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花都-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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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现在在家里,你就不过去看看她?”关爷看文程的眼神有些复杂了。
文程看了看关爷,又把视线掉转到窗户上去了,然后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不去了,我的事情多。”
就在文程即将关门的时候,关爷从他身后挤了一句话进他的耳朵:“我不了解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不过,她这次是真的为了救你的命才会那样子做的。”文程放在门把上的手停了一下,也就是三秒钟的时间,然后又恢复自然的把门带上了。
文程回别墅的时候,托付了李管家帮忙订当天晚上的飞机票。
因为关爷提起了珍妮,这让文程心情变得阴郁起来,就算她是为了救自己,也不能逼着翁艳与影子过来吧!文程固执甚至很偏激的认为让翁艳冒这样的危险就是她珍妮的不对。现在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了还好,如果翁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第一个不该饶恕的人是关爷,第二个就是珍妮了。推门进房的时候,文程勉强收拾起了自己郁闷的心情,至少在面部表情上来看,他已经收藏好了这一切。
“今天下午我们就准备一下,坐晚上七点钟的飞机回去。”文程带着满面的笑,对着客厅里的几个人作出消息公布。
“这边的事情怎么处理的?关爷真的肯让你们走?”影子这次没准备让翁艳抢得先机,抬着眼睛看向文程,她可没指望这事情这么容易解决。文程听到影子的口气,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为什么说“你们”而不是“我们”呢?
“他交给了我一个新任务,就是让我去银湖大学了解一下当代大学生的心理状况,最好能透彻一点了解到女大学生对她们的男同学们的献身jing神达到了哪种程度。”文程刚说完,就看到了一双白眼冒着冰冷的寒光朝自己射了过来,拿他刚认识翁艳的时候那句话说就是“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就被你杀死了!”
“少胡扯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影子也知道文程在瞎扯淡,文程慑于翁艳那寒光让自己手脚冰凉,也不敢再造次,只得老老实实的把任务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不管是我在……虽然我也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会给我弄明白的。”文程本想说不管是在祼睡的时候还是在洗白白的时候,可看到翁老爹在,还是活生生的把那句到嘴边的话吞回到了自己的胃里面,像头老牛一样回嚼几下吧,合适的时候再讲效果肯定更好!翁艳这时候给文程投来的眼光也是冬去春来,遍地花开了!文程眨了一下眼睛回给翁艳,然后做了一个嗅闻着花香的表情,这让翁天佑看着自己身上开始起疙瘩了,文程给他的感觉若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荡!若一定要两个字,超荡!
翁天佑提了提嗓子,问道:“那你真的要易容后进入校园?”这可是交给他的任务,貌似他也只能来这个话题来阻止文程继续荡下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至于是由师父还是徒弟来帮我易容,就看你们二位的意思了。老姐,上次跟你讲过的那个易容高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文程冲着影子挤了挤眼睛,示意翁天佑就是那位高人。
“是吗?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影子一脸的兴奋,自己的瓶颈问题如果能够得到翁天佑的指点,那么自己在易容术上的造诣肯定能够有一个质的飞跃!
“现在讲也不迟吧,等我们回到了银湖市,你可是有大把的时间来请教的。”文程一边说话一边细心观察着影子脸上的反应。
“既然你有新的任务了,那又不关我的什么事,我还去银湖市做什么?你们回去就行了,我留在温哥华。”影子一脸的迷惘,幽幽的眼神不想去看任何人,低着头看着茶几上的水果发着呆。她不是不想去银湖,只是她不知道该怎样给自己定位,到底算是文程的搭档呢还是文程的女友?如果是文程的搭档的话,自己就没有跟着去银湖的必要了,毕竟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如果算得上是文程的女友,自己就有很多种理由陪在他身边了,可自己是她的女友吗?好像在他的心里,翁艳要重要得多吧!
文程定定的看着影子,眼神没有了以往的慵懒,也没有以往的那么轻佻,黑亮的瞳孔里装着的是不解与失落。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影子,像是要从她颔首垂落的头发里,长发下面掩藏着的脸蛋上找到答案,为什么要突然拒绝跟自己同行?难道是放弃一个人?放弃一份感情?
翁艳看到文程眼睛里的失落与痛心,自己的心里也像被什么东西揪扯着一样难过,这个笨蛋肯定是误会了影子姐姐吧!翁艳自己是女人,情商再低的女人都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心,更何况文程昏迷的时候,影子要翁艳转达的表白已经非常清楚的表明了这一切。影子现在只是需要文程的一个承诺,或者希望她能够含蓄的承认她的地位。一双xue白的小白搂紧了影子的肩,细声的说道:“影子姐姐,我们一起回银湖吧,留在这里你还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呀!去了银湖,我们几个人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逛街呀!”
影子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文程,虽然她很想看看文程现在是什么反应,可她没有这样的勇气去看他。她也在揣测翁艳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明知道自己喜欢上了文程,真的愿意多一个竞争的对手生活在一起吗?
