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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鬼拍手之阴阳迷城-第4部分

小说: 鬼拍手之阴阳迷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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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阴阳的两个助手刚才进来时还是西装革履,戴着墨镜,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这回衣服扣子也解开了,领带也松了,慌手慌脚,双手哆哆嗦嗦地死活穿不上线。
    汪阴阳大声呵斥两个手下道:“怎么?没有见过死人吗?!以后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看你们两个没出息的样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吃吃吃!早晚要给你们这些败家的玩意儿给吃光了。”
    汪阴阳骂完,气狠狠地拿过一团泥巴,胡乱捏了个男根,放在一旁,然后又用剪刀将白杨树皮一顿剪,剪出一副树皮面具。
    一切就绪,汪阴阳戴上一副红手套,口里念念有词一番,又喝了几口酒壮胆,这才让两个助手揭开被子,然后蹑手蹑脚地凑上前去,屏住呼吸,将那些散落一炕的东西都掬起来,胡乱塞到死人的肚子里,然后用麻线缝住了伤口。
    之后,汪阴阳又将那根泥塑的男根安在了燕子爸的裆部,最后将白杨树做的面皮盖在了死人的脸上。
    就在盖面皮的那一刻,汪阴阳只感觉被子下面有一只像爪子一样的东西突然挠他的脚心,然后看见白杨树皮盖住的那张脸面突然吹了几口气,似乎长叹了一声。
    汪阴阳忍住痒痒没敢笑,装作啥也不知道,继续干完了自己的工作。
    做完这一切,汪阴阳面色蜡黄,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声不吭,大口大口地吸着烟,看着两个助手抖抖索索地给死人穿衣服。
    老衣穿好了,大家就从外面抬了一张又窄又长的大黄桌子进来,摆在正屋中央,然后将那具早已僵硬的尸体挪到了桌子上,身上盖上一袭青衣,最后供奉香蜡纸表,这才让左邻右舍亲房邻居等人依次祭拜亡灵。
    燕子家就她一个姑娘,所以也没有什么孝子贤孙,于是堂哥堂叔们都披麻戴孝,坐在地上刚铺好的草堆里代为守夜。
    ……
    川东人天生好打麻将,生病输液吊瓶子也不忘记与邻居们胡上几把。尽管大家依然心惊肉跳,生怕那具死尸从长桌子上一蹦而下,找他们报仇,但很快还是支上了几张桌子,拿来了几幅麻将,大家霹雳劈啪地就玩了起来。
    直到现在,我一直没有看见燕子,心里觉得好奇怪: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到底去那里了?!
    我经过这么一阵折腾,头疼欲裂,也顾不上肚子饿,转身跑到西厢房里,坐在炕沿上直喘气。
    院子里的围观者逐渐散去,黑夜已然降临,除了打麻将的人发出声响,白天的热闹一扫而光。
    我心情难以平复。
    燕子妈端来一碗饭让我吃,我没有一点胃口,看着面前的一碗米饭,就像白花花的人脑子一样恶心。虽然满脑子挂满了大大的问号,但又不便发问,只是呆呆地看着屋外发愣。
    燕子妈又忙着去招呼守夜的人去了。我疲惫不堪,一头躺在炕上,伸手去扯被子,突然感觉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被子底下蹿了出来,吱哇叫唤一声,把我吓了个半死。
    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只该死的大黑猫,没有地方躲,就跑到了被窝里躲了起来。
    我躺下睡不着,就起身来到院子里走走。
    山里的夜晚黑得早,安静的得让人不忍视听。
    墙外面有几棵大槐树,几乎将这个院子整个包围了起来,枝枝丫丫将身子一起探进天井里来,似乎是在窥探什么,满身的树叶悉悉索索地拍着手,就像是在集体发笑。
    一丝弯月,不,就像是一只奇怪的泪眼,长在一张无边无尽的大黑脸上,透过密密麻麻的缝隙向下面悲伤地张望着。
