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卧底-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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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和水笙在一块的时候,从来都不假惺惺装客套,很自然的便进入了他那地主老财的角色,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水笙的服务,等水笙帮他穿好拖鞋后,他也没等人水笙换鞋,径直就走进了屋内,开始在客厅里头四处转悠了起来。
在客厅里随意的扫了几眼后,陈成发现,水笙的这幢豪宅的确不愧是顶着豪宅这两个字,丝毫不逊色于薛青卓长期租住的那间总统套房,设计上采用中式风格,但所有的家具及各类电器都很时尚,当然了,价格自然也不菲。
客厅的东面是一扇豪华落地巨窗,外边隔着一个宽阔的超级大阳台。陈成行至此处,推窗而出后放眼一望,视野开阔极了,正好可以欣赏到半山脚下的一处天然圆湖,山上绿树成荫,景色怡人,真让人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另外,从风水学说的角度考虑,这幢豪宅背山面水,绝对称得上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风水宝地。
水笙把自己的拖鞋换好后,刚进到客厅里,可想了想,她马上就又跑了回来,伸手在门背后的密码盘上飞快的摁下了一组数字后,她脸上才lou出了一抹浅笑,返身回了屋。然后飞快的冲到二楼,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换好了一身居家套裙,把原本披散着的长发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就马上趿着拖鞋又跑了下来。
跟着,她也没理会陈成,径自走到了厨房里,泡了一杯热腾腾的大红袍,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才朝着还待在阳台里看风景的陈成背影轻喊了声:“成哥,我帮你把茶泡好了,待会儿你喝的时候慢点,小心烫。”
说完,她在腰间系着的围裙上随意的擦了擦手,蹲下身子,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取出来一个崭新的烟灰缸,一盒中华烟以及一个精致的打火机,一一摆好放在茶几上后,她也没等陈成回话便又小跑回了厨房,开始鼓捣起陈成的晚饭来了。
陈成闻声回头一看,却只看到这姑娘奔回厨房的背影。他哂笑一声,心里禁不住洋溢起了一丝暖意,那种久违了的老爷感觉立马就又回来了,他自得的暗笑道:“还是水笙这丫头好啊,虽说平时黏人得紧,但哥们我说一她绝不敢说二。哪像那小竺,不光是黏人,还霸道得紧。”
满意的摇了摇头后,陈成信步走回了客厅,躺坐在沙发上刚要取烟点上,一抬眼却看到了斜对面角上摆着的一个硕大鱼缸,几尾他叫不出名的热带鱼此刻正在鱼缸里欢畅的游来游去。
陈成脑海里霎时间就浮现出了魏天陵养的那些个食人鱼来,心里顿觉恶心不已,随口就朝厨房里忙活着的水笙喊了一声:“水笙,我说你这屋里头好好的摆这么大个鱼缸干啥玩意,看着让人渗得慌。”
水笙听到陈成唤她,赶紧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站在陈成的身边,像个做错事儿的小孩似的,微低着头不停的用围裙搓着手,讷讷着解释道:“成哥,对,对不起,我见你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挺喜欢喂鱼的,就也买了个回来,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就叫人拿走好了。”
陈成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会让水笙这么紧张。仔细又一想,或许是经过了这么多事,自己已经很难再给水笙那些所谓的安全感了。
想到这儿,他喟然一叹,伸手把水笙拉下来坐在了自己身边,轻轻的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缓缓说道:“水笙,你以后别这样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为了我这种男人真的不值得。这幢别墅,包括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辛辛苦苦挣钱买回来的,你没必要每样事情都先考虑到我,也不用在乎我是否喜欢,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就行了,知道了吗?”
陈成话音刚落,水笙立刻就又紧张了起来,她飞快的挣拖了陈成的怀抱,转过身一脸惶恐的看着陈成,急急的说道:“成哥,我不许你这样说,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买这些东西,挣这么多钱还有什么意义?难道你觉得我还有可能会爱上其他人吗?”
水笙的话让陈成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让水笙跟着自己这个灾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她,可真要是有一天,水笙爱上了其他男人,自己又会作何感想?自己真的能受得了吗?
陈成心里有些纠结,但还是开解水笙道:“水笙,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挺喜欢这缸鱼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以后要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只有你得到幸福了,我才会开心,你明白吗?”
“真的吗,成哥?”水笙疑惑道。
“嗯。”
水笙见陈成回答得很肯定,才把心放了下来,重新偎进了陈成怀里,低声道:“你知道么,成哥,昨晚上回来后我想了很久,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想不通,我不相信你不再爱我了。可后来我却想通了,就像以前你每一次离开我那样,你是怕我被你连累,被你伤害到,对吗?”
