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野医-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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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南门家族却是切实践行着“仕而优则商”,生意越做越红火。
楚飞云知道,有了这么一层关系,这个仇只怕就没那么好报了。
楚飞云咬着嘴唇,来回踱步的时候,楚德忍不住说道:“大少爷,当时,第五家族的公子也在场。”
楚飞云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第五家族?哪位公子?你怎么不早说?”
楚德脑袋都挨着了膝盖,“老奴知错,是第五旻。”
“第五旻?”楚飞云顿时松了口气,“是他啊!第五家族,家主一病不起,这个长子嫡孙也是虚有其表,他在场干什么?”
“拼死维护那小子的女人,口口声声喊那小子师父。”
“什么!”楚飞云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说这小子是什么来头,怎么跟这些大家族大人物都能扯上关系。
这时候,屋里的楚天阔醒了,发出一声声惨不忍闻的痛呼。
“天阔”楚飞云心疼地流下泪来,“两位,为什么我儿子这么快就醒了,你们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我们建议送医,止痛药和镇静剂都是有副作用的。”田青牛实事求是道。
王天林虽然不舍这笔医药费,还是说道:“我们有心无力啊!”
楚飞云让儿子叫得心烦意乱,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冲楚德吩咐,“找到那小子,带去我的问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们楚家,不可能不作出一丁点反应。”
“是!”楚德躬身离去。
是送儿子去医院,从此这一房在族中一蹶不振,还是另请高明,将这事儿瞒过去呢!
楚飞云继续来回踱步,反复权衡。
大家族人情淡薄,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
楚飞云心中的亲情和对家族权力的渴望反复斗争。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那沉默寡言的父亲。
楚飞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飞云,把我孙子拉回来。”电话接通后,老爷子开门见山。
“爸,你怎么”
“养不教父之过。事已至此,无话可说,给孩子治病要紧。”
“是!”楚飞云颤声答应了,一时间万念俱灰。
同时,也心生疑问,父亲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此事,难道他有眼线,难道他有个“东厂”一样的机关,时时刻刻关注着子子孙孙的一举一动。
待回到家中,走进雕梁画栋的会客室,看到南门雄、第五定海的一刻,他全明白了。
那小子的人脉关系果真错综复杂,且令人惊怖,两大家族的家主竟然同时为其作保当说客。
楚飞云向两位老头行礼之后,目光投向了须发皆白的父亲。
“我楚霸天无地自容啊!”老者如此说道。
南门雄摇头道:“楚兄,你儿孙满堂,难免良莠不齐,这不能怪你,无需太过自责。”
“可这是我们家的长子嫡孙,受着最好的教育,占着最好的资源”楚霸天长叹一声。
第五定海道:“我们家第五旻曾经也是如此,这次也被你们家伤的不轻。”
“第五老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楚霸天不高兴道。
“我是说,年轻人为女人争风吃醋,磕磕碰碰,原本无可厚非。”第五定海说。
“可是他废了我的儿子,你们还要这般袒护他吗?”楚飞云激动无比道:“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值得你们如此重视如此维护。”
南门雄、第五定海淡淡看着他,一声不吭。
“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楚霸天喝道。
楚飞云眼圈一红,跪倒在地,“爸,天阔是我的亲儿子,也是您的亲孙子啊,他的优秀也是有目共睹的,可是现在,他让人彻底毁了,咱们楚家位列八大家,若是没有一点儿反应,岂不是让人耻笑?家族子弟日后又如何抬头做人?”
南门雄淡淡问道:“你当如何?”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楚飞云一字一顿道。
南门雄点点头:“你可以这么做,我也可以让你儿子得到一个公正的裁决,请相信我,我有这个实力捍卫法律的尊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夜访
“”楚飞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对于南门雄的话,他毫不怀疑。
按照楚德所说,自己儿子完全是仗势欺人,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只怕已经被南门雄掌握,那就是如山铁证啊!
“呵呵”第五定海笑道,“那样一来,我们家第五旻岂不是能落得个英雄侠义的名头,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不定还有奖状和奖金。”
楚霸天差点气晕了,二人对自己的遭遇没有一点儿同情,他们虽然没有落井下石,却是没少说风凉话。
“两位家主,若是没什么事,老朽还有一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奉陪了。”楚霸天说。
“楚兄准备如何处理?”南门雄问。
“这个”楚霸天摇摇头,“兄弟我也在斟酌,二位的意见是”
南门雄道:“楚兄,你一定认为我来是为那小子求情,那么你错了,我是在给你指点一条明路。”
“南门老弟,你未免将一个小人物看得太重了吧!”
“你是这样的态度,我们就无话可说了。”南门雄起身就走,第五定海紧紧跟随。
“两位留步,我送送二位。”楚霸天忙不迭道。
南门雄停下脚步,笑着摇头:“楚兄留步,看看你的孙子去。另外,老夫愚见,彼此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好一点。那小子医术相当精湛,冲着华回春、孙九针、李素问心甘情愿跟着他学习,便可略见一斑。”
“什么?”楚飞云仿佛又受三道天雷。
南门雄道:“若能握手言和化解前嫌,那么,那小子未必不能妙手回春。”
楚霸天有些心动,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还是送走了两人。
“爸,怎么办?”楚飞云彻底没了主意。
“孽障!”楚霸天一个耳光,将儿子扇出八丈远,身形一动,又在儿子落地处出现,手臂又一次高高举起。
楚飞云红着眼圈,扬起头,等待父亲的教训。
楚霸天终究下不去手,放下手臂,一声叹息,“滚!”
