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妻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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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沈修珏心上人这个名头让她膈应。
她不仅要住御花园,还有后宫其他的地方,她都要住个遍。
但是,她不想见沈修珏是事实。本以为当晚她可以不用见他的,不料他竟是跑到她那里去睡了。
如此自是免不了又闹一场别扭,可他就是死活不走。他只答应处理国事时不在这儿,睡觉时必须在这。
容不霏拗不过他,气哼哼的算了。
次日一早,上完早朝的沈修珏在她还未起床的时候就又回来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懒懒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任由他搂住自己,困的不得了的她就那么又睡了。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在他的折腾下不甘愿的起来。
容不霏摸了摸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嘀咕道:“最近不知怎的,似乎越来越爱睡觉了,很难睡醒似的。”
沈修珏帮忙揉了揉她的太阳穴:“要睡便睡,不过别因为睡觉忘记进食。”
容不霏抚摸着肚子:“你这么说,我才发现好饿。”
沈修珏:“先随便吃些点心填填肚子,我们去宫外吃好吃的?”
容不霏抬眸看他:“你要带我出宫玩?不用忙了?”
“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
“那走吧走吧!不用吃了,直接去宫外吃。”
“拿些点心路上吃。”
“好!”
他们去到宫外,容不霏就要求去了那家烤的绝酒楼。昨日因为太过生气,买的那篮子的烤味全被她一股脑的塞给了柳无期。
他们上了二楼,点了些烤味与小菜,容不霏有滋有味的吃着,沈修珏却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容不霏抬眸就见到他这分明心中有事的模样,问道:“有话直说,你不是喜欢藏心事的人。”
沈修珏:“你最近很能吃。”
容不霏:“……”
就在这时,那个草包扬王沈之夕踏上了二楼,他转眸见到沈修珏与容不霏二人,故作惊讶的笑迎了过来。
沈之夕:“真是巧了,这里也能遇到二位。”既是在外头,他自是不用与沈修珏玩宫里的那套。
容不霏抬眸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继续进食。沈修珏也当他不存在,拿起筷子给容不霏夹菜。
沈之夕大胆的打量着容不霏,不由赞叹:“其实细一看,这姑娘若没这道疤的话,定是比那商青溪还要漂亮许多。”
沈修珏最讨厌有人如此看容不霏,他瞬间眯起了眼,扔出了手里的筷子插入沈之夕的肩头。
沈之夕想不到他会突然来这一出,一时捂住肩头惨叫连连,接而怒道:“为了个女人,你如此伤我?”
沈修珏阴沉着脸:“滚!”
沈之夕气的站起身:“我这里有药可以治这位容姑娘脸上的疤,特地过来问你们要不要,你却如此对我?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位容姑娘若是治好了疤,定是位旷古绝今的美人。有了这么位美人,你还需要把她当商青溪的替身?”
容不霏突然怒火冲天的扔出手里的筷子:“我去你娘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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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霏看起来就是个软软小小的姑娘,如今难得如此气势十足且不缺中气的爆了声粗,把周围没有被沈修珏那一出吓走的人都给骇住了。
沈之夕素来不将女人当一回事,尤其是个毁容的女人,他立刻不悦了:“我说你这丫头……”
沈修珏看到容不霏这黑沉到有些可怕的脸色,心觉不妙,赶紧过去要抱着她哄哄,不想她却迅速跑开。
容不霏气的直喘气,这回也不哭了,直接指着沈之夕的鼻子骂:“草包就是草包,再过多少年都是草包,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替身?这般没眼力的怂货,难怪一事无成。活该,活该,活该……”
被如此指着鼻子骂,而且句句戳心,沈之夕立刻连肩头上的疼痛也不顾了,对着桌子狠狠一拍就要发怒。这时沈修珏扔出另外一根筷子插入他另外一直肩,他满腔怒火化为一声闷哼。
“沈修珏,你……”沈之夕就要控诉,沈修珏一脚将他踢飞,摔到了楼下,引得楼下一阵混乱。
沈修珏就要朝容不霏走去,她却在瞪了他一眼后气呼呼的转身跑了。
他忙施用轻功跳过去挡住她的去路,拉住她:“乖……别闹!”
“滚开!”容不霏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发如此大的火,她竟然被人以为在沈修珏心中是商青溪的替身,这感觉别提有多膈应了。
被她如此对待,沈修珏就算心里有火也得忍下。他压柔了声音道:“商家最近就得处理掉,你不用因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发火。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下诏书立你为后,让全天下人都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我让你滚开啊!”容不霏此刻觉得无论怎样都无法宣泄那内心的郁气,她只想发火,狠狠地发火。
她也不知怎地,隐约似乎觉得最近的脾气好像大了很多。情绪起伏特别大,稍微怎样就能哭,也稍微怎样就能发火。
沈修珏不容拒绝的抱住她:“你要如何才能消气?只要你说,我都照办。若你是想正名,我也可以下诏书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解释的明明白白。谁敢让你不痛快,杀无赦,嗯?”
容不霏愤然道:“无风不起浪,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以后你别去我的月华殿,你若再去我的月华殿,我就不要你,我就抛弃你。”
听到这话,沈修珏的脸立刻黑了,他搂着她的力道加重:“收回这话!”
