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卧底-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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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道上混久了,这东西是啥玩意还是能猜出个一二来的。
哈哈,成了!
陈成欣喜的xian开那几层塑料薄膜,从里面随意摸出来了一块“方砖”,用指甲挑破了外面包着的一层锡纸,抠了一些粉末出来,凑近鼻子嗅了嗅,心里立时便笃定了下来。同时嘴角一勾,不自觉的lou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来。心知自己这回想不发财都难了。
“走,大伙儿收队!”陈成兴奋之下,一不小心就把以前在警局里习惯的切口给喊了出来
、
一个多小时后,陈成等人就开着车风尘仆仆的赶回到了斧头帮在七里乡设的一个隐蔽据点。这据点就在陈村附近不远的一座山脚下,对外宣称是一座农家乐休闲度假山庄。山庄的证照齐全,赶上节假日生意貌似还挺火爆的呢。
到了一处简易别墅区,陈成就命人押着那俩蛙人上了他的办公室。然后,他除了把少数几个帮里的骨干留了下来之外,其余的兄弟都安排先去休息了。
进了屋,陈成刚一坐下,立即便点起了一支烟,这才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对那俩跪在地上的蛙人问道:“呵呵,基哥,你还挺有两下子的嘛,怎么着,你老人家不混黑社会,改行玩潜水了?”
“妈的!你个死条子,要不是我女人坏事,老子早他妈崩了”
啪啪!!
两声脆响,基哥的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站着的锤子狠狠的赏了两大耳刮子。锤子的手黑得紧,这两巴掌过去,立时就把基哥满口的黄牙扇掉了几颗。满嘴是血的他怒不可遏,还待再骂时,却被锤子牢牢的扼住了下颌,登时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无奈之下,他便只能是死死的怒目瞪着陈成,那目光骇人无比。
呵呵,骨头还挺硬的呗!
陈成冷笑两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女蛙人面前,很突兀的一把扯起了这娘们的卷发,恶狠狠的瞪着女人说道:“你这八婆刚才在那井里,一口一个大哥的,不是叫得挺欢的么,这会儿怎么变哑巴了?”
没成想,这女人居然跟基哥一样,也是个硬骨头,“啊”的一声惨叫后,她嘴里呸的一声,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和基哥!”
“滚你妈的!”
陈成不小心被这女人吐了口唾沫溅到了身上,一怒之下他想也不想的就抡起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女人也跟基哥一样倒了霉,嘴角似乎都被陈成给扇裂了开来。
“操,真他妈晦气!”陈成接过杨大姐递过来的纸巾,边擦着衣服,边对左右吩咐道:“锤子,把这对狗鸳鸯押到水牢里好好看着,等过几天我看他们还敢嘴硬不?”
本来他还挺有兴趣的想要从这俩人手里套出点东陇帮的资料,可看到眼下这种局面,心知再问下去也是白瞎,干脆也就懒得再问下去了。想着今天也折腾了一宿,大伙都累得不行,不如先让大伙睡个好觉再说。反正凭着他在局里练就的那些手段,对他来说,撬开这俩人的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等锤子把人押下去后,陈成又跟老刘聊了几句才和杨大姐一块回了里间的卧室。
然后他趁着杨大姐洗漱的当口,抓紧时间拨通了老四的手机。
“嘿嘿,陈成,搞定了是不?货到手了么?一共有多少?”电话一接通,老四立刻就兴奋不已的接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
“呵呵,四哥,慢慢一皮箱的货,我估摸着不少于三千万。”
“哦,有这么多啊?”老四有点不敢相信。
“呵,这我也没想到。”陈成笑道,跟着话音一转,又续道:“四哥,你马上帮我把消息放出去,这回我要让那老八吃不了兜着走。”
“嗯,这事好办。哈哈,三千万啊,我估计老八今天晚上觉都睡不着了哦。”
“对了,四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你们没给整进局子里吧。”
“kao,不是哥们吹牛,哥们要是不乐意,这辈子都不可能让条子逮到。”老四啐了一口,跟着又嘱咐陈成道:“陈成,今天晚上的事闹得挺大的,条子要是不抓几个典型出来,怕是没那么容易结案。我看这段时间你们得好好避避风头,知道不?”
“呵呵,放心吧,四哥,局里的事我可比你清楚。像这种黑社会性质的斗殴,别说才只是弄伤了几个小流氓,就算是真死几个人,也不过屁大点的事。过个几天,要是没群众上访,这事就算消停了。”陈成很老江湖的回了一句。
“好吧,总之你在山里面自己小心点,我怕东陇那些人要是太早放出来,你会很麻烦。”
“哈哈,我巴不得他们尽快放出来才好呢。四哥,你瞧着好了,再过俩月,这东陇帮的人指不定都得听我使唤了。”
“啊?你说什么”
老四还想再问,可陈成这边却已经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他忙着干啥去了。
第四卷第二百五十四章 改组斧头帮
一个多月后,陈村的佘山上漫山遍野的开满了粉红的桃花,一派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一切,都意味着春天已经悄悄的来了!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城里的人便会三五成群的抓紧时间跑到这山沟沟里来踏青,表面上是想要感受一下田园风光,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其实说白了,全都是扯淡!无非就是一帮闲得蛋疼的白领阶层跑到山里面胡吃海喝泡妞钓凯子罢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佘山脚下斧头帮经营的那个农家乐休闲度假村,生意才搞得是红红火火,客房天天爆满,供不应求。倒也算是应了这片姹紫嫣红的景象。
当然了,这一个多月时间里,陈成也并没有闲着。做为掌舵人,他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整合现有资源,大刀阔斧的改革了斧头帮的经营模式。也算是积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全力构建和谐社会了。
具体措施如下:
1。成立了天子集团,注册资金300万元,注册商标为两把巨斧。因为时间仓促,天子集团暂时只下设了五家子公司,除了老刘那个农贸公司顺理成章的并了进来之外,另外还新注册了一间保安公司、一间房地产公司、一间财务公司以及一间文化娱乐公司。
必须特别加以说明的是,天。子集团旗下除了那家保安公司有三十多名员工外,其余那四家公司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几间皮包公司。每间公司的实际在编人员只有三到五人。
只不过用陈董事长在集团成立。大会上的话说就是,集团虽小,但咱胜在五脏俱全嘛!
