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野医-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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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对她有意思吧!”
“大牛啊,我都受不了你了,什么话都敢说。”萧阳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杨根硕感受到两道冰冷的目光,他扭头看去,就看到了目光的主人。
忙不迭退后一步,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黑色的紧身皮衣皮裤,跟龙慕云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龙慕云明明还在输液床上躺着,不省人事。
“我姐怎么样?”酷似龙慕云的女郎上前问道,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根冰棍。
这可是大冬天,杨根硕没有舔的兴趣。
“你们是双胞胎?”杨根硕好奇的问。
“要你管?”女人酷酷的答。
“那你自己去看吧!”
“你”
“大牛,好男”萧阳话说一半,就感受到吃人的目光,忙不迭改口:“一个大男人跟女孩子计较什么,这位小姐也是挂念龙同志的伤势,你就告诉她让她安心啊!”
“嗯,看在萧局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杨根硕用手点着女郎。
“萧局,他就是我姐的搭档,你就把我姐交给这样的人?”女郎质问。
“妹子,用托付会不会更合适一点?”
呼!
女郎抡起大长腿,劈向杨根硕。
杨根硕一把拉过萧阳,挡在了面前。
萧阳大叫一声闭上了眼睛,这算什么,他们打架,居然殃及到了自己。
女郎突然变换一个身位,左腿高高抬起,插在了杨根硕和萧阳之间,紧跟着曲腿,做出一个酷似泰拳的动作,企图夹住杨根硕的脖子。
杨根硕依然可以拉萧阳做挡箭牌,不过,这一次弄不好萧局长会受伤,到时候,米米还不得跟自己急。
松开萧阳,向前一推,同时托住了女郎的膝窝,一下子就将其顶在了侧墙上。
女郎一条腿架在他的肩头,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
看到这一幕,奔五的萧局长都有了点反应。
“放手!滚开!”女郎挣扎。
“名字,同龙慕云的关系?”
“黎落,表姐妹。”黎落又挣扎了一下。
“长得这么像,打扮都一样,我还以为是双胞胎。”
“退后,放开我。”
“下次不要主动攻击我,不喜欢跟女人打架,除了在床上。”
“”黎落倒吸一口气,“无耻。”
杨根硕退后一步,黎落大长腿猛然劈下,狠狠砸在地板上。
这一次,她不是为了攻击,只是发泄怨气。
只能攥紧拳头,对着杨根硕呼哧呼哧喘气。
她心里说:好女不吃眼前亏,杨根硕,你给我等着。
杨根硕淡淡一笑,耸肩道:“看来,你跟你表姐一样,也是特殊部门的人。”
“是又怎样?”
“追踪的如何?”
“给。”黎落将一个追踪器抛给他,“等我,我去看下表姐,跟你一起。竟敢伤我表姐,我饶不了他。”
“妹子,人家是想杀了你表姐的,我可不想带个累赘。”
“你”黎落还没开口,面前就失去了杨根硕的影子,发足狂奔追出门,也没能追上,只能对着空气大骂一声“混蛋”。
城中村。
每家每户都尽可能盖房,因为,随着城市的建设,迟早都要拆迁,面积越大,补偿越多。
就算暂时不拆,简装一下,还可以对外出租,当个房东。
而随着城市建设的步伐加快,城中村越来越少,而农民工却没有减少,所以,房租不但涨了,还丢不下来。
这简直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除了出租给农民工住,也会有些门面房对外出租,做各种生意的都有,比如洗头发。
南方美发屋的二楼。
一男一女进了房子。
年轻的男人开了灯,还没顾上关门,浓妆艳抹的女人便褪下了皮裤,趴在床沿上,露出干瘪发青的大腿和臀部,同时,丢给他一个套套。
看面孔,男人怕是都不到二十,很青涩的模样,有点书生气,像是在校大学生。
他显然没见过世面,这会儿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刚要解皮带,身后多了一人,他还没扭过头,脖颈便是一痛。
第四百三十章 有故事的人
“高材生,来呀,我最喜欢你们这种质彬彬的客人。来,就这样,从背后上姐姐。”
浓妆艳抹的女人扭动腰肢,却感觉身后没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小吃一惊。
也没提裤子。
当看到交了二百块的大学生顾客倒在一旁,方才大惊。
“他怎么了?”
“他没事。”
“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进来就进来了。”
“帅哥,你也对我有意思?”女人眉开眼笑,“行啊,还是那个价,不过得用美刀结算。”
“婊子!”
脖子给扼住,女人马上觉得呼吸困难,这时才知道害怕。
金发碧眼的大帅哥眼睛突然红了,手上愈发用力。仿佛两人有仇。
女人已经开始脱力,双手想要将陌生男人的手掌掰开,当然没能做到,双腿在空中踢打了几下,终于脖子一歪,断了气。
丢下女人,迪赛眼中的红光渐渐散去。
他自认不是个嗜好杀戮的人,但却对这些毫不自爱自甘堕落的风尘女子深恶痛绝。
每一次都无法控制自己。
只因为,他就是出生在红灯区,母亲便是一名职业女性,甚至不知道父亲是谁?
