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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蜜爱春娇(种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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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有余对这情形,熟视无睹,这样的人实在太多,哪里可怜的过来。
  林香莲这出戏,倒是演的不错。
  他在秦春娇的小摊子上坐了许久,豆腐脑吃完了也不走,直到董香儿将他撵开。
  他没了法子,也不能在这儿逗留,便想往自家地里去瞧瞧,等回来的时候,还能再看她一眼。
  才走到了郊野,身后一道女子声音响起:“有余哥!”
  赵有余停步,回身望去,果然是林香莲,他问道:“你有事?”
  林香莲听他口吻冷淡,抚摸着自己垂下的发辫,缓步上前,微笑道:“你喜欢春娇姐,对不?”
  赵有余面色不改,眼里却冷了几分,他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香莲笑着说道:“我能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赵有余笑了,林家母女不过是给他赚钱、供养他读书的,棋子一样的东西,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来跟他讨价还价?
  但这林香莲,还真有些意思,他以往还真小瞧了她。
  赵有余想听听她说什么,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什么事?”
  林香莲浅笑着:“我保管让春娇姐回心转意,死心塌地跟了你,但是你得让我娘进你们赵家的大门。”说着,她眸子里的笑意渐深::“我娘也不要多,不要什么正妻的位子,甘愿当小,让着你家太太当姐姐。也算是我们母女为你赵家操心劳力一场了,你说如何?”
  赵有余不由眯了眯眼睛,这林香莲是失心疯了吗?
  让林婶儿进赵家当妾,做什么黄粱美梦呢!
  林婶儿,不过就是他爹的玩意儿。他其实早看这对母女不顺眼了,把他娘当傻子一样的戏耍。如果不是要用着她们,他会忍到如今?在乡下,收拾一个寡妇,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何况,他爹是里正,他是童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赵有余是个读书人,到底斯文些,不会跟一个疯女人多说什么。
  他笑了笑,不置一词,背手就要离开。
  林香莲不知道他这算是什么意思,只当他答应了,忽然添了一句:“有余哥,咱们还真是一路人。”
  赵有余步履微顿,还是走远了。
  林香莲慢慢的往回走,到了村口,忽然见一个细长条身影,也往村子里走去。
  那人是赵三旺,她正要找他呢!


第73章 
  赵三旺拖着疲沓的步子,朝着村口林家的摊子上走去。
  他现在一天不吃林家的面,骨头里就发痒,痒的钻心。一整天也没有什么精神,干活拿不出来力气,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打起呵欠,就眼泪鼻涕一起流。
  他也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却管不了自己,每天一醒来就像游魂一样,朝着林家摊子飘过去。
  林家的面越来越贵,但是他还是得吃。
  林香莲在他身后,扬声喊道:“赵三旺!”
  这一声,像是把赵三旺从梦里打醒了一样。
  他愣怔怔的站住,回过头来,咧嘴一笑:“香莲妹子。”
  林香莲其实并不比他小,但是村里人都习惯的这样喊她。
  林香莲一步步的走了上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她说道:“你要去买面吃?”
  赵三旺点头:“是啊,打算吃了面再去干活。”
  林香莲在三步之外停了下来,她看着赵三旺,轻轻说道:“我跟你说个事,往后啊你就不用买了,我家的面你可以随便吃,好不好?”
  赵三旺呆了呆,说道:“这咋好意思呢?”
  林香莲笑的甜美:“没啥不好意思,但你要提我办一件事。事情办好了,往后你要吃多少,我都随你吃。”她话语轻轻,带着蛊惑之意,仿佛一块诱人的夹心糖,明知道里面不知裹着什么,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
  赵三旺干咽了一下,说道:“你要我办啥事?”虽然明知道林香莲只怕是没安好心,但这条件对于眼下他的而言,实在太过诱人。
  林香莲眸光闪闪,笑的格外开心。
  易家的油坊,打从今日起便正式开工了。
  因为刚开始干,活也不多,易峋只叫了同村的赵三旺和丁虎来帮工。
  易家哥俩在秦家的老房子外放了一挂鞭炮,屋子上悬着一块崭新的匾额,油漆味儿还尚未散去。
  村人听见动静,都聚拢过来围观。
  有识字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易家油坊,这易家哥俩竟然开间油坊!”
  围观的村人,便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易家兄弟两个真是有本事,油坊那是随便啥人都能开的?榨油可是门手艺活,你瞧咱们这左近,除了宋家集子上有两间油铺子,哪儿还有油坊?”
  “我说他们当年买秦家的破房子买亏了,原来是拿来干这个了。你们说说看,人家咋就那么有本事,啥都干的起来。”
  众人有的说人家祖上积德的,有的说人家天生就能干的。一干妇人,不免嫌弃起自家男人来:和人家比起来,家里那个真是窝囊材料!
  就有一个大声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依我说啊,就是人家媳妇儿找的好。你瞧,打从人家峋子讨了春娇,春娇的小生意做的有多红火,一天流水说出来下吓死你。眼下又开这油坊,用的也是人家的老房子。我看着,这春娇妹子,就是个命里旺夫的福星!谁讨了她,谁家就要发达!”
  众人听了都是一怔,他这话虽略有牵强之处,但秦春娇自打进了易家的门,日子确实一天比一天好。别的不说,她在村口的小摊子,买卖兴旺的情形,可是大伙都看在眼里的。
  当即,一群人都纷纷附和起来,再也不提秦春娇命苦没福的话了,竟都说起她有福旺夫。
  所谓时来顽铁生光辉,一个人一直走背字,突然好那么一星半点儿,旁人会酸会妒,但你彻底发达了,人就只剩下羡慕和仰望的份儿了。
  村里这些人,再不说秦春娇是丧门星了,一个个倒是都悔的肠子青,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好上门提亲,把这旺夫的福星娶到自己家来!
