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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鬼界之王牌媒人-第14部分

小说: 鬼界之王牌媒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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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盯住了我怀里的碧落果。我一尴尬,忙擦了擦嘴,把一个完好的果子递到他嘴边,笑笑,“寡人以为王上不喜吃这。”

他不置可否,接过去咬了几口,表情有点微妙,继而恢复如常,随后又点评道:“滋味不错。本王倒是第一次吃。以往这果子都是镯礼打发恶灵的。”
我啃果子的动作一顿,默默瞧向了他,“王上,你是想含蓄地骂寡人,还是想含蓄地骂寡人时顺带加上自己?”
他顿了顿,三下五下消灭一个,伸手从我怀里又抓走一个,严肃纠正道:“本王从不骂鬼。再说,若非瞧见了你的前世,本王很难相信你曾为一国之君。”

   我权当没听见,啃着果子琢磨鬼后的事儿。琢磨了一会儿,我道:“王上,寡人才发觉你这鬼后挺难寻的。从鬼界找吧,熟络的你不愿意,不熟络的也不符合条件。”
   他默然,咔咔啃着碧落果。我叹了口气,续道:“素闻天界美人颇多,王上若愿意的话,不如我们去天界一趟?”
   我暗暗瞟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瞥过来的视线,忙端正姿容,一副我很认真的模样,“寡人这么做也是为王上好。若再拖延,王上这颗春心怕是萌动不起来了!即便不去天界,那妖界如何?”
   
   屋里静了静,他抬头笑笑,伸手扫了扫我的头顶,“你若有想帮兮光的心思,趁早去了罢。”
   我默了默,索性承认了罢。闭眼倒在草堆上,闲聊了起来:“王上,寡人为人时便瞧不得此类情形。总希望那些有情的能凑成一对,许是寡人的癖好又深了吧。”
   瞧不见王上什么神情,只觉屋里过于静了。好半天方听到王上淡淡的声音,“你这么一说,本王倒觉着你像是头顶光环的菩萨,挺好笑的。”
   
   我脸皮一烧,忙不迭解释:“倒不是寡人心善。人总有点喜好,寡人只是恰好与众人不同而已。”停顿一下,我撩起眼皮,佯作生气道:“王上,你可是瞧不起寡人?”
   他直直瞧进我的双眼,目光如泼了水的夜色,半响方道:“本王只在提醒你,你现在不过是鬼。若想做人,去投胎罢。”
   
   我怔忪,缓了缓,道:“寡人觉着做鬼胜过做人。”
   他俯身凑了过来,步步紧逼,“是吗?可本王觉着做鬼太过寂寥,不如做人热闹。”
   目光相对,他的眼里倒出我的影子,颇为沉静的一张脸。我抻起身子,拉进彼此距离,凑近他耳边道:“王上又未做过人,又怎知做人热闹?”
   他忽地笑笑,慢悠悠撤离我身边,不忘继续啃果子,“本王活了几千年,又岂止是做过人。你无非是心存妄念,不愿离开罢了。”
   
   我一听这话,果断没理他,在草堆上翻个身,道:“这鬼后之事,还请王上决断。”
   他很能变脸,且态度爽快,“你若想,本王便领你去天界一趟。”语罢,他顺势躺在了我身边,随后屋里沉默了下来。
   沉默中,我忽地想起一事,问他:“镯礼最近倒时常在往生河,不知是为何?以往往生河只有红老头瞧着,一百年也不见她一面。”
   
   王上一听,沉吟道:“也无大事。是近日河底的觅赖动作过分了,本王让去她瞧瞧的。”
   觅赖是鬼界镇压的最大恶灵,若他出了意外,鬼界不免一阵动荡。我皱皱眉,想起镯礼在河里玩耍的笑模样,不解道:“可寡人觉着镯礼那模样不像是惩罚觅赖,倒像是……”语到此处,我豁然停住了。愣了愣,把脑海里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字眼拔出,我忙道:“无碍。许是寡人多虑了。无碍。”
   王上默然,等于赞同了我的说法。气氛还好,不至于尴尬,我也随意了不少,与他聊起了不少鬼界八卦,他颇感兴趣,听得津津有味。
   我心道兴许他不需要鬼后,只需一个说书的便可。可这话也只能在肚子里说一遍,当着他的面我可不想讨他的嫌,遂继续与他磕牙,专捡他感兴致的聊。
   许是聊天起了作用,往后几日王上每每来鬼屋找我。我有点无语,又添了几分微妙的欢喜,直到夙琉闯进来道獯沉颂旖纭�
   