2。改组之后,原斧头帮所有成员。一律进入总公司担任闲职。除了每月固定领取的工资奖金外,集团还帮每个员工购买了国家社保五金。另外,如果为集团办事不幸伤残或者死亡的话,一律会享受到集团给予的高额抚恤。
3。陈成在全国著名的连锁金铺“凤翔阁”那儿,特别定。制了一批如同钥匙般大小的斧头挂饰。挂饰分别采用金银铜铁四种材质。因为这批兄弟都是斧头帮元老,陈成就给每人都发了一把银斧挂饰。另外像锤子桃子等等有重要职务在身的员工,则特别颁发了金斧挂饰以资鼓励。而到了副帮主这个级别,你比如说像老刘,他的挂饰就是个白金斧头。
至于陈成做为帮主兼董事长,他的这个挂饰除了。设计上与其他人的稍有区别外,材质也比较特殊,选择了市面上很少见的黑金度身打造。特别提一句,这块黑金是从基哥的一间别墅里抄出来的。听杨大姐说,值好几百万呢。
本来,陈成的意思是帮杨大姐也定做一个跟他。类似的斧头挂饰,可谁知杨大姐死活不要,反倒是让设计师把制作黑金小斧头剩余的那一小部分材料,另外又打造了一枚款式很普通的戒指,喜滋滋的让陈成帮她戴上了。
不得不说,陈成。这一连串行之有效的改革措施下来,不仅大大的增强了斧头帮众人的凝聚力,而且明确了斧头帮今后几年的发展方向。那就是建立一个依托黑社会发展,以黑养白的多元化的综合金融集团。
集团经营方针是——坚决杜绝良性竞争。反过来,你也可以理解为鼓励恶性竞争。
没办法,为了保证集团在创始阶段高速发展,陈成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他手底下这帮夯货除了打打杀杀吃喝嫖赌外,其他的啥也不会,都还有待后续培养。
可以这么说,陈成搞的这一套,完全是按照金三爷的三K集团的框架结构来搭建的。即使是到了现在,金三爷当初曾经对他说过的那番话仍然深深的在影响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步子是否迈得太快了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活下去,而且还要让所有跟着自己混饭吃的兄弟都活下去。
不!也不单单只是活下去,而是——要活得很好!就像金三爷那样,活得滋润并且潇洒!
然而,要做到这一切,要想把斧头帮发展壮大到足以跟那些想要自己命的人相抗衡,前提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金钱!
大量的金钱!
当然,这么说也许有些偏颇,没钱难道就活不下去了吗?
的确,没钱是可以活下去。
但是,对于陈成来说,兴许以前还可以。可今时今日的他,没钱就意味着他必须活得像一条狗,一条被别人呼来喝去的丧家之犬。
或者这么说吧,对陈成而言,没钱就意味着——死亡!。
事实上,陈成的这个经营方针甫一制定就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举个例子。
原本七里乡像他们这样的度假山庄至少不下十家,可一开春,却都因为各种各样上不得台面的原因,一一的相继倒闭了。
而这其中要数一家J省黄姓老板开的山庄坚持得最久。对斧头帮的好心劝告嗤之以鼻没多久,黄老板就很惊讶的发现,每天都会有数十名原住民老乡到他的山庄里来吃白食,而且一来就是一整天。在试过无数手段硬抗了十多天后,黄老板最终还是华丽的败退出了七里乡。
临走前,陈成还特地邀请这位kao在L市炒楼发家的黄老板吃了个便饭,希望以后有机会的话两人还能够继续合作。当然,他请的这顿饭也不便宜,黄老板老老实实的缴了六位数的误工费以及管理费后,才总算是逃离了这个让他绝望的地方。
而这个小cha曲也进一步证明了,资本是贪婪的,并且,它的积累向来都是充满血腥跟暴力的。而陈成显然深谙其中三味,并且懂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
这一日傍晚,刚吃过晚饭的陈成本想着叫上几个兄弟搓几圈麻将,但却拗不过杨大姐强烈的意愿,不得不陪着杨大姐跑到后山散步去了。
习习晚风中,杨大姐的精神状态显得格外的亢奋,一路上哼哼着些不知名的家乡小曲儿,像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每每看到有什么新奇的野花小草,便会停下脚步摘下一两支,然后捧在手里能乐上半天。
就这样走走停停的,两人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才走到了山顶附近。
快行至山顶上那个由斧头帮出资筹建的凉亭时,在一块凸起的小山石前,杨大姐又看到了一株色彩艳丽的野花,正要伸手去采摘,身边的陈成却不耐烦的扯住了她,嘴里嘟哝着说道:“哎,我说小竺,您老人家能不能手下留点儿情,您要是把这山上的野花都清干净了,别人还看个屁啊!这天都快黑了,山上的风大,你瞧你又穿得这么单薄,我看要不咱俩还是先下山吧。”
“哼!”
杨大姐不悦的轻哼了一声,跟着身子轻轻一扭,便绕开了陈成,老实不客气的把花采到手后,才回过头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