    门口的那只大灰狗趴在地上,带着哭腔叫着,呜呜咽咽地像是极为难受。
    想一想此刻的的北京城车水马龙灯火辉煌,再看看这里,我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中国?是不是还在地球上?是不是还在阳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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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长夜惊魂
    我一个人实在不敢在东厢房里睡觉,就回到正屋子里,在火炉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那具尸体就默默无闻地躺在我对面的那张黄桌子上,与我相对无言。
    为了消磨这难熬的漫漫长夜,我就看守夜的那些人打麻将。
    那些四川人坐在炕上一声不吭,都哗啦哗啦地拨动着麻将牌,一个个专心致志,早将一切都遗忘到了九霄云外。
    几个孝子披麻戴孝,坐在地上的草铺上闲聊。
    屋子正中央有一盆炭火烧得正旺,噼噼啪啪地冒着火星子,火盆山架着一个黑乎乎的茶壶,里面扑腾扑腾的翻滚着茶水。
    在火舌的忽明忽暗之中,屋子里摆放的那些古董家具和黑漆漆的屋顶,似乎都蠢蠢欲动,显得更加阴沉恐怖。这屋子与世隔绝,此刻给我的感觉就是:时空退回到了前清时期,人都活在虚幻之中度日如年。
    ……
    突然,有一只夜歌子——大名猫头鹰,突然嘎嘎地怪叫着朝屋子里扑来,翅膀扇得窗户纸咔咔作响。
    紧接着,有好多只猫头鹰,大概有十几只,都怪叫着朝屋子里扑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头鹰有这么胆大的,那架势像要活吃了这一屋子人一样。
    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堂叔看见我紧张,就连忙说道:
    “不要怕!人死了都有腐肉味道,散发的很远很远,所以夜歌子以为是老鼠肉,就想进来美餐一顿。没事的,我们都习惯了,就让它们叫去吧!”
    我再回头看了看那几个打麻将的人,也像没事人一样,坐在炕上正打得欢。
    夜歌子不断叫着,轮番攻击这座恐怖之屋。有一只甚至从窗子里飞了进来,巡视一番然后又飞了出去。
    这些守灵堂的人好像一点也不紧张,他们似乎见怪不怪。
    我真是佩服这些农村人的镇静,他们就不怕猫头鹰冲进来叼走尸体吗?
    正想到这里,一只猫头鹰突然从门帘下面就像钻一样地猛飞了进来,直接降落在了那具尸体上,然后左顾右盼一番,开始用爪子想要掀开那张裹尸布!
    那是一只很大很帅的猫头鹰,气势有一点咄咄逼人。
    堂叔急忙从身旁拿起一支哭丧棒,跑过去准备赶走那只大不敬的猫头鹰。
    只见那只猫头鹰突然飞向堂叔,张着爪子,像是要袭击他。堂叔吓得一个趔趄,赶紧握住眼睛。猫头鹰趁机飞回到尸体旁,从死人身体的不知那个地方叼了一口肉,然后哗啦啦地飞走了。
    堂叔和其他几个弟兄这才张张晃晃地冲出屋子,去马棚里拿出来一杆鸟铳,对着大槐树就放了一枪。
    一声巨响伴随着一道闪光,打得树叶子莎啦啦直响。
    堂叔又装上枪药,朝着夜空连发三枪,猫头鹰这才偃旗息鼓,集体退去。
    总算平息了这场夺尸之战。可现在,你想想,我那里再敢睡觉,就这样守着活夜,打算一直熬到实话,我但愿这是一场噩梦,但愿这都是假的,但愿我就睡在渺无人烟、与世不通的阴阳村里没人陪也好。可是,我找不出一点理由来说服自己这场景是假的。
    一点理由都找不出来。一切恐怖都符合逻辑,又都不符合常理,但都出现了,而且自然而然地连成一片,排着队向我们压来。
    旁边就有一棵槐树矗立在那里,看起来孤独突兀,与虚幻的环境有点格格不入,但那绝对是唯一的、可以信赖的一个阳间事物,其它东西都那样的不可认知,不可控制、不可驱散、不可逃离。
    我急忙跳起身来,翻身爬上了树。
    燕子爸岁数大,拼命爬也爬不上去,他伸手去拉他,居然扯断了谁的一条胳膊,提上树来一只血淋淋的断手。
    我急忙扔了那只不知是谁的手,结果这更加激起了那些不知是人是鬼的怪物的性子,全都嚎叫着抓住落单的燕子爸爸,用一把不知从那里拿来的巨大的镰刀,割他的身体各处。每割下来一块肉,就急不可耐的往那些小纸人和小草人的嘴里塞着,然后看着这些家伙狼吞虎咽地嚼着。
