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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8部分

天兵在1917-第1778部分

小说: 天兵在1917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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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扭打成一团,你抱着我的头,我掐着你的脖子,或者你抓着我的大腿,我捏着你的下身!被死者的污血浸透的土壤发出阵阵腥臭和硝烟味,仿佛在哭泣和燃烧。”

“我能看得出,这是这一处阵地被日军夺去前最后的战斗场景。仅剩的十几名八路军战士面对成倍的敌人并没有逃跑,反而是殊死一战,这些战士最后几乎都壮烈牺牲了……到那时,这一处阵地仅有四名战士隐藏在最后一座火力点中继续抵抗。不过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不光歼灭了众多日寇,还未反冲锋夺回阵地争取了时间。”

由此可见,日本人所谓的苏联红军的炮火和什么人海战术都是不存在的,而且这一处阵地到最后也没有完全被鬼子夺去,有至少四名八路军战士一直抵抗到了最后直到收复阵地,从严格意义上说,日军都根本未能攻克这一处阵地!

关于这一处阵地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就在战地记者亚历山大随同八路军一起检视和打扫战场的时候,三营长忽然发现一股日军从西南方向高速接近中,就像一群恶狼,来势极其凶猛。

这时亚历山大也记叙道:“又有大股日军来袭,我们只得拖开尸体,架上重机枪朝日寇猛射,大口径子弹打在前面被烧焦而东倒西歪的树干上,立刻翻出白嫩的树心,是格外的醒目。冲在前面的日本兵一个一个被击倒,但后面的却没有退缩,而是踏着尸体继续冲过来。有几名日本军官一直冲到我面前几米处才被击毙……一战下来,我们一共打死打伤两百多日军……”

看到没有,这时候真正使用了人海战术的反而是日寇,只不过日寇的猪突战术结果相当的不理想,在八路军的集火射击中损失惨重。

后来杨上将总结这次阻击战胜利的原因时就提到:我军官兵意志十分顽强,自开战到战役结束,始终保持了旺盛的士气和决心,不管环境多么险恶都能够战斗到最后一刻。

杨上将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八路军能够取得这场阻击战的胜利,很关键的一点就是意志品质,没有顽强意志的支持,根本就挺不下来,因为日军的攻势还是相当猛烈的!

转天拂晓,眼瞧夜袭没有效果的田中久一也是豁出去了,整个中队、整个大队甚至整个联队的投入,对115师主阵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猛攻,到下午四时时,共计13次之多!

时任传令兵的赵虎子回忆道:“我奉营长的命令前往一线去找二连长王兴发,当时鬼子正在进攻,炮子如雨点一般砸在阵地上,大块大块的泥土被掀起来,落下来的时候能把人埋住。说话完全都靠扯着嗓子吼叫。”

“传达完命令之后,我敬了个礼,并说:‘我回去了!’刚要离开,一发炮弹正好落在附近,战壕瞬间就被炸塌了!当时我正在转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炸起来的泥土埋到了胸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来。而当我转身望去时,王连长已经看不到踪影了,后来才知道,那发炮弹直接命中了王连长所在的位置,整个人都找不到了……”

688团卫生员李文德也回忆道:“战斗十分艰苦,几乎每分钟都有伤员从前面抬回来,有的还在半路上就牺牲了。因为战斗实在是太激烈了,牺牲的战士根本来不及掩埋,抬下来之后只能暂时摞在一起,往往一天下来就能摞一人多高。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牺牲的战士连武器装备都来不及取下来,就那样带着手榴弹、穿着衣服扎着绑腿堆在一起。那些日子,李文德从来没有时间洗脸,更没有时间换衣服,每天抬伤员和牺牲的战士,两只胳膊袖子上的血都板结在一起变硬了!”