印象中最深的一幕,就是看到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入母亲的房间,然后一边出来,一边整理衣服。
接着,他就会有一笔钱,去买冰激凌和炸鸡。
那时候,他年幼无知,不识愁滋味,觉得这种生活还不错,盼望着有更多的男人进入母亲的房间。
直到十三岁那年的一天,跟一帮小孩子发生冲突,然后,对方说出了母亲的职业。
原来,街坊邻里都在议论。
原来,小孩子们都从父母的口中知道了,唯有他不知道。
他发了疯的跑回去。
透过窗帘的一角看到母亲的身上有个男人。
他拿着一截板砖进去,砸在正在忙碌的男人的后脑上。
虽然是愤然出手,但终究人小力薄,男人捂着被砸破的后脑,怒不可遏,反过身来掐他的脖子,口中反复骂着“狗杂种,婊子养的”。
男人的力气很大,十三岁的迪赛无法抗衡,他终于感受到了被人活活掐死的滋味。
脖子疼,透不过气,大脑发蒙,四肢无力。
突然,这一切都离他而去。
只见母亲双手抱着半截板砖,砖头染着血,而那个男人倒在一旁,脑袋受创处鲜血汩汩,很快就变成一大滩。
母亲丢下砖头,想要摸他的脸。
他触电般退后,眼中是仇视的红光。
“迪赛,马爱大龄,快走!”母亲说。
他看了眼旁边血泊中的男人,爬起来跑掉了。
犹记得那是个盛夏的黄昏,他拼命跑拼命跑,跑到了垃圾场,那里的垃圾堆积如山,他跑到了“山顶”,对着如血残阳发出嘶吼。
夜幕降临了,他像条流浪狗,又渴又饿,本能走向了自己的“家”,他厌恶那个女人,不想见到她,更不想面对他,他只是想着偷偷回去,搞点吃的喝的。
他感觉,那个男人骂他的时候,他恨的不是男人,而是他的母亲。
回到家的时候,却看到了警车。
母亲正被两名胖警察押出来。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
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干什么,放手啊!”他冲上前去,推搡两名警察。
“迪赛,我的孩子,你冷静点。”母亲哭道,“迪赛,你长大了,再也不要做傻事,不管妈妈做了什么,你只要记得,妈妈是爱你的,永远永远爱你。”
这是母亲的最后声音。
母亲被抓走后,他过上了四处流浪的生活。
抢劫、乞讨、偷窃,什么都干过。
直到房东要收回房子赶他出门,他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了十二条毛裤,一沓钱和一张诊断证明。
原来,母亲早在一年前就得知自己患了绝症。
于是,就给他打毛裤,从十三岁到二十五岁的毛裤都有了,儿子终于不用担心受冻了。
于是,母亲加大了工作量,就是为了给他留下一笔生活费。
他去到监狱,没能见到母亲,却在教堂的抛尸之地,找到了弥留之际的母亲。
母亲骨瘦如柴,说不出话,也认不得他。
他紧紧抱着她,不觉得脏,也不嫌臭,就这样紧紧地抱着,泪如泉涌。
耳边回响起母亲被抓走时说的那句话。
不管妈妈做了什么,你只要记得,妈妈是爱你的,永远永远爱你。
深吸一口气,长吁而出。
迪赛将自己从回忆中拔出来。
看了眼倒毙的女人,昏迷的男人,他忍不住再次反省。
只是想找个栖身之所,没想到来到了这么个地方,一时冲动又杀了人,想来很快就会暴露。
这次单枪匹马,来到这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实在是有些冲动。
而且,也事事不顺。
都是这儿是雇佣兵和杀手的坟墓,难道是真的吗?
原本,迪赛是不信的,血狱在其他国家的业务拓展的红红火火,唯独这个国家开展不起来,有了这次经历之后,他有些信了。
他是杀手,而且还是亚洲区域代表,不是亡命徒,他虽然有自己的骄傲,却不愿意就这样白白牺牲,而且,迦罗羡雪的仇还没来得及报。
看来,得尽快离开。
拿出手机,打开数据和万能钥匙,不到三十秒,就连上了一个信号较强的热点,马上关掉数据,打开高德地图。
开始计算路程,寻找合适的逃跑路线。
迪赛不认为是逃跑,顶多称之为战略撤退。
杨根硕跟着信号一路追来,发现这条小巷竟然是鳞次栉比的洗头房、美发屋,一扇扇门窗透着粉色的暧昧灯光,哭笑不得。
迪赛这厮就算慌不择路,也不至于逃到这儿吧!
刚刚,迪赛开了一次数据,杨根硕手里最先进的追踪器直接标定了他的位置,十公里内,误差不超过五米。
南方美发屋。
此时,杨根硕站在门口的路上,抬头朝上面看。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雪,飘飘洒洒,漫无边际。
为这冬日的夜晚增添一份凄冷。同样,有人也会觉得浪漫。
他戴上口罩墨镜,竖起了衣领,准备在这儿守株待兔。
“帅哥,进来玩玩吧,外面多冷啊!”
不多时,就有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过来拉他。
看他就很年轻,不是第一次,也没什么经验,这样的年轻人脸皮薄,往往半推半就。
中年妇女在这一行干的久了,练就一双看人的火眼金睛,很有一套。
“帅哥,你进来看看,我们这个姑娘可多了,各种档次,包你满意,你就进来看看呗。第一次不来,是你的损失,以后你不来,那就是我的过错。”
杨根硕扑哧一笑,这龟婆真会说,摇摇头:“不了,我等人,就在这里等。”
“你是那家伙的同学?”女人砸吧着嘴,上下打量杨根硕一番,虽然墨镜口罩遮住大半个脸,但,他的风华,还是有所显露的。
“唉!也是,你这样的,估计不愁找不到女朋友,倒是你同学,我真是替他着急。”
见杨根硕无动于衷,女人必须承认自己看走眼了,抬手一看,当即冲着门内喊道:“小西,快上去看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