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绝色宠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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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冰蒂听了这些话,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意。他双手搂着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问道:“真得?没有骗我吗?”
箫忆竹摇了摇头:“真得,没有骗你!你身上是有种味儿,不过那是檀香的香味。”
北宫冰蒂有些紧张道:“如果你不喜欢这种味道,那我以后就不用了。”
“我可没说不喜欢!”箫忆竹笑了笑:“檀香可以安神,闻着心里挺舒服的。”
“哦?是吗?”北宫冰蒂轻柔的亲吻着她的唇:“可我倒比较……喜欢你身上的……竹香气……”
“唔……北宫冰蒂……唔……别闹……”箫忆竹躲闪着对方的吻。
可北宫冰蒂,却似跟她玩上了追逐的游戏,她越躲闪,他就越紧追不放。反正人在他怀里,想跑也跑不掉。
第十九章:抉择之是去是留18
一个月黑风高夜,两抹身影潜入月国皇宫。
躲躲闪闪来到一个荒凉,阴森森的废弃宫殿中。
黄妙妙缩着脖子,拉着前面人的衣袖,哆哆嗦嗦,小声问了句:“箫箫……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箫忆竹没有说话,而是往后院走去。
当她们来到后院,黄妙妙撞上了前面突然不走的人。拉了拉对方的衣袖,问了声:“怎么了?”
箫忆竹依旧不言不语,望着那口被草丛掩盖的石井好久,才移动了下脚步,走到井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掏出怀里的碧雪明珠,纵身跳了下去。
黄妙妙见对方跳入井中,喊了声:“箫箫……”她发现有回音荡开,紧了紧衣领,闭上眼,也跳了下去。在井里好歹还有箫箫和光亮,可那外面……冷冷清清,阴森诡异,黑咕隆咚的,吓都吓死了!
箫忆竹一手持这雪晶箫,一手拿着碧雪明珠,眼神谨慎且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井中的四周。
黄妙妙下来后,走上前,看了看这枯井,拉了拉对方的衣袖:“箫箫,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寻宝啊?”
一阵阴风吹过,一抹白影飘过。
“啊——鬼啊——”黄妙妙吓得抱住了箫忆竹,眼睛眯出一条缝隙,颤抖问了句:“你……你有……有看到吗?”
箫忆竹依旧不言不语,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又一阵阴风吹过,这次却夹在着一股腥臭味,以及血腥味儿。
箫忆竹拦腰抱着黄妙妙,迅速的闪开,手中扔出去的雪晶箫飞旋在井中。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摔倒在一面井壁处。
箫忆竹收回雪晶箫,看向那披头散发,躺在地上痛哭呻吟的女子。
黄妙妙脸色苍白的看了那女子一眼。苍白无血色的脸,和一双黑洞洞的眼——她转身抱住箫忆竹,哆哆嗦嗦问了句:“她……她是……”
箫忆竹拍了拍对方的背,以示安抚。随后说道:“上次我落入这井中,就是碰到了她,才被吓成那个样子。”
“啊?你都被吓成那样了,你还敢来啊?”黄妙妙抱着对方的脖子,偷瞄了那女子一眼:“她到底……是谁啊?”
箫忆竹看向那凶狠瞪着她,却不敢靠近她的女子,淡淡的说了句:“她就是月华帝投井而死的爱妃。”
“什么?”黄妙妙惊叫一声,随后颤抖着手,指向那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她她她……她是……鬼啊!”
“嘘!安静!”箫忆竹见对方听话的捂住了嘴,转对那女子问道:“你为何没去投胎?却待在这井中?”
那女子看了她很久,才幽幽开口:“你为什么不怕我?”
箫忆竹看着她,淡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不做亏心事?”那女子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世间还有没做过亏心事的人吗?”
黄妙妙看着那仰首笑的凄凉的人,有些同情道:“你没事吧?”
那女子转头看向那红衣人,眼睛瞬间睁大,惊恐的嘶喊着:“你是谁?你是来杀我的……不要!不要!”
黄妙妙和箫忆竹对视一眼,迷茫的问道:“杀你?谁杀你啊?你难道不是自杀?而是被人害死的?”
那女子看了看黄妙妙,不再如刚才那么害怕,幽幽的的说了句:“你们找我是为了什么?说吧!”
箫忆竹走上前,叹息道:“你应该去投胎转世,而不是将自己困在井中。”
黄妙妙拉了拉对方的衣袖:“箫箫,我感觉她身上有好大的怨气,我以前听说,凡是死后怨气太大的人,都是投不了胎的。”
箫忆竹望向那缩卷着身子,靠在井壁处的女子:“放下你的怨念吧!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放下?”那女子又哭又笑的说着:“我放不下……放不下……他为什要背叛我?他怎么可以爱上别的女人——”
黄妙妙听着那女子撕心裂肺的怨恨声,抱紧了箫忆竹的手臂:“我听……那个月华帝……他没有忘记你,他到死还握着你们的结发同心结呢!”