据李文德回忆:“他所在的卫生队本来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但是这场邯郸战役打下来,四十多人里没受伤的仅有五六个,像他这样要频繁往返一线的卫生员战死了七八个。”这还不是最惨的,李文德还说:“并不是所有牺牲的战士都能抬回来,还有相当一部分牺牲在一线的战士根本来不及抬就被敌我双方猛烈的炮火炸得无影无踪了!”

时值酷夏,为了避免疾病蔓延,战斗进行到一半,按照八路军司令部的指示,将牺牲的战士集体火化,并就近在附近埋葬。战役胜利之后,在烈士们安息之处立了一座大碑并建立了一个烈士陵园,以纪念在这场战役中牺牲的一万多最可爱的民族英雄。

激战了三天,田中久一寸步未进,反而损失了近三千人。这样巨大的损失他还从未遇到过,以至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冈村宁次汇报。当然,田中久一还不知道,他损失远不止这三千人,在讲武,骑兵第四旅团的末日已经降临在即……(未完待续。)

484歼灭战(4)

截止到7月25日,129师已经对被包围在讲武地区的日军骑兵第四旅团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步步缩小包围圈,到7月25日下午,鬼子的阵地已经只剩下一块长约三公里宽约两公里的方形区域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被包围的鬼子表现出了最后的疯狂!

此时高田纯一麾下已经仅剩了不到1300人,这点兵力对几十倍于他的129师主力来说,似乎就是一盘菜了。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首先鬼子的抵抗是相当的顽强甚至是疯狂的,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抵抗甚至同八路军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其次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也打断了129师的良好势头。前面说了,这一带是黄泛区,大雨一下地面变得十分泥泞,一脚踩下去没到腿肚子不说,又粘又湿的黄泥还能将人腿吸住,很难拔出来,这给进攻中的八路军战士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根据鬼子的阵中日志记载:“7月24日,阵地上大雨滂沱,我部在泥泞的战壕中奋战,取得了较大战果。25日和26日,敌军不分昼夜地进攻,但官兵仍坚守在阵地上。”

不过事实没有日寇描述的那么乐观,因为就在26日凌晨4时许,771团乘着天色昏暗且大雨如注视线昏暗发起了突击。当时大雨落在地面上的哗哗声掩盖了部队行动发出的声音。而日军则因为天黑、雨大以及连日作战的疲倦而放松了警惕,直到771团尖刀连攻到阵地前五十米才仓促应战,被打得招架不能。激战至6时许,日寇残兵纷纷向后逃窜。经过清查一共击毙了80名鬼子。

当然771团尖刀连损失也比较大,包括连长、排长、指导员在内的大部分指挥员都壮烈牺牲或者身负重伤不得不退出战斗。

在这个早上不仅是771团发起了偷袭,特务营和几个独立团也纷纷出击,猛攻日军的西面和南面阵地,迫使日军不得不从其他方向抽调兵力增援。

此时连番激战下来,129师已经在攻击骑兵第四旅团的战斗中伤亡千余人。这一大片平原上都堆满了敌我双方的尸体。只要飞机过来轰炸或者炮击,到处都能看到腾起一团的血雾,有时还能看到死人的胳膊大腿随着这一团团血雾一起飞上了天。

因为温度太高,尸体不可避免的开始腐烂发臭,生出白花花的蛆,爬得阵地掩体到处都是。八路军将士们只能一边缓缓向前推进一边将牺牲的战友和被击毙鬼子的遗骸用人挑肩扛的方式往下送。那场面真心是惨不忍睹。

几天的激战下来,一线的将士们天天在尸首里打仗,在死人堆里打滚,手臂、脚跟、身上的皮肤都被尸水染成黑色,而尸臭更是长久难以消散。

被战火熏黑的天空发出阵阵轰鸣,一道道紫色的闪电几乎就在头顶劈下,紧接着就是一串串密如鼓点的惊雷,大风裹着倾盆大雨像瀑布一样兜头浇下。黑云笼罩下的雨也如墨色,像一块广阔无垠的黑幕,将天地都包围起来。这可怕的黑雨,无情地鞭挞着地面的尸体、破碎的白骨、以及烂如丝絮的军服……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给八路军制造了相当的困难,道路泥泞交通断绝,民夫和骡马均不能行。前线部队失去后勤保障,一时军心有所动摇。

