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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部分

太上章-第8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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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禹:“什么传闻”
    宓妃却轻轻摆素手:“就不说这些闲言碎语了,大人既有志尽治河泛之地,便亦有神物欲献于大人。”
    南洛水中突然翻起了浪花,有头丈余大小通体雪白的神龟浮出了水面,爬上岸来口吐人言道:“河伯不知所踪前曾有言,我背上神书,将献于能治河泛之人。”
    神龟的背上还驮着块玉板,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龟甲呢。伯禹起身道:“你是何人,此物又日何来历”
    那神龟答道:“我非人,生在河伯出世之前,已忘悠悠岁月,曾为河伯之相。背上神书来历我亦不知,只知当年河伯曾有叮嘱。”
    神龟早已通灵,但他已忘记在开启灵智之前究竟度过了多少岁月,曾为河伯之相,相就是辅事之意。它并不知背上神书的来历,更不知是否乃天成造化之物,但声音中带着神念,讲了段上古传说,是比河伯出世更久远年代之前的事情,竟与太昊天帝有关。
    羲皇太昊未就成天帝甚至未成仙之前,在人间为各部盟主开创中华之国,并留青帝世系为中华天子。当初有日太昊行至大河岸边,有龙马出水献天地造化之神图,后世称河图。据说河图含天地万物之玄理,更通阴阳术数之变化,太昊观河图而做卦。
    当初神龟已在水中,只是没有今日之灵通,据说太昊于水边悟河图之时,其玄理神意亦留于玄龟背上,千年造化至今,乃成神书部。今日神书出世,正应伯禹到来,神书既出于洛水,便称洛书。
    河图洛书究竟是什么,其实是天地造化的传承指引,蕴含万物演化之初的阴阳数理之道。观之所得,乃是其神意,后人又有各种揣摩。
    后世有名朱熹者著周易本义,开篇有图两幅,称其为河图洛书,其中洛书诀曰:戴九履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为足。朱熹所刊印的洛书,据称是华山睡仙希夷先生所绘,后世又称其为九宫图。其后再言引洛书者,便多指此幅九宫图。
    伯禹所见的洛书原本,当然不是朱熹刊印的那幅九宫图,其造化神意既不可能刊印,亦无法以言语描述。朱熹所刊印的九宫图是洛书又非洛书,实际上它是洛书变化中常人可以描绘和理解的幅图形而已。
    比如后世又有风水家,研究所谓的九宫飞星之变,其实体现的是进制数理的转换,朱熹刊印的那幅图只是其中的“元运盘”,而九宫图形另有各种变化。且不说这些风水家是不是走偏了甚至是误会了洛书真义,但洛书之妙由此也可窥见斑,它并不仅仅是幅图形。
    徐公子注:此段内容,可参看拙作地师“作品相关”中的玄空飞星与九进制数学。
    伯禹见到神龟背上的玉甲神书,心神立刻就被之吸引,站在那里进入了种似定非定的状态。别说是伯禹,就连借助仙家手段远观这幕的虎娃和玄源,也被这洛水神书吸引了,似入定境而悟。
    宓妃悄然起身,于伯禹并肩而立,也低观看神龟所献之洛水神书。她虽然早知有此神物在,亦知神物将献于能治河泛之人,但是不到这刻,她本人也是看不清楚的,因为玉板上的造化神意今日方现。这也是大机缘,各人能领悟多少就算多少。
    伯禹这“怔”就是很久,从远处望过去,就像他与美人在月光下临水相拥,姿态甚为亲密暧昧,不觉已天色微明。
    远方的道山梁上,有人遥望着伯禹和宓妃的身影,似是很不满地瓮声瓮气道:“誉满天下的伯禹大人,来到有穷部月有余,治水之事却半字不提,反倒在这里夜会佳人。看来传闻不虚,果是好色之徒”
    旁边有后生道:“宗盐大人,您这是什么话伯禹治水事迹已传遍天下,其功业万人敬仰。来到我有穷氏月有余却不言治水,其实是我们这里已没太多好治的,二十年来村寨田园已成,无非是打通各部重现兴旺而已。大功若此,消受美人之恩又有什么再说了,天下仰慕伯禹者还不知有多少呢”
