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绝色宠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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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罢!众人似是意犹未尽。而台上的白衣女子,却已转身离去。
忽听一个声音响起:“你舞跳得不错,不知可懂曲?”
离去的人停下脚步,转首回望。便看到楼上雅座上的身着黑袍、外罩白色纱衣的男子,只见他黑袍上绣着仙鹤腾云,乌黑如墨染的长发,仅用一根白玉簪挽起,垂落的黑发落在胸前几缕,隐在黑袍间。
白衣女子收回了视线,低首垂眸,声音如水般,淡淡的说道:“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她自是认出此人是谁来,可她没想到的是——一向洁身自爱的邪王,竟然会来青楼寻欢。
“有意思!”北宫冰帝轻笑道:“不知你可知此曲?”说着,他便轻哼了起来。
听到此曲调后,白衣女子,卷睫微颤,似是想抬眸,终还是未抬眸。她声如云水般,淡淡的说:“此曲为——葬花吟。乃因一女子葬花有感,故而作此葬花吟一词。后人因词而谱成曲,传于后世。”她万万没想到,她会与他再相遇。更未想到,他竟还记得葬花吟此曲的旋律。当真是冤孽!只愿自今而后,与他不再有相见之日。否则,今日邪王因夜黑灯昏的原因,而未能认出她来。她可不敢保证,若再次见面之时,她是否还能躲过这个男人犀利的眼睛。
“葬花吟……”北宫冰帝不禁好笑,这小东西也太奇怪了吧?那么冷漠的人,会开妓院已经很怪异了,没想到他那日吹的竟是女儿心思的曲子,真是有趣儿!他开口欲问:“你既知此曲,那你也定知……”
“公子莫多问,问了,也是白问!我什么都不知道。”白衣女子淡淡的截下了他欲问出的话。从腰间取出一方白色丝帕,抛给了楼上的人:“公子若喜欢此曲,那这葬花吟便赠予公子。”说完。白衣女子便缓步离开,从看了他一眼后,她便不曾抬眸,毕竟,眼睛是人的心灵窗口,她并没有把握与邪王对视,她是否能控制得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毕竟,此人是那般的惹人厌。
北宫冰帝抬手,手指微曲,便把那如白蝶的丝帕,用内力吸到了手中。他打开丝帕,只见上面写着一首长词,字体清隽飘逸,若行云流水,自有一股洒脱风姿。这恐怕不是出自刚才那个女子之手吧?看这笔锋,倒有几分男儿的洒脱之气。难道?此词,是出自那个小东西之手?
夏侯影伸过头来看,不禁赞道:“好词,好一句‘天尽头,何处有香丘?’”他看向刚才白衣女子离去的方向,心中不由赞叹。好个清雅脱俗的女子,好一首葬花吟。可惜啊!却偏沦落这风尘中,当真是,污了这一身清逸高洁之气。
亭中
端坐着两个对弈的女子。一个白衣如雪,一个粉衣如莲。
“您今晚似乎有心事。”落霞想了很久,方问出口。
“落霞,我今晚见到他了!”箫忆竹落子轻叹了声气。
落霞抬头望向她,不解道:“他?”
“邪王!”箫忆竹捻子落盘,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他……”落霞落下一颗棋子,惊讶的说得抬头。
“他今晚来了霓裳院。”箫忆竹为落霞解疑道。
落霞再次落下一子,担忧问道:“他认出您了吗?”主子登台,常以面纱遮面,邪王应该……
“他没有认出我。”箫忆竹为落霞去除她的担忧。抬头望向她,眉头突然蹙起:“可此事也不太乐观!他今晚没能认出我,一是因为光线的原因,二是因为距离太远。而我,一直未正视他,因此才险险躲过。”若是再见面之时,她没有把握能再次瞒过此人——她的身份。
落霞看着微蹙眉的人,轻声的问:“您与他对话了?”
“嗯!不过,他没有认出我的声音,可能只是把我当成酒公子的人了吧!”箫忆竹抬手揉了揉眉心,似是对事此很是头痛。
落霞轻叹了声气:“我会尽快通知她们,阻得了一时,算一时吧!”毕竟,天音阁没把握能斗得过邪王的密风楼。
箫忆竹微点了下头,伸手捻子落盘。两人不再言语,默默下着棋。
几个回合下来,落霞落败的放下了棋子,浅笑道:“我输了。”似乎每次与主子对弈,输的总是她呢!
箫忆竹抬眼笑看着她:“你进步的很快。”还记得,初与落霞对弈时,她让落霞七子。现今,她让落霞四子,亦是只能险险赢局而已!
“主子过赞了!”落霞浅浅一笑,低头垂下眸子。若不是主子教她下棋,她何时也不可能懂得、这等风雅之趣啊!
箫忆竹拂袖起身,走到亭柱处,迎风而立。忽闻一缕异香,她眉头微蹙,缓步走向一处假山哪儿,在假山一丈处,停下了脚步,挥袖掷出数片竹叶:“何人夜访雪阁?”她声音轻柔如夜风,淡淡如水。
落霞听到她的话,忙步出亭子,走到她身边。
“哈哈哈……没想到这青楼之中,居然也有高手啊?”一个墨发玉簪,黑袍白纱的男子。指间拈着几片竹叶,轻笑着,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凝视着她,缓步向她走去。此人便是去而复返的邪王——北宫冰蒂。
落下闪身挡在前,眼神不友善的望向来人。她自知此人是何人,所以她更不能让他接近主子。
箫忆竹伸手握住了落霞的手腕,对她摇了摇头,淡淡的对她说:“你不是他的对手。”
落霞收回了欲射出的三根银针,低下了头:“是,我太冲动了。”武功不弱的主子,都难是邪王的对手,更何况区区的她呢?