“你胡说——你骗我——”那女子站起身来,指着她,凄厉喊道:“他不爱我——就如同,他也不爱公孙羽仪——他爱的是那画中的女子,是那不存在的圣洁女子,这个大陆上的灵女,那个生命之祖——”
“生命之祖?箫箫,生命之祖是谁啊?”黄妙妙缩着脑袋,小声的问了句。
箫忆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来到这里之后,看了很多的书,可是有些事……却是书中没有记载的。如同那个神秘的灵光村,还有现在这个女子口中所谓的生命之祖——灵女。
在她们惶神之间,那女子又试图袭击她们。
一双白森森,长着尖利指甲的手,抓向黄妙妙的脸,黄妙妙惊恐地叫了声:“啊——”
箫忆竹抬手举起雪晶箫,只见雪晶箫大放七彩星光,那女子的手被星光所灼,凄厉的叫了声,被打飞撞在井壁上,滚落在沙土的地上。
“她是什么人?”一道声音突兀响在她们身后。
“啊——鬼啊——”黄妙妙喊了声,钻进了箫忆竹怀里。
北宫冰蒂上前把她自箫忆竹怀中拎出来:“黄妙妙,你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吗?本王再告诉你一次,不许再靠近忆儿。”说完,就把人扔到了一边。
“哎呦!我的屁股啊!”黄妙妙惨叫一声,揉着屁股自地上站起来,苦着脸说道:“邪王殿下,拜托不要神出鬼没的好不?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北宫冰蒂瞪了她一眼,转问面前人:“你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来这里做什么?”
箫忆竹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里,不过想想,可能是发现她起身出来后,便也随后起身,跟在她身后来这了吧?
北宫冰蒂视线落在那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身上:“她是谁?”
那女子双眼湿润,幽幽的唤了声:“璟华……”
北宫冰蒂怒喝了一声:“放肆!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我父皇名讳。”
那女子盯着他看,幽幽的低喃着:“是啊!璟华他死了……他不在了……”
箫忆竹看着那悲戚的女子,叹了声气:“数十年了!人事早已全非,你何不放下心中的怨念,去投胎转世,忘记今生所恨所爱呢?”
“忘记?放下?不——”那女子突然疯狂的狰狞的笑起来:“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公孙羽仪她夺了本该属于我的地位,更夺走了我所爱的人——我绝不放过她,我要出去……我要把她从坟墓里挖出来,我要将她挫骨扬灰,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
北宫冰蒂怒视着她,阴沉着脸,冷声道:“你敢辱我母后,我便先将你挫骨扬灰。”
箫忆竹拉住了要拔刀的人:“北宫冰蒂,你冷静一些,她是你父皇的宠妃,那个投井而死的敏妃。”
北宫冰蒂看了看拉住他的人,又将视线投向幽怨望着他的白衣女子:“她是敏妃?怎么可能……敏妃不是死了四十多年了吗?”他虽未见过敏妃,可看这个女子的样子也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可能会是死了那么久的敏妃呢?
那女子看着北宫冰蒂,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真的很像呢!你真的好像你父皇,同样,也很像你……你那贱人母亲——”
黄妙妙喊了声:“小心——”
北宫冰蒂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银光一闪,冷月刀便已劈向那女子。
“啊——”一声惨叫,那女子便不见了踪影,唯留地上一滩血。
黄妙妙刚松了口气,便看那滩血突然冒泡,接着一个一个蠕动的东西形成了……黄妙妙拉起他们,喊了声:“快跑!”
三道身影,前后出了石井。
北宫冰蒂问了句:“那些是什么东西?”
“是蚂蝗,就是水蛭。”黄妙妙刚说完,那井中便出来一只一人多高,水桶粗大的大水蛭:“妈呀!救命啊!”
箫忆竹拉住了要跑的人,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她出不来!”
黄妙妙停止了乱蹬的腿,回身看向那似是痛苦扭动的血色大水蛭,问了句:“它怎么了?”
箫忆竹没有回答黄妙妙的话,而是直视着那只大水蛭,说道:“你醒醒吧!人与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只大水蛭竟发出声音来:“你胡说——胡说——”
黄妙妙听着耳熟的声音,问了句:“你是哪个女鬼?”
箫忆竹怜悯的望着她,叹息道:“你心里一直很清楚,你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你放弃毕生修行,占了那金家小姐到身体,能迷惑他一时,却迷惑不了他一世。人妖殊途,他一旦登基为帝王,便有百神护佑,你对他施的法,便会消散。所以,清醒的他,才会娶了公孙皇后。可念及你与他的旧情,所以他才未揭穿你。若不是你离开金家小姐的身体,妄图以真身害人,他也不会狠心囚禁你于此!”
那大水蛭喊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箫忆竹叹了声气:“我落入井中,你便想占据我的身体得以出了这口井。可是你没有想到,竟会被我身上的雪晶箫所伤。所以你便故技重施,妄图迷惑我。”
“是啊!”那大水蛭叹了声:“可是我失败了,你根本不受迷惑!”
箫忆竹望着她说道:“那是因为我学过心理学,在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便封了自己的的听觉,以及视觉。”
“难怪当时救你出来时,你会不言不语,双目无神。”黄妙妙真心佩服她。这事儿要是换做他人,就算不被吓死,醒来也会疯掉。可她却还敢来这虎狼之地,更敢跟一个妖精像好友般谈话。
那大水蛭突然笑了起来:“世人皆醉,而唯你独醒!真是讽刺,可悲啊!”
箫忆竹踏前一步,怜悯道:“回头吧!只要你肯回头,你可以回归你的家乡好好修炼。千年后,修成果,忘记凡尘情爱,做一个无忧仙人,不是很好吗?”
那大水蛭身形微变,云烟飘浮,她已化作一个白衣女子:“我回不去了,遇上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一团火自草丛中轰然燃起,照亮了这个黑夜。
“不要……”箫忆竹想上前,却被北宫冰蒂拉住。
那井口烈火中的白衣女子,温柔地笑着:“谢谢你!数十年来,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