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师女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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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权当没听到,古玥也没在意,便扶着我进了房间,我随手把手机等物扔到了桌子上,便坐到了软棉棉的大床上,一阵疲倦突然袭上了心头,但我知道现在还休息不得,体内的骨骼为混沌的尾巴卷得几欲全断,而内腑也受了不轻的伤,如果不及时调理的话,恐怕会留下后患。
脱下上衣,我的上身几乎每一寸地方都冒出了血水,古玥看得低叫一声,两眼水光漾漾,我苦笑一声说道:“别怕,不碍事的,你给我找一些布条来,如果没有,就把床单剪碎了也行。”
说完,我闭上眼睛,将体内的道力运转起来,然后用以把稍微移位的内腑挪回去,但就这道功夫,便把我痛得连连低呼,脸上额头更是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古玥看着我,迅速地抹了一把泪水后,便在柜子里找起剪刀来,还好这酒店的设施还挺齐全,她在柜子里找到一套简单的缝补工具,里面便有一把小剪刀,她便用这剪刀把一张被子的外套剪下来,然后开始剪成布条状。
“强哥,是不是我太任性了,如果我那时不跑开的话,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古玥一边剪着,一边噙泣着说道。
我虽然听到了她说的话,但正运功疗伤的我,却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
于是,安静的房间里,便只有古玥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响起。
“我就是这样任性,想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它,所以,你很讨厌这样的我吧,蛮不讲理,不理会别人的感受,要是我不那么任性,要是我不和赵小姐争,就不会累你受伤,我怎么这么没用,从小到大,不能给身边的人什么,反而总让他们受到伤害。”古玥边说边哭,她像是要发泄自己的情绪,不断用剪刀使劲地划过被单,拉出一条条布条来。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像我这样的人,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说到此处,古玥的心情显是激荡不已,两行清泪源源自她的一双美目中淌下:“你知道吗,今天看到你为了我,被那怪物卷起来的时候,和当年妈妈为了救我时的情景何其相似,那时候就是因为我的任性,我不愿听妈的话把书读好,妈一说我,我就负气跑出了家,妈追了出来,我也不愿停下,只想跑得远远的,可,可是……”
古玥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脸上已经泪流满面,望向窗外的她恨恨的说道:“可是却是我害死了妈,在我跑到马路上时,一辆窜红灯的车差点撞到了我,是妈从后面扑上来抱住了我,结果我们两人都给撞飞了,但最后,被妈紧紧抱在怀里的我却活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那时候死的不是我啊,那该死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妈啊!”
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古玥抱着一叠被单掩着头痛哭了起来,泪水把洁白的被单湿透了一大片,我睁开了眼睛,内腑移位的状况已经被控制住了,看着嚎啕大哭的古玥,我低叹一声,伸出手轻轻按在她的头上。
“好了,玥玥,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应该更快乐的活着,当年你的母亲为了救你不惜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为的还不是让你好好的活下来么,你要是这样埋怨自己,你的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啊。”
“我知道。”古玥仰起头:“但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总让别人为了我受到伤害,看到你被怪物卷起来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你也会因为我而丢了性命,我不想妈妈当时的那一幕再重演了啊。”
“不会啊,你看,我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为了安慰她,我露出一个笑容,但才笑到一半,身体便传来了一阵刺痛,让我从微笑变成了苦笑。
“你怎么样了。”古玥一见我这样,连忙抹了一把眼泪急急说道。
我摆摆手:“还好,死不了,你还是先弄些布条给我,我好绑住身体固定好有些移位的骨头,才好继续运功疗伤,至于我受伤的事,你也不用太过自责了,事实上,是我误会了你在先,你会生气也是自然的。”
古玥听我这样说,却是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被她看着一阵不自然,她却像是毫无所觉,半晌之后,她突然动了起来,把被单剪成一条条长宽适宜的布条。
“强哥,我知道你这样说是为了安慰我。”古玥边弄边说,声音却是冷静了不少。“但经过今天的事,我知道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我不能再这么自私下去了,就让我照顾你这么最后一回,等你好了,我就离开,真的,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的。”
“别说傻话了,玥玥。”我正色道:“现在外边的情况很古怪,你就算想离开我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我要你呆在这,直到情况明朗我再送你回古先生那,说起来,我还应该联系一下他,你不是说他也在J市么,也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了。”
古玥一听我要联系古振声,她却低着头说:“你不用担心,我爸他还算是有点身份的人,现在应该有人在保护他,你还是疗伤要紧。”
这时,她把布条整理好了,我听她说得有理,便把联系古振声的事暂且放下,我拿起布条,然后让古玥在一旁帮忙,逐渐把布条绑在了身上,把移位的骨头固定好,这一番动作,又让我痛得真咧牙,但好在布条绑好之后,总算把骨头固定了下来。
“好了,玥玥,我要开始疗伤,你记得不能离开这里,我不想醒来后却看不到你,能答应我吗?”我朝着古玥严肃地说道。
她点了点头,我看她不像是敷衍我,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收敛了心神,再运起体内道力,按“紫天炎决”的心法行功起来,渐渐的,我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
古玥见我闭着眼睛,呼吸缓慢而绵长,她摆了摆手,见我全无动静,便无聊地坐到窗边的椅子上,望着窗外越积越厚的云絮发起了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手机的铃声惊醒了她,原来却是我随手扔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连忙走到桌旁拿起了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名字却是“小夏”。
古玥犹豫了一会,才按下接听键:“喂,赵小姐?”
