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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绝色多祸害-第75部分

小说: 绝色多祸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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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孙子孙女辈,闵老太爷最疼爱的不是嫡长孙,嫡长孙女,而是闵流妘这个嫡次孙女。他平日里深居简出,据说除了自己的夫君,闵家的嫡长孙,其他孙辈也就只有闵流妘得到过他的亲自教导。
  都说闵家的刀法和暗器只传男不传女,可闵流妘的一身功夫却据说是得了老太爷的真传的。
  这突然就将精心培养的孙女送到京中来说要寻一门亲事,闵大少夫人从闵老爷子发出这个指令那刻起,那心就没安稳过。
  闵流妘实际的性子从来说一就不会再有二,闵大少夫人并不欲与她争拗,只得顺着她的话转了话题,道:“现在天气寒冷,想来祖父的旧疾又不好受了,京中有不少太医医术卓越,流妘你可要写信劝祖父他们入京?”
  闵大少夫人赵氏出身南阳侯府,住惯京城,她虽嫁到北地多年,但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北地,所以她这话,是带了私心的。
  一来闵流妘这事,她不想插手,同样也不想让自己的祖母插手,将南阳侯府搭进去,碍了陛下和皇后的眼,闵老太爷过来,也省了自己祖母的事。
  二来她也不想儿子承继祖辈镇守北地的命运,闵家的男子,哪一代没有几个战死沙场的?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嫡长孙必定要继承家业,一个送到京中给皇子作伴读,将来怕也是要走边关将领的路,一想到这个,赵氏的心就隐隐作痛。