   该来的总是逃不了。饽馨镜较衷诓湃ィ菜得髁怂撕艽蟮囊环踉还钪招“资ち恕�
   “王上,你瞧怎么办?”夙琉这回不忧心了,抢过我手里的碧落果啃了几口,端着风流姿态道:“你这果子总比树上的多了点味道。”
   我滑到嘴边的话噎了下去,瞧着他笑眯眯的模样,有点忧心又有点欢喜道:“不愧是夙琉殿主。你要知这果子刚在地上滚一圈,添点味道也无不妥之处。”
   
   空气凝滞,他转头去瞧王上,表情微妙得使鬼迎风流泪。
   王上老神在在,道:“他没哄你。”
   我觉着必须让他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遂仔细道:“你未来前,我与王上说话。说到兴奋处,手一滑,果子掉地上了。将捡起来,你就冲了进来。我是想提醒你来着。”
   夙琉伤心了,板着认真脸道:“往后的一百年,请你们不要与本殿说话。”语罢,潇洒转身而去。
   
   我与王上面面相觑,默了一会儿,方想起正事。
   他嘱咐我道:“本王可带你去天界,凡是小心为上,不可莽撞。”
   我忙不迭点头,含笑道:“一切都听王上的。可要去唤虞黛?”
   他摇头:“这事不用打架,用不着虞黛。去找清珞。”
   
   我突然觉着王上早有预谋。与他一同出了茅屋,回了玄冥宫,便唤红霰去召清珞。
   抿了半盏的茶,清珞方姗姗来迟。我抬眼去瞧,笑笑,“清珞,好久不见,寡人颇为想你。”
   素面书生,青衫如竹,清珞不开口永远是一副静待别人调戏他的柔弱书生样。他也笑笑:“铉寺,你的思念远不及本殿来得深,可本殿甘之如饴。”
   
   我淡淡哦了一声,放下茶盅,微微叹息,“你一向如此,惜情如命。可惜夙琉不在,若他瞧见你出纣绝殿,合该欢喜无限了。”
   他撩撩衣角,坐于我一旁,自己斟了杯茶,方道:“本殿与夙琉,大抵上就是如此了。算不得非你不可,也无需时时黏在一起。见了,算是两相倾欢,本殿欢喜。不见,慢慢也就淡了。”
   
   我很钦佩,道:“你与夙琉,合该是整个鬼界最明白的。不为情所困,甚好,甚好。”
   他饮茶的动作一顿,眸色变幻几度,方道:“说到底,情这个东西,本殿多的是。不缺他一个罢了。”
   我默然。王上咳咳两声,颇为不解道:“你这么一提,本王倒想起一件事。夙琉风流惯了,前几日本王还瞧见他领着一个水灵灵的新鬼转悠,本欲瞒着你,不想你倒是看得开。”
   偷偷瞥到清珞眼底一暗,我擦汗,忙道:“闲话不多说。王上,我们谈正事。”王上似是明白了我的用意,遂将小白与獾氖露盗艘槐椤�
   
   听完一切,清珞皱眉,抿了半口的茶,问:“小白如何想?”
   我道:“小白不愿夥干怠!�
   王上淡淡道:“所以,本王让你去天界,若是有可能劝动天帝最好,劝不动也要把獯乩矗盟佬摹!�
   清珞沉吟,随后愿意领命,一行四人来到鬼门关。红霰意欲跟着,王上挥手截断了她的话,转身踩上了流云。
   