第四集 末日危城 26 围城
杨庄,小夏二人出得楼来,他们在听完安培的电话后,脸色均凝重非常,虽则在这废楼之内寻得狐妖布阵的关键之物,他们也把那颗诡异的心脏以天火烧毁,按照狐妖以十二地支之一的方位布阵的情况看来,这个不知名的邪针必定也与其它地支方位有关,可即使现在他们把其它地支方位的布阵之物破坏掉也无济于事,因为幽气已经进入第三阶段,到了开始出现冥气的程度,到了这个时候,此阵已经全然不用控制而能够自行运转,除非找出此阵最关键的方位,也即是阵眼。
所谓的阵眼,可以看作是一个阵的控制中枢,只要破坏了这个控制中枢,那么再厉害的阵也动作不起来,但既然是一个阵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它也一定是一个阵中最凶险之地,而且以种种方法藏匿起来,要找到阵眼并不容易,何况小夏二人现在对狐妖所布之阵是什么还不知道,又怎么能够推断出邪阵的阵眼所在。
“赵小姐,你不如先打个电话给王先生,看看他那边的情况如何,如果他的事情办妥,不如让他和我们一起去查看这城市边缘,这个时候,多一个人便是多一分力量。”走出楼外,空虚便朝小夏说道。
小夏点头:“也好,我也想知道他找到那女孩了没有。”
一边说着,她一边拔出一组号码,电话响了两响,便为人所接通,但手机里传来的却不是那个人熟悉的声音,反而是一把女声:“喂,赵小姐?”
一听到这个声音,小夏顿时呆得一呆,她马上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的手机,会由那个女人接听,他怎么了,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但小夏旋又压下这连串疑问,她知道现在并不是在这些问题上纠缠的时候,她赵小夏终非普通女人,尚分得清事有图纸,何况,她相信那个男人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添这种乱子。
“阿强呢?”于是,小夏以她最冷静的声音问道。
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却哭了:“赵小姐,你现在在哪,我们现在呆在你的房间里,强哥,强哥他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我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求你快回来看看他吧……”
那女人的一席话顿时让小夏的冷静都飞上了天上去,她拿着手机急急叫道:“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空虚听出事情有异,眼见小夏激动如斯,连忙抢过电话,一掌虚按她的背心,一道纯正的佛力渡之过去,以助她安定心神。
小夏激动得赤红的脸色渐渐平复下来,她朝空虚感激地点点头,像她这样的修行之人,最忌的便是心神大起大落,轻则伤身,重则走火入魔,方才一听那男人受了重伤,小夏的一颗心马上被揪了起来,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生命中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冷静下来的小夏,接过空虚掌中的手机朝古玥说道:“古小姐,麻烦你看着阿强,我们马上就过来。”
说完,小夏匆忙走向旁边的警车,看着小夏的身影,空虚低叹了一声:“情之一字,果真累人得紧啊。”
低叹声中,空虚也跟着上了车子,车门方一关上,汽车便发动了起来,打了一弯后,便朝着原路驶回。
一路上,小夏心事如潮,一时想到和他初次相遇的时候,一时又想到了经历的种种困难,复又想到他和另一个女人一起躺在床上的情景,最后想起了他在门外解释时,那一句深深打动了她的话。
“我要怎么让你知道,我爱你!”
一想起这句话时,小夏便会涌起难以言语的甜蜜,就在这胡思乱想中,警车到达了酒店,小夏连招呼也欠奉,便马上打开车门跳了下去,飞一般地冲进了酒店内。
空虚看得连连摇头,只得向驾车的警员说道:“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们的一个朋友受伤了,所以得回这酒店一趟,但过一会还要麻烦你送我们到城市的边缘查看一番。”
“行,大师你们忙吧,我就在这歇会。”那警员爽快答道。
点点头,空虚才也跟着下得车来,但当他来到小夏房间中时,小夏已经坐于一旁,正源源不断将自己的道力渡入床上的男人身上,而另一个女人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连空虚进来,她似乎也毫无所觉,分明全付心神也记挂在那男人的身上。
空虚来到小夏的另一边,他伸出一掌虚按在男人的肩上,也跟着渡入佛力,纯正的佛力一入其体,便和小夏二人的道力融会无间,加速着男人伤势的复原。
三人这一运功,便过了一个多钟头,我从物我两忘的境界中苏醒,便感觉到体内有一道一佛两股力量缓缓退出了身体,再睁开眼睛,却看到小夏和空虚分别坐在我的两边,我默察伤势,竟已好了大半,只剩下移位的骨头需要一些时间复原而已,不消说,能好得这样快,应当多亏了小夏二人之助。
看着小夏略显苍白的小脸,我心痛的说道:“小夏,累着你了。”
小夏摇摇头:“不,只要你没事,我累些无所谓。”
空虚在此时干咳了一声,我顿时记起这里还有两个外人在,实不宜和小夏打情骂俏,连忙朝他一揖:“谢过大师的援手。”
“别叫我大师,我可不敢当。”空虚露出笑容:“还是叫小僧空虚吧,王先生,你伤势如何。”
“好了大半,即使遇敌,也足可自保。”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