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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孩子他爹,你选择暴毙还是从良[快穿]-第38部分

小说: 孩子他爹,你选择暴毙还是从良[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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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琴被叫出名字,有些怔愣,脱口问道:“你识字?”
  很少有花识字,那对花来说有一些困难; 就像你不能期待一个普通两岁幼儿书写唐诗三百一样。所以,当大河叫出李琴的名字时; 李琴惊讶不已。
  她问大河是不是识字; 可大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伏易正蹲在墙角对装饰办公室用的几盆盆栽动手动脚; 闻声扭过头; 替大河回答说:“我哥识字的哟,因为我哥是……”
  伴随着伏易的声音,大河抬起手抹了把脖子; 抹下了一手的猩红色,而原本应该好好躺在他脖子上的标示为花的荆棘印记却糊成了一团!
  “……爱好cospy的人类嘛。”伏易接着说。
  众人:“……”
  所有人都向大河行以惊讶的注目礼; 心里头都在想; 这世道竟然还有人想扮成花?!花的处境如此艰难; 出个门也会被人嫌弃; 在这种现状之下,还有人想扮花?难道是抖M
  被贴上抖M标签的大河表情缺缺,顾自擦拭着手上的红色染料,擦完再次看向李琴,并朝她摊开了一只手。
  李琴不解。
  伏宝宝解释道:“我哥这是在向你索要放在你那儿的便条。”
  “便条”的字眼刺中了在场所有“玩家”的敏感处,齐齐盯向李琴。
  李琴被那些满含深意的视线吓到; 退后两步,惊慌道:“什、什么便条?我没有!便条不在我这儿!”
  李琴恨恨地看向伏易:“你们两个来得这么晚又知道些什么?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就乱说?”
  大河和伏易到来时“游戏”已经开始了,“游戏规则”早已颁布,按常理来,这两人如果是聪明人,大概也只能从他们这群人的言行中猜测出他们是在寻找一张便条,但也仅此而已了,没有经历过最初的情节,是不可能知道便条藏在谁那里的!
  李琴明智地抓住了这一点为自己开解脱身,她扬高了声音:“你们两个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搅浑水替唐沁脱身,是不是?!”
  众人一听这话,找回了出走的智商,想想的确如此。
  伏易偏了偏头,眨眨眼,面露无辜:“我们当然知道啦。”说着,他咧嘴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因为我哥是……”
  伴随着伏易的声音,大河抬起手弄了弄自己的眼睛,放下手时,他的瞳色从原来极为普通的黑色变成了极不寻常的兰色。
  “是爱好cos人类的觉醒花种嘛!”伏易悠悠道。
  众人:“……”
  伏易接着说:“我哥预言到这里有游戏玩,这才带着我来这里的嘛!”
  “可这游戏真无聊啊!”伏易戳戳面前的盆栽,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他对李琴说,“大姐,你赶紧把便条拿出来结束这无聊的游戏吧!”
  李琴:“……”
  她还想为自己辩解,可当她的目光触及大河眼中无波无澜的那片兰色时,她又打消了辩解的想法。
  都说觉醒花种喜怒无常,大多感情缺失,她不敢轻举妄动,怕激怒他,但要她乖乖拿出便条也万万不可能,因为游戏发起者的游戏规则是,杀了拥有便条的人才能结束游戏。
  她不想乖乖送命。
  就像大河所预言的那样,便条的确很倒霉地在她身上,但她没有动。
  事情发展到这里,坐在沙发上观看完这一切的游戏发起者种出声了,他说:“我不阻止有人中途加入游戏,但规则不能变,得杀了便条拥有者,不然24小时后,我将杀了便条拥有者以外的所有人。“
  李琴一听这话抖了抖。
  伏易闻言不再捣弄那盆可怜的盆栽,他站起来,走到沙发上的游戏发起者面前,蹲下来,托着腮,问:“可是我和我哥觉得你的游戏很无聊不想继续玩下去呢。”
  游戏发起者垂眸冷淡道:“那就杀了她。”
  伏易眨眨眼:“可是我和我哥不喜欢听从别人的命令呢。”
  游戏发起者看着他,冷笑:“你哥也许真的是觉醒花种,但你觉得他的预言能力能够保命?”
  伏易摇摇头:“可是——”
  他话说到一半,身边突然蹿出数把水果刀,嗖嗖嗖飞过去将游戏发起者钉在沙发上,自己灵活蹿起来,双手凭空出现两把水果刀,对着动弹不得地游戏发起者狂捅数刀。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游戏发起者,转瞬间鲜血横流,气息微弱。
  “嘻嘻嘻,其实我也是觉醒花种呢!”
  一眨眼的功夫,公司大厅里多出了一堆木鸡,各个呈目瞪口呆之姿。
  姜倾也是。
  另一边,伏小神经病行凶完,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等感到满足之后,就伸手将钉住游戏发起者的水果刀依次拔下,每拔出一把,水果刀就如同烟雾散去,不留一点痕迹。
  这些水果刀不是实物,是由伏小神经的能力所塑。
  伏小神经病慢吞吞把游戏发起者身上的水果刀全数除去,当作完成所有的工作量之后,那名游戏发起者身上便多出了好些个血窟窿,形状惨烈。
  大厅里弥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有人忍不住扶着墙呕吐出来。
  伏小神经病环视四周,每个接触到他的目光的人都目光闪躲,这些人明明不用再参加那个危险游戏了,也算死里逃生,可他们看着伏易并不像看一个解救他们于危难之中的英雄,而是一个更为可怖的疯子!
