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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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生得一副好皮囊,唇红齿白,俊秀可人。明明说着这样不要脸的话,偏偏睁着一双纯真无辜的眼睛,只叫人觉得他可怜可爱极了。
罗衣笑盈盈地看着他:“我的确不喜欢你。不过,谁叫你姨娘给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实在对不住,今晚要委屈你了。”
她笑得像个大尾巴狼,周自荣本能觉得危险,后背紧紧贴着门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一脸的戒备。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罗衣恶劣地说道。一边解开最上面的一粒扣子,一边不紧不慢地朝他走过去。
如果不是她,而是换成一个柔弱的女人,这会儿是不是被他强行按到床上了?
一个试图伤害别人的人,就该尝尝被别人伤害的滋味。
“呵!”谁知,周自荣冷笑一声,慢慢站直了身体,扬起下巴看着她,“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不代表你可以冒犯我!”
他绷紧了身体,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拼命的表情,黑珍珠一样的瞳仁里充满了倔强和不屈。
罗衣笑道:“是吗?那就试试看?”
她朝他走过去,不等他反抗,三下两下就把他制服了。把他的两只手反剪到背后,像羁押犯人一样,押着他往床边走。
来到床边,罗衣将他往床上一扔,让他面朝下,趴在床上。然后坐在他腰间,伸手轻抚他的脸:“小脸儿真嫩。”
周自荣这会儿知道装腔作势没有用了,他激烈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不知廉耻!伤风败俗!淫贱荡妇……”
他骂得越来越难听,罗衣只是微微笑着,把他越按越紧。
终于,他骂得累了,喘着气停下来,脑袋侧压在枕头上,努力向后看,用一双漆黑的瞳仁死死瞪着她:“仗着一身蛮力欺负人,算什么本事!”
罗衣仍然淡淡笑着,她打量着他在昏暗灯光下,因为剧烈挣扎而薄红一片,显得分外漂亮的脸庞,看着他努力忍着却依然湿润了的眼眶,看着他充满愤怒和憎恨的神情。
“你和李氏给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又锁上房门,把你和我关在这里,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欺负你?”
当然不是。
是为了让他欺负她。
周自荣的表情僵硬了片刻,随即抿紧嘴,一个字也不说。
“你得明白,是谁先动了坏心?”罗衣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他的脸,“想明白了吗?”
周自荣别过脸,紧紧闭上眼睛,恶声恶气地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这一回他的愿望没有落空,罗衣松开对他的钳制,然后从他身上下去了。
周自荣一个骨碌爬起来,做出戒备的姿势看着她。
“下去。”罗衣示意他,“我要睡觉了。”
周自荣想说,这明明是他的床,屋子也是他的屋子,要下去也是她下去。但是想起刚才罗衣怎么对他的,他手脚并用地爬了下去,一刻也不耽搁。
罗衣没理他,重新铺了铺床,然后脱掉鞋子躺上去,盖好被子。
“我睡了。”
“我睡着的时候,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说完就没了动静。
她背对着床外,侧身睡下的。盖着厚实的被子,裹成一团。
周自荣喘着气,坐在又冷又硬的椅子上,看着自己小幅度颤抖的腿,还有指尖。
恐惧未消。
他又恨又气,只觉得屈辱不堪。
罗衣美美地睡了一觉。
她起来的时候,发现周自荣已经不在屋里了,便知道李氏放他出去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李氏说实话?罗衣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起身。
“姨娘,昨晚给我吃的东西,还有吗?”罗衣走到在院子里溜圈的李氏身边,走过去问道。
那种东西,叫人浑身发热,罗衣喜欢极了。
这具身躯因为常年营养不良,以及过度劳累,底子虚得很,晚上躺进被窝里,好久也暖不热。
倒是李氏给她吃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叫她浑身暖和,喜欢得不行。至于副作用,罗衣表示,小事一桩。
李氏听她这么问,以为她在责怪自己昨天给她下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李氏一点儿也不怕她问,扬高了下巴,趾高气昂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做饭?要饿死这一家子吗?”
罗衣顿时明白,周自荣并没有跟她说实话。要不然她才不是这种态度。
她笑了笑,看着李氏说道:“我不太饿,不打算吃了。姨娘饿的话,还是快点去做饭吧。”
李氏顿时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小贱蹄子,摆什么谱?以为爬上爷们的床,就金贵了吗?告诉你,你不过是给荣哥儿暖床的一个丫头,少在我面前摆谱!快去做饭!”
“哦?”罗衣挑了挑眉,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高声叫道,“周自荣!你出来!”
她倒要问问周自荣,是不是李氏说的这样?
“叫什么叫!”李氏恨得用指甲去掐她的脸,“荣哥儿一早就出去读书了,你叫什么叫?”
罗衣一把抓住她的手:“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
“小贱蹄子,翻了天了!”李氏不敢相信,罗衣失了身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摆谱。
她张牙舞爪地朝罗衣挠过去:“骄狂什么?不就是荣哥儿用过的一个丫头?你好好伺候着我,等荣哥儿日后出人头地了,说不定我给你说几句好话,给你留个姨娘的位置。再骄狂,叫荣哥儿休了你,一个被休的破鞋,看你还怎么骄狂!”
罗衣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她微微眯起眼睛:“破鞋?姨娘在说自己吗?”
“你说什么?!”
“被男人用过了,就是破鞋?姨娘难道不是在说自己吗?”