   我低眼瞧到面色黯然的红霰,不免感叹。她对王上的心思太小心翼翼,纵再过几百年,王上怕也不会察觉。
   空中广阔,万千流云漂浮天际,团团洁白如絮,脚下的鬼门关慢慢化成黑点,直至消失不见。
   
   我虽初次去天界,却因心中堆着事儿,提不起任何兴致。身边清珞注意到我兴致不高,遂凑近我道:“铉寺,你与小白一向亲近。本殿想知道小白的真实想法。”
   我斟酌了好久,方道:“寡人也不知他作何想法。唯有一点万分肯定。在天界,小白不愿瞧见狻N颐钦庖惶耍腰砚安全带回来便是了。”
   他听后独自斟酌了起来,突然又道:“对了,铉寺,这一趟,你可见见月老,以解仰慕之情。”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颇为欢喜道:“此话甚是。”转头忙问王上:“王上,这可行?”
   王上冷然,只是微微颔首,淡漠的表情无丝毫意外,似是已料到我的举动,这让我心生疑窦,不由琢磨了起来。
   
   无奈此问题过于深奥,及至南天门我也未能琢磨透。心神恍惚间,我被清珞一拽,忙地一抬头,便瞧见了眼前景象,出乎意料。
   南天门瑞气腾腾,仙光硕硕,漫天光华倾洒下来,一派祥云普照门的大好模样。
   门的两边,守将威严,手执兵戟肃穆而立,不怒自威。门前立着数位说不上称呼的仙者,仙袍翩然,姿态恭谨。
   瞧了数眼,我心顿悟,暗暗瞄了一眼气场十足的王上,遂板正姿态,心道万不能丢了鬼界的颜面。身边清珞亦是。
   
   打头的仙者瞧见我们已到,便上前一步,笑道:“在下木德真君,特奉天帝之命迎鬼王入界。若有怠慢,还请鬼王见谅。”
   淡然的声音,闷头一棒打在了我的心上,砸出了坑坑洼洼的口子。仓促间一抬头,我愕然不已,只觉天地万物都已消失了,唯有那着仙袍簪青丝的那人影清晰地钻入我的眼球,撕裂成片。
   
   手臂被扯着,混沌的意识回笼,待清晰后,我方瞧见清珞蹙起的眉心:“有事?”
   我环顾四周,发现早已进了天界。王上立于一团仙者中,颇有气势。而他身边那位,如风中飘来的一副画,文雅素淡,好看得紧。
   顺着我的视线瞧了片刻,清珞笑得意味深长,一边慢腾腾挪着步子,一边与我道:“你可识得那位?”
   
   一沉默,我便错过了否认的最佳时机。清珞目光更深了,兴致盎然道:“本殿倒有所耳闻。这位木德真君,名唤澄澜。”
   “除却姿容如画外,其余倒也无特别之处。只是听闻他下凡历劫归来,未曾换上仙容,扔披了一张人的面皮。虽是不错,但比起其他仙者,他的做法委实不同了些。”
   我不语,只缓缓拖着步子。过了半响,又觉不妥,便补充道:“嗯,倒是个挺脱俗的仙。”
   清珞呵呵笑两声,附和了两句,又开玩笑道:“你若识得他,也不失一件乐事。神仙也有有趣之处。”
   
   我是识得他。
   沈青恒,字纯易。
   三百年前,他是南黎之国的丞相。
   
   那时,我为昏君,他成奸相。我俩相映成辉,挺好的搭档。
   但凡文人墨客做的那些正义凛凛忧国忧民的诗句,区区几行,有我必有他。
   对此,我一点都不欢喜。
   
   有一回,我指着那讽喻诗对他道:“沈相,是寡人对你不住,老连累你。”
   他笑笑,文雅和气,“能受君上连累,是纯易的荣幸。”
   他的话一向真假难辨,但我天生性子有点欠揍,偏喜欢给他说实话:“其实,寡人比较喜欢连累大将军。”
   他又笑笑:“莫说这,就是君上心属大将军,与微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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