“我就不收回,你不要再烦我,你若再烦我,我就不要你。我会想方设法的跑掉,我会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或许她的内心其实也是有黑化的一面,她如今特想去践踏他的心,想以此为快感来发泄自己心里的火。
沈修珏咬牙切齿的低吼:“容不霏!”明知道她这是气话,他依旧听得极其难受。他怕她任性起来,真的不管不顾跑了。
她这么没心没肺,被他惯的这么骄纵,完全可能做的出来。
“你还凶我?”容不霏的眼泪终于气出来了,“你欺负了我,你竟然还凶我?谁让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说对我多么多么忠诚,对我多么多么好,现在却让我顶着别人替身的名头?你知道这个名头顶的我多膈应吗?我讨厌那商青溪,我讨厌所有觉得我是替身的人,我更讨厌你这个混蛋!”
她这一哭,沈修珏立刻又泄气了,他捧着她的脸为她擦泪:“我把那商青溪抓过来给你虐着玩,玩死她好不好?”
“虐个屁啊!”容不霏对着他的胸膛就狠狠锤了一下,从那声响中可以断定她使的力道究竟有多狠,“你当我是你?而且,我最最最讨厌的是你,我现在不想与你说话,我要去找水水。”
被她如此毫不留情的对待,沈修珏心中一阵犯苦。
无论她如何在意他与别的女人有瓜葛,她对他的爱最终是不敌他对她的爱一半深。
他微不可觉的轻轻叹了口气:“好!我们去悦王府。”
得到许可,容不霏推开他气势汹汹的下楼了。
出了客栈,容不霏冷漠的问道:“悦王府在哪个方向?”
沈修珏上前蹲在她面前:“上来,我带你过去。”
容不霏:“我不要你带,我不想碰你!”
沈修珏:“……”
沈修珏实在是怕她再做出厌恶他至极的模样,她如今这副模样,他若跟她急,定是能更惹得她怒火冲天。怕她气多了影响身子,他只能忍下心头所有的憋屈。没了法子的他只能在给她指明了方向后,略有距离的跟在她身后。
就在他们未行多久时,一身着普通百姓短打服的男子撞到了容不霏身上。
沈修珏神色一冷,就要上前,却见对方往容不霏手里塞了一封信。他眸子一眯,立刻施用轻功就要抓住对方,对方却使用出神入化的轻功跑了。
容不霏未来得及低头看自己手里是什么东西,就被沈修珏抢了过去。
沈修珏拿起那封信一看,略愣:“写给水沂濪的?”
“水水?”容不霏立刻抢回那封信,果然从信封上看到“水沂濪亲启”几个字,想到刚才那跑掉之人的身形与轻功,她诧异,“莫不是辑命?”
“辑命?”沈修珏对于水沂濪他们几个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是沈昀的死活。只要沈昀不死,他们爱如何就如何。
容不霏将信收好,想了想,对沈修珏哼道:“既然辑命能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样,那说明沈昀定是派了人盯住他,不允许他接近水水。所以他才用这种法子让我传信,你可不准拆台!”
只要她能不与他闹脾气,这么小的事情,他自是答应的:“好,我不说。”
“哼!”容不霏迈步就走。
沈修珏上前牵住她:“既然我答应了你这个条件,你就该消些气让我牵着。以免再有谁把你撞着了。刚才那次没有危险,不代表下次没有。”
容不霏欲抽出自己的手:“别把我搞的像个琉璃娃娃似的。”
沈修珏:“对我来说,你就是。”
自打迁府清都后,整个悦王府可谓是死气沉沉的。以前在昆南时,还有容不霏与沈修珏添点人气,如今却是另外一副样子了。
现在的悦王府没有半个侍妾,偌大的一个王府就只有沈昀夫妇与一对儿女,老太妃井氏见沈昀夫妇虽未和好,却也没有再闹后,就再搬到了别院为自己儿子祈福,为悦王府的家庭美满祈福。
水沂濪自是不可能与沈昀在一起的,所以他们依旧是分别在两个院里住着,一对儿女跟着水沂濪,而沈昀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人住着。
沈修珏与容不霏到来时,沈昀正坐在树上远远的痴痴看着水沂濪与一双儿女住的那院。
水沂濪大概是发现了他总是会偷看他们,所以每次这种时候她都不会出屋,会一直在屋里呆着。
就算如此,他也不会轻易离去,只盼着能看到她一眼。
沈修珏与容不霏抬头就见到树上的沈昀,沈修珏淡淡的喊了声:“下来。”
沈昀低头见到他们,笑着跳了下来:“你们倒是难得,也知来我悦王府走走。”他的笑容看似随意,却透着苍白无力。
容不霏有些不忍看沈昀这副活的有些力不从心的模样,迈步就去找水沂濪了。
沈修珏依旧站在沈昀面前,他打量了沈昀一会儿,淡道:“看来身上的伤几乎都痊愈了。”
沈昀环胸懒懒的倚着树干:“嗯!痊愈了。”
沈修珏:“可想过放手?”终归是唯一的叔,唯一被自己当成亲人的沈家人,就算将心比心知道不可能,他还是希望沈昀能放手。
沈昀低头拨弄着胸前的发丝,慵懒的笑了下,笑的极美,也极凄凉:“当然不可能放手,我会等她回心转意。哪怕一辈子这么耗下去,我也会把她留在我的悦王府。”
只要留下她,他就有希望。若是她走了,他就什么希望也没了。
只要她在,那就好。
容不霏进到水沂濪屋里时,水沂濪正在逗弄着小香玩。算算日子,小香也快百天了,长得粉嫩精致,可爱极了。
水沂濪抬头见到容不霏的踏入,立刻笑了起来:“你可来了。”
“嗯!来了。”容不霏走过去接过水沂濪手里的小香,打量着水沂濪,“你看起来比沈昀过的好多了。”
水沂濪宛若没听到一般,只是抱怨道:“有了男人,你就不要我,竟是过去这么久才来看我。”
容不霏叹了一口气,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