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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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奥尔吉苦笑了一声:“现在哪还有人,所有能战斗的同志都已经上了前线,克舍辛斯卡娅宫除了中央委员会的老同志,就是妇女同志,总不能……”
罗科索夫斯基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仗打到这个份上,结果几乎就是注定了,如今恐怕他们唯一能做就是弃城逃跑,可是他们这些后方的人逃了,前方的战士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落入虎口吧?
罗科索夫斯基定了定神吗,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再次请求道:“格奥尔吉同志,没有一个班那就给我五个人,不,三个人也行啊!中央就算要撤退也需要时间,我们必须顶住!”
格奥尔吉望着满脸坚毅之色的罗科索夫斯基,长叹一声:“我只能给你两个人,请你带着他们和赵同志一起出发,请你们务必多争取一点时间!”
罗科索夫斯基郑重的点了点头,一招手抓起乌兹冲锋枪带头冲了出去。而格奥尔吉也不耽搁,赶紧去找列宁,他必须让中央立刻转移。
列宁一直在关注着战况,一开始很轻松的击退了敌人的进攻,他是既高兴又骄傲,对胜利的前景充满了信心。认为自己就跟眼前一边倒的战况一样,可以轻松的掀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不过随着战斗的深入,随着敌人增援的到来,随着敌人悍不畏死的反动一波又一波的冲锋,他的乐观态度很快就完全消退了,尤其是在前线不断传来坏消息的时候,导师大人的心已经完全纠结了。
“托洛茨基那边的战况怎么样?”他焦躁的问道。
斯维尔德洛夫面带忧色,语调中充满了焦急之意:“情况依然不理想,他们的几次进攻都被敌人击退了,如今依然无法拿下冬宫。”
列宁又问道:“彼得巴普洛夫斯基团呢?”
斯维尔德洛夫叹了口气:“他们被敌人挡在了郊外,正在进行巷战,一时半会儿恐怕是不会有结果的。”
这回轮到列宁叹气了,抱着一线希望他再次问道:“安德烈的红鹰团呢?”
斯维尔德洛夫苦笑一声,提醒道:“列宁同志,红鹰团离彼得格勒最远,就算他们立刻展开行动,没有几个小时也是无法赶来的!”
“我知道!”列宁又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安德烈又能创造一个奇迹!”
正在这时,格奥尔吉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抱歉,列宁同志!”他万分羞愧的说道,“敌人的力量比我们想想中的要强大,他们已经突破了我们的防线,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带着最后的力量去阻止他们了,但是最多只能拖延一点时间,我郑重的请求您,还有中央委员会的同志们立刻撤离克舍辛斯卡娅宫!”
“什么!”
这个消息让本来就无比焦躁的导师大人大吃一惊,他两步就冲到窗户前面,观察了一阵,疑惑道:“敌人不是被挡住了吗?”
格奥尔吉解释道:“正面的敌人不足为惧,可是他们从侧面迂回过来了,我们实在没有多余的力量去阻挡他们了!请您不要再犹豫了,赶紧撤离吧!”
列宁仅仅考虑了一秒钟,就断然拒绝了格奥尔吉的提议,他十分肯定的强调道:“我哪都不去,克舍辛斯卡娅宫是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的驻地,这里如果失陷了,影响将是十分恶劣的!我们的敌人会借此大做文章……所以我十分坚定的告诉你,格奥尔吉同志,克舍辛斯卡娅宫必须守住,哪怕是我亲自扛枪上前线也必须守住!”
说到这,列宁斩钉截铁的对斯维尔德洛夫命令道:“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让所有的同志拿起武器去打击我们的敌人!”
不等斯维尔德洛夫回答,格奥尔吉抢先回答道:“列宁同志,克舍辛斯卡娅宫里的所有年轻力壮的男同志都已经动员起来了,我们总不能年纪大的同志以及女同志也上前线吧!”
列宁坚定的看着格奥尔吉,不容置疑的命令道:“为什么不能?女同志也是布尔什维克,为了保卫革命保卫党,她们绝不会拒绝贡献自己的力量的!我还是刚才的那句话,必要时刻,我和中央委员会的同志也可以上前线!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克舍辛斯卡娅宫!”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格奥尔吉知道列宁的意志完全可能动摇了,既然导师大人都有了决死一战的决心,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他郑重的向列宁敬了个礼,毅然决然的说道:“列宁同志,我向您保证,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决不让敌人踏入克舍辛斯卡娅宫一步!”
格奥尔吉匆匆的来了又匆匆的走了,他的决心很让人感动,可是斯维尔德洛夫却必须考虑更多,哪怕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他是决不允许让导师大人提枪上阵的。
“列宁同志,就算将老同志和女同志都动员起来,力量还是不够的……”
列宁不高兴的皱了皱眉,“雅科夫同志,我的态度是很明确的,必须守住克舍辛斯卡娅宫,任何撤退的建议在这个时候就是反革命的论调!”
斯维尔德洛夫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保卫克舍辛斯卡娅宫的确非常重要,但是依靠现有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我的建议是,是不是从第一机枪团抽调一部分力量,他们那里情况不是很紧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328胜利
彼得罗夫斯基疯狂的向敌人倾泻着弹雨,但是该死的白军仿佛是杀不尽的小强一般,前仆后继疯狂的向前涌,随着他身边的战友逐渐倒下,他在心头生产了深深的无力感。
彼得罗夫斯基多么期望援军能早一点到来,哪怕没有援军,赵云霞能回来也好,他实在是独木难支,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噢,见鬼!你傻了吗?要相信你的同志!”
