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夜休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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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爷子只喜欢“用得上”的孙女,生活在这样不尴不尬的环境里,只有江父是真心疼她。可是江父常年在部队中,对她照拂有限。
博西觉得她真是可怜,她用微笑和淡然掩饰着内心的渴望,明明很聪明,怎么连撒娇卖乖博喜欢的都不会呢?
另一方面,博西又有些埋怨江母,江亦欣这么可爱惹人喜欢,她怎么就如此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女儿?
江亦欣突然感觉自己指尖一凉,一样东西圈住了她左手的中指。
她抬头望向博西,只见他已经挑起了浅浅的笑容。
江亦欣惊讶且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场景虽在预料中,却不想来得如此的快:“你……”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戒指表面。很复古的样式,银色光滑的小圈上镶着祖母绿,打琢的光滑、简洁又大方。
博西看着她眼中的犹豫,胸口蓦然一紧,安抚道:“这是礼物。离你的生日还有一刻钟,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我的欣欣。”
江亦欣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过过生日,以前则是因为养父母家里条件不好。回到江家,又有江亦婉光芒闪耀,众人根本不会记得她这个小虾米,自然也就不会替她过。若不是博西提醒,今年她也必不会想起来。
听他说是礼物,江亦欣轻轻呼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却轻松不起来。但是有个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她自然开心异常。
江亦欣笑靥如花,开开心心道了谢:“这个看起来好贵重。”
博西一本正经的应和:“是呀,所以要保管好,千万不能丢了。”
“丢了会怎样?”江亦欣歪着脑袋,吐吐舌头,俏皮的问他。嘴上虽是这么问着,带着戒指的手却不自觉握的紧了紧。
博西思考了一下:“戒指在,人在。懂不,小傻瓜?”
“戒指丢,就人亡吗?”江亦欣问得随意,本是开玩笑才如此说说,只是敏锐的捕捉到博西瞬间的黯然,不由心中一动,说不清的滋味就泛了上来。
博西忽然笑了,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亲昵的小动作挑逗着她:“说你傻姑娘,你还真就傻乎乎的。不过是个小玩意儿,不必当真。好了,咱们得赶紧去村里找住宿的地方。”说着,就毫不费力的把江亦欣从地上抱起来,等她站稳才放开。
农村的人晚间睡得早,他们又是临时起意,能不能找到住宿的地方确实是个问题。
“咱们住哪儿?”江亦欣环顾没有亮光和房子的四周,博西车子的大灯和天上的星星月亮发着光亮,一时间忽然感觉毛毛的,忍不住向博西靠了靠。
博西俯下身体,扫了扫她身上粘着的沙子,因为踏过浪,皮肤沾湿,腿上的沙子顽固的很,博西很自然的蹲下去,托起江亦欣的脚,轻柔又仔细的将沙子拍去,之后随意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就牵起江亦欣向车子走去。
江亦欣的心脏跳动加速,顿时觉得海边的空气怎会如此稀薄,让她呼吸急促。
她见他对她掸的仔细,而对自己就草草应付了事,不由看不过眼,又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抽出手来,落后他半步,边走边拍去他身上的沙子。
博西愉悦的勾起唇角,任由她捣腾。
两个人到达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村里黑灯瞎火,唯有一户人家还有一点零星的灯光。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博西上前拍门询问。主家正在看电视,听到他们讲明来意,客客气气的将他们迎了进去。
原来这是家民宿,村子里没有宾馆。但是这里的海边常有像博西和江亦欣这样的游客自驾来游玩。于是主家很有生意头脑的办起了村里的第一家民宿,不仅有住宿,还提供伙食。
主家是个约莫将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乐呵呵的说:“你们来得及时,在过会儿呀,我就得关门了。你们是夫妻吧,正好我们这儿呀只剩下一间房了。里面东西都是干净的,条件虽然一般,但卫生绝对可以放心。”
主家热情的说着,丝毫没发觉江亦欣囧囧的神情。
夫妻……只剩下一间房……
也就是说,她今晚必须经历单独面对博西的尴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实在是……
博西睨了一眼江亦欣的表情,不由乐了。在她依旧囧囧有神之际,将她推进了就在五步距离内的房间,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江亦欣反应过来时,就听见“卡擦”得落锁声。
她的脚步顿时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怎么动都不对味。于是,搜肠刮肚的想摆脱这种尴尬,问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话一出口,对上博西看过来的目光,越想越暧昧,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样的气氛和环境,问这话也太暧昧了。江亦欣暗骂自己,怎么就不能急中生智说一点健康、积极向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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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共处一室
博西看她一脸郁卒、懊恼的样子,暗自好笑,装作没发现她的异常,一本正经反问她:“时间很晚,要不一起洗,节约时间?”
江亦欣喷,这种赤果果的邀请,他怎么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博西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温润如玉、言谈举止得宜,却不想自己认为最君子的人,竟能说出如此没脸没皮的话来。
江亦欣剜了他一眼,走过去打开窗户,让夜晚的凉风吹散这一室似有若无的暧昧。
视线在江亦欣和窗外一扫,博西就明白她的尴尬,好笑着推着她去了浴室,将一袋洗漱用品塞给她,嘱咐道:“可得把门锁紧了。”
回应他的则是“砰”得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江亦欣故意把落锁的声音扭得“咯咯”作响。
江亦欣拿出袋子中的洗漱用品,不期然的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两腮泛红,眼中含笑的熟悉而陌生的人像,不禁怔愣了片刻,而后忽地笑了,轻轻的对自己说,久违了,江亦欣!
