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通行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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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心里十分惊奇,把戒指装到戒指所代表的空间里去,这其实从逻辑上说,是一个悖论,不过对于他来说,这当然不是需要研究的问题,能够把戒指隐藏起来,免得被别人看到,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第二天一整天,楚歌都在研究他的异次元戒指和魔法卷轴,尼古拉?幻交给他的魔法卷轴都是最低级的那种,地、水、火、风系的卷轴都有一大堆,光系和暗系的却一个也没有,大概在那个世界,光和暗系也比较难修炼吧,尼古拉?幻虽然说六系都差不多,但是他是天才魔导师,天才的判断和感觉,和正常人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天,楚歌理所当然地又是全天逃课,目的是继续冥想,不过今天的冥想就不是在自然界感受元素精灵了,他拿着各种各样的卷轴,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仔细去感受卷轴上的元素魔力。
这一次,收获就大得多了。
卷轴上的魔法力并不大,相对的,魔法在卷轴上的附着性也不好,楚歌很容易就感受到了那种奇怪的波动,他第一个感受的是土墙术卷轴的魔法波动,看到了一个个很细很小的小光点,明黄的颜色,在卷轴里欢快地跳动,可惜这些光点似乎是没有意识的,无论楚歌怎么呼唤他们,怎么想办法跟他们沟通,他们都不理不睬,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楚歌也就放弃了。
接着,他又一个个地感受别的卷轴,火元素是红色的,水元素是蓝色的,风元素是青色的,楚歌发现自己还真是魔法天才,据尼古拉?幻说他们那个世界的人,入门是非常艰难的事情,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感受到元素精灵的存在,可是他只花了一天,不,只花了半天,就把四系元素统统感受了一遍。
当然,他并不知道,尼古拉?幻说的是感受到元素精灵,而不是简单的魔法波动,否则,他就绝不会这么自我满足,自我骄傲了。
他把所有的卷轴都感受一遍后,已经是当天的晚上了,从冥想中清醒过来后,发觉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把所有的卷轴都收到了戒指里,飞快地下楼买了两个面包吃下去,然后跑到楼顶上,再次开始冥想。
感受魔法卷轴可以在房子里,可是要感受自然界的魔法元素,还是要在楼顶上沐浴星光比较好,楚歌理所当然地认为,越是靠近大自然,越是能够感受自然界的魔法元素,这些想法,当然都是看玄幻小说看出来的。
半小时后,楚歌睁开眼睛,发现夏天的傍晚居然有点冷,咬咬牙,坚持。
一小时后,楚歌睁开眼睛,发现露水已经湿透了衣服,天上还有点小雨,继续咬牙,坚持。
两小时后,楚歌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嘟囔了一句:“谁在想我?”闭上眼,继续。
三小时后,宿舍楼最后一盏灯都关闭了,楚歌从冥想中清醒,恨恨地骂了一句:“我靠!”狼狈地下楼去了。
整个晚上,毫无收获,楚歌的冥想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卷轴上的魔力,在自然界,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莫非……我们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魔法元素?”楚歌沮丧地想着:“如果是这样,我岂非永远也学不会魔法了?”
这天,他没有开电脑,瑟缩在被窝里,打了一夜的喷嚏,第二天早上起来,两眼通红,居然得了重感冒。
唐诗一大早跑到楚歌的宿舍里来,被他吓了一跳:“喂,你昨天干什么了?我晚上来找你又找不到人,难道在外边冻了一夜,感冒成这样?”
楚歌道:“你小子这么好心?晚上回来找我,我看你是来躲江蓉的吧!”
唐诗指着天花板发誓:“天地良心,我确实是来找你的,不过是受某mm的委托来找你的。”
楚歌苦笑起来:“别开玩笑了,哪个mm会来找我啊?再说,她不会自己来吗,还要委托你。”
唐诗认真起来:“楚歌,是你们班长让我来找你的,她说你已经有两天没上课了,又没请假,怕你出什么事情。”
这么一说,楚歌的头忽然疼得厉害。
班长,班长,唉,她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说起来,楚歌他们的班长还是个大美人呢,不过对楚歌来说,这个大美人简直比母夜叉还可怕,她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她的性格有多泼辣,说话有多粗鲁,也不在于她的手段有多毒辣,心肠有多歹毒,而是因为……她这个人实在是太好太好了。
楚歌学的是一个纯物理的专业,按道理说,这种绝对理科的专业,是很少有mm学的,即使有,也基本上都是没人要的这种,可是楚歌他们班的班长,却硬是一个奇迹。
班长叫楚叶,说起来还算是楚歌五百年前的亲戚,也或许正是这个原因,让她对楚歌表达出超乎寻常的关心,这种关心,也直接让楚歌对她畏如蛇蝎。
班长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长的秀气甜美,容貌之美在学校也是排得上号的,江南水乡的女子,天生有种娉娉婷婷的温柔气质,典型的小家碧玉,楚歌当年一进教室,第一眼看到她,就直接下了结论:这个女人将来绝对是贤妻良母。
楚叶本来并不是当干部的好人选,能力也并不算强,反而有种小鸟依人的味道,可是全班二十八个人倒有二十七个都选她做了班长,你只需要知道这个班级有二十七个男生,你就知道她为什么会高票当选了。
楚叶虽然工作能力并不强,可是责任心非常强,既然当上了班长,就尽其所能把班级的一切事务管理起来,一般来说,上了大学,谁也懒得管谁,这个班长当得也应该比高中和初中时候轻松得多,可是她给自己身上压的担子却远比任何人都重,在她看来,班上任何一个同学有任何异常的情况,都是她的失职。
从她第一次看到楚歌在食堂就着免费的菜汤泡馒头吃开始,楚歌的痛苦生涯就拉开了序幕。
