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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妾身由己不由天-第206部分

小说: 妾身由己不由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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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玦却忽然蹙起了眉头,看着殿中那群楼兰女。
  “朝堂大殿之上,她们竟然在身上带着这种迷情香料。”
  对于一个中过媚药的人来说,香气之中的异样,他是再熟悉不过的。
  “迷情香?”
  沈风斓挑了挑眉,看着殿中大臣们的神情,似乎都没有察觉到这香气有问题。
  反而个个一脸陶醉,还有跟着胡笳的乐声打拍子的。
  轩辕玦道:“楼兰盛产迷情香,在北疆的时候,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这香气是稀释过的,并不十分浓重,还达不到迷情的程度。”
  稀释过的迷情香,既不会让场面紊乱,又为她们的舞蹈,添上了一层神秘感。
  一众楼兰女越舞越欢快,动作幅度之大,时而露出胳膊和大腿的肌肤。
  那肌肤不算白皙,反而带着健美的光泽和弹性。
  远远看过去,便觉得触感极佳。
  沈风斓饶有兴致,笑着和轩辕玦打赌。
  “这么多舞女,你说哪一个才是楼兰公主?”
  轩辕玦看得眼花缭乱,“并没有哪个女子衣裳不同,或者首饰不同。个个都蒙着面纱,一样的身段,如何猜得出来?”
  沈风斓笑着示意他,“你看当中的那一个,她几乎一直是在当中的位置,很少到旁边去。”
  轩辕玦望去,只见当中的舞女旋转跳跃,舞姿豪放大胆。
  “你是说,她就是楼兰公主?”
  沈风斓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不相信。
  “殿下是不是觉得,楼兰公主怎么可能舞得那么好,能够在整个舞蹈中,担任核心?”
  轩辕玦正要开口,耳畔胡乐之声戛然而止。
  再抬头看场中胡舞,众女结成了一个高难的动作,将其中一女高高托起。
  被托起的女子明眸顾盼,一手高抬,直指向天。
  “好!”
  圣上一声客气的称赞,众人纷纷附和,叫起好来。
  这一声称赞太过客气,看不出什么欢喜的神态,反倒像是随意敷衍。
  紧接着,圣上的目光朝轩辕玦这处看来。
  “玦儿,你们在聊些什么,这么有趣?”
  圣上对胡舞没什么兴趣,目光投向下首,多半在看众人的反应。
  轩辕玦和沈风斓两个,头碰着头挨在一起说话,真当旁人都看不见?
  情到深处,总是顾不得别人的看法。
  好在上至朝臣,下至市井,都把他们两的感情当做传奇来说。
  轩辕玦一怔,如实回答。
  “回父皇,方才在看胡舞的表演时,儿臣同沈侧妃打赌,说哪一个女子才是楼兰公主。”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打量起一众舞女来。
  每个女子的衣裳首饰都一样,就连身形都差不多。
  面上罩着紫纱,分明就是有意不让人看出来。
  到底哪一个才是楼兰公主呢?
  就在此时,座中的楼兰使臣站了起来,朝圣上拱手一礼。
  “启禀圣上,兰公主说,如果有人能猜出哪一个是她,她将有一份大礼相赠。”
  楼兰公主的大礼,越发让众人有了兴致。
  圣上也起了好奇心,先问轩辕玦的答案。
  “那你和沈侧妃,可赌出结果了不曾?”
  轩辕玦有些尴尬,他还没来得及想,就被圣上叫到了名字。
  沈风斓适时接过话来。
  “回圣上,妾身以为,一直在中间的那位女子,就是兰公主。殿下是男子,心怀宽广,甚少在女子身上用心,故而他没和妾身赌出个所以然。”
  沈风斓用一句胸怀宽广,甚少在女子身上用心,结了轩辕玦的尴尬。
  同时也是解了,殿中包括圣上在内,所有朝臣的尴尬。
  猜不出哪个是楼兰公主的人,实在太多了。
  圣上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当中的那一个,就是楼兰公主?”