楚飞云哪里能滚?“父亲,天阔的伤”
“会死吗?”楚霸天问,不带丝毫感情。
楚飞云摇头。
“能治好吗?”楚霸天再问。语气越发森冷。
“很难。”楚飞云实事求是回答,满面愁容。
“那不结了。”楚霸天挺直的腰身微微佝偻下来,显得疲惫不堪,“去吧,让我思量思量。”
可怜的楚天阔被拉回来之后,只有慈祥的父亲和风骚的秘书伺候着,家里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
秘书平日里是一专多能,全身心为老板服务着。
如今看到楚天阔第三条腿废了,她竟然有些开心,觉得只要自己殷勤的伺候,说不准就成了楚家大少奶奶。
然而,刚刚将痛苦不堪、心力憔悴的楚天阔伺候的睡过去,香汗淋漓的她准备洗个澡来着,楚飞云红着眼进来,问道,“天阔怎么样?”
“刚睡着。”
楚飞云不由分说,将其顶在了墙上。
“啊!楚先生”
当被强行闯入的一刻,秘书并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但却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虎背熊腰,装出不堪承欢的模样。
心里却说这爷俩果然是亲生的,让上女人都是一个模式。
另外,她又产生了一点儿野望,那就是,是否可能一步登天,成为老板的后妈呢?
楚天阔哪里睡得熟,很快就被房间里那种压抑着的声音吵醒了,眼睛睁开一道缝,模糊的视线里,竟然看到父亲楚飞云正在自己战斗过的地方,挥汗如雨战斗着。
愤怒、痛苦、憋屈,种种情绪涌上了心头,他咬住了手指,这才没有哭出来。
因为情绪激动,身体越发疼痛,疼得他晕死了过去。
“不好,老板大出血。”还是秘书首先发现了不对劲儿。原本楚天阔身上盖着雪白蚕丝被,没有分量的那种,他三条腿都废了,害怕他被压痛。
这会儿,雪白的蚕丝被已然被鲜血浸透,触目惊心。
秘书只听说女人大出血,却没见过男人也会这样,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楚飞云赶紧冲刺了两下,抽身而出,顾不得擦拭,提起裤子扑向儿子,“天阔,天阔,不要吓爸爸。”
这次是真的昏死了过去,又哪里叫得醒。
楚飞云惊慌失措,霍然起身,“你看着天阔,我去请示父亲。”
说罢,就冲到了门口。
回头烦躁的吼道:“别擦了,看着天阔。”
秘书鞠了一躬,见楚飞云离去,这才漫不经心地继续擦拭。
没人知道楚天阔这次雪崩的确切原因。
“父亲,父亲!”楚飞云来到内宅,在楚霸天就寝的门外呼喊着。
一名面容僵硬的老者说:“大少爷,家主刚刚歇下,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邦叔,十万火急人命关天啊!”楚飞云急出了眼泪。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还是我大儿子,还是楚家大少爷吗?”
楚霸天吹胡子瞪眼走了出来。
“爸,天阔血崩。”楚飞云含泪道。
“什么!”楚霸天一个踉跄,然后质问道:“你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吗?”
“田神医处理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也不知道”楚飞云哪里知道,儿子血崩完全是因为他。
楚天阔想着自己都那样了,父亲居然在自己面前临幸属于他楚天阔的秘书,这让楚天阔情何以堪。
楚天阔是独苗,楚飞云担心,难道自己也要经历中年丧子的人生大苦?
“罢了罢了。”楚霸天长叹,“定邦,备车,登门请人吧。”
“什么?爸!”楚飞云不敢相信,“那小子将您孙儿伤成这样,您不但不追究,还要向其低头!”
“难道你以为你你老子我愿意?难道你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爸”楚飞云无话可说。
楚家以武立家,高手众多,向来医武不分,功夫高手,都懂点医术,楚天阔的情况,楚飞云和楚霸天都看过,很严重,很绝望,送到医院也无补于事。
南门雄的话,的确为他们点亮了一盏指路的明灯。
“解铃还须系铃人,南门老匹夫说那小子医术精湛,不会无的放矢。”楚霸天幽幽道:“同子孙辈的性命相比,我这张老脸算不得什么。”
“爸”楚飞云跪倒在地,泪涕横流。
“定邦,备车。”楚霸天又吩咐一句。
“是。”面容僵硬的老者走了出去。
“爸,可是”
“可是什么?有话快说!”楚霸天今天是没有一点儿耐性,差点就爆粗,让儿子“有屁快放了”。
“可是我让阿德去”
“立刻阻止!”楚霸天不待儿子说完,便打断了他,知子莫若父,楚飞云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
“阿德电话打不通啊!”楚飞云抱着手机,都快哭了。
“没出息!”楚霸天怒吼一声,无力的说:“立刻赶过去。”
废了楚天阔,杨根硕并没当做一回事,更不知道两大家族无数势力正在为自己或者楚家奔走。
他很没觉悟的正在顶族群里聊天,观看视频交流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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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的绅士请他点评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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