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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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姐。”王鹤立刻走向远处。
罗衣这才蹲下来,伸出剑柄,敲了敲方旭之的胸膛:“后悔吗?”
若说不后悔,那是假的。方旭之此时后悔极了,他后悔自己得意忘形,居然承认了自己的手段,这才给他们听了去。
“师姐,我错了。”他努力做出可怜的表情,“我只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种事。师姐,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师姐,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么狠心。师姐,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他说得涕泪横流,好不可怜的模样。
罗衣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低头去翻行囊。片刻后,她拿出一面小镜子,竖在他的眼前:“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又丑,又丑,又丑,你叫我怎么原谅你?”
原谅她词汇匮乏,此时只能想得出“丑”这个字来形容他的模样。
方旭之看到镜子里猪头一样的脸,愕然片刻,随即羞愤交加,他气得浑身微微颤抖起来,紧接着身子一僵,竟然呕出一口血!
“你,你——”他直直瞪着罗衣,眼里满是怨恨,“冷如霜,你好狠的心!”
都到了这时,她居然还羞辱他!
不远处,王鹤见师姐拿出什么放到方旭之的面前,登时大惊:“师姐!你别被他骗了!他不安好心!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听!”
唯恐罗衣被方旭之哄住,再一时心软,把他给放了。
罗衣莞尔,看着方旭之道:“你也听到了,小师弟怕我心软,不让我听你说话。”
她本来也没打算听他说话,支开王鹤,是因为她有一句话对他说:“方旭之,有些事,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以瞒过所有人。但,天知,地知,你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旭之的瞳仁一缩:“师姐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做了什么,就会有同等的回报。”她对他展开一个艳丽绝伦的笑,“等着吧。”
回报?什么回报?方旭之看着她艳丽之极的笑,脑子里浆糊一般,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的话。
不多时,万斩风带着掌门来了。
“师父。”罗衣站起身,向掌门行礼。
王鹤也跑过来:“掌门!”
掌门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躺在地上,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方旭之。
他眉头紧锁,最终沉沉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方旭之还能说什么?万斩风在一旁亲耳所听,他是无论如何也狡辩不了的。
想着掌门的心慈,方旭之大哭不止:“师父,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我再也不敢了,求师父饶命!”
“你本来也罪不至死。”掌门叹了口气,说道:“废除武功,赶出师门吧!”
方旭之虽然有意谋害同门,到底没得逞,罪不至死。这样惩罚他,已经算是重的了。
“求师父不要废除我的武功!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方旭之早已猜到自己的下场,可现在听到,他仍是不能接受,哭得愈发凄惨起来,“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掌门摇摇头:“饶了你,如何对得起霜儿?叫门中弟子如何心服?”
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原以为是个好的,突然发生这种事,掌门心里也不好受。
他半跪在方旭之的身边,伸出手,疾点他各处要穴。
“不要!求师父不要废除我的武功!”方旭之凄惨大叫。然而随着掌门的手指点下,他只觉穴位剧痛,功力飞快流失。很快,他穴道破损,此生再也不能习武。
痛悔,方旭之此时才明白,什么叫悔不当初。如果他没有送出那只匣子,他就还是嵩山派的三大弟子之一,出行在外,多受敬重。如果他再谨慎一些,不要那么得意忘形,他就不会被发现,就不会被废除武功。
武功被废,暗器也没有了,他往后还如何行走江湖?弱肉强食,他要如何立足、谋生?
“师父,求师父不要赶我走。”他最后哀求地看向掌门。
掌门狠下心不看他,站起身,对万斩风道:“余下的你安排吧。”拂袖离去。
万斩风到底还念着几分同门情谊,把方旭之扶起来,给他包了几身衣服,又塞了些银两,才叫小弟子送他下山。
然而,走到山脚下,许许多多的弟子们从道路两侧钻了出来。
“谋害大师姐,还想好好离开?”
他又被一顿好打,衣服被抢了,银子也被抢了,留给他的只有一根枯树枝做的拐杖。
“呸!快滚吧!”
脸上挨了一口唾沫,方旭之面色沉沉,忽然狂笑起来:“好!好!好个嵩山派!你们且等着……”
不就是失去武功吗?反正他本来武功也不好!暗器,才是他的护身之道!思及什么,他眸光越发阴沉,拄着枯树枝,踉踉跄跄地离开嵩山派的范围。
因着方旭之的事,罗衣耽搁了一个时辰才动身。
此处离汕州有半个月的脚程,她一路星月兼程,提前三日来到汕州。
打听了那个魔头的行踪,罗衣提着剑,直直去了。
第91章 亲,当掌门吗
没费什么工夫;罗衣就找到了那个杀人取血,残忍至极的魔头。
他栖身在一个山洞里,山洞凿得很大,里里外外有三间,山洞壁上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四周挂满了华丽鲜艳的丝绸;洞中一应桌椅摆设全都有;精致讲究,竟不像是一个歪门邪道练功的地方;而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弟子居住的地方!
罗衣里里外外打量一遍;才来到魔头练功的地方;站在他的面前。
她来得也巧;他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不能中断。因此;眼睁睁看着她在山洞里晃来晃去,有气却不能发。
“你杀了多少人?”罗衣看着泡在一桶血水中的男人问道。
这一大桶的血水;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单单看着便骇人无比。这男人还能面不改色地坐在其中,可见心肠狠辣之极。
他冷冷地看着罗衣:“你是谁?哪个门派的弟子?不知道这是青羊宫的地盘?”