  众人的目光,都朝着当中的舞女投去。
  那女子面不改色,置若罔闻,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沈风斓也朝她看了一眼。
  “公主蒙着面纱,想让人在看不清样貌之时,去判断到底哪一个是她。她身为公主高高在上,自然应该在中间。”
  众人听了沈风斓这话,不禁有些失望。
  这么简单的逻辑,难道楼兰公主会想不到吗?
  沈风斓忽然话锋一转。
  “这个道理,众人都想得到,兰公主也想得到。所以,兰公主一定不会在当中,她必然是边上的几个女子中的一个。”
  众人一听更加疑惑不解。
  “既然说是边上的,你怎么又猜是当中的呢?”
  沈风斓抬起眼来,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带着慧黠的笑意。
  那张倾城绝色的面容,顿时让一众衣裳轻薄的舞姬,黯淡失色。
  只有轩辕玦坐在一旁,举起酒樽,玩味一笑。
  沈风斓的逻辑,他已经听懂了。
  “因为这种想法,众人都会想到,所以兰公主还会反其道而行。那么,中间的那一个,必然就是兰公主了。”
  沈风斓一会儿中间,一会儿旁边的逻辑,让众人听得一团乱。
  圣上倒是会意了,却也不能断定她是正确的。
  “好了,那就请公主把面纱摘下,看看沈侧妃是否说对了吧。”
  一刹那间,沈风斓看到,当中的女子飞快朝宁王看了一眼。
  众女同时解下面纱,只见当中的女子媚眼如丝,红唇似火,生得妩媚娇娆。
  她轻快地向前几步,款款行了一个礼。
  “楼兰公主拓跋兰儿,见过大周皇帝陛下。”
  沈风斓果然猜对了。
  圣上哈哈大笑,“公主请起吧。沈侧妃这样都能猜对,果然是幼年早慧。沈太师,你教导有方啊。”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好像全然忘记了,几个月前沈风斓抗旨不尊的事。
  众人一听这话头,心中越发有数了。
  能让圣上连抗旨不尊的事情,都完全不追究了,还能当众夸赞沈风斓。
  立晋王为太子之事,大约是真的了……
  沈太师从座中站起,谦逊地对圣上拱手回话。
  “圣上谬赞了,不过是侥幸。”
  嘴上说着侥幸,倒是颇有些得意地,朝沈风斓那处望了一眼。
  兰公主在舞乐之时,早已悄悄打量过,晋王身边的女子。
  传闻晋王府只有一个侧妃当家,沈侧妃三个字,在大周也算如雷贯耳。
  晋王身边的女子,除了她还有谁?
  待看清沈风斓的容貌气度,才知道宁王对她念念不忘,不是没有道理的。
  大周第一美人,果真名不虚传。
  她笑着看向沈风斓,一双多情的眸子含着好奇,热情奔放。
  “圣上,只有沈侧妃猜到了我的身份,我要把大礼送给她。”
  圣上点头后,她慢慢朝着沈风斓这处走来。
  她一身轻薄的舞衣,手上空无一物,衣服底下也藏不了东西。
  那她所谓的大礼,会是什么呢?
  众人好奇地盯着她看,沈风斓眉梢一抬,同样不解。
  只见兰公主缓步轻移,走到沈风斓的面前,带来了一阵香气。
  随后她俯下身来,凑到沈风斓耳边。
  就在人人都以为,她是要同沈风斓说什么悄悄话之时,只听到清脆的吧唧一声。
  兰公主在沈风斓的面上,落下了一个香吻!
  饶是沈风斓处变不惊,一时也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
  而一众朝臣更是目瞪口呆。
  兰公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沈风斓一口?
  这就是她的大礼?
  那换做是个男子猜出她的身份,她岂不是,也会当众亲一口……
  震惊之余,众人只能感慨,楼兰民风彪悍。
  又有些可惜,若是自己能猜到,不就能得到公主的香吻了嘛?