  也有不服气的,刻薄说道:“她既然有福,自己的命咋那么苦?当初卖到城里个人当奴婢,弄得不成了又被卖出来。近来听说,她那个老子又被人毒死了,她前儿和峋子去县里,就是办那官司去了。”
  说这话的,就是村里的媒婆王氏,一个长嘴婆娘,冬日里在河边洗衣跟秦春娇口角了一场,一直记恨在心。
  王氏在村里名声不好,这话才出口,众人便都嘘她。
  她汉子也在看热闹,脸上挂不住,便揪着婆娘回家,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有你什么说处,四处搬嘴弄舌,还不回家做饭!”
  赵进也在人堆儿里,看了一会儿,咳嗽了一声,提脚走了。
  之前易家打的器具,今儿有着落了,原来是用来榨油的!易家的女人在村口摆摊子卖吃食,他们家男人又开了油坊,让这家子再这么着下去,姓赵的在村里还怎么立足?他要赶紧去和赵桐生商议商议。
  易家人没功夫理会村人各异的心思,都忙着油坊的事情。
  原本,若只是榨油,其实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开油坊。但易峋心里有个计较,等将来生意做起来了,自己也要开一间铺子。秦春娇曾跟他提过一两句,想开一间卖豆腐和糕点的杂食铺子,这倒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总给人供货,销路是攥在别人手里。眼下是没有办法,但总不能一直这样在人屋檐下头。
  当初和盛源货行签合同时,他便留个心眼,没有说死只给他一家供货。盛源货行对他的榨油买卖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想留住他的皮子买卖,所以对文书上的漏洞也就视若无睹。
  易峋筹谋着,等自家的招牌起来了,名声出去了,也就再不愁卖了。
  油是个贵价的吃食,又人人离不得,做好了就是一辈子的金饭碗。
  油坊才上手,起初也只是试着做。
  易峋没有招揽多少人手,只是叫了赵三旺和丁虎来家帮工。四个男人把茶油果掰碎,搓茶籽儿出来。
  二百斤的茶油果,出了一百斤的茶籽儿,下锅热炒,包成茶饼,再上机子夯打出油。秦春娇在外头做生意,刘氏便也来帮忙打下手。
  丁虎的亲事,到底是没成。老丁头父子两个,无论如何都没有凑够那么多彩礼,女方家里就把亲退了。
  丁虎一下就消沉了,变得沉默寡言,倒是没命的干活。但无论是上山打猎还是地里刨食,都不是什么能来大钱的生计。
  他和易峋交情倒是不错,又是个诚朴踏实的人,易峋早在有这件事时便想着要叫上他。如今,便是用一天三十文的工钱,雇着他和赵三旺。
  丁虎也很感激易峋,干活也分外的卖力,只是变得越发少言寡语,歇息的时候就坐在一边发愣。
  易峋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就想起当初秦春娇进城的那一年,自己的情形。
  虽说如今他和秦春娇已经心意相通,情投意合,但丁虎这事却是没有转圜余地了。
  榨油是个重体力的活计,饼子叠在一起,须得以锤子一下下重重的击打,才能将籽儿里的油榨出来。
  每一下,怕不都要百十来斤的力气。
  虽说还是四月底的天气,但四个男人还是干的汗流浃背,都脱了衣裳,赤着上半身,只穿着裤子干活。
  尽管又累又燥,但在看到金黄色的油脂自饼里滴出来时,四人还是倍感喜悦和欣慰。
  歇息的时候,刘氏给四人倒了水,就回家张罗午饭。
  丁虎面向大门坐着发怔,易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等有了钱,再讨一房就是了。”
  丁虎回过神来,点头说道:“峋大哥,多谢你。”说着,顿了顿又道:“他们家来退彩礼的时候,多谢你和二哥拉着我,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干出点啥来。”
  易峋淡淡说道:“你们没有缘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爹年纪大了,你再出了些什么事,他晚年可就没人照顾了。”
  丁虎将拳头攥了攥,盯着前头,发狠说道:“我都晓得了,我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给那户人家瞧瞧!”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易嶟呵斥道:“三旺,你这像啥样子?!”
  两人回头,只见赵三旺坐在一方小凳子上,垂头耷脑,一个呵欠连着一个呵欠就没断过。
  易嶟斥责他,他也跟没听见似的,低着头不说话。
  易峋走了过去,说道:“三旺,这是怎么了?昨儿晚上没睡好?”
  赵三旺抬头,看着易峋,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只摇了摇头。
  易峋便骂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干活?!前儿大哥就说了,今儿要开工,好好养足精神。你这少气无力,有一下没一下的,算干啥?!”
  赵三旺低着头任他骂,一声儿也不吭。
  易峋制止了易嶟,向赵三旺说道:“三旺,要是精神不济,就先回去歇息吧。咱们这活重,没有精神还硬干,怕还要伤着。”
  赵三旺嘴皮子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他站起来向易峋道了个谢,就拖着步子出去了。
  易峋看着他那疲沓的背影,不由眯细了眼眸。
  易嶟在旁说道:“哥,你咋不骂他?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来混日子的,我看他那懒病是又发了!”
  易峋默然,半晌才说道:“我瞧着不像。”说着,又道了一句:“干活吧。”
  易嶟有些不甘心,但他素来听大哥的话,也没再说什么。
  赵三旺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躺在床铺上,想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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