“你知道青羊宫?”罗衣微微挑眉,“知道这是青羊宫的地盘,还敢在此处为祸百姓?”
青羊宫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门派。只不过,这一辈弟子中并未出现有天分的弟子,因此掉下一流门派的阶梯,变成了二流门派。但即便是二流门派;也是不可小觑的。
因此,罗衣觉得奇怪,青羊宫的地盘上出现一个为祸百姓的大魔头,他们怎么不出面管一管?
“我劝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男人倨傲地看着罗衣,“否则丢了命事小,你们师门得罪了青羊宫事大。”
这简直嚣张得过头了!
他能不能叫她丢了命,暂且不说,只说嵩山派是一流门派,岂会惧怕一个区区青羊宫?
罗衣没同他啰嗦,直接拔出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有没有遗言?”
“你敢动我?”脖子上架了长剑,男人眼中却没有惧意,只有浓浓的愤怒,周身的血汤都微微沸腾起来。
“看来是没有了。”罗衣说着,打算抹了他的脖子了事。
男人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敢动手,性命攸关之际,再也顾不得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连忙往旁边一躲。避过这一剑之后,立即从血汤中跃出,抬手抄起挂在壁上的剑。
他练功时,并没有穿着衣服。因此,这样忽然跃出,罗衣难免看到他寸缕未着的身体。
又干又瘦,跟柴火似的。真辣眼睛,罗衣立刻扭过头。
“哟?没见过男人的身体?”男人见她扭过头,再瞧她绝色的容貌,脸上露出调笑之色。
他并没有把罗衣放在眼里。
这两年来,各种野门野派的弟子前来索他的命,他见怪不怪,早就习惯了。
他当罗衣也是其中一员。至于刚才差点被抹了脖子,他也没放在心上。全是他运气不好,练着功就被她闯了进来。
再说,他刚才试探她的师门,她根本不敢报师门的名字,他猜测她的师门也畏惧青羊宫的势力,因此更不把她放心上了。
野门野派,哪有什么好弟子?还不是任由他杀剐处置?不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等闲可见不到,杀了倒是可惜了。不如留她一命,玩够了再说。
罗衣没想到他死到临头,居然还调戏女子,心想这倒是个色中饿鬼,必然还做过更卑鄙无耻的事,当下横劈一剑,寒芒裹挟着锋利的剑气,直直冲向他的胸腹。
男人本来没把她放在眼里,忽然见到如此锋利的剑气,大吃一惊,忙挥剑抵挡,气急败坏地问:“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绝不是野门野派!
这等功力,便是他也远远不及,如何是野门野派?!
“你们来到青羊宫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就不怕青羊宫不满,找你们算账?”见她不说话,男人又急急威胁。
罗衣闻言,剑气更盛,一招将他劈飞出去,狠狠撞在山壁上,撞塌一片碎岩。
男人重伤,从山壁上滑落,萎顿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看着罗衣时,脸上终于露出惊恐:“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珠宝!有武功秘籍!你放过我,我全都给你!”
“青羊宫为何允你为非作歹?”罗衣没接他的话,剑尖抵着他的下颌问道。
男人的瞳仁缩了一下,随即答道:“他们死在我手里的弟子太多了,不敢再来找我。”
“是吗?”罗衣将剑尖往前刺了刺,“青羊宫弟子数百,老一辈还有几个功力高强的,拿不下区区一个你?”
这个男人的武功,的确不错,却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在年轻一辈中还能看,放到老一辈中便不够提了。
青羊宫没道理收拾不了他。
令罗衣没想到的是,她问出那句话,就见男人的眼睛闪了闪,随即脑袋往前一递,霎时间,长剑刺破他的喉咙。
他口中吐着血,看着罗衣的脸上露出刻毒的神色:“今日你杀了我,来日……青羊宫……”
他没说完,便咽了气。
罗衣更觉古怪了。
但她也没放在心上。即便得罪了青羊宫又如何?一个二流门派,还想把嵩山派怎么着不成?
收了剑,往墙壁上擦了擦血迹,收回鞘中。
罗衣回了城,来到当地县衙,敲响了鸣冤鼓。
等到周围的人都聚集过来,县官也升了堂,她才道:“我乃嵩山派弟子冷如霜,刚才已经击杀魔头,现在他的尸体就在山洞中。除此之外,洞中还有许多财物,希望大人将这些财物均分给受害者的家属。”
县官听闻她居然杀了大魔头,脸上顿时一喜,忙走下堂来,对罗衣作揖:“多谢女侠!”
外面围观的百姓们也都听到了,全都很高兴,他们受这个魔头的威胁已久,此时听闻居然被杀了,口中连连颂扬嵩山派,颂扬冷女侠。
对于财物如何分发,县官决定听从罗衣的意见,毕竟是她杀了那个魔头。因此,立刻叫了衙役们,跟着罗衣前去魔头的洞府。
罗衣引着他们去了,见证了魔头的尸骨,又收取了洞中的财物,还在洞府周围发现了许多零零散散的受害者尸骨,全都一一收集起来。
办完此事,罗衣才离开汕州。
百姓们的颂扬,让她很开心,回师门的路上,心情都不错。
她来得急,回去的却不快,慢慢悠悠地回了师门。
才一露面,就听到小弟子们大叫道:“大师姐回来了!”
“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