    宗盐哼了声道:“谁说这里的水已没什么好治的各部皆有求于伯禹大人,因为皆邻河泛之地而居,还有很多事可做,能将各部所居之地建得更好,这正是伯禹所长。我看那女子也是为此而来,伯禹大人这些日子都在独自思虑,今夜却与她月下相依,她凭得是什么,不就是凭生得美吗”
    又有人道:“宗盐大人,离这么远您也能看清其人相貌吗生得美有什么不好吗如今伯禹大人受万众敬仰,各部谁不想找机会与之联姻效仿淮泽涂山部之事。听您的语气,好像看不惯那女子接近伯禹大人,难道自己也想嫁给他”
    宗盐怒道:“我怎么就不行,难道尔等认为我难看吗”
    周围众人皆忙不迭地低头摆手道:“不难看,不难看,宗盐大人乃人间无双绝色,天下再无他人能及,我等只有无尽之仰慕”
    宗盐:“哦,那你们谁愿意娶我”
    众人皆后退数步,脑袋垂得更低了,连声道:“不敢不敢,我们配不上。”
    宗盐翻鼻孔出气道:“群口是心非的东西,快敲钟了”
    这位宗盐年纪在二旬左右,是位女子,并非正式受册封的贵族,身边的人却称她为大人,因为她也是支部族的领。有穷氏部族如今分散居住在这带,由很多分支部族构成,小的分支往往只是座村寨,而最大的分支可能有上千人。
    宗盐姑娘身为女子,却能成为十多个村寨组成的分支部族领,这恐是绝无仅有的情况。伯禹到来时,有穷氏大人召集各分支部族领以及各村寨族老迎接,其实宗盐也在场,但伯君特意吩咐她站在最后低着头别露面也别说话。当时人多杂乱,伯禹也没注意到。
    有穷氏大人为何要如此安排,因为他很细心,就是怕吓着伯禹了。
    难看,并不足以形容宗盐的长相,她长得实在是太惊人了,甚至有些不太好描述。邻山而居的部族除了开垦田地,也经常和猛兽打交道。凶恶的猛兽人人害怕,但据说宗盐姑娘往那里站,连山中的猛兽都会被她吓跑了。
    此事不知真假,或者只是人们私下里的议论玩笑,也没人敢当着宗盐的面说,但由此也可知其人形容之特异,的确堪称举世无双无人能及。
    若说魁梧壮硕之女子,虎娃也见过,比如那位成天背着柄门板般阔剑的武夫丘弟子熊丽。熊丽其实是妖族人,她虽长得壮硕但并不难看,至于宗盐完全不同,那看上去是真能吓跑猛兽呀。
    在部族中都没人把她当成位姑娘,和她说话时都下意识地低着头。这姑娘自幼力大无穷,甚为勇猛凶悍,部族在各村寨中推选领时,无人能与之争。
    宗盐所率的这支部族也是二十年前迁到山坡上的,宗盐为族长后便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敲钟唤醒与召集族人劳作。她嫌鸡叫的声音不够大无法传遍十几个村寨,而且有几个村寨根本没养鸡,颇有令行禁止的风范。未完待续。

第1087章 047、伯羿之妹
    伯禹昨日留在岸边的沙盘还在,他以神珍铁棒化为细枝指地,在沙盘上画出了一条大河的新河道,演示他的治水计划。尽管身边只有宗盐一人,但伯禹仍然讲解得很仔细。
    原先大河的主河道,穿过贺兰山与大陇山之间后便由西向东直行,并汇入南北洛水。当年伯羿崩塌大陇山,一度在上游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堰塞湖,半年后随着地震溃决,堰塞湖下泄形成了广大河泛之地。
    河泛之地的西侧,倒是形成了一片冲积平原,为后世所谓八百里秦川的雏形,但眼下也仅仅只是一个雏形,后世真正的八百里秦川此刻大部分还在水里泡着呢。已得到洛书传承的伯禹,却仿佛穿越时空看见了这片沃野。
    伯禹打算在大河中游新开辟的这条水道,是绕着河泛之地边缘走的,越过贺兰山之后沿贺兰山北行,到达阴山脚下再沿阴山东行,然后再沿吕梁山南行,兜了一个圈子画出一个“几”字形,于吕梁山南端重新汇入原先的大河河道。
    与治理淮泽时由外向内层层推进不同,治理大河之水要先开出这条新河道,然后引中央河泛洪水汇入周围的大河,排除积淤、形成新的支流,是由内向外治水。随着伯禹手中的铁枝画过,河泛之地又化为一片露出水面的崭新沃野,且水土皆治。
    宗盐瞪大一双铜铃般的眼睛道:“重开河道,引大河之水改道!您拿棍子这么一画,究竟是多长的新河道啊?”