没等陈成回答,水笙就又自言自语般的喃喃说道:“可是,成哥,你又是否知道,你这么做我有多难受吗?那天在看守所,你怎么都不肯见我,我的心都快被你揉碎了,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一天开心过。我让娴姐把我每天的工作都安排得很满,可即便是这样,我的脑子里仍然全都是你的影子,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就从田伯宇嘴里听到你死亡的消息。
好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没过几天,田伯宇就告诉我,他说你从看守所里跑掉了。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得快要疯掉了。我马上就请了很多个私家侦探去查找你的下落,可你躲得太隐蔽了,他们一直都查不出来你的下落。后来我仔细一想,我记得曾经听你说过,你的老家其实不是在宁陵,而是在G省。我想不出其他法子,就只能去G省碰碰运气。于是我就在那儿开了很多场演唱会,我想如果你真的跑到了G省的话,你就可以来找我了。但你太狠心了,你一直都没有这么做。”
说到这儿,水笙有些幽怨的瞥了一眼陈成,很明显,她还在怪陈成明明就在G省,可偏就不去找她。
陈成当然知道水笙曾经在K市大张旗鼓开了好几场演唱会,可当时他哪敢去找水笙,这不纯粹是找死么?他动了动嘴,却不知说啥好,只能尴尬的把眼神飘到了一旁。
好在水笙并不打算埋怨陈成,很快她就又继续说了下去:“直到去年过完了国庆节,我才收到了私家侦探传回来的消息,他们告诉我,说你果真是跑路到了G省,但你已经改了个名字,而且还开了家不小的公司。
收到这个消息后,我高兴坏了,但我却不敢直接找到你,因为我怕你一听到我的声音就马上又消失掉了。于是,我千方百计让他们弄到了你的手机号,然后就跑到宁陵家里匿名给你打了个电话,希望你接到电话后,就会回一趟老家。”
“等等,水笙,你是说去年国庆节后的那个匿名电话是你打过来的?”陈成也想起来了这回事。
“嗯。”水笙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留在那儿等我呢?”陈成疑惑道。
“刚巧那天我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首映礼,我给你打完电话后就不得不飞回了燕京,而且我那时候还不大敢确定你是否真的就会回宁陵,或者说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反正我在宁陵的家里也装了啊”水笙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脸一红,低呼一声后立刻就用手轻掩住了嘴巴,没敢再往下接着说了。
陈成有些莫名其妙,诧异道:“怎么了,水笙?你在家里装了什么?”
水笙没回话,而是飞快的低下了头来,脸上滚烫滚烫的,绯红一片。
陈成瞧见水笙这副羞臊的模样,再一细细回想起来,哪还不明白其中的猫腻。
这回真是家贼难防啊,没想到水笙现在都会玩这套了?记得那天我跟杨大姐好像大战了数个回合,也不知道水笙究竟看到了多少
kao!
陈成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心里一着急,立时便捏住水笙的手惊问道:“水笙,你在我家里装有监控摄像头,对吗?”
水笙的醋劲本就不小,而这桩事每一次想起,她就觉着很不舒服,这下子手又被陈成捏得有些生痛,顿时便也怒了。她霍然间仰起头来,直视着陈成道:“没错,成哥,我是装了摄像头在家里,而且不止一个,家里头的每个角落我都给装上了。我本来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好第一时间飞过去找你的,可你,可你哎呀,我说不出来了,成哥,你这个大坏蛋!”
后面那些羞人的话水笙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是涨红着脸蛋气苦的看着陈成,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见她头一低,嘴巴微张,一口便往陈成的胸口处死命的咬了下去
“嘶水笙,你别这样!”
陈成登时痛得龇牙抽了口冷气,立刻就松开了水笙的手,可妒火中烧的水笙根本就管不了这许多了,咬住陈成胸口的同时,双手还不停的胡乱拍打了起来。
陈成吃痛,可又不敢真把水笙怎样,只能是任凭水笙的两只小手噼里啪啦的招呼在自己身上。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后,水笙胸中的醋意才稍微收敛了些,松开了咬住陈成胸膛的小嘴。
陈成以为没事了,正要开口搪塞两句昏过去,没想到水笙虽说不拍打他了,可她那两只小手也没闲着,只一下就紧紧的箍住陈成的后颈。
然后,就见她跪趴在柔软的沙发上,忽然间整个身子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俯压向了本来悠闲的躺坐在沙发上的陈老爷,紧跟着,她红润鲜嫩的小嘴往前稍微一探,立刻就牢牢的堵住了想要说话的陈成。
“唔”
甫一接触到水笙那两片如兰若芷的香唇,陈成立时便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
而水笙兴许是太长时间没跟陈成亲热了,似乎忘记了以前都是陈成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她才伸出自己羞涩的小舌头跟陈成缠绕在一块的。这次,她反过来急不可耐的用自己的小舌头顶开了陈成的牙齿,不等陈成有所反应,她的舌头已经胡乱的在陈成的嘴里边搅动了起来,同时,她口中那些已经蕴藏了很久的香滑津液也源源不断的经过她的舌尖,全都渡到了陈成的嘴里。
陈成只觉得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接过的最湿的一吻了,跟水笙这个吻比起来,法式湿吻算个屁!
而水笙也几乎是用尽了自己身上的所有武器,嘴唇、香舌、贝齿、两座坚挺却不失柔软的饱满胸部,所有这些能让男人犯罪的部位都尽数的招呼在了陈成身上。
渐渐的,她似乎还不满足,忽然间把左腿轻巧的一撩,改跪姿为坐姿,轻而易举的就跨坐在了陈成的大腿上,而两人的大腿根部霎时间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然而,让陈成惊惧不已的事情还没完,紧接着,水笙还无师自通的由慢到快的小幅度的晃动起了自己那圆实挺翘的屁屁来,虽说她晃动的是自己的小屁屁,可两人接触的地方可是那那那啥
水笙的上下夹攻让陈成爽到了极致,但他脑子里却还保留着一丝清明,他还在思索着水笙怎么会忽然间从天使堕落成了浪女,这些下作的招式她都是从哪学会的?
可绕了一圈之后,他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我操,这招不是叫那什么“磨擦生热”来着么?”再转念一想,他立刻就全明白过来了,暗骂一声道:“我kao,这不都是我以前用来毒害水笙的么?没想到这丫头会记得这么牢!以前教了她那么多招式想让她试试看,她还扭扭捏捏的矜持得不行,打死也不肯松口,今儿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