第91章 
  七日后。
  夜色中,闵流妘看着灯影前的黑衣男子,面色发沉。
  她盯着他不出声,那男子伸手举了一下手中的青铜令牌,正反两面,一面刻着玄字,一面刻着伍字。
  玄伍,是穆元祯回到京中之后一直负责北地暗探事务的暗卫营首领。
  那日闵流妘交给穆元祯的那封信里面只有八个字,“北沅,东夷,北定王府”。
  她原以为穆元祯拆开那信之后定会亲自召见自己,和自己相询,因为祖父给穆元祯的信中应该跟他说过自己在来京城之前是去了西宁边境那边的。
  却没想到他竟只是派了玄伍来见自己。
  她看着玄伍收回令牌,手一翻便握住了他的剑柄,那是暗卫营暗卫的标准动作之一,肃杀冷硬。
  闵流妘心头冷寂,她将目光从玄伍的剑上再移到他的脸上,淡淡道:“玄大人,此事牵涉甚广,不仅涉及到北地,还牵涉西宁,辽东,北沅还有东夷,事关重大,还是请玄大人跟陛下回报,容我亲自跟陛下禀告吧。”
  玄伍不为所动,道:“明夜,你现在是在以闵家二小姐的身份跟我说话,还是在以明夜的身份跟我说话?”
  明夜是闵流妘在暗部的身份。
  过往明夜和玄伍两人几无接触,且两人出现时又都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明夜不认识玄伍,玄伍也是才知道明夜竟然是闵家的二小姐。
  闵流妘轻哼一声,冷道:“两个人都是我。玄大人,你当知道,我现在以闵家二小姐的身份出现,行着明夜的事,这两个身份就再不可分割了。”
  她当然知道玄伍刚刚话中的陷阱,若说自己只是以明夜的身份在说话,那她便应该听令行事,而没有资格去要求见成昭帝。
  没有其他的暗探可以这样大胆放肆。
  玄伍点了一下头,道:“其实任何一种身份也没有什么分别,此事陛下已经交给了我处理……”
  “据我所知,你只负责北地之事吧?东夷和北定王府的事,可不归你负责。”闵流妘打断他的话道。
  玄伍声音蓦地变冷,带着些森意道:“那不是你该管的。陛下现在已经命我负责,你是要抗旨吗?你在暗部多年,不会连这点规矩不懂,以为拿着情报可以要挟上司吗?”
  这是对待下属的态度,丝毫不留情面。
  闵流妘咬牙。
  她胸膛起伏,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垂下了眼睛,道:“我在来京城之前去了一趟西宁,在西宁和北沅边境遇到了北沅三王子元淳。”
  “当时他被东夷木王后的人追杀,是我救了他。从他口中得知,东夷国主木王后和北沅国主已有勾结,而北定王府,这么多年都一直和木王后背后有交易。元淳身边混有北定王府的奸细,所以他才会被木后的人知道行踪一路追杀。”
  她说完再抬头看着玄伍道:“也就是说当初在京中陛下送给元淳的人当中应有北定王府的人。元淳并不知道我是大周北地暗部之人,但知道我是闵家的二小姐,他还交给了我一些东西,我想亲自交给陛下。”
  玄伍此次没有再驳回她,点了头道:“好。”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干脆利落。
  闵流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情却并没有因他说“好”而半点转晴。
  她四岁多的时候被乌兹国的人绑架,是穆元祯从西域的绑匪手中救回的她。
  那时候他的出现,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自此刻在她心中再不能忘。
  她为了他从五岁开始习武,那时母亲不允,是她跪求了祖父一天一夜才得了祖父特别的应允。
  祖父说:“你得了闵家习武的天分,若是埋没,的确可惜。可是你习武的初衷却是不对的,你现在还小,只希望你将来不再迷恋他的时候还能继续坚持下去。”
  她的确坚持下去了,只是她对他的感情却至始至终从未变过。
  她那时候看着他在马上的身影,看着他杀人的冷酷,她以为他喜欢的人会是可以和他比肩之人,可以和他携手能进入他的世界之人。
  可是她到了京城,听了那么多人说陛下有多独宠皇后,再等她那日见到夏氏,只觉得不可思议。
  夏氏的确很美,可也就是个美字而已,她可不觉得她和京中那些大多数的美人有何分别。
  水做的肌肤玉做的骨,可在她眼里,也就是个一碾而碎的雪人罢了。
  男人都喜欢美人,她自己也很美,但她觉得,她的表哥,穆元祯喜欢的应该不只是个只有样貌,娇滴滴的美人。
  她只觉得她配不上他。
  让玄伍传了话,闵流妘一边等着,一边就在京中走动起来,及至年末,她摸清了京中大致的暗涌明流,却至始至终再也没有等到穆元祯的回复,就是玄伍,也都像是失踪了一般。
  不过她别的没有,多年培养出来的耐心却是极好,任何事,总有隙可寻,她等得起。
  成昭三年初,南阳侯府。
  上房中,侯夫人甄氏对过来给自己请安的儿子赵睿道:“阿睿,葵哥儿已经四岁,二房那边到现在也毫无动静,只有葵哥儿一个孩子,你看你二弟妹的意思,是绝不可能把葵哥儿过继过来的。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赵睿沉默了一下,道:“母亲,之前二弟和二弟妹没有动静,是因为他们顾虑着二弟妹的身体,不想要,现在二弟和二弟妹已经答应祖母……”
  甄氏冷笑一声,道:“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还是你只是故意拖着不想看明白?”
  “韩氏根本就没有把葵哥儿过继给大房的打算!且不说韩氏下一胎到底能不能生出来,能不能再生个哥儿,皇后地位稳固,魏国公府势大,韩氏只要不愿意,哪怕是你祖母也勉强不了她!”
  “而且你还没看明白你祖母的意思吗?其实过不过继你祖母根本就不在乎!葵哥儿是她的嫡长孙,过不过继都一样!可是你真的要将南阳侯府的爵位让给二房吗?”
  赵睿沉默。
  他可以说他不在乎有没有亲生的儿子,过继二弟的也一样,他父亲和二叔兄弟感情好,也可以接受他过继,他母亲因此纵然心中不愿,也只能忍了,可是若是二房连过继都不肯,她母亲这里是决计不能接受的。
  甄氏叹了口气,道:“你去跟淮宁商议吧,让她或想了法子劝服韩氏把葵哥儿过继过来,或者……就让她自己安排,给你纳小,将来孩子就放在她的名下。”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都没有动手给儿子安排纳小,已经算是很对得起淮宁了。
  赵睿面上闪过一丝犹豫。
  他承诺过淮宁,不想伤害她,可是这几年,为着这事,他已经数次忤逆母亲的意思,再忤逆下去,就是他自己都觉得再说不过去了。
  其实这几年,二弟赵晞和依玥的态度也有些伤着他,看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出色,如同和赵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葵哥儿,说不想要个自己的儿子那是假的。
  淮宁公主府。
  淮宁听完自己驸马的话,面色发白。
  她道:“驸马呢?你的意思是什么?纳小,还是明知道不可能,仍是让我去跟依玥去闹,弄得皇叔和皇后都厌弃我?然后你们就能更肆无忌惮的糟践我?”
  赵睿原本还心有愧疚,可是听到这话却生出了些怒气。
  这么些年,因着孩子的事,母亲也没对淮宁做什么,可淮宁却总疑心母亲暗中对她使坏,说母亲想要糟践她等等,和母亲的关系也越来越差,脾气也开始反复无常。
  他道:“淮宁,此事总要解决。我知道你不在意南阳侯府的爵位,就算天塌下来,你也是先帝唯一的公主。可是你也要替我父亲和母亲想一想。”
  淮宁气极,一时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一会儿,越想越委屈,落下泪来,道:“我怎么不替他们想?睿哥,当初是你说让我不要再生,哄着我吃了绝育的药,说是没有孩子可以过继。”
  “可是依玥她不肯过继葵哥儿,我也提议过过继族中其他的孩子,一出生就可以抱过来,也能把人家父母打发得远远的,去其他地方为官,可你们就是不肯,就是不肯!说来说去,最后还是要逼我为你纳妾!”
  说到这里,简直泪如雨下。
  一边怨弃自己的身子,为什么这么没用不能生,一面又恨驸马出尔反尔,婆母日渐变脸。
  不就是因为她再不是她父皇手心里捧着的公主了吗?皇后对她冷淡,皇叔也顾不上她,所以南阳侯府才对她越来越看不上。
  “这几年来,你母亲用各种方式逼我,可当初明明是你承诺的!当初我不是不肯,我说过我想再要一个孩子的,是你不让我生……现在这样,我情愿自己试了哪怕死了也好。”
  赵睿第一次听这话的时候满满都是心疼,定会上前再搂了她,好好哄她。
  可年复一年,这话淮宁说了一次又一次,现如今他听了,内心虽然仍是如同被针刺一般,但更多的竟然是疲倦。
  他张了张嘴,哄她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转身就离开了。


第92章 
  赵睿离开公主府之后郁闷的寻堂弟赵晞喝酒。
  酒过三巡,赵睿借着醉意道:“二弟,我知道你和弟妹现在只有葵哥儿一个,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你把葵哥儿过继过来,但是你能不能先答应我,待弟妹再有了孩子,就把葵哥儿过继过来。你知道,那时葵哥儿也大了,也是住在外院,我定会说服淮宁不把他接到公主府,仍是养在侯府……”
  声音越说越低,哪怕是借着醉意,他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给不了太多承诺,因为他知道只要是过继了,肯定就不一样了,承诺太多,就会后患无穷。
  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替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淮宁作这个主。
  当初也就是因为他对淮宁承诺得太坚决,现在才左右为难。
  是那时他想得太过简单,总觉得二弟肯定会有几个孩子,能过继上一个可以继承侯府爵位,弟妹肯定不会不高兴。
  是他想得太过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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