    伯禹:“三千里。”
    宗盐倒吸一口冷气道:“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沟渠,而是大河的河道,什么时候能挖得完?您为何要画这么大的一个框、让大河改道这么远?”
    伯禹苦笑道:“没法子,河泛之地就是这么大,所谓三千里已是尽量少说。为何要改道这么远,是因地势高下而盘曲引流。以往大河河道直行,越贺兰山和大陇山后落差过大、流速过急,向来水土难治,如此改道亦更佳。
    动工之时,当然不是以一部之力,而是沿途各部合力、天下各部援之,实际上用不着开挖三千里。很多地方的山间长谷就是天然河道,沿途还可借用其他的河流水道,至于各部如何分工、应在何时完工、彼此怎样配合,皆有详细计较……”
    宗盐:“就算是这样,那得多少年才能完工?”
    伯禹:“我想用三年。”
    宗盐惊呼道:“不可能,我看三十年都够呛!”
    伯禹微笑道:“宗盐族长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世上很多事,不身体力行之,永远不知可不可能。”他用铁枝在沙盘点了一段道,“这段河道,是我打算分配给有穷部的任务,总长一百二十里,其中借某条支流水道三十里、另有天然谷地十五里,实际需开挖七十五里,若有穷部尽全力为之,三年可否完工?”
    宗盐眨着眼睛想了半天才说道:“假如是这样,有穷部近万人丁,留老弱在家,再留必要的人手保证田地不荒、有衣食可用,尽发青壮动工,差不多可以在三年内完工,但是……”
    伯禹见宗盐欲言又止,又问道:“还有什么难处吗?”
    宗盐一翻白眼:“有什么难处?难处太多了!首先您画的这一段河道,说是让有穷部负责开挖,那附近确实有有穷部的族人居住,但如今有穷部各分支散居各地,还有人离得很远。比如我华阴一族,要想扛着家伙赶过去,路上都得走一个多月呢!”
    伯禹淡淡道:“相比二十年的苦难,走一个月的路不算什么难处。治水这条路,我已走了快十年了。”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竟显得有些悲壮,也极富感染力。宗盐又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指着沙盘道:“就算有穷部挖通了这一段河道,可是也引不来大河之水啊?”
    伯禹仍然很耐心地介绍道:“仅仅有这一段当然不行,需要下游新河道全部打通之后,再劈开贺兰山,方可引大河改道,然后再引河泛洪水汇入。”
    “劈开贺兰山!”宗盐真的被惊着了。
    伯禹:“我在大江治水时已劈开巫云山,如今治大河之水,未尝不可劈开贺兰山。但那已是最后之事,各部要把前三年的工程都干完。”
    如此治水最大的难处是什么,其实不用宗盐多说,伯禹心里也清楚。他说用三年开出新河道,但各部心里皆无法确定,这三年究竟能不能完工、或者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完工?已渡过了长达二十年的灾后时光,各部刚刚开始恢复生气,众人其实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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