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9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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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芬兰政府从公开渠道开始向布尔什维克喊话,强烈谴责俄国干涉芬兰内政,要求俄国军队立刻滚出芬兰。
“芬兰人在作死!”李晓峰抵达芬兰之后,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军事会议上讲道:“芬兰白匪军的战斗力十分低下,以前有德国鬼子帮着撑腰,他们才能勉强维持战线。而现在他们窝里反了,德国鬼子被解除了武装,唯一能对志愿军产生威胁的军事力量已经不复存在。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发动全面反攻,一举扭转芬兰敌我力量的最好机会!”
他稍微顿了顿,继续说道:“根据中央的最新指示,志愿军的任务进行调整,我们将在保卫维堡的同时向敌人发动全面反攻,尽可能的歼灭敌人有生力量,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收复赫尔辛基!”
乌博列维奇想了想,问道:“可是志愿军的兵力并不足以全面的反击,而且协约国干涉军正在南下,我们不得不防啊!”
李晓峰回答道:“所以,中央的意见是,志愿军第二师和第三师配合芬兰赤卫队进行全面反攻,第一师留在维堡负责防御。”
这种安排其实是比较蛋疼的,志愿军两个师再加上芬兰赤卫队充其量也不过是五万余人,用这点兵力投入反击,要打垮两倍于己的敌人,难度还是比较大的。
“困难是可以克服的!我们必须坚决执行中央的决定!”
话虽这么说,但李晓峰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谁能想到一眨眼芬兰的局势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呢,说到底还是他小看了芬兰人、小看了曼纳海姆,不过有他这个仙人在,其实也不算特别难。
1918年12月5日,在鹅毛大雪中,志愿军的全面反击打响了,驻扎在维保湾的海军舰队首先发难,两艘无畏舰、四艘巡洋舰和十艘驱逐舰火力全开,弹雨像冰雹一样砸在了白军的阵地上,猛烈的炮击一共进行了三轮,持续时间高达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的炮火袭击下,芬兰人本来就不算坚固的阵地被碾成了粉末,志愿军第二师几乎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芬兰人的阵地,后续的第三师和赤卫队随即沿着突破口猛地插了进去,在战斗打响的第一天,芬兰白军就崩盘了。
溃不成军的白军狼狈地沿着公路和铁路逃跑,一路上丢盔弃甲,舍弃了几乎全部武器装备,如果不是大雪阻止了志愿军扩大战果,很有可能他们在战斗爆发的第一周内就全军覆没。
“总司令阁下,情况相当的不理想,我军的防线已经被全面突破,俄国人已经占领了科沃拉,正沿着铁路线飞快的向赫尔辛基方向挺进!”
曼纳海姆对这个结果一点儿都不意外,当巴锡基维决定甩开德国人的时候,他就意料到了有这一天。芬兰白军的战斗力跟正规军相比实在差得太远,跟俄国志愿军相比,更是天上地下。不过老头本来也没指望芬兰白军能挡住凶悍的志愿军的,所以他只是淡定的挥了挥手,让副官退下去。
说实话,副官是相当的不理解,明明各路战线传来的都是要命的坏消息,可没为什么曼纳海姆却依然能如此淡定呢?难道还有什么杀手锏?
恐怕是没有什么杀手锏的,至少曼纳海姆知道没有能扭转局势的大杀器。因为老头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能从战场上战胜俄国人。
什么,你们说曼纳海姆失心疯了?没有胜利的信心,那还主动挑衅,那不是作死么?
曼纳海姆当然不是作死,就算他想自杀,也不会拉着芬兰一起陪葬的。对老头来说,他不过是按步照班的执行作战计划而已,他的任务就是将志愿军主力从维堡地区引开。
“特使阁下,我已经完全执行了贵方的作战计划。已经将志愿军主力调离了维堡。现在你们是否可以兑现承诺了?”