  然而,伏小神经病并没有被众人的情绪影响到,他站在破布娃娃似的游戏发起者面前,兀自笑得灿烂:“游戏规则应该还包括杀死游戏发起者,全体逃脱才是!”
  “嘻嘻嘻,现在就好玩儿多了!”
  他顶着餍足的面孔,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对着手机里讲:“警察叔叔,这里发生了一场命案……”
  他打完报警电话便揣着手机一蹦一跳地推开门走了,连自家哥哥也不招呼一声。
  当他走后,室内的血腥气迅速散去,躺在沙发上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游戏发起者身上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那些血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收拢,直到完好如初。
  游戏发起者幽幽转醒,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全都没有了,以为是一场梦,想站起来,却察觉自己浑身疼痛难忍。
  是的,那些伤痕不见了,等同的疼痛感却如蛆附骨。
  这就是伏易的能力,具现化的刀具给人造成的伤害不会留在身体上,而是留在精神上,是幻觉的一种。
  游戏发起者躺在沙发上像濒死的老狗一样重重喘息,员工们静默几秒,迟钝的大脑这才重新恢复工作,明白危险暂时解除,惊叫着争先恐后地逃离公司。
  姜倾也跟着逃出了公司大楼,等阳光落在身上,暖意回升,她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今天,她的眼睛和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对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穿过两条街,她模糊听到了警笛声,她想,应该是伏易的报警起了作用。
  正想着那名觉醒花种将面临怎样的裁决,有人突然从她背后拍了拍她的肩,她受惊回头,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河的。
  经历了刚刚那场“游戏”,姜倾现在对觉醒花种的敬畏心理提升到了顶点,一看身为觉醒花种的大河就反射性地抽搐,她艰难地维持着笑脸,问:“有什么事吗?”
  大河面瘫着脸,说:“她有话和你说。”
  姜倾正想着这个“她”是指谁,顺着大河的视线看去,看到了蹲在地上要哭不哭的李琴。
  “唐姐……”李琴带着哭腔唤道。
  她本来正跟着大伙儿一起逃命,可逃着逃着脚却不听使唤了,自发地跟在了大河身后,这大河又跟着唐沁,于是他俩就跟了唐沁一路。
  她试着呼救,可发不出声音,她的嗓子现在才恢复正常工作。
  这个大河的能力绝非什么预言,至少不止预言!
  大河说她和唐沁有话说,她在心里大呼没有,她和唐沁无话可说啊!她只想早早离开啊!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有沉默以对。
  另一边,姜倾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等到,疑惑地看向大河,大河道:“她刚刚说想要向你道歉。”
  李琴:“……”
  原来是暗示她该向姜倾道歉吗?!
  早说啊!
  李琴不想激怒这个能力未知的大河,于是乖乖道歉了:“唐姐,刚刚的事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她刚道歉完,毫无防备之下“噗——”地一声喷出好大一口血。
  姜倾被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大河面无表情地替李琴回答:“她没事,可能只是诚意不足以至于良心痛得吐血了。”
  姜倾:“……”
  李琴:“……”
  李琴捂着胸口,又是一口血,是内出血大发了。她惊恐地意识到这可能也是大河的能力,原因则是……道歉太过敷衍,诚意不足?
  想到问题出在哪儿,她立马朝姜倾跪下:“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不满你对花的冷漠而心生怨恨,在刚刚的‘游戏’上拿你开刀泄愤,我真的错了,请你原谅我……”
  这一次,李琴没再吐血,看来诚意到位了。
  姜倾偷看了大河一眼,舔了舔嘴唇,低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顿了顿,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李琴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是年轻气盛,看到姜倾在为花服务的公司上班,却对花的遭遇太过漠然,一时气急走向迷途罢了。
  姜倾说:“李琴,我并非不关心花的遭遇,只是人的情绪的表达各不相同罢了。”
  她言尽于此,说完就转身朝公交车站走去。
  她想回家了。
  在她身后,李琴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姜倾朝公交车站走去,看似不急不缓地走着,走出了颇为沉稳的气质,但其实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忐忑,特别是她留意到自己身后还缀了一串儿和她同频率的脚步声的时候,她的心情七上八下的,落不到实处。
  她知道大河就跟在她身后,不明原因地跟着她。
  这人刚刚的行为看起来像是为她撑腰讨公道,他像是在帮助她,是的,看起来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她不是初次见面吗?
  这个大河的目的何在?
  因为正义感爆棚就爱路见不平一声吼?
  不!
  在伏易话中,大河是他的哥哥,有这样一层联系在,姜倾很难相信这个大河是那样的正义大师!
  那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还跟着她?
  无数问题塞满了姜倾的脑子,几乎要把她撑爆了,她心不在焉地走着,突然,一只手从后探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臂。意识到那是谁的手,她的手臂上爬满了鸡皮疙瘩。
  “有、有事?”难道是厌烦了跟着她,要收拾她了?
  突然间,她的脑洞大开,一瞬间想到了十几种悲惨死法。
  她把这称之为伏易后遗症。
  她越想心越凉,就在这时,大河又松开了她的手,冷淡提醒道:“你前面两厘米处的是电线杆,实心的。”
  姜倾:“……”
  她呆呆回头,果然看到一杆电线杆直愣愣戳在她面前。原来大河不是想收拾她,而是善意地提醒她!
  她松了口气,说:“谢谢你的提醒。”
  大河歪着头看她,问:“你很怕我?”
  “没有!”有,她有点怂他。
  大河看了她两眼,竟出乎意料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冷着脸说:“别怕。”
  姜倾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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