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蜜爱春娇(种田) >

第34部分

蜜爱春娇(种田)-第34部分

小说: 蜜爱春娇(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想要男人?这念头才在心底冒出来,就像一团火一样让她的身子滚烫了起来。
  终究,那慌乱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
  她握住了易峋的手,水一样的眸子哀求也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轻轻开口,嗓音沙哑柔媚:“峋哥,今天晚上,先……先饶了我好不好?”
  男人伏在她身上,暗哑的声音轻轻吐了一个字:“不。”
  秦春娇只觉得身子更软了,但还是说道:“往后的日子多如柳叶一样,成亲之后想怎么样都行。我、我、我总是你的……”
  成亲两个字,让易峋那灼热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总算清醒了些许。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他依然有些不能自已,但心底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不是想过要风光的办喜事,然后堂堂正正的要她么?这是怎么了?
  男人的身子,就是有这样不争气的时候。
  易峋想着,还是放开了她,躺在一旁的床铺上。他真的有些醉了,只忽而的功夫,就睡着了。
  听着身旁男人那沉沉的呼吸声,秦春娇虽觉得有些失落,但还是松了口气。她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男人牢牢的扣着,想要挣脱,却听到他在梦里呓语了一声。
  “春娇,我喜欢你……”
  这暗哑的声音,让秦春娇想起了些往事。
  那是十四岁那年,七夕看灯会回来,易峋也是这样对她说的。还是少年的易峋,就已经隐隐有了男人的样子,他抱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了个蜻蜓点水也似的吻。
  秦春娇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重新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才闭上眼睛,就陷进了梦乡。
  易峋原本紧闭的双眼却张开了一条缝,点漆也似的眼珠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将秦春娇揽到了怀里,相互簇拥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真正的睡了过去。


