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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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那可不行,这计划才进行了一半,收购要约我都发出去了,我看好的一座露天铁矿,两家大型的橡胶园的所有者可还没回话呢。这些守财奴,已经破败到了这种程度,就差卖血度日了,居然还不舍得转让出来。另外,花旗银行已经向我发出邀请了,他们急着掌握印尼石油公司的控股权,准备要对咱们持有的股份进行转让协商,这可是个狮子大开口的好时机,绝对称得上是大买卖,我估计怎么也少不了十三、四亿美元的意向。嘿嘿,这个石油公司的股份来的最爽,称得上是空手套白狼的经典这作,我就纳闷了,你这小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把美国人的底牌摸的这么准……”谢水盈一向大大咧咧惯了,对于严宁的提议压根没往心里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成果进一步扩大,绝对对得起她那要钱不要命的财迷称号,书迷们还喜欢看:。
“水盈姐,钱我们赚得已经够多了,不要急于一时,相比于金钱来说,我更看重你的安全,现在印尼这么乱,若是你真的磕了碰了,我得心疼死。水盈姐,听我的,快点回来,生意有得是,不差这么一点半点……”自打经济危机爆发,严宁始终都是在强力压制谢水盈的思想和个性,谢水盈的忍耐度估计早就到了临界点。而且,谢水盈此时大获全胜,整个人处于了一种极度的亢奋之中,若是再一味的打压,反倒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因此,严宁一返常态,温言细语的哀求起谢水盈来。
“宁儿,用不了几天的,这么好的机会,我实在有些舍不得,再呆一段日子还不行吗?”严宁温言细语,谢水盈有样学样,反过来竟跟严宁撒起娇来,这个时候让她放弃这么一大单生意,无异于在她身上剜肉一般,心里都滴着血呢。
“水盈姐,收购要约可说不准什么时候,我们犯不上为了点资源拿命去赌。至于和花旗银行的谈判,完全可以放到国内来,这事我们占据主动,你就是提出到太平洋底下去谈,他们也会陪着你。再有,那些员工可都是借来的,虽然不花钱,但也不能当牲口一样的使吧,一连忙了几个月,怎么也得让人休整一下吧。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若不把他们放回去和家人团聚一下,既使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有抵触,出工不出力,反倒不如等形势稳定了重新来过的好……”说起来谢水盈也是太过急切了,印尼临时政府刚刚成立,印尼本土的财团可都在观望着,等待着有没有什么利好消息传出,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谁肯将手中的最后一笔买命钱轻易放手。所以,严宁有足够的时间重新介入印尼经济领域的重新洗牌。
“这样吧,水盈姐,你带着员工都回来,把和花旗的谈判放到国内进行。至于收购要约,就把约翰和小田留下,约翰是英伦人,港口就有美国的军舰,英伦和美国同根同源,好的穿一条裤子,真是出了大的骚乱,有小田保护,足以让他跑到港口去寻求避护的了……”郑重而又不容置疑地将所有问题都做了周全安排,谢水盈再没有一丁点反驳的借口了,心有不甘却又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103、曲遥琴的幸福时刻
103、曲遥琴的幸福时刻
103、曲遥琴的幸福时刻
新年临近,经过财政局的测算,榆林现有财力还不足以支付严宁提出的以高寒补贴和边远地区补贴为名的,平均涨幅为工资额四分之一的加薪计划,书迷们还喜欢看:。但是在严宁的一力坚持下,曲遥琴无奈的接受了命令。于是,全县所有财政全额差额拔款的职工平均工资增幅近三百元。这还不止,这项增资是从上年七月一日起计算,所欠工资额度一次性补齐。这一下,算是给全县职工都发放了一笔年末奖金。
算一算,一次性增资近三百元,开创了榆林有史以来涨工资的记录,又补发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工资,当前的和长远的利益都得到了体现,整个榆林干部职工欢声雷动,继抗洪抢险取得重大胜利之后,榆林县委、县政府班子的声望再一达到了顶点。老百姓是最实在的,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谁就是好领导。这一点,严宁是深有体会。
不过,职工高兴了,曲遥琴却发愁了。作为榆林掌管钱袋子的大管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榆林到底有多少可用财力,这财政收入是有限的,将将维持着一个收支平衡的局面,却被严宁的一个命令打破了,一个人涨三百块不多,但全县的职工加起来,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天文数字了,硬是将工资支出提高了四分之一,这个缺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堵上的。
“严宁,这一涨工资,已经将财政的老底挖空了,别说过完年开局不好,就是实现了开门红,这入库资金也不见得能支付这么多工资,其他书友正常看:。而且,年后还有两会要开,重点项目也要下拔启动资金,这可都是钱啊,拿不出来钱,你这个县长可要成为千夫所指了……”云收雨歇,曲遥琴趁着严宁的心情好,委在严宁的怀里,一边在严宁的胸膛上划着圈,一边不无担心的将旧事重提。曲遥琴想不明白,严宁到底准备从哪里抓来钱来填这个窟窿,怎么就这么强硬的要推进工资提升,自己几次劝说都没能劝阻得了,甚至还跟自己发了脾气。
“哎,怎么又把这事提起来了,看来是没喂饱你,那就再来一次……”单臂一用力,将曲遥琴扶上了自己的身上,抓着她腰间的软肉,严宁伸展开了带有魔力的大手,所过之处有如过电一般,直摸的曲遥琴面红耳赤,气喘嘘嘘。
“啊,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啊,又来了……”本想将事情问个明白,可是严宁根本不给曲遥琴机会,上下其手,一个劲儿的使坏,长驱直入,彻底让曲遥琴迷乱其中,再也顾不上什么工资不工资的了。