是的,她很开心,并且享受现在,尤其是今夜。
现在想想,博西捉弄她的成分多于**,而她傻傻得当了真,越想越糗。打开水龙头,掬了冷水就往脸上扑。
博西借口太太晚上怕冷,从主家那里又领了一条被子。进门时,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传出来,该是已经在淋浴了。博西想到江亦欣刚才又囧又无语的表情,失笑。
动手把两只枕头并排放好,又把被褥分开,一边一床,平平整整的铺好。
等了许久,江亦欣的洗漱时间超乎他想象的长。
博西凝神想了想,终觉有些不妥,于是动手把另一床被褥收了起来,抱起来出去了。
江亦欣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博西往外走。
诧异问:“去哪儿?”
博西亮了亮抱在怀里的东西说:“明天要很早起来,咱们去海边看日出,没几个小时可以睡了,抓紧时间休息吧。晚安。”说着,揽过她,轻轻在她额头印下礼节一吻。
江亦欣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氤氲,以及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是很好闻的花的香味,如四月公园里散发的芬芳,沁人心脾。
博西险些就不舍得放开,忍了忍,终究走了出去。他走时留下了房门钥匙,又顺手关上了门,轻轻的一声“咚”将两个人阻隔在门里门外。
屋子里瞬间静悄悄的,民宿房间里的并不是节能白炽灯,而是微弱的昏黄的光亮。
江亦欣索性拉了灯,坐在床头,看着月光透过只拉了一般窗帘的玻璃窗映射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淡银色的光亮。
床上的枕头和被子是单边放置的,空余出了半张床。江亦欣再迟钝也料想的到博西刚才做了怎样的一番挣扎。
她忽然替他觉得憋屈。
既然决定结婚,那睡一张床又怎样?博西做人就是穷讲究,穷考虑,却不想想自己工作了一天,又开了三四小时的车子,为了她宁愿去车里将就。
这一刻,江亦欣不仅感动,还有丝丝甜融入了心里。
当一个人,宁愿委屈自己,而成全你的感受时,那么,你确实该满足了!
江亦欣嘴角漾起笑容,有种捡到宝的窃喜。
手机铃声就在她心情飞扬的那一刻响起,江亦欣从包里翻出来,看了看号码,不自觉皱起了眉头。之后,随手放在了茶几上,不加理会。谁知对话那头的人颇有锲而不舍的精神,愣是一个接一个的打。
江亦欣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冷冷道:“有事?”
“不在家,嗯?”温其九阴沉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是呀,怎么了?”江亦欣应了一声就有些后悔,在不在家,和谁出去,有必要向温其九汇报?
可是,她现在只想图个清净,不想再去思考她跟温其九之间的纠葛。她只想放松自己,让自己远离那些莫名压抑和低落,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但是,温其九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让她不安和苦涩。
江亦欣忽然顿时觉得这个屋子少了人气,叫她周身冰冷。她搓了搓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却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有什么事?没事没事我休息了。”她下逐客令。
“你们睡一个房间,江亦欣,你跟陌生男人睡一起!”温其九在那头拔高了声音,大声质问。他眼前好似就出现了江亦欣跟博西相亲相爱的画面,这叫他不能忍受。
“你知道还来打扰我们?”江亦欣淡淡的反讽回去。
“你们……”温其九困难的挤出这两个字,在那头咬着牙,手握成全,却始终说不出后面那一句话。
江亦欣说:“一男一女在房间里能做什么?九哥,清醒点。”江亦欣的潜台词是,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叫温其九面对现实。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江亦欣都能听到透过无线传来的咬牙切齿的“嗞嗞”声。
江亦欣无神的望着洒在地上的月光,眼眶有些蕴热,有些情绪蠢蠢欲动,随时有迸发的趋势。
他们两个人,何时才能停止这种互相折磨。江亦欣想大声责问出这句话,可是问出来又怎样,她的疼痛并不会比温其九少。那种揪心的痛,如刀子在剜,一刀刀血淋淋,却始终让她残喘着半口气,感受着即将窒息的痛楚。
沉默的两端只剩下呼吸声来回传递。
良久,温其九才开口:“博西不是什么好人,江亦欣,你好自为之。”说着,利落掐断电话。
温其九站在江亦欣房间的窗户下,握紧拳头,“啪”得把手机掷了出去,一部上万的机子顿时四分五裂,只余残骸。
江亦欣的唇不住发抖,好不容易憋回了眼眶里的热流,她再也不要一个人呆在无人的房间里。
拉开房门,一口气奔了出去,冲到博西的车边,顿下脚步,静静的看着里的人。
博西正是睡意朦胧,但他一向警觉,听到脚步声,在车旁停下猛然睁开眼睛,看见满面悲伤的江亦欣,吓了一跳。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