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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科举出仕(士)-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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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功夫也都会做。“黎翰林,恭喜高升。”
  “谢过钱翰林。”黎池笑容满面地回道。
  不过一年多时间而已,曾经还当过人家的会试考官,新入翰林院时压了他一头,如今就已平起平坐了。而且看各自的势头和后劲,他怕是还不及人家。钱翰林心中也是百味杂陈,羡慕嫉妒。
  翰林院中够格上朝的四人,就这样一路往宫外走去。
  “和周!”赵俭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路走。”
  “见过俭王殿下!”几人纷纷停步,向赵俭行礼。
  或许是大婚临近,且至今没有出现意外,看起来应该是能顺利。使赵俭整个人看上去,那是神采飞扬!“免礼了,我们一起走。”
  俭王与黎池交情甚笃,算是朝野皆知的事情。既然俭王说的是‘一起走‘,没有显示出要单独与黎池一起走的意思,王掌院他们也就只好跟着,一路往宫外走。
  虽然是一路走的,不过俭王就只找黎池说话,王掌院他们也插不上话,一路上就安静地陪着走而已。
  “和周,恭喜你高升。”赵俭真心地祝贺。这辈子黎池的仕途要顺畅得多,三年翰林官期间就已经升了一品官,之后应也是不会去四方边疆蹉跎那些年的。
  “也恭喜俭王您即将大婚,提前预祝您婚姻和美、多子多女。”
  “哈哈,但愿如和周所说。”自那次在大殿上,当着百官的面为严琳琅失态求情的事情发生过后,他对严琳琅的忌惮就更甚了。秋审过后,严琳琅被处死,他心中就猛地松了一口气。
  如今赵俭只想着赶紧完婚,然后生育几个子嗣,打消他父皇的顾虑。
  之后一路上,黎池又同赵俭聊起他此次出京的经历。一路走一路聊,一个说一个听,听到精彩之处时还夸赞两句。赵俭与黎池两人之间的相处,确如一对挚友。
  同行的王掌院几人见了,对黎池就有了另一番衡量:黎和周与俭王之间,比一般的站队关系还要更加稳固。
  ……
  赵俭的大婚之日就在三日后即八月十八,哪怕皇子王爷的婚事有内务府和礼部共同操办,但赵俭这个新郎也还有的是事情去忙。
  所以出宫后,赵俭就与黎池分道走了,赵俭回去王府忙大婚的事情,黎池他们一行四人则回去翰林院。
  黎池升了官,无论是‘老翰林‘还是‘新翰林‘,按礼都是要去见礼道贺的。于是翰林院的修撰、编修、检讨和庶吉士们,看到黎池他们回来了,就都前去向黎池行礼。
  不管之前或者现在、甚至是以后,‘新翰林‘和‘老翰林‘两个阵营间如何对峙,该有的礼数还得有。不然一个‘不敬上官‘的帽子压下来,再有御史一弹劾,就足够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上来见礼道贺的,黎池都微笑以待,并未因为一朝得势,就当场在言语上报复回去。尤其是在官场上,今日河东明日河西,沉沉浮浮地,做不得准。黎池前世时,就已学会了‘得势也不必张扬’的道理。
  热热闹闹地这一阵过去了,黎池这才回到办公间。一个多月没用的书案上,竟是纤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帮他将书案擦拭过了。
  “这是哪位贴心同僚,竟已偷偷为我擦拭了书案呢?”黎池将这句话说得带了几分调笑之意。这样一来,立即就拉近了因许久不见,以及升官带来的距离感。
  明晟‘咳咳‘地咳嗽两声,但笑不语。钟离书依旧一张面瘫脸,但黎池就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躲闪之意。
  隔壁办公间的孙玉林和李乾桉,也跟着进来。都已入秋了,探花李乾桉摇着一把折扇,神情促狭地说到:
  “这位贴心的同僚……乃我们钟离兄是也!他还不是只有今早上帮你擦了书案,他是每隔一天,都会为你擦一次,真是贴心之至了!”