第38章 
  翌日清晨,易峋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身旁的床铺已空空如也,温热的褥子上却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女性的甜香气息。
  他只觉得头有些沉,倒没有别的难受的地方。窗户外头,传来秦春娇的说话声,夹杂着赵三旺那“二哥、嫂子”瞎叫的声音。
  他想起昨夜的事情,在灿烂阳光之下,那香艳的回忆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易峋捋了一把头发,起来穿了衣裳。他走到脸盆旁,盆里已经备好了热水。
  易峋梳洗了一番,出门走到院子里。
  易嶟正收拾农具,给骡子套上犁。
  他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见到赵三旺,便问道:“三旺呢?刚才我还听见他的声音。”
  易嶟强忍着笑,说道:“那小子昨儿晚上肉吃多了,刚才闹起肚子疼来,跑茅厕去了。”
  易峋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昨天易家哥俩说要雇佣赵三旺春耕,一天照管他三顿饭,于是赵三旺今儿一大早就来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功夫,秦春娇出来叫他们吃饭时,那赵三旺才从茅厕里出来。
  易嶟嘲他:“馋猫子,见了肉就没够,这下好受了吧?”
  赵三旺挠着头,傻笑着说道:“嫂子烧的饭好吃,就是我娘也没烧过这么好吃的菜。”
  说着话,三人便进了堂屋。
  正是农忙时节,各家的女人都使尽了浑身解数,生怕要下地的男人吃不饱,秦春娇也是如此。
  一锅苞米茬粥是免不了的,另外又烙了一大筐的葱油饼。菜是个麻烦事儿,笋子才腌上,这会儿还不能吃,芥菜疙瘩大伙儿也着实吃的有些腻了。好在已是春天了,各样的野菜都从地里钻出来了,远处的不说,就是院子里薅上一把也够吃了。她烧了一碗野苋菜,凉调了一大盘扫帚苗,这早饭也就差不多了。
  只可惜家里鸡还没长起来,没有蛋可以吃。
  易家哥俩是已经习惯了,赵三旺一个孤身人,早饭从来没有什么着落,更不要说这样正经丰盛的饭菜了。他端着粥碗,唏哩呼噜的喝粥,大口咬着饼,吃的开心欢快。
  秦春娇却有些心不在焉,她吃了两口葱油饼,就放了筷子,望着易峋出神。
  昨天晚上,她替易峋脱衣裳的时候,发现他后腰上有一枚月牙形的胎记。
  那胎记的形状,她非常眼熟。之前在相府里时,有一段日子,四小姐跟在老夫人身边。老夫人拨了她去服侍,她替四小姐洗澡时,也曾在四小姐的腰上见到了一枚月牙形的胎记。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形状。她私下曾问过别房服侍的姐妹,原来相府里的少爷小姐们,身上都有那块胎记,这像是相府的遗传。
  易峋身上,竟然也有,不得不让她觉得稀奇。
  易峋察觉出来,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秦春娇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大约只是个巧合吧。易峋是个乡下青年,怎会和相府里扯上干系。
  吃过了饭,这三个人便出门下地去了,剩秦春娇一个人在家,照管牲口,预备午饭,收拾院里的菜地,其实也还算清闲。
  林婶儿果然依着赵桐生所说,去刘二牛家照料他的药食。
  刘二牛一来也是伤重,二来也是天生就懒,有人伺候,乐得饭来张口,还对着林婶儿颐指气使。
  林婶儿不是个耐烦的性子,她一辈子除了在床上伺候男人外,再没伺候过谁,何况是照料刘二牛这泼皮无赖。
  这两个人,一个不耐烦,一个耍不要脸,两下对到一起,当然就生出了口角来。
  刘二牛躺在草铺上,哼哼着要水喝。
  林婶儿正在门口坐着晒太阳,听见了也装没听见。
  他刘二牛真当自己是大爷呢?不是林香莲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她才懒得理他!
  刘二牛叫了几声不见人影,便提高了嗓门:“婶儿啊,您可不能不管侄儿啊。好歹,咱可是被你闺女害成这样的!”
  林婶儿听了这话,银牙一咬,腾地一下起来,转身迈进门里,嘴里阴阳怪气着:“二牛,你可真是个福气人儿。调戏人家姑娘不成,被人揍了,躺在这里倒还落得服侍受用。普天之下,也就独你一个了吧?”
  刘二牛哼哼着:“婶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要不是你闺女调唆,我哪儿想的起来干那事?所以说了,这事儿算来算去,还是在您闺女身上。我没朝婶儿您要赔偿,已经算是仁义了。”
  林婶儿被刘二牛这无赖脾气给气了个愣怔,但她还拿他没辙。林香莲干的事儿,虽说没个实,但到底有个影儿。刘二牛那破嘴在村里一宣扬,林香莲是再别想嫁人了。何况,她还满心盘算着要女儿嫁给易峋呢。
  当初,易峋怎么不干脆打死他呢?!
  林婶儿耐着性子去倒了碗水给他吃,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说道:“刘二牛,我说你也真不是个玩意儿。当初,你和秦老二好的穿一条裤子,差不多就要隔着辈分拜把子了。如今,你好意思弄他闺女?这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你羞不羞?!”
  刘二牛被林婶这话一激,倒想起这茬来了。
  易峋将他打残废了,易家的狗更是把他的子孙后代都给绝了。此仇不报,他刘二牛枉为人!
  这两天,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就是琢磨报仇的法子。但这件事已把他的胆子吓破了,他是再不敢去找易家的麻烦,至于秦春娇更是连想头都没了。
  今儿听了林婶儿这话,他忽然回过神来了。
  不是还有秦老二么?
  秦老二虽然离了下河村,但他和秦老二多少还有些往来,晓得他如今住在哪儿。这老东西的赌债早已跟滚雪球似的起来了,他娘子刘氏身子也不好,越发的拮据揭不开锅了。秦老二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
  若是让秦老二知道,秦春娇如今回到了下河村,还给易峋当了婆娘,必定是死乞白赖的赖上易家。
  他是秦春娇的亲老子,易峋还要管他叫一声老丈人,也绝然不敢把他怎么着。等秦老二回来,易家可就有热闹瞧了,他刘二牛倒要洗亮眼睛看着,易家那两个狗崽子到时候还怎么横!
  刘二牛美滋滋的想着易家鸡飞狗跳的情形,还不忘对林婶儿说了一句:“婶儿,多谢你提点!”
  林婶儿故意说道:“谢我啥啊?鬼知道你又在琢磨啥歪点子,都是你自家个儿的主意,休扯到我身上来!”
  这一日,到了中午时候,秦春娇提着篮子到地头送饭,赵三旺自然也跟着易家哥俩一起吃。
  赵三旺也晓得这机会来之不易,干活很是卖力,又是个半大小伙子,饭量也是一个顶仨。
  易家兄弟两个吃着饭,商量着后面的事。
  赵三旺埋头狠吃,却竖起了耳朵听他们说话。
  易嶟说道:“哥,照这样子下去可不行,还是太慢了,咱还是得想想法子。”
  易峋颔首:“今天把水田犁出来,明天我就到集子上去……”
  他这话还没说完,赵三旺就慌忙放了碗,说道:“大哥,下午我保证加倍努力干活,你别嫌弃我,别撵了我……”
  易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别慌,没人说要撵了你。但是你看,这地太宽广,但凭咱们三个,干死了也干不完。所以,我是打算再雇些人手。”
  秦春娇也笑道:“三老鼠平常那么多心眼,这会儿怎么跟傻子似的。我们家正缺人手,把你撵走另外雇人,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赵三旺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又咧嘴傻笑起来。
  到了晚上,三人干完收工回家。
  易峋将赵三旺叫到屋里,却给了他四十文铜钱,说道:“这里面有你今天的工钱,因为你不是外人,明天的工钱我也一起给你。你拿着可不要乱花,像我昨天说的,都存起来将来置办家业。男人顶门立户,天天闲晃可不像话。”
  赵三旺听着,只觉得胸腔里热血沸腾,鼻子一酸,抹着眼泪说道:“我都听哥的。”
  除了死掉的爹娘,再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了。他死死的捏着那些铜钱,那是他干活赚来的钱!
  等赵三旺离开,易嶟才跟易峋说道:“哥,你把明天工钱也给了他。这小子要是耍赖不干了怎么办?”
  易峋淡淡说道:“看得出来,三旺心眼儿不坏,就是没个正经的差事。咱们以后要干的事情,单凭咱们俩,实在做不来,我这几日也是在物色人手。丁虎人是不错,但他心眼儿太实了。赵三旺我以前是没正眼看过他,但从春娇那事儿上看,为人倒是正派,今天见他干活也肯卖力,是个好苗子。”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他只为了这二十文钱就耍起了滑头,那以后的事也就没他的份了。”
  易嶟点了点头,说道:“哥说的有理。”
  吃过晚饭,秦春娇去屋里替易峋收拾明天出门带的褡裢。
  易峋坐在一边,看着女人为他忙碌,心里热热的,他说道:“就出去一天,不用那么麻烦。”
  秦春娇没理睬,嘴里说道:“有备无患,出门比不得在家,免得少了这个没了那个路上麻烦。”
  她收拾着行囊,忽然说了一句:“峋哥,我问你个事儿。”
  易峋有些疑惑,说道:“嗯,你问。”
  秦春娇抿了抿嘴,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你后腰上那儿有块胎记,你知道么?”
  易峋愣了愣,回过神来,说道:“你说那个,那个打从我生下来时候就有,娘说的。”
  秦春娇嗯了一声,又问道:“那嶟哥身上有么?”
  易峋听她问起易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还是说道:“他没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