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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蜜爱春娇(种田)-第145部分

小说: 蜜爱春娇(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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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即便有十个胆子,也绝不敢在这事上面动手脚。
  这件事,其实仔细推敲起来,四处都是破绽,但奈何太子就是信了。
  苏婉然脸色一白,立即跪倒,摘了头上的发钗,将头埋在地下,口里说道“殿下明察,此事从未有人告知臣妾。宋侧妃自从怀孕,每日饮食行止,皆有记载。殿下如若不信,可将记档取来,一看便知。”说着,又赶忙添了一句“皇后娘娘那边,亦有专人记录。”
  太子是在宋侧妃院子里听到了这件事,暴怒之下,才来责问苏婉然,此刻冷静下来,也渐渐察觉不对。然而,宋月芯是他的心头宠,是他的多年所爱,他情愿相信她。
  这事并无真凭实据,宋月芯的胎其实也安然无恙,并不宜追究下去。
  皇帝近来似是十分烦躁,极易动怒,他不能在这个关头上,再让内宅生出事端。
  他看着地下跪着的苏婉然,心中忽然生出了几分厌烦,这个女人近来是越发无用了。
  除却一张容貌,她几乎全无可取之处,言行乏味,无情无趣,如今不仅局势上再不能帮他,还让府里生出这样的事来。
  诸多烦恼之下,他竟是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丢下一句“无论如何,总是你主事不利之过。太子妃,就好生静思己过!”言罢,便拂袖而去。
  太子出去之后,苏婉然才被丫鬟搀扶着,自地下起来。
  她满脸狼狈和不堪,看着门外逐渐远去的男人身影,心中满是羞愤和耻辱。
  看来,那个宋月芯并非如她之前所想的那么柔弱可欺。
  竟然仗着太子的宠爱,以腹中胎儿为胁迫,让太子迁怒在自己身上。
  此事虽然并无十足证据,但她试图戕害侧妃子嗣的影子,却落在了太子心里。
  她必须尽快为自己争取到十足的筹码,不然这位子就岌岌可危了。
  苏婉然坐在黄花梨桃花镂雕扶手椅上,想了半日,忽然吩咐道“着人预备车马,本宫去宁王府看看姑妈。”
  易峋受了重伤,神武卫给了他一月的假期,他便日日在家中休养。
  易嶟只是膀臂上有些刀伤,转眼即好了,便又去宫中当差。他去打探了一番,得知那蝴蝶玉带扣竟然送到了御前,怎样也讨要不回来了,只好回家告诉哥哥。易峋虽然不解,但因正卧床养伤,只好暂且放置。
  他每日在家中,窝在床榻上,伴着娇妻,有时看她做些孩子针线,有时和她软语温存,更仗着有伤,跟秦春娇讨要些平日里少有的待遇。
  秦春娇被他这脾气闹的有些哭笑不得,但想着他有伤,便全都任着他了。
  这清闲和乐的日子,若不是身上伤口未愈,便真是神仙一般的自在舒坦了。
  这天,秦春娇正陪着易峋在房里讲生意上的事情,外头老胡忽然进来报信儿“大太太,宁王来咱们府上了,说想见见大爷。”


第146章 
  易峋和秦春娇听见老胡的报信儿,不由都有些奇怪。
  秦春娇先问道:“这宁王,怎么会突然来咱们家?峋哥,你和王爷在朝里有什么往来么?”
  易峋摇头:“只是在宫里当差时,见过两面而已。他是王爷,我是校尉,并没什么交情。”
  秦春娇更觉得奇怪,又问道:“王爷有说为什么来的么?”