  钟离书冷不丁地开口:“我就见不得哪里落灰尘,比如:李兄那一旬都不擦一次的书案。”钟离书一般不开口怼人,一旦开口就直怼他人命脉。
  调笑不成反被怼,李乾桉被这样一噎,张嘴说不出话来,手中的折扇也顾不上摇了。
  “哈哈哈!”孙玉林拿手指着李乾桉,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乾安兄,知道我们老实人不好欺负了?”
  “你?老实人?呵,蠢人罢了。”钟离书说的是实情,李乾桉不知如何答话,但孙玉林他还是能治住的。
  黎池也笑起来,“玉林兄啊,你怎么就是记不住教训呢?你哪次在口舌之争上赢过乾安兄的?”
  似乎不知在什么时候,几人的关系好了起来,已经从之前的互称姓氏,变成了互道表字和名字了。黎池也就跟着变了过来。
  气氛活跃起来,之后的话题也就好进行了。四人又向黎池道了一遍恭喜高升,黎池随后也说了等过上几日,就邀请他们去家里吃酒庆贺,四人都应允了。
  之后在明晟他们的询问下,黎池简单地讲述了此次与瀚海国‘会晤‘的前后种种,几人听了连连夸赞道好。
  闲聊完了,再才各自回去书案后办公务。


第130章 
  钟离书几人都回去做手头上的公务了,黎池也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黎池升任的翰林院侍讲学士之职,前几朝时原是为皇帝进读史书、讲解经义,若皇帝有出谋划策需要,还为其应对出策。
  但从前朝中后期起,及至如今的大燕,侍讲学士逐渐成了翰林院的额定官职,并不实际担起读史讲经的职责。实任讲经者,需要加‘经筵讲官‘之职,由翰林院出身的朝中大臣兼任。
  想也是如此,给皇帝讲经,都能算皇帝半个老师了,这哪里是一个从五品的侍讲学士能受得起的?
  所以黎池虽升任了侍讲学士,但他的工作其实并未如何变,还是在翰林院做事情,而如今交予翰林院做的事情也就那些,无非是草写圣旨,写一些文章罢了。
  黎池升了官,毕竟还是与以前不同的,那就是更加清闲了。以及按唐翰林的说法,就是不用草写简单的制式圣旨了。会去做些更需才华和资历的事情——写制式文章,过年过节时歌功颂德、礼赞先贤与先祖的文章。
  按黎池的理解,以及他在书库中看的存档文章,与前世的那些会议和论坛等的开闭幕式上的演讲稿相差不大,套路是差不多,只是遣词造句上有古今之分。
  虽因他才升任侍讲学士,暂时没写过这样的文章,但想来这类的套路文章,是难不住他的。不说他前世写过不少这类文章,就是仅这辈子他在科举中后期时,几乎每天都在写文章,已经练到了都不用如何思考,就能写出来文章了。
  下朝回到翰林院衙门时,就已到午时中,是该午歇吃点心的时候了。但黎池今天因要去上朝,不方便带充饥的糕点就没有带。不过钟离书他们家中的妾室体贴得很,做了点心给他们带上,黎池去几人那里一人蹭了两块来,也就吃了个六七分饱。
  说起妾室,相对就想起了妻室。钟离书和孙玉林他们至今都已进京为官一年多,竟还未将老家的妻子接到身边来。不过这是他们的私事,黎池不好多问,再说他也没兴致多问,毕竟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三妻四妾,儿媳在家孝顺公婆也是伦常。
  午歇后,黎池也没做什么正事,用一下午时间将今天的日记写了,日记主题是第一次上朝的感想。
  申时末(下午五点)一过,翰林院官员就赶紧收拾收拾,去到由庶吉士充任的负责点卯的书办那里,在‘画到簿‘上签了姓名,今天就散值下衙了。
  黎池早上乘的自家轿子去上朝,散朝后是与王掌院几人一起走回翰林院的,他出宫后就已经叫四个抬轿小厮回去了,等散衙时再来接他。
  所以下衙后,黎池就坐了自家的轿子回去。以前家里也有轿子和抬轿小厮,可一般到翰林院上班当值时,早晚他都没要轿子接过,不过如今升官了,就可以早晚乘轿子往返了。