面对曼纳海姆的质问,李尔文一点儿火气都没有,很淡定、很随意地回答道:“当然,我们自然会遵守协议。实际上在我们说话的这会儿,贵国所急需的粮食和其他生活物资已经起运,最快后天就能抵达图尔库。”
曼纳海姆稍稍好过了一点,对于协约国的计划,一开始他并不认同,因为那等于用芬兰士兵的生命充当诱饵,作为一个热爱芬兰、热爱自己同胞的爱国者,老头一时间很难接受。
在巴锡基维的劝说下,在现实的压迫下,曼纳海姆最终才同意了这个计划。不过他并不太清楚,这个计划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将志愿军主力从维堡调开对协约国集团就那么重要?难不成他们都傻了,以为区区八千兵力就能拿下维堡?
协约国集团自然没有这么脑残,从一开始,他们的目的就不仅仅是安布雷拉公司和北方工业公司,也不仅仅是小小的维堡。他们更想通过维堡充当撬棍,全面地改变俄国内战的局面。
在乌拉尔山附近,高尔察克已经开始进攻,在里海和伏尔加河流域,邓尼金也挥兵东进,决战一触即发。可以说整个俄国所有的军事力量全部都集中在了这个区域。
在莫斯科、彼得格勒这一片,军事力量几乎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如果能突袭在布尔什维克控制的核心区域发动,不说一举颠覆苏维埃政权,也必然可以让布尔什维克手忙脚乱。
而志愿军却是一个问题,维堡离彼得格勒太近了,让这支战斗力十分彪悍的部队留在这里,对协约国即将要执行的邪恶计划而言,将是一大威胁。
而现在,威胁几乎已经不存在了,李尔文很轻松地给上级发了电报:“一切顺利,俄国人已经上钩,尤登尼奇可以行动了!”(未完待续。)
377老托的坚持
尤登尼奇,步兵上将。在1918年3月份,这个大光头曾率领军队偷袭彼得格勒,但是在普斯科夫被击溃。只能带领着残部狼狈逃到了爱沙尼亚,之后大半年的时间里再也没有光头佬的消息,似乎这支不太起眼的白军已经溃散了。
但只有尤登尼奇自己知道,他的部队不光没有溃散,反而在不断的积蓄力量并发展壮大。经过大半年的卧薪藏胆,他已经纠集起了一支超过5万人的大军。
不过,尤登尼奇依然很低调,按照德国人的要求,充当着爱沙尼亚德国傀儡政府打手的工作。甚至对于德国人的要求万分配合,似乎没有一丝一毫杀回俄国铲平布尔什维克的意思。
在德国人看来,尤登尼奇已经被打怕了、打服了,从一条咄咄逼人的豺狼被驯化成了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完全不需要担心这条好狗了。
很可惜,德国人实在太小看尤登尼奇,这个家伙野心勃勃,从来就不甘愿当一条狗,他的理想始终没有改变过,之所以表现得温顺,他只是向麻痹德国人而已。
尤登尼奇在第一次袭击彼得格勒失败之后,就跟李尔文搭上了线,间谍小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大光头拉上了协约国的贼船,也是协约国的暗中支持下,他才能飞快的恢复和壮大势力。
尤登尼奇一直在等待着亮剑,等待着李尔文的指示,说实话,他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上一次尤登尼奇进犯彼得格勒,走的是普斯科夫,但事实证明,这条路线虽然交通发达,可是红军在这个方向上的兵力也是相当的强大。上一次他被打了一个灰头土脸,这一次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所以,这一次为了达成袭击的突然性,尤登尼奇选择了最短也是最快捷的路线,走北线!从纳瓦尔方向渡过纳瓦尔湖,经金吉谢普穿越伊若拉高地直扑加特契纳。
这一条路线路程只相当于走南线普斯科夫的三分之一,如果动作足够快的话,在布尔什维克和红军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抵达了彼得格勒城下。
按照李尔文给他的情报,彼得格勒防备十分空虚,驻守在这附近的红七军经过几次抽调,如今只剩下一个空壳,而维堡方向的志愿军也已经兵临赫尔辛基,想要回来绝不会容易,而且芬兰白卫军也不会轻易允许他们回来。再加上从摩尔曼斯克方向开来的8千英法美联军,夺回彼得格勒将不是梦想!
