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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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八皇子今日来,所为何事?”慕倾北不愿再和八皇子虚与委蛇,虽然云澈进来后便没有说一句话,更加没有多余的眼神看过来,但慕倾北就是知道,云澈如今心情不好。
“难道无事便不能来坐坐?”八皇子这一句话说得咄咄逼人,却又暧昧异常。
慕倾北心中恼怒,前世未曾发现八皇子还有如此无赖的一面,可不论如何,这都只是让慕倾北更加厌恶八皇子而已。
嘴角笑意维持不下去,慕倾北所幸也不笑了,面色寡淡看向八皇子,道:“既然八皇子是来坐坐,那就坐着吧,王爷和我身子都不好,今日的药还没有喝,便先回房了,八皇子若是喜欢,随时都可以来坐坐。”
慕倾北咬重了“坐坐”两个字,八皇子目光陡然冷了几分,看向慕倾北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恼怒,她对他竟然如此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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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如果没啥事,我加更,么么,谢谢支持的亲们,最近不舒服,一直在床上躺着,所以更得少了。
☆、60 两件人命案
八皇子最后恼怒离去,临走时看向慕倾北的那一眼,与前世八皇子将她做为人彘的那一眼的眼神尤为相似,让慕倾北通体发凉,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慕倾北从来没有怀疑过,齐家男人的心狠和强烈的占有欲。
云澈默默上前,慕倾北退到了云澈怀中,背后男人的怀抱坚实温暖,让她瞬间褪去冷意,身子慢慢暖了起来,慕倾北回身紧紧抱住云澈,身子微微颤抖。
齐轩昊是披着人皮的魔鬼,谁都不知道他温润的表皮下是能见血封喉的利刃,慕倾北体会过,如今更是心生恐惧,她已经成为云澈的妻,谁都不能破坏这个事实。
五月注定是个不安分的时节,月初两件喜事,月末两件丧事。
兵部侍郎幼子杨志离奇死亡,而后,不过隔了两日,威远将军妻舅李之缘被发现横尸街头,两人死因皆有疑点,再者死者又是朝中大臣家眷,此事虽然由京兆府立案,但帝君下旨着刑部胁从破案。
明月郡主听闻这个消息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去见了慕倾北。
慕倾北对于明月郡主的到来没有任何意外,笑了笑,让青露下去给明月郡主泡茶。
云澈在花圃鼓弄刚出土的幼苗,慕倾北在绣荷包,是鸳鸯交颈的图案,明月郡主扯着脖子瞅了半响,慕倾北似乎没什么要说的,明月郡主不免有些焦躁,微微皱眉,低声问道:“他们怎么死的?”
慕倾北拿针的手顿住,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浅浅笑道:“郡主说什么?京中死了人,自然是交给京兆府去破案的,既然立案了,那肯定是被被人杀死的。”
明月郡主微楞,别人听不出这话中的意思,她却是听出来了,这两人的死果然是和慕倾北有关的。
杨志和李之缘十几年被帝君如此折磨羞辱,并没有自杀,大约是顾及家人,或者帝君曾经用家人威胁两人,如今两人死了,种种迹象都表明是他杀,帝君或许会怀疑,所以才会让刑部协助京兆府破案。
若是他杀,兵部尚书和威远将军两人以及家眷便能幸免于难,若是查出自杀,只怕这两家没多久便会被帝君找个借口打杀了。
这虽然是一步险棋,但若是布置得当,不失为一步好棋,当日云澈莫名消失,出现在宴会上的事情,事后虽然帝君暗中派人查探了,但并未查出什么。
如今杨志李之缘先后死亡,无疑是个帝君一个警告,他做的那些事情并非无人知晓,如此,没人会怀疑到慕倾北的身上。
“倾北,他们真的死了?”明月郡主有一丝疑惑,两人如果对帝君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真的就这样死去?
若是她,定然要帝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尸体不是在刑部放着吗,哪里还有假?”慕倾北勾唇,似笑非笑看了眼明月郡主,眼中流光溢彩,说不出的祸人。
明月郡主脸色一僵,面色复杂,据她所知,慕倾北手中并没有可用之人,但这两人的事情却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如此手段心计,比之宫中那些成日浸淫在勾心斗角的妃子们更技高一筹。
“你想要如何?他们若是死了,云澈更是难逃,若是有他们在,起码还能拖延一阵。”
明月郡主声音平缓,听不出起伏,但从话语中还是能听得出,她并不赞成慕倾北如今的做法。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想必郡主比我清楚,我虽然玩弄心计,但并不表示我会不择手段,他们也是无辜之人,虽然那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年,多一天,多一个月也不会有差别,但是,我若因为云澈那样做,我和那位又有什么区别?”