关于文程是个花心大萝卜的事实,翁天佑早在翁艳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以前还曾不露痕迹的提醒过女儿,现在看到这种局面,对他来说也谈不上什么jing神冲击。只是自己也好生郁闷,好不容易找个话题给自己,没想到扯着扯着又扯到了敏gan问题上来了。自己坐在这里就算他们年轻人不懂尴尬,自己却是尴尬得pi股痒痒的坐不住,于是一声不吭的站了起来往刘长青呆的房间里面躲起来,
翁艳看到自己的父亲走开了,给文程使了一个眼色以后自己想着开溜,翁艳朝着她自己睡的房间走,刚想关门才发现有个草包跟在自己后面来了。
“你跟着过来干嘛?”翁艳把声音压到了文程可以勉强听清的声度上,眉头却是一皱,心里暗骂这家伙真是笨得还可以!
“你没生气吧?”文程回头望了一眼影子,很小心的看着翁艳。两个人像做贼似的!
“我生什么气呀?你去劝影子姐姐跟我们一起回银湖吧,你呀,脑子里面少根筋,全是稻草!”翁艳说完也不看愣在门口的文程赶紧把房门关上了,然后把自己贴在门上傻傻的站着,想着:自己笨吗?也许是很笨,非常的笨!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文程整天愁眉紧锁,自己看着能快乐起来吗?还有,这个家伙虽然是有时候是草包了一点,但至少说明他是挺在乎自己的,这种情况下还会想着先跑过来问自己有没有生气,嘻嘻……
文程对着翁艳紧闭的房门发了一会儿愣以后似乎明白到了点什么,这才走到影子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是真的想着要放弃吗?”如果翁艳听到了文程这句话,会替他吐血!
“嗯!”影子的牙齿yao得很响。
“你真的放得下吗?”
“嗯!”手指弯曲了几下,已经捏成了拳头,咯吱咯吱的响。
“那我们一起回银湖吧!”
影子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文程,自己脸上已经泪流满面却浑然不觉,一张哭花了的脸就这样吃惊的看着文程!
文程微笑着看着影子,然后从茶几上抽出来一张纸巾,轻轻的擦着影子红红的鼻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流鼻涕!”
两个人又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影子用手在文程的xiong前敲打着,好想就这样给他抱着,然后自己可以大大声的哭一场,最后要他为自己擦干眼泪,最好是用他的唇帮自己去tian……
文程任由着她在自己怀里这样敲打着自己,反正这种感觉跟按摩也没什么两样,咦!自己xiong前怎么老是觉得被两座推土机来势凶猛的推着呢,而且感受是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强烈,“推吧,推吧,推倒我算了,我绝对不会反抗的!”文程闭上了眼睛……
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妙,突然……“你怎么不推了?”,张眼一望,刘长青站在了门边,还好,他死死的低着头,像自己犯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错误似的。
正文 装得比你有看头
文程弄不明白在客厅犯错误的是自己,为什么刘长青自己惭愧得像是罪大恶极呢?自己怎么说也得安慰他一下。趁着影子不好意思的躲进房里去以后,文程把刘长青抱到了沙发上来。“师父,您不用这么内疚的。您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怎么就没有做错什么呢?”刘长青一副还是不愿意原谅自己的表情,愣愣的看着文程。这让文程万分的感动。自己的命真好啊!一个个岳父都对自己如此的好如此的体贴!他们怎么都只有一个女儿呢?多生几个就好了啊!如果不是自己有强烈的排斥同性亲热,一定会抱住他亲个嘴嘴。既然无法在行动上充分表现出自己的感激,就应该多在言语上下功夫。“您就不要往心里去了,我知道这事情您自己也是不想的,只是刚好凑得这么巧,而且,我们自己也有错,场所选择得有点不对。”文程为了减轻刘长青的负疚感,主动着做着自我检讨。嘴上虽然这样讲,可心里面还是为自己的深明大义感到由衷的骄傲。
“你以为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的一件事,就是不该生一个女儿给你这个臭小子来泡!”刘长青狠狠的瞪着文程,这个浑蛋小子,泡上自己的女儿不说,居然还怪自己没生多几个女儿!其实刘长青也奇怪,最近老是时不时能窥探到对方心里想的事情。可当自己有意识的想去窥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捞不到。刚才文程那龌龊的想法自己就无意中窥探到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看来自己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师父,英雄所见略同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怎么您就只生一个呢!”文程趴在他肩上小声的说道,刘长青刚想发作,又听到耳朵边一阵轻风吹来,“嘘!小心里面的人听到,现在可还没到把这一切告诉她的时候噢!”刘长青鼓了一下眼睛,然后狠狠的做了两次深呼吸。
“你长得这么难看,也想做我的女婿?”刘长青神气的看着文程,看来他是对文程的相貌很不满意,或者说他是对自己的相貌太过满意了。
“您不愿意?”文程知道刘长青间歇性的颠狂症又要发作了,了解了他的过去以后,对他的性格也就更加容易理解了。如果他不是时不时的癫狂一下,他又怎么能够减缓过去的事情给他留下的伤痛?长期的不能遗忘过去又反复的自我安慰才会造就他今日复杂多变的性格。
“等她认了我做爹再说吧,我可不想给你这小子看笑话的机会。”刘长青也是笑了笑,他也并没有盲目的张狂,至少还懂得一切从实际出发了!
“那我以后再叫您岳父吧,也不想给您看笑话的机会。哈哈,咱们今天下午就出发,晚上的飞机,关爷那里的事情我已经搞掂了。”文程挤眉弄眼的,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跟岳父们打交道的本事了。这个本事可不能小瞧了它,特殊时刻能起到特殊的作用!
“你怎么搞掂的?”刘长青看起来还真不知情,虽然经过谈话,也对和平解决这件事情抱了很大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