    我豁出去了,一直往树的最高处爬去,直到自以为完全看不见地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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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鬼抬轿
    那些人只顾切割燕子爸的尸体,这让我有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我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准备打个求救电话,看看附近有没有警察什么的来帮忙赶走这些怪物。
    可是我淘来淘去,半天也没有掏出那个破电话,越是紧张,则越是掏不出来。
    我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仔细想了想,然后重新振作精神,将手慢慢伸向上衣口袋。
    手机果然在上衣口袋里,我急忙拿出这个宝贝疙瘩来,想拨个110求救,但却死活记不起来我平时记得很清楚的,即使脑子短路也能记起的那个开屏密码。
    虽然脑子没有短路,但是却死机了。我来不及痛骂自己为石马要设这样一个破密码,关键时候会要人命的。
    一张长杆子大卷镰刀突然从下面向我勾了过来。我低头一看,原来它们已经抢食完了燕子爸,只剩下一堆白骨散落在地面上。
    几个小纸人叼着那些白骨,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在那里玩耍。
    我抬头一看,树上面还有足够高的距离,于是赶紧就向上爬去。
    那个不争气的手机也趁机捣乱,从我手里掉落下去,不见了。
    大卷镰刀拿在那些巨鬼手里,一下一下地不断往上勾来,距离我的脚底大概只有头发丝那样一段就够着了,我都能够看见那明晃晃锐利无比的、弯曲如月的刀刃。
    我手脚并用,像猴子一样向上爬去。但有一节枯枝突然挂住了我的上衣,我也顾不上衣服,拼尽全力往上一拽,只听嗤的一声,衣服被撕成了一片。
    我都忘记了,我的口袋里还装着昨晚赢的钱。这些钱飘摇着向树下降落,巨鬼们都丢下镰刀,全去哄抢那些人民币。
    我借机爬到了树的最高枝丫上,然后得意忘形地看着下面的那些怪物,甚至有点极度恐惧之后的恶意嘲笑心态。
    现在暂时安全了,我伸手掏出剩下的几张钞票,放在眼前一看,几乎吓得差点从树上掉落下去。
    手里捏住的全是一些冥钞,正面是阎王爷的头像,上面平书几个大字:冥国银行,下面是三百亿之类的字样。
    ……
    容不得我进行逻辑推理,那些怪物就在地下开始挖起树来。
    它们每挖一一?头,那棵树竟然就嚎叫一声,痛的抖抖身子,我也吓得哆嗦一下,尖叫一声。
    就这样,鬼在底下嚎叫,树在空中喊疼,我在树上叫唤,他妈的构成了2016年最传奇的元旦交响乐。
    它们鬼多力量大,连挖带啃地掘进速度很快,眼见那棵树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嚎叫着就要倒下去了。
    看着树就要垮塌了,那些小草人和小纸人都在下面欢心鼓舞,掘进速度明显更快更狠了。
    王村长和堂叔们一个个瞪着鬼眼,在下面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发誓攻陷这棵树后一定要活活撕碎了我才解气。
    在轰然倒塌之前,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突然从远处响起,一架藤椅轿子突然从迷雾中犯围而出,急急而来。
    四个奇怪的鬼脸汉子抬着一个轿子突然出现在挖树现场。
    救星终于来了!汪阴阳就眯缝着眼坐在那台轿子上,一只手提着一个长长的旱烟管,若无其事地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我以前听人说,阴阳走夜路靠的就是四鬼抬轿,然后才能神出鬼没,指那打那,效率快的惊人。
    汪阴阳那一付不紧不慢的样子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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