  至于原因?这就好比部门大佬还是挤公交上下班,而一个刚入职的小科员却开着豪车来去,虽实际上说起来也没有问题,可终归有一种不能言说的不合适在里面。等到成大佬之后,再想开豪车,也就没有不合适了。
  ……
  黎池乘自家轿子回到家时,徐素早已经准备好中秋家宴,也做了月饼。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团圆佳节,要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在一起,吃顿饭、吃月饼再赏一赏月。
  黎池到家后先去换下一身官服,又到后院东厢去找儿子和女儿——主要是与女儿玩耍了一会儿,再才在丫鬟来唤时,去前厅吃饭。
  今晚是中秋之夜,桌上的饭菜很丰盛,甚至还有一道荤月饼。“岳父、岳母、海哥,我们一起举杯,素素就以水代酒,我们一起为今晚的团圆喝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喝了这一杯团圆酒,然后就各自拿起筷子,夹菜开吃。都有说有笑的,这顿饭吃出了团圆喜庆的节日气氛。
  吃过晚饭,一家人移步院中,在早已摆设好的圆桌边坐下。
  桌上摆着徐素亲自下厨,指点沈厨娘做的几碟月饼,各人面前又有一杯清茶,饼香和茶香皆是香味袅袅,天上圆月一轮……这中秋吃月饼赏月的韵致,也就出来了。
  黎池想起来去年中秋时,他去宫里参加了家宴加国宴的中秋宴,其过程也算是惊心动魄。等回到家后就累得直接睡下了,也没有想到与家人一起过中秋节。
  “中秋节年年都有,去年你进宫参加宴会累到了,因此少过一个中秋也没什么。”黎池说出去年没有一起过中秋的遗憾,徐素就安慰道。
  徐素又说起关于给黎水村家里,寄去节礼的事情,“经四宝店运书队,给家里捎回去的中秋节礼,应该到了?中秋节礼是到了,但终究遗憾,我们没能与爹娘他们一起过中秋。”
  “等我为官满三年之后,有了返乡探亲假,就带着你、平平和安安他们,一起回去黎水村,到时再一起过中秋也是一样的。”黎池虽也遗憾,但也不好在岳父岳母面前,将不能与黎水村爹娘一起过中秋的失落,过多地感叹和表现出来。
  “说起来我们江淮省今科的乡试,时间并没有变,那今天不就是河哥考乡试的第一天?”黎池想着转移话题,就想起来这回事。
  黎海:“还真是!若是河哥考取乡试,那他就是举人了?”
  “乡试考中后是举人,会试考中即是贡士,再经过殿试就是进士了,就在此祝愿河哥能够考中乡试。”除了祝愿,黎池也无能为力。
  徐素刚才说起中秋节礼的事情,黎池忽然就又想起来一件事,“说起来中秋节礼的事,海哥,你有没有给三伯和三伯母寄节礼回去?”
  黎池这一问,徐素猛然意识到,她在捎中秋节礼回去时,竟然忘记了问四堂兄!“唉呀,看我这记性!日前收拾节礼时,竟然忘记了问海哥。”
  黎海也一脸懵,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回事!“我忘了!之前过年前收拾节礼的动静大,我跟着一起也没忘。可这年中的日子,过着过着很容易就忘记了,这并不怪五弟妹。”
  黎池接过话来,“当然不怪你弟妹,只怪你自己过日子时心里没个数,没把家里人记挂在心上。”
  说这话时,黎池心里其实是没底气的。他、黎海以及大多数男人一样,对特殊日子的记忆力水平,简直宛若智障。要不是为安慰徐素,怕她自责,黎池也是不好意思疏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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