  老胡答道:“没有,宁王爷好像就是来探望大爷的。”
  秦春娇将汤碗放下,便说道:“大爷身子有伤,我去见见他吧。”
  易峋却拉着了她:“春娇,替我穿衣裳。”
  秦春娇有些迟疑道:“可是……”
  易峋说道:“你月份大了,近来照料我,又过于劳累。我现下已能下床走动,还是我去见客。”
  当易峋决定了什么事,秦春娇往往是争不过他的。
  最终,秦春娇同老胡替他披了衣裳,却并没有留在房中,而是搀扶着他,一道去了大堂。
  易峋独个儿去堂上,她不放心。
  易峋背上的伤口,已经逐渐结痂,除却宫里的太医,两天一次的来易府看诊,程大夫也不时过来,都说多亏他平日里身子健壮,这伤势好的已经算是极快了。如今,他已经可以下地略微走走,只是仍旧不宜大动。
  秦春娇扶着易峋来到堂上,果然见一中年男子,正在堂上坐着。
  这男子年纪大约四旬上下,生的相貌堂堂,两眉入鬓,双眼如漆。因是保养得当,虽已有了年岁,依然是一副美男子的相貌。
  秦春娇知道,这人便是宁王了。
  她早先在相府里时,也曾远远的见过两面。
  果然,易峋拱手抱拳:“宁王爷,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一见他二人出来,宁王业已起身,回礼道:“校尉大人客气了。”
  宾主寒暄了一番,便就各自落座。
  秦春娇挨着易峋,坐在他身侧。
  宁王满眼打量着易峋,看他形容魁伟,虽在养伤,因而面色有些气血不足,但依然盖不住那脱俗的气韵。眉梢眼角,还微微带着几分当年他母亲的风流态度。
  但想到坐在眼前的,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宁王便压抑不住满心的躁动。
  在极度的欢喜和激动之中,还有几分唏嘘与感慨。
  这是他的儿子啊,近二十年的岁月,已经长成了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还习得了一身好本事。
  武举第一,神武卫校尉,甚而还有救驾之功,这样的出息,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宁王爷?”
  易峋看这宁王,只顾望着自己失神发呆,心中微微有些奇怪,接连叫了他几声,都不见他回应,便愈加奇怪起来。
  还是宁王的跟手小厮,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宁王方才如梦初醒,道了一句:“怎么?”
  易峋心中疑惑,微笑问道:“宁王爷今日来卑职府上,不知何事?”
  宁王压下满心急于亲近的冲动,将之前想好的说辞讲来:“校尉大人,为保护皇上,受此重伤,我……本王亦深为钦佩,故而今日特地登门慰问。”
  他话说的有些急躁,到了末处,竟然微微的发颤。
  想到那日的凶险,宁王便觉得一背冷汗,那箭头只要再深那么几寸,他今日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儿子了。
  易峋并无多想,只是答道:“王爷实在是谬赞了,那都是卑职分内之事。”他有些奇怪,这件事同宁王并无多少关系。
  两人堂上说了几句闲话,便无话可讲了。
  坐了片刻,易峋也感到精神疲倦,秦春娇察觉出来,便替他说道:“王爷,拙夫身子尚未好全,需得回去吃药了。如若王爷还有指教,妾身愿代夫聆听教诲。”
  宁王这方回神,连忙说道:“是本王疏忽了,峋……校尉既要吃药,本王便就去了。往后,如若有什么难事,不必客气,尽可打发人来宁王府知会。”
  两口子谢过,宁王便起身告辞离去。
  易峋的伤处不宜见风,便由秦春娇替他出来相送。
  走到二门上,宁王回身,同秦春娇说道:“本王这便去了,你好生伺候校尉,不要马虎。宁王府里有秘制的金疮药,待会儿本王打发人送来。你一日两日替他涂抹,好的快些。”
  秦春娇听宁王这话,口吻很是颐指气使,不由一笑:“王爷关切拙夫,妾身替拙夫谢过。只是这金疮药,之前皇上派朱公公送了许多宫里的过来,用起来效验也很是不错。府中不缺,且拙夫这伤才好了一半,不敢随意换药。王爷好意,我们夫妇二人心中领受,只是怕糟蹋了用不上。”