  兰公主直起身子,笑着看向沈风斓。
  “这就是本公主的大礼,沈侧妃还喜欢吗?”
  沈风斓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面颊上,一定有一个大红的唇印。
  因为兰公主俯身下去之前,红唇鲜艳妖娆,再直起来的时候,唇色已经掉了大半。
  那掉的大半,自然在她面上了。
  她默默从袖中掏出帕子,按在了面颊上。
  “嗯,还行。”
  她那个动作,仿佛在告诉兰公主,等兰公主一走开她就要擦脸了——
  没有当着她的面擦,主要是觉得颜色太红,擦了怕糊一脸。
  兰公主也不恼,只是笑了笑,便回身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当然不能说,沈风斓太过无礼。
  毕竟她亲沈风斓那一口,也没经过人家的同意。
  而众人震惊的是,她连衣裳都不换,直接大剌剌地坐下了。
  这位公主,您的大腿……好像还露在外面。
  兰公主笑对众人的目光,丝毫不以为耻,反而挑起了桌上的果子来吃。
  趁着众人目光被她吸引的时候,轩辕玦让沈风斓转过脸来,替她擦拭那个唇印。
  鲜红的唇印掉色很快,用帕子轻轻擦了两下,就看不出痕迹来了。
  沈风斓也摸不透,这兰公主的心思。
  只觉得她这个一个香吻,似乎本不是为自己准备的……
  轩辕玦擦掉那唇印,顺带在她耳边留了一句。
  “那个公主要不是个女儿身,她的嘴,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让一个醋坛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亲了,这种感觉略显诡异。
  尤其亲她的还是个女子,就更加诡异了。
  兰公主行事这般作风,叫人可敬可畏。
  敬的是她大胆,畏的也是她这般大胆。
  众人心中暗想,这样的女子成为宁王妃,大约也算一物克一物吧?
  都说宁王妃有毒,这楼兰公主看起来,也有毒。
  以毒攻毒,必是妙计。
  圣上只是呵呵笑着,似乎并不觉得兰公主有何不妥,任由她放荡而行。
  他和她还有众使臣,聊着楼兰的风土人情,还有大周的幅员辽阔,天南海北……
  就是绝口不提和亲之事。
  兰公主和使臣们,看起来也不着急,只是顺着圣上的心意聊。
  “我们楼兰都喜欢大周的丝绸和苏绣,楼兰盛产的是纱丽,就如我穿在身上的这种。”
  聊到两地的风俗产物,兰公主大大方方地站起来,让众人看她身上的紫纱舞衣。
  好些德高望重的大臣都别看眼,没敢抬眼去看。
  赤裸裸地盯着女子的身上看,这像什么话?
  兰公主落落大方,似乎半点都没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妥。
  过了一会儿,她见殿中许多人不看她,这才后知后觉。
  “真是抱歉,我们楼兰民风开放,不像大周这么保守,穿着衣裳没什么不能看的。”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随后笑着坐了下来。
  萧贵妃高居上首,看着兰公主的一举一动,总觉得怪异。
  身为一国公主,代表楼兰出使大周,难道对大周的礼俗这么不了解吗?
  更何况,她还是来和亲的。
  这样的举动,不像和亲,反像是故意让自己嫁不出去。
  不少人把目光投在宁王身上。
  都说兰公主多半是要嫁给宁王的,不知道宁王看着自己未来的妻子,如此奔放,是何感想?
  宁王端着酒樽,若无其事地与齐王共饮。
  “听闻父皇已经允准,六弟出宫建府了?”
  齐王轻声道:“是啊。我已经十九岁了,父皇说春天正是好日子,可以出宫建府去了。”
  宁王微微一笑,有些自嘲。
  在圣上的心中,有分量的皇子,都是十八岁出宫建府的。
  当初的福王还是太子,一直住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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