彼得罗夫斯基咒骂着自己,在这种令人崩溃的关头,他竟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既没有变得愤怒也没有感到害怕。他只做了一件事:摸出刺刀放在身体左侧,接着又摸出手枪和子弹。他的口袋里有四个弹夹和五十发零散子弹,他就死也得让敌人付出足够的代价。
不过彼得罗夫斯基显然忘记了,白军根本就不在乎死亡,他们不介意用人海战术将他淹死——只是值得庆幸的是,尽管刚才还在向他狂射击,但冲过来的白军似乎完全忘记了他这个敌人。他们向潮水一样不要命的往前冲,但潮头的方向却不是对着他彼得罗夫斯基,不光是他,就连正在匆忙带着赵云霞和另外两个布尔什维克前来增援的罗科索夫斯基也没引起哪怕一点关注。
这些疯狂向前的白军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克舍辛斯卡娅宫另一侧的一幢建筑上,那里是食堂,确切的说应该是食堂后面的仓库。在刚才的炮击中,它不幸被击中,半边墙都塌了,透过破损的墙壁,可以看到成袋的面粉、成桶的牛奶、奶油。当然,这些东西对俄国北极熊吸引力还不算太大,真正吸引白军注意力的是一种无色透明的液体——浓香的白酒!
被酒香所勾引的白军馋坏了,其中几个好酒如命的家伙在第一时间就直接转向,奔着酒就去了,他们非常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错误的方式痛快的大喝一顿。
这一幕不光是惊呆了彼得罗夫斯基和罗科索夫斯基,一直在密切关注迂回分队情况的阿列克谢少校和谢普盖尼中尉都完全石化了,他们对舒丽金投去了鄙夷和不屑的眼神。如果是平时,面对阿列克谢和谢普盖尼的鄙视,舒丽金绝对是要让这两个家伙尝尝厉害的,可是现在,他真是羞刀难入鞘啊!
没办法,谁让带头转向的都是他带来的黑色百人团的团员,对于这帮地痞、流氓和小混混来说,消灭布尔什维克完全不如酒精那么有吸引力。而且这帮纪律性很差的家伙想当然的认为,咱们已经冲到了克舍辛斯卡娅宫,就已经算完成了任务,至于下面那些“痛打落水狗”的事儿,让想立功的人去做吧!
极其无厘头的一幕给了罗科索夫斯基和彼得罗夫斯基莫大的信心,他们迅速巩固了即将要崩溃的侧翼阵地,抓住机会朝敌人猛烈开火。原本就显得乱糟糟的白军立刻变得更加混乱起来,一些人停下来与布尔什维克交换子弹,另一些加快速度冲向已经近在咫尺的仓库,还有一些则干脆向着相反的方向乱跑,这些人完全失去控制了。
舒丽金对此却完全无能为力,就算想把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统统枪毙,他也够不着。而且正面的战斗牵扯了他绝大多数精力,如果没有他的法术支持,正面强攻的部队恐怕早就作鸟兽散了。
战斗又重新陷入了僵持,现在地情形与一开始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仅仅只是那条“死亡线”向前移动到了更靠近街垒的位置。当白军试图冲破布尔什维克的防线时,从克舍辛斯卡娅宫猛烈喷射子弹的机枪把他们一个接一个杀死了,让他们的尸体一个摞一个码在街垒前方。
面对这种困境,舒丽金不知道还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突破它,但他只能继续坚持,直到突破它或耗尽最后一点力量——白军战士也一样;如果他们不能做到这一点,舒丽金就要强迫他们做到。
“我们的人又溃退下来了。”阿列克谢少校无奈的说道。
“督战队。”
这是舒丽金的办法,古老,但总是很有效。阵地前的两排督战队仅仅只是把他们的步枪举起来,溃退的白军战士就明显放慢了他们的速度,接着慢慢停下来,最后又转过身冲向如同地狱一样的目标。他们重新冲锋,勇敢而绝望的从一排枪口转向另一排枪口,然后死掉。
“好极了,非常好。”密切关注着战斗的列宁自豪的说道,“资产阶级的反动军队暴露出了他们丑恶的面目,当他们的战友在一道牢不可破的防线面前无谓的送死时,他们却忙着灌猫尿。”他转过身对斯维尔德洛夫轻蔑的说道:“有组织无纪律,这就是我们的对手。”
斯维尔德洛夫没有吭声,静静的看着导师大人,他知道导师大人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列宁停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如果俄国落入这么一群败类的手里,那将是何等的悲哀!所以获得最后胜利的必然是我们!”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却没有导师大人这么乐观,这个时候就谈论胜利只能说是一种鼓舞士气的手段。没错,虽然敌人的行为十分不堪,也令人极其不齿,但是他们毕竟人多。而布尔什维克战士虽然英勇,但他们毕竟是血肉之躯。谁都可以看出来,战士们都太累了,被噪音、伤亡、后坐力和不断冲上来的白军折磨得筋疲力尽,他们需要休息,需要一点时间喘气,更需要支援。
“第一机枪团什么时候能赶到?”这一点不光是斯维尔德洛夫看出来了,列宁也是心知肚明,“再联系他们!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来!”
斯维尔德洛夫叹了口气,刚才他已经联系过第一枪团了,斯大林亲口告诉他,从塔夫里彻宫通向克舍辛斯卡娅宫的路被惊慌失措的群众堵得水泄不通,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最快他们也需要半个钟头才能赶到。
列宁沉默了,很后悔自己没有早一些请求增援,他忧心忡忡的问道:“我们的战士还能支持半个钟头吗?”
斯维尔德洛夫看了看窗外,摇了摇头道:“以现在的形势看,很危险!”
对此,列宁除了沉默以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