  宁王听这话不卑不亢,看似恭敬,实则进退有据,有力有节,不由暗暗称奇。
  来之前,他就已经派人将易峋身侧的人查了个清清楚楚。
  他晓得,这女子虽说如今是陈指挥使的千金,实则是个乡下的出身,甚而还曾卖到相府里为婢,被易峋买了回去,方才成配。
  起初,宁王还觉得,这女子出身低微,必定言行粗俗,配不上堂堂王爷的儿子。今日见着了,看她容貌出众,心里觉着也就将就的过去。待将来,他认了亲,让她把正妻的位子让出来,给个侧妃也就是了。
  然而到了此刻,他对这小女子倒有几分刮目相看了。对自己这个堂堂王爷,敢直言相拒,这份谈吐胆识,即便是在那群千金小姐里,也不算多见。
  宁王年轻时多情风流,人物出众,颇受京城佳丽们的青睐,他也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名媛淑女。
  这小女子,倒真有几分不同。
  何况,她还怀了身孕,要为他的儿子繁育子嗣了。
  他要当祖父了,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宁王的目光在秦春娇隆起的肚子上转了转,圆滚滚的,煞是可爱。
  里面,可是他易家的骨血。
  不错,易琮是他家仆,故而姓氏一致,将来倒也无需改姓了。
  想到这里,宁王越发欢喜,甚而有些轻飘飘起来,连骨头也轻了三分,竟也不再同秦春娇说话,步履如风般去了。
  秦春娇瞧着那宁王那远去的背影,心中疑云满布。
  她倚着门想了一会儿,直至青鸾上来说起:“太太,这儿有风,咱回去吧。”
  她含笑摇了摇头,只道自己庸人自扰,便跟着青鸾回去了。
  回到屋中,易峋已经脱了外衣,只穿着里面的玉色丝绸单衫,却在地下一张椅上坐着。
  秦春娇上前,轻轻责备道:“怎么不回床上歇着?”
  易峋望着她那水般的眸子,莞尔道:“这些日子,天天都在床上躺着,骨头都痒了。能下地了,就走走。”
  青鸾嘴快,插口道:“大爷,您适才没瞧见,宁王爷在二门上跟太太说话,那口气就跟使唤下人似的。什么叫太太好生伺候大爷,又什么要送药过来,叫太太一天两次给大爷擦。”
  秦春娇本不想提这事,没想到青鸾竟然讲了出来。
  易峋皱眉,问道:“春娇,真有这事?”
  秦春娇笑了笑,说道:“宁王是王爷,这样讲话想必是习惯了。”
  青鸾道:“太太,不是这样说。您是校尉夫人,不是宁王府的下人,他怎么样也不能这样您无礼。”
  易峋附和道:“青鸾说的不错。春娇,你如今是诰命夫人了,没人可以这样对你。”
  秦春娇在他身侧坐下,握着他的手,轻轻说道:“现下不比往日了,你现在是在朝廷为官,不是还在下河村里种地开油坊,跟人起争执也就起了。宁王爷是皇帝亲兄弟,他今日又是特地来看你的,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再生龃龉?再说,我不过是个内宅妇人,和他往后怕是再没有什么见面的日子。这都是小事,不算什么。”
  言至此处,她竟微微气喘起来,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你身上有伤,我又怀着身孕,不用……”话未说完,她忽然哎呦了一声,皱着眉头捧着肚子。
  易峋对这情形也不陌生了,但还是有几分慌张,他问道:“怎么,他又踢了?”
  秦春娇苦着脸,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调皮,一定是个男孩儿。”
  易峋将手掌按在她的肚腹上,轻轻按揉了一下,果然觉察到掌心里什么在律动着。
  胎儿强劲的生命力,让即将成为父亲的感觉,越发真实起来。
  许久,秦春娇眉目舒展,浅浅笑着:“好了,他不动了。”
  易峋也笑:“这小子这么顽皮,等将来出来了,作老子的一定要好好修理一番不可。”
  宁王回到府中,越发的欢喜起来,脸上也泛滥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他的儿子,出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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