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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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也说:“六哥,嫂子,我就不说啥了。嘴笨。”接着冲我们乐了乐,俩人就把酒喝了。
我拿起来杯子使劲哈哈笑:“我说你们可算叫了,乐死我了,我怎么没拿录音机录下来呢,哈哈,喝了喝了, 我一口就喝完了。”郁也乐着喝了一杯。
喝完以后,寸寸喊了声:“我要开始说了,我估计兄弟们有些人都知道了。但是我还是说了吧,六儿,你俩肯定不知道,我家要搬家了,搬户口,中考完就走了,今天是咱们初中最后一顿酒了。元元要出国了,也是中考完就走。我俩前后差不了多少时间。我们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别生气啊,我们也很舍不得,大家一起啃馒头,吃榨菜,一起打架一起挨打,一起上网喝酒打牌,说走就该走了,是真的舍不得。说完眼泪就下来了,接着又倒上酒自己喝了,就坐下了,元元也没说话。喝酒,眼睛也是红红的。”
场面突然就安静了许多。飞哥点起来了一跟烟。叼嘴里:“我知道这个事,以前感觉没啥,怎么现在就感觉这么不舒服呢。”
我突然就乐了冲着元元笑了笑:“闹了半天,今天不光我过生日,散伙饭,还有俩要退出组织的呢。来,恭喜二位。”说完自己拿起一瓶新的啤酒,一下就喝完了。喝完以后,一反胃,一捂嘴,跑了几步到了厕所就吐了。后面有人拍我。给我递手纸。我一看是郁。
郁冲着我说:“行了,别难过了我知道你不好受。”我坐地上,眼泪就往下掉。从兜里掏出来一支烟,边抽边流泪。
一会而,飞哥元元寸寸还有几个人就都过来了。过来以后,都坐地上,抽烟。
飞哥说:“哥几个当初正阳桥下拜的把子,现在分开了。就剩我了,你们回家的回家。搬走的搬走,出国的出国。也许六还能在这边上高中。我也挺失落的。行了别哭了。这三年,一眨眼就过来了,我现在感觉着,你还是那个小六,还是那个刚进我们宿舍时候文质彬彬的小六。我们的实验生呢。”
元元拍了拍我:“别难过了,哥几个都不好受。行了。”
小辫子抢过我嘴上的烟:“别抽了,抽起来还没完,当初还不是我们教给你抽烟的。”
我起来,拍了拍身后的土,把手挎到元元的脖子上,一搂他:“走着,回去喝酒,哥几个。”
大家都没说话,起身,回去喝酒,喝的很HAPPY。至少表面上很HAPPY。
【021】女生宿舍
吃完饭了,我们出来,大家都喝的挺晕的,也有少点的。互相扶着打车就去了KTV,到了KTV里,开了两个大包,分了两帮人。又要了点酒,在里面边唱,边喝。有些人呆了会就开始走了。
唱到最后的时候,是那首我们最喜欢的歌,朋友。
大家一起抢话筒,好多人围着一个话筒吼,狂吼。
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甚么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你终有梦在心中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
到了最后,好多人都流泪了。我酒醒了点。出门。点了根烟,坐在门口。一会儿,后面有人拍我。
我回头,是飞哥,飞哥坐到我边上:“想什么呢?我说我不知道,总感觉缺点什么。”
飞哥点了根烟,使劲抽了一口,然后搂着我脖子:“你比我们岁数都小,也不知道你们家里人怎么让你这么小就出来上学的,刚看你,就跟个小鸡子一样,现在好多了。壮多了。呵呵。你还想着林然呢么。”
我看了眼飞哥:“恩,有点吧。”
飞哥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封信,扔给我,接着站起来:“想好吧,我没看,但是内容我也猜的差不多了。夕郁是个好姑娘,长的又好看。你自己琢磨着来吧。”接着又唉了一声,就走了。
我拿出来信,看见里面的内容。短短几行字。
六儿,生日快乐。
六儿,回来吧
六儿,对不起
六儿,我爱你
我看着信,使劲抽了几口烟,把信烧了。满脑子开始回忆我们一起的日子。
一会而郁出来了:“找你半天了,你干吗呢。都唱完了。结帐了我走吧。”
我看了眼郁:“晚上可以不回家了么?”
郁点了点头:“恩。”
元元,寸寸,还有飞哥他们跟我商量好了,他们晚点在回租房那。我带着郁就回了,回去以后,郁说:“我去洗澡。”
我没跟郁说话。抬腿就跑出去了。
我到那会才真正的明白,我永远欺骗不了我自己。真的欺骗不了我自己。我到现在,还是爱然的。
我跑去学校门口的花店,人已经关门了,我使劲把门敲开。接着买了99朵玫瑰。把我今天吃饭剩下的钱全花了。
我个子也不高,也不壮,抱着那么多玫瑰,我就冲回学校了。门卫他们一看是我,就没拦着我。我就抱着花,一口气跑到宿舍楼下了。
我抱着那么多花,一下就跑进了女生宿舍楼。那会正好赶着宿舍老师没在门口传达室。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我一看没人管。
我一咬牙,心一狠,就跑进去了,而且看见了好多不该看的,引起了惊呼一片,我赶紧就挡住了眼睛,摸索着找到了207宿舍。
到了她们宿舍门口,我敲门,一会而门开了,我冲着里面说:“我来找然,你们没穿衣服的赶紧穿衣服。”我拿着花,挡着脸,一直没敢看。就听见里面特别乱。
我进去了以后,其中一个女的一看:“王越,原来是王越,六哥来了,天啊!太猛了,太帅了,这花,太浪漫了。”
林然穿着睡衣,穿着我送她的小熊拖鞋,瞪着她的大眼,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我:“你疯了?想被开除?还是想怎么着”
我过去把花塞到然的手里,接着看着然:“反正还有几天就该中考了,要是开除就开除吧。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
接着她们宿舍的女的都疯了一样喊:“六哥,跪 跪 跪下!太帅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脑子一蒙,想也没想,我就跪下了:“对不起,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回到我身边,我们好好过,好么?”