慕倾北声音蓦然冷了几分,虽然脸色微变,但明月郡主还是能察觉到慕倾北眼中的冷意。
微微叹气,明月郡主道:“我知你的意思,既然你要如此,我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只是你还是要小心,丽贵妃生辰宴,八皇子,宋映雪,包括那位都不可能闲着,若是他们同时都出手,你和云澈能抵挡几分?皇宫不比宫外。”
依着那日的情形,若是帝君能忍到丽贵妃生辰宴,已然是不易了,届时定然会倾尽全力,不会再让上次的事情发生。
慕倾北手顿住,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绣品,青露上前将泡好的茶放到明月郡主眼前,收拾了慕倾北的绣品拿回了屋内。
云澈摆弄完了,丢下手中的小铲子,青冥打好水放到一边,云澈洗完手后,递上帕子,云澈擦干手,将帕子丢给青冥,直直走到慕倾北身边坐下,捏了块点心往嘴里送。
慕倾北摸了摸被子的温度,揭开茶盖,将被子推到云澈面前,温声笑道:“喝点茶,别噎着了。”
明月郡主看慕倾北像个老妈子一样,脸色沉了沉,依着她的身份,这京中的大好男人随便挑,可偏偏选上了云澈。
以前明月郡主未曾如此排斥云澈,顶多是傻了点,但慕倾北喜欢就好,可如今傻是其次,被帝君惦记上,这才是致命的。
辅国公知晓那日的事情后,过了许久,才说出四个字。
凶多吉少。
毕竟是帝师,对帝君的真实性情多少了解的,他能这般说,只能说明云澈要躲过这一劫,非但不易,可能会搭上性命,慕倾北如此护着云澈,其处境可想而知。
慕倾北回头看向明月郡主,发现她脸色不好,对云澈有莫名的敌意,也不甚在意,笑了笑,道:“躲不过,只能争。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退让或者躲避,只能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争上一争,未必没有活命的机会。”
话语中风轻云淡,似乎根本不畏惧帝君。
明月郡主忍不住皱眉,虽然从这两件事情上看,慕倾北的确是做的滴水不漏的,但正因为如此,才让明月郡主怀疑了,慕倾北顶着武安侯府嫡女的身份,常年被关在府内,如何能熟悉皇宫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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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候后更新,没有意外的话~提示,关于身世~
☆、61 挑明身世,贵不可言
话到嘴边,明月郡主却不知该怎么说,看了云澈一眼,复又低下头去,想着回京之后,慕倾北的所作所为。
虽然明月郡主在京中的时间不久,但每次回来,必定会见慕倾北一面,以前的慕倾北的确是柔柔弱弱,温婉端庄,没有半分狡诈如狐的潜质,但如今的慕倾北,不说让自己吓了一跳,便是祖父辅国公也觉得惊讶。
云澈吃了几块点心,喝了大半杯茶,大约是觉得饱了,又起身走到躺椅旁躺下,有些昏昏沉沉的闭上眼,似乎是困了。
天气晴好,虽然云澈睡在院内,也不必担心着凉。
慕倾北眸中带笑看着明月郡主,问道:“郡主想说什么?”
明月郡主垂眸,思忖着该怎么开口,可想了许久,觉得如何问出口,都有些艰难,最后很是泄气,干脆摇头道:“没什么。”
慕倾北眉角微挑,心中有了几分明了,但也没有主动说出口,这几日,慕倾北将这京中身份尊贵的人列了份单子出来,但哪个都不像,最后慕倾北又将目光放到了封地的藩王王爷身上,如今还未得到结果。
许久之后,云澈的呼吸匀称,已经进入梦乡。
慕倾北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明月郡主,她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开口,慕倾北也不催促,明月郡主若是主动说出口,比她自己去查要简单许多。
最终,一炷香后,明月郡主还是开口了,不过是句棱模两可的话,“你都知道了?”
明月郡主有心试探,慕倾北也权当不知,装傻笑道:“知道什么?”
慕倾北这样一问,明月郡主心中反踏实了几分,喝了一口茶,压低声音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武安侯的确不是你的父亲。”
慕倾北但笑不语,她想知道的不是这些。
明月郡主暗中观察着慕倾北的神情,可她只是笑着,神情笃定,倒是让明月郡主有些讪讪了,摸了摸鼻子,再次开口道:“我从上次赏花宴就想问你了,那时你算计宋家,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虽然八皇子娶了宋映雪,等于是武安侯府站队到了八皇子这边,但当时八皇子想娶的却是慕倾北,如果没有慕倾北从中挑拨,八皇子就算不喜宋映雪,但也会和她逢场作戏,如今宋家得罪与八皇子,虽说表面相安无事,但时间久了,未必没有异心。
得罪八皇子,等于是死路一条,这是不争的事实。
慕倾北也不否认,直接承认了,“是,虽然想顾念着点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不过知道宋家贪了我的银子,还给我喝假药的时候就没那么好心了,我养着宋家那么多人,最后受欺负的还是自己,这笔账怎么都是我吃亏,即便是功过相抵,但宋映雪偷玉佩却是不争的事实了,自作孽不可活而已。”
明月郡主听了慕倾北的说辞,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宋家固然无耻,但若说在玉佩时间上,慕倾北没有算计宋映雪,明月郡主是绝对不相信的,不过她说得倒是对,自作孽不可活。
宋映雪妄图攀上八皇子,又一直陷害慕倾北,说到底是咎由自取而已。
“那你知道你那个,额……是谁吗?”明月郡主声音压得更低了,似乎有所顾忌,还四下看了几眼。
慕倾北心中一跳,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有几分紧张,面上却是一丝都没表现出来,勾唇一笑,反问道:“郡主觉得呢?”
明月郡主心里七上八下,慕倾北有时候说话真真假假,她也未必能分得清楚,尤其是事关她的亲生父亲的事情,如果慕倾北不知道,她便不能说,若是知道,可她却没有任何动作。
依着那人的本事,要在帝君眼皮底下保住两人,根本是举手之劳。
明月郡主心里摸不上底,也不敢胡乱开口,最后折中了一下,只道:“我只能说你的身份贵不可言,日后若是宋映雪,马慧妮之流有胆子对你下手,你便只管还手便是,出了乱子有人会替你收拾的。”
虽然这话是那边传过来的,不过如今慕倾北知道了,她明着说了也好,不然她又要找个什么借口,暗中委婉的表达,太受罪了。
贵不可言。
慕倾北暗中咀嚼着这四个字,心思流转,能够得上这四个字,她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