接到李尔文的行动许可之后,尤登尼奇动作飞快,一夜之间就越过了国境直扑金吉谢普,短暂的战斗之后,驻守该城的红军守备部队就被全歼了。
兴匆匆的尤登尼奇根本就对金吉谢普没有兴趣,留一个营打扫战场之后,他的主力继续北上,沿着铁路线奔向下一个目标沃洛索沃。
沃洛索沃是个毫不起眼的小城市,驻守在这里的部队是红七军守备师三团一营炮兵连。代理连长是一名1918年3月份才参加红军的战士,他名叫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沃罗洛夫。
说实话,这位沃罗洛夫跟尤登尼奇可是老熟人了,1918年3月他参加红军的第一次战斗就是尤登尼奇交手,在那次战斗中,这位新兵表现十分出色,展现出了超出一般战士的军事才华。在击溃了尤登尼奇之后,沃罗洛夫立刻被派往军校深造。1918年9月,经过半年的突击强化训练,年仅19岁的他从彼得格勒炮兵指挥班毕业,然后就被重新分配到了红七军担任炮兵指挥官。
当然守备师是个什么水准就不用多说了,整个炮兵团其实也就有一个炮兵营(另外两个营被抽调走了),至于营属的炮兵连,那就是更加惨不忍睹。
沃罗洛夫的连队只有三门迫击炮,其中一门在之前的转运途中因为车祸受损。也正因为如此,他的部队才被丢在了沃洛索沃,按照原本的指令,他们也应该前往金吉谢普驻防。
不过这次意外的车祸也算是帮了沃罗洛夫的忙,让他不至于和兄弟部队一样,刚刚抵达金吉谢普就被尤登尼奇的军队包了饺子。也正是因为这场出乎意料的车祸,让尤登尼奇吃了大亏。
之前,按照李尔文给他的情报,沃洛索沃可是没有驻军的,因此,尤登尼奇认为他的军队可以直接从这个小城市碾过去,不需要停车战斗。
但是当他打头的装甲列车行驶到沃洛索沃时,意外发生了,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车头随着路基一起飞了出去,剧烈的爆炸让后面十几节车厢跟着脱轨,他的先头部队稀里糊涂的就摔了个半死。
当然,这点损失对尤登尼奇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真正让他火大的是,铁路路基遭到损毁,让后面浩浩荡荡的军列怎么过去?
“需要多少时间修复?”尤登尼奇吹胡子瞪眼睛的朝工兵营长问道。
工兵营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至少需要一天。”
尤登尼奇冷哼了一声:“我只给你两个小时!完不成任务,你知道后果的!”
可怜的工兵营长被吓坏了,那真是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的抢修铁路,累死了十几匹马之后,铁路线奇迹般的在两个小时内被疏通。而这一次,尤登尼奇谨慎了许多,再也不敢大摇大摆的向前冲,而是将骑兵从专列上放下,让哥萨克们前出充当耳目。
不得不说沃罗洛夫还真有点鬼聪明,他相当清楚,以他手头这点兵力,不够尤登尼奇先头部队吃顿肉的。企图螳臂拦车阻挡敌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沃罗洛夫选择了比较聪明的战法,不硬碰硬,而是骚扰和迟滞对方,尽量的为彼得格勒争取时间。
所以当尤登尼奇的列车刚刚恢复通行,再次雄纠纠气昂昂的上路之后,随着两声炮响,车头又一次中弹,随着一股子黑烟冲上天空,他的列车不得不又一次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尤登尼奇暴跳如雷地吼道。
“炮击!”
尤登尼奇问道:“骑兵不是已经撒出去了吗?哪来的赤匪?”
没人知道这个问题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