林然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动地方,只是看着她手里的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紧跟着,她们宿舍里又沸腾了。后来听见宿舍外面也乱了,吵的很凶,好多人趴门口的窗户上往里看,还听见有人在外面喊:“女生宿舍大晚上闯进来一个爷们,百年不遇啊。太精彩了”
前后没10分钟,两个宿舍管理老师,一下就进来了,都看着我,瞪着杀人目光。接着很潇洒的一把抓着我脖领子,就给我抓出去了。我被抓出去的时候,眼睛就盯着然看。我看见她看我了,然后冲着我乐了。我开心了。
被这两个悍妞,不对,是悍妇抓到楼下以后。其中一个刚开口说了我一句话,我就很干脆的打断她。
我对她说:“老师,您要是想开除我,那就请您开除我吧!”说完我就盯着他们看。
她们就楞了,我一看他们楞了,就趁着这一下工夫转身就跑出传达室了。接着一口气跑到学校外面。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就跑了。
在跑出女生宿舍的时候,还偶尔听见他们在后面很强悍的说要怎么怎么处分我,找谁找谁找谁。跑远了以后就没听清了。那会我真的也不是很在乎。那会就是想,反正还有几天就该中考了,爱怎么周,就怎么周吧。
我回到我们租房那以后,就跟飞哥说:“我干了件超HI的事情。”
飞哥看着我:“你就半个战斗力,你能干什么HI的事情?”
我乐着回答:“太过瘾了。明天去了学校。你们就该知道了。反正明天也得去拿准考证。”
飞哥他们就一起乐我,鄙视我。我没反抗,没解释,冲着他们很开心的笑,到把他们搞糊涂了。
【022】毕业前的嚣张
第2天上学的时候,我们8,9个人,都光着膀子,抗着衣服,穿着拖鞋就集合好了。在学校门口,一起抽了烟,聊天。吸引了很多来来往往的学生目光。
抽完烟,飞哥一乐:“走着,哥几个。”
大家就浩浩荡荡的从大门往里走。另外两个值白班的门卫,就看着我们,也不说话。也不管我们。
等过去了以后,元元说:“草,他们怎么不嚣张了,我还想走之前注销了他们呢。”
寸寸也说:“这些门卫就是王哥,李哥(我们吃饭时候的那俩夜班门卫)讲究。别的都欠揍。
我们这群人在学校里十分扎眼,好多初1初2的就用特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们,也有不少用很鄙视的眼光看我们。我们都不管。自己开心拉风了就够了。
一会儿我到了我们班门口,看见我们的班主任在里面正说话呢。那会我们这些人基本都在一个楼层,飞哥手打了个响指,接着就对我们说:“兄弟们,前门进,后门出,5分钟搞定。走着。开整”
这些人就一起开嚷:“走着。”跟着就各回各的班了。要是这时候有人看,一定会看见奇特的景观,一群人。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分开走到各个班门口,接着就都进班了。
我进班的时候,班里的电视正开会说中考的注意事项,我根本都不理那些,自己走到讲台上,找到自己的准考证,和考试的时候发的笔,接着在整班人的瞩目之下,溜达到林然的边上对她说:“我在外面等你,一会出来找我。”接着就潇洒的从后门出去了,直接无视了我们班主任。我出去没走两步,就听见我们班里面乱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感觉着反正应该跟我差不多。我出来了以后,就看见大家陆续的都出来了,聚集在一起。我冲着他们乐:“我是第一个,最效率吧。”
结果这些人没人理我。还用各种目光看我,就一直看,没人说话。看我的混身不自在。我有点纳闷,问了句:“哥几个,怎么了?干吗都这么看着我?”
飞哥,跟我立了个手指:“好样的,小伙子,真好,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潜力。这魄力”
我有点晕,问飞哥:“怎么个意思,哥几个啥意思?”
“听说你昨天光着膀子,没穿衣服,拿着玫瑰,勇敢的闯进了女生宿舍,接着打了老师一顿,抢走个姑娘?”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寸寸跟着讲道:“还有,赶啥去了,我说怎么昨天晚上让我们晚回去点呢,闹了半天是这个意思,夕郁怎么着了呢?”
我听了一下就蒙了,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夕郁已经不在了。我太兴奋,居然忘记了管她。满脑子全是然,
飞哥看见我楞那了,就用手拍了我一下:“琢磨啥呢,我说我们回去的时候咋没看见你呢?你看上谁了,跟哥说啊,用着这么冲动么?”
我就闷了,也没解释,敷衍了几句,想着郁,真让我郁闷。还有这个话传话,就传歪了。也很郁闷。后来又想,都这样了,爱怎么周怎么周吧,我接着就乐了。
一下把他们吓一跳,元元说:“你疯了你,说笑就笑的。吓死我们了,赶紧给哥几个交代清楚了。”
我冲着元元乐了乐:“这叫魄力,你们试试。还有几天时间呢。反正明天又不中考。你们还可以闯。”
“没你狠,你这脸皮真不是吹的,比飞的还厚。”元元话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