对于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129师官兵来说,这场持续五天的暴雨给他们制造了太多的麻烦,不得已之下,刘帅只能命令暂停进攻,在这样的暴雨下根本就没办法打仗。

乘着休整的功夫,八路军以班组为单位开始开会,主要讨论前一段战斗的得失和经验教训,为下一阶段的攻坚做好准备。而这就是八路军和刮军的最大区别,这种班组级别的民主会议,在刮军当中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在刮军中是长官命令怎么打那就得怎么打,普通士兵完全没有资格说什么。而八路军的诸葛亮会则极大的调动了士兵的积极性,让他们也得以加入进来完善技战术,自然是打一仗提高一截。而刮军基本上就是原地踏步,此消彼长之下,自然是攻守相异也。

当这场暴雨终于停止之后,129师立刻又恢复了攻势,。7月28日拂晓,战斗打响。王城带着全连战士向日军阵地前进,在那一天他看到了惊奇的一幕:

“我们冲到敌人阵地前面,打死了企图顽抗的鬼子,正准备进入战壕的时候,看见一个日军营女支跳出战壕,身上什么都没穿,抡起一颗手榴弹就朝我扔过来。大概是用力过猛,弹离手,人也一头栽倒在地……”

有关日军慰安妇的作为,很少见到记录。因为日军在战败之前焚毁了大量的有关文件,战后对此也是闭口不谈。不过耍赖抵抗是没有用的,没有文字记录,人证可是相当的多。而日军被俘士兵对此也有所交代。

日军骑兵第四旅团是带着慰安妇一起上路的,被围困在讲武之后,这些慰安妇自然也一起被包围。用日军的说法,战斗初期慰安妇曾做饭送到各个战壕,后来还接替卫生兵护理伤员。在这一战被俘的日军士兵早间正则后来感慨道:“她们也和我们一起并肩战斗了。”

日军骑兵第四旅团所携带的慰安妇全部来自朝鲜,塔斯社记者亚历山大采访了这些可怜的女人之后写道:“这些女人很可怜,但也有愚昧的一面。”

按照亚历山大的记录,这些慰安妇“生活同日本兵一样,每天两包饭团或者一包饼干。她们戴上钢盔,帮助士兵搬运弹药”。有些极端者“甚至拿着手枪向八路军射击”。亚历山大称这些女人是一群饱受日军侮辱与迫害的“可怜虫”,当她们被俘后走进了收容所,知道日军已经被消灭的消息后,“已经和日本士兵关系亲密起来的朝鲜慰安妇们,态度马上就改变了……开始对将她们置身于暴力、强女干、炮火下悲惨境地的日军,表示出强烈的愤怒。”

很显然,这些可怜的女人之前为日军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能活下来的违心之举。当后来日本兵逼迫她们自杀时,这些女人终于醒悟过来。正如后来亚历山大所言:“那些朝鲜慰安妇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日本兵是理解不了的。”

不过在后世,一些日本右翼文人却试图改变“慰安妇”的性质,梅本捨三就绘声绘色地描写过一个叫菅昭子的慰安妇,为了对自己慰安妇的历史“画一个终止符”,要嫁给一个在战斗中双目失明的叫做户山的日军伍长。而她要在火线嫁人的初衷,只是因为此前户山看不起慰安妇,称她们不过是工具,现在她要用实际行动“感化”他。后来菅昭子充当户山的眼睛,指挥他在战壕里投弹,最后双双“英勇”战死。籍此,这位右翼分子高呼:“这一刻她已经不是慰安妇,而是帝国军人的妻子,是整个日本的妹妹、姐姐、和母亲。”

这个故事在梅本捨三的书里面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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