“没事!”箫忆竹轻柔地语气对她说,而后淡淡吩咐道:“你去准备酒菜,来者皆是客。”
“可是您……”落霞担忧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又不是来杀我的,你何必担忧呢?”箫忆竹眼神淡然,声音淡淡道。
“是,我去备酒菜。”落霞看了眼嘴角勾笑的男子,暗吸了口冷气,好凌厉的眼神。她担忧的说了句:“您自己小心。”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箫忆竹望了眼离去人的背影,转身走向亭子:“公子请入亭吧!”
北宫冰帝轻笑了下,随之走向亭中。
箫忆竹拂袖而落坐在石桌边鼓凳上,伸手请道:“公子请坐。”
北宫冰蒂拂衣而坐,将手中那几片竹叶掷于石桌上,眼光则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对面的淡然女子。
箫忆竹半敛眼眸,声音轻柔,淡淡道:“雪舞刚才失礼之处,望公子原谅!”
“无妨!”北宫冰蒂收回了打量的目光,低头看向石桌上的棋盘:“好个小桥流布局。”他捻起白棋,下了起来。
箫忆竹仿若无人的,低首垂眸,安静地坐着。
北宫冰蒂下了会儿棋,看到白棋转危为安,和黑棋平局之后,放下手中的棋子。抬头却看到对面的女子低首垂眸,安静地坐在哪儿。他不禁失笑,这女子也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忘记这里还有她这么个人存在。
箫忆竹依旧沉默不语,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北宫冰蒂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即起身,负手走到她身后,弯腰侧首看着低头闭目的女子:“睡着了?”他轻闻了闻,此女身上是菊香,难道是他猜错了?
箫忆竹感到有人靠近她,几乎要惊得站起来。听到说话人的声音后,她便强作镇定的安坐不动,手则在袖中紧握成了拳。她缓缓抬起头,回首望向他,语气淡淡的回道:“没有!”随即回过头来,垂眸看着棋盘。面纱后的嘴角,轻轻扬起。不愧是邪王,这么短的时间,便轻而易举让输棋的白棋,与黑棋平了局。
“是吗?”北宫冰蒂慢慢的靠近她耳边,近乎呢喃的问。
箫忆竹手指在袖中又收紧了些,她尽量平复着心态,声音依旧淡淡:“请公子自重!”
北宫冰蒂轻笑出声:“呵呵……自重?青楼不就是让男人寻欢的地方吗?这里的女人,不就是用来取悦男人的吗?”她食指挑起她的下颔,拇指隔着面纱,摩擦着她的唇沿。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肩,轻轻的捏揉着,将脸贴上她带着面纱的脸颊,轻轻蹭着。
箫忆竹袖中紧握的手,慢慢舒展开来。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虽然她明知邪王是在试探她,可她依然无法忍受这个让她讨厌至极的人。她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为何此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击溃她自持的冷静,让她如此的易动怒?
北宫冰蒂看着突然间放松下来的人。心道,难道真是他猜错了?不行!他还要再试一下。他的唇轻轻的吻上了她戴着面纱的脸颊,食指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向他。他勾唇玩味一笑,唇缓缓的贴近她的唇,就在他将要吻上她的唇时……
“主子,酒菜准备好了。”落霞出声不大不小的喊了声。双手托盘,走进了亭中。
北宫冰蒂抬头怒瞪了这坏他好事的丫头一眼,随即起身,放开了一直端坐的女子。
箫忆竹暗松了口气。还好落霞出声打断了这一切,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落霞无视某人怒视的目光,浅笑走到桌前,将托盘放下,收拾了下棋子棋盘,将其盘立于栏杆处,将棋子盒放在栏杆坐位处。回头走到桌前,将酒菜摆好,拿着托盘,退立在自家主子身后。
北宫冰蒂拂衣落座,唇边轻勾起,笑看着对面的人:“相传雪舞姑娘,如冰似雪,难以靠近,看来传言有误啊!”
箫忆竹淡然如水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执壶为他斟酒,淡淡回道:“您非一般人,雪舞的难以接近,对您而言,自是无用。”她捻起酒盅,双手奉上。
“哦?是吗?”北宫冰蒂玩味似得看着她,再伸手接过酒盅时,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纤指,从头至尾,他的眼光便未曾离开过她。他将酒盅放在唇边,看了她一会儿,方慢饮下此酒。随即放下酒盅,凝视着她,缓缓的说出:“如果我要揭下你的面纱,你也会如刚才那般顺从得让我摘下吗?”
箫忆竹轻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不是顺从,而是无可奈何!”
“哦?此话怎么说?”北宫冰蒂似笑非笑得看着她,问道。
“我不是你的对手,能否摘,是否顺从,都不是我可以自主的,不是吗?”箫忆竹低头以食指摩擦着酒盅沿,语气毫无起伏,淡淡地说。
“哈哈哈!有意思!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非是强人所难之人。”北宫冰蒂随机转话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假山后的?”
“气味!”箫忆竹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你身上有檀香的香味。”虽然极淡,可当时东风做美,偏偏将那香味随风飘入了她的面纱后。否则,以她的武功,又怎可能发现得了他呢?
“檀香味?”北宫冰蒂似是探究的看着她。他身上是有檀香的味道,那是前几年当政之时,用来安神定气的,久而久之便习惯了,所以便一直用着。可他身上的檀香味并不浓,她是怎么闻到的?他可记得,他们当时身处的距离是非常远的。
箫忆竹轻点了下头,而后为他解疑道:“是风,是风把你身上的气味吹过来的!”
北宫冰蒂手背撑着下颔,明了的笑了笑。他就说,哪有人鼻子这么灵的。他另一只手捻起酒盅,看向对面的聪慧女子,开口问道:“你与天音阁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