“我说的是你!小贱蹄子——”
“如果死了男人,就能够不以自己是破鞋为耻,还能够肆意辱骂别人……”罗衣说到这里,目光一抬,落在正要走近的一道身影上,抿了抿唇,“那我做破鞋也没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凉气,李氏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像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她背后蹭来蹭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
她浑身打了个机灵,正要说什么,余光就看见周自荣握着一卷书,慢慢走近了。登时尖叫一声,跳了起来:“荣哥儿快跑!”
不好!她疯了,要杀了荣哥儿!
第33章 你休妻啊
周自荣当然没有跑。
他寒着一张脸;走进院子里,抓着李氏就走。
“荣哥儿;你快跑;她要杀了你!”李氏惊叫道。
“姨娘!”周自荣的声音带了气急败坏;“昨天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什么?”李氏惊呼一声;“怎么可能?我给她吃了……”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罗衣吓得噎了回去:“你,你想干什么?”
既然罗衣没有失身给周自荣;那就不是她能拿捏的了。
“昨天给我吃的什么?姨娘还有没有?都给我吧。”罗衣笑眯眯地伸出手。
她是真的想要一点,但李氏可不敢给她;猛摇头:“没了!都用完了!”
“真可惜,我很喜欢呢。”罗衣叹了口气,然后看了周自荣一眼。
周自荣不知想到什么,脸一黑;拉着李氏就进了屋。
罗衣没跟进去;悠悠叹了口气:“好无聊。”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光秃秃的;灰蒙蒙的,正是贫瘠乏味的冬天。
罗衣惧冷;在这种冰冷的天气里;什么也不想做。每日缩在屋子里,除非是没有风又出了大太阳,不然她绝不出门,被周自荣暗暗称作“冬眠的蛇”。
周自荣被她吓怕了;一直到过了年,他又回去书院读书,都没有来招惹她,也叫李氏对她避而远之,等闲不要触她眉头。
罗衣既感清净,又觉无聊。
好在王大林是个闲不住的,经常会来看望她,每回不是带来好吃的,就是带来好玩的,还把他身边的有趣的事讲给她听。
“柴火烧完了?我带你去砍。”王大林揪着罗衣的后领,提着她就出了屋子,“别老是天天缩屋里,我祖母常说,人要多动动,才有精神。”
他是个精力很旺盛的人,说话嗓门儿极高,偏偏性子爽朗,一点儿也不讨人厌,罗衣总拿他没办法,抱了抄袖,就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王大林虽然是城里长大的孩子,但是对打草砍柴这些粗活却做得很顺手。
“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舅舅常带我去干活。”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砍刀,把枯死的树干砍下来,劈成一条一条。
他长得人高马大,手臂结实有力,一把砍刀在他手里犹如孩童的玩具一般,没多会儿的工夫,就砍出一堆堆的柴火。
他用绳子捆了,轻轻松松往树杈上一扔,就对罗衣伸出手:“走,带你转两圈。”
过年这阵子,他到处访问亲戚,还跑了省城一趟,给远嫁的姐姐送年礼去了,好一阵子没见到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
他带着罗衣在林间到处转悠,说说笑笑,偶尔逮到从冬眠中醒来的小动物,就追过去一阵吓唬,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罗衣被他的快活感染,也跟他到处跑着玩了起来。
直到天色晚了,两人才回到一开始砍柴的地方,王大林毫不费力地把丢在树杈上的一大捆柴火拎下来,背在了背上。
“看,出来动一动多好。”王大林指着她红通通的脸颊说道,“别学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傻子,脸比纸白,走两步就喘,简直毛病。”
罗衣被他的形容逗得直笑,忍不住想,周自荣可不就是他形容的那样?脸比纸白,走两步就喘。她越想越乐,忍不住直笑起来。
晚霞打在她的脸上,将她映得双颊明丽,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眸子里闪动着莹莹水光,看得王大林胸中“咚咚”“咚咚”,跳个不停。
经过了一个冬天的休养,罗衣已经摆脱了那副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小可怜模样。她现在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用一条白色绢帕扎起来,朴素又大方。枯瘦的身躯变得丰润起来,纤浓有度。原本粗糙的肌肤,也被一盒一盒的面脂滋润得光滑白皙。
现在任谁看见她,也认不出她就是从前那个干巴巴的可怜姑娘。
王大林看着她的侧脸,只觉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
罗衣察觉到身侧的异样,狐疑地转头看他:“你怎么了?”
“哦,刚才头发扎眼睛了,刺的很。”王大林不是头一回看她看呆了,也早就不会因为被她拆穿就慌忙无措了,他很自然地把头伸过去,“妹子,你给我拨一拨头发,总扎我眼睛。”
罗衣见他神态自然,也就没有怀疑,伸手给他拨了拨碎发。
王大林屏住了呼吸,眼睛也往下垂着,不敢看她的眼睛,免得被她察觉出异样。
但她离得那样近,白皙光滑的肌肤就这样进入他的余光,他不想看也看见了。
“脸怎么这么红?”罗衣给他拨了拨头发,就放下手,自然地跟他拉开距离,只见他脸上红的跟滴血似的,不觉皱了皱眉。
王大林随口道:“热的。跑了一圈,热的很。你不热么?”
说着,他光明正大地朝她看过来。
罗衣讪讪一笑:“我不热。”
她既不打柴,也不追小动物,就偶尔跑两步,哪会像他这样热的一头汗?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走了不多远,就见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