手头的兵力,只要做好万全准备。倒是不惧那三千神策军。”
“三千神策军!!”
白晨眯起眼睛,看了眼左中仁:“如果我能解决攻打6良县的三千神策军呢?你又能有什么作为?”
左中仁脸色一惊:“少侠的意思是?”
“如果光是解决了三千神策军,治标不治本,神策军势必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打,而且会调动更多兵力,除非能够一次把他们打瘸了。”
“大大侠,您手中有多少人马?”左中仁心头冷颤。再不敢把白晨当作二三流的江湖中人,敢说解决掉三千神策军,手上恐怕有不少的高手吧。
“在下倒是有些计划,不知道大侠”
天枢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吴道德,此次他派遣吴道德在内三十有余江湖高手,前去取白晨头颅。
可是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吴道德一人。
这让他如何能够舒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