大一一年,是楚歌最痛苦的一年,为了攒钱买电脑,他天天在食堂喝免费菜汤吃馒头,每天都是六个馒头打发,学校的菜汤其实也就是一大锅开水里边放几根白菜,每天中午晚上就餐的时候,偌大一个食堂,除了楚歌还真没几个人去动那锅汤,由于没人跟他抢汤喝,楚歌也乐得肆无忌惮地用瓢在锅里捞白菜吃,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偏偏这一幕,却被楚叶给看在眼里。
楚叶绝对是出生在富贵人家,至少她大部分的用餐都是在餐馆而非食堂,所以,第一次看到楚歌一个人在食堂捞白菜吃,给她的感觉简直是震撼,震撼过后,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责任、有义务、也有理由帮助楚歌。
楚歌并不知道,楚叶给他定的帮助等级是“特级帮助对象,重点照顾对象”。
在大一下学期那段时间,楚叶三天两头找楚歌出去吃饭,弄得几乎全班同学都以为楚叶在倒追楚歌,在一片啧啧称奇的感叹中,“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标签也死死地贴在了楚歌身上。
楚歌本来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可是毕竟是刚刚满十八岁的青春少男,春心萌动也是正常的,第一次被一个女孩无微不至地关怀,他简直都昏昏然飘飘然不知其所以然了,可是很快地,他就发现楚叶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楚叶每次去找他,似乎单纯就是为了跟他一起去吃饭,一旦吃完饭,马上就会离开。
楚歌并不傻,他很容易就想通了这个道理,他既然连唐诗的帮助都不要,又怎么肯要一个毫无关系的女生帮忙呢,所以,想通这个道理之后,他就开始千方百计地躲避楚叶,可是楚叶这个女生,却有着无比坚强的毅力和决心,这样一来,忽然之间就造成了男方拼命逃避,女方拼命追赶的形势,这样的形势,无疑更是让全班同学大跌眼镜,至少,班上最帅的男生牛得华就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过这样一句话:“唉,看来如今这个社会,还是长得丑比较受欢迎啊。”
让牛得华们嫉妒不已的当然不仅仅是楚叶的倒贴行为,还有她不断为楚歌争取的一系列福利和优惠,班上的“贫困生补助对象”是理所当然把名额留给了楚歌,班上过年过节发点什么洗衣粉啊肥皂啊什么的也一股脑儿塞给了楚歌,就连元旦时候包饺子楚叶都专门抢先给楚歌盛了一大碗,说是“让天天吃馒头的可怜人补补身子”,可怜那些对楚叶充满爱慕忠心耿耿的帅小伙们,为了他们在美女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把这一切的一切都忍了下来。
而对这一切,楚歌的唯一感觉就是:实在不想接受,却又实在不能不受。
凭空欠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惠之后,楚歌的逃避就变得更是变本加厉了,在逃避之余,他偶尔也想想:这个女生到底是因为被宠爱得太多造成了隐性的受虐心理,还是真的脑袋坏掉已经爱上自己了呢?
无论如何,唐诗嘴里一说出“楚叶”这两个字来,楚歌的头立刻就大了一轮,他知道,这件事,算是没完了。
上午没课,楚歌提心吊胆地在床上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唐诗也郑重其事地坐在床边,看起来,倒是大有病入膏肓的味道,他这样的做作当然不是因为他真的病得很严重,而是因为……
他百分之百断定楚叶上午会来看望他!
如果她下午才来,或者根本不来,那她就不是楚歌畏之如蛇的那个班长大人了。
楚歌的判断十分准确,因为他躺下才半个小时不到,班长大人就杀到了现场。
隔近了看,楚叶显得更加秀气文静,她的头发并不长,柔顺地梳在脑后,扎成一个小小的马尾,显得素净而简单,不过楚歌心里清楚,她随便一身行头都绝对不会简单,现代的化妆技巧和穿衣技巧太高级了,往往你看到一个女孩似乎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其实她早已画上了你看不见的淡妆,而身上那看起来普通得要命的服饰,也绝对不是一般的城市白领随便穿得起的,而是某某国家某某高级名牌服饰,用的当然也是最前卫、最流行、最新潮的某某高科技布料了。
楚叶的表情和动作绝对是发自内心,充满了担心和焦虑,推开门第一眼看到楚歌,就开门见山问了起来:“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楚歌的脸色煞白(刚用水调匀的面粉糊),双眼通红(熬夜熬的),声音嘶哑(装的)地道:“没事,只是有点感冒。”
楚叶生气了:“你这还叫有点感冒?你这是重感冒了!你都两天没上课了,你老实跟我说,什么时候病的,为什么不通知我?”
看着她振振有辞的样子,楚歌实在很想说一句“你是我什么人啊,干吗要通知你?”,可是这样没良心的话,他当然是打死也不说了,他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做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他是想装做很累,让楚叶别打扰他,可是一秒之后,他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了自己额头。
“咦,也不算烫啊,”楚叶紧张地看着他:“坏了,可能不是感冒,你该不会是得了什么别的病吧,还是跟我去医院看看吧。”
楚歌无奈地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看唐诗,然后更加无奈地闭上了眼。
唐诗飞快地反应过来,“啊”地一声站起来,眼看楚叶已经坐到床边,看样子居然是想把楚歌直接从床上扶起来,立刻用最麻利的速度挤过去,侧着身子把楚叶挤开,大声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昨天已经带他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就是感冒,啊,对,就是感冒!”
楚叶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可是,他也不发烧啊……”
“谁说感冒就一定要发烧的啊?”唐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