说起来,严宁敢如此大幅度的涨工资,心里自然是有把握。卷烟厂的四亿借款已经被谢水盈打过来了,眼下正在路上飘着,年前就能进入财政的账户。四亿的资金比之榆林的财政收入还要高出一大截呢,若是用来发工资,两年都发不完。当然了,这是卷烟厂的税款、材料款,严宁可不能随意拿过来发工资。但不能随意支配不要紧,先透支个一两千万应付两个月的工资绝对没问题,这事李绍平自己就能做是了主。
两个月一过,基本上也就开春了,各个项目也差不多开始动工了。而随着工业园区基础设施地下部分的铺设完毕,地上的公路和建筑也要开工建设了。公路就不用考虑了,属于公益事业,看不着什么钱。但是,厂房、商服建筑的开工可就会给榆林带来巨大的收益。生产厂家也好,商服开发也好,选址之后,开工之前,可是需要按照土地的面积先行取得土地使用权的,需要缴纳土地出让金的。
而恰恰土地出让金地方政府是可以按比例分成的,这个数目可不是小数,这就是严宁增加财政收入的最大倚仗。所以,老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书迷们还喜欢看:。严宁早就做好了打算,依托工业园区为平台,深入开展招商引资,在拓展工业发展的同时,榆林也势将迎来的一个土出流转的高峰期,这就是经济领域中广泛被提及到的,所谓的卖地经济。
“工资的问题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放心吧,保证让你这财政局长的位子坐的牢牢的。等过几年,榆林的经济发展起来了,财政形势好转了,你的资历也就积累的差不多了,完全可以跳出部门的局限,上升到战线层次的领导工作,这宰相门前七品官,你可是我最亲的大丫头,怎么也得为你争取一个好的前程……”梅开二度,严宁一边极为兴奋的感受着**过后的余韵,一边搂着曲遥琴窃窃私语,既然不能给人一份美满幸福的婚姻,那就要在其他的方面弥补一下。物质上的需求曲遥琴是不缺了,那就在政治地位上找回来好了。
“从前做梦也没想过,我一个普通工人家的丫头能走到这个位置。我也不是好高骛远的人,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很知足了。你不需要为我特意的去安排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将脸贴在严宁的胸口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感受着严宁强劲有力的心跳。自打跟了严宁,自己的人生彻底变了样,曾经那个抹着劣质化妆品,穿着地摊货,住着棚户区,多花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谁见了都要指指点点的离婚女人早已消失在众人的心里,取而代之的是成熟高贵,精明干炼,一呼百应的单身女局长,这巨大的变化都是严宁带来的。对此,曲遥琴最想对自己说的就是一切都值了。
“严宁,你是不是要到京城商量婚事,觉得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怕我心里堵得慌。你别想的太多,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好好的工作,用心的去经营你的生活,早点把潇潇娶进门,那是一个好姑娘,对你死心踏地的,一门心思为你考虑。也只有潇潇才能真正登堂入室,配得上你的优秀。我呢,是丫头,不争名份,不计利益,就是你一个人的丫头,你好了,我自然就好……”曲遥琴最是精明,知道要想将严宁的心永远的留住,就必须要摆正位置,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拖累和羁拌。而且,曲遥琴不认为自己一个年纪比严宁大,还是离过婚的女人能竞争过豪门世家出身的潇潇,早早的就断了婚姻的念头,一门心思的想要维持住现状,尽力向严宁专宠的通房丫头去靠拢,严宁不是薄情寡性的人,只要自己摆正位置,哪怕今后人老珠黄了,严宁也不会嫌弃自己,那样自己的后半辈子才算是真正有了依靠,其他书友正常看:。
“对不起,琴姐,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对你我有着对母亲般的依赖,有对姐姐般的关爱,更有对妻子般的温存。我占据了你的感情,侵犯了你的身体,耽误了你的青春,却不能给你一个温馨的家,不能给你一个名份,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只想尽自己的能力去补偿你一些,让你和你的父母生活的更好,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少一些内疚……”曲遥琴是严宁的第一个女人,更是严宁步入仕途的第一个坚定支持者,随着彼此交往的深入,两人的感情早已从单纯的肉欲中脱离了出来,亲情、爱情、友情交杂在一起,更多的却是彼此深深的依恋。
眼下,自己要到京城和潇潇谈婚论嫁,算是将自己和曲遥琴的关系重新进行了届定,曲遥琴既使早就接受了现实,不会去多想,但亲密的爱人要和别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任谁的心里都会感到不舒服,都会觉得委屈,严宁可舍不得让曲遥琴受到一点点的委屈。哪怕现实逼迫着自己不得不去面对,也要将这个亲亲丫头的心结打开才是。
“我知道的,严宁,你不是薄情寡性的人,否则我也不敢把自己的一生都压在你的身上。我的生活出现了岔路,所以才让你我有了今天的亲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缘份,但至少自从认识了你,我感觉自己很幸福,真的,这种幸福并不仅仅是生活条件好了那么简单,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充实,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想起从前物质上的缺失,精神上的空虚,想起从前饱受他人的白眼和诽议,两行清泪滑过曲遥琴的脸颊,不过很快便被甜美的笑容所取代,这是发自内心的微笑,是给严宁做出来的一种心灵的告白。
“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