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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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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方尽把针线筐子放下,就挽着罗衣往外走:“我们去给母亲和父亲请个安。这几日,母亲和父亲都担忧得不得了,看到妻主回来,一定安心了——唔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罗衣按在门板上,堵住了嘴巴。
  罗衣这些日子想他,他未必就不想罗衣。虽然羞着,却很快就壮起胆子,反手抱住了她,回应起这个吻。


第254章 女尊世界
  罗衣对肉体的欢愉其实不太有兴趣。她做鬼太久了,经历过的男人也太多了;再热切的欢愉也总会冷却下来;不值得她追逐。
  但她喜欢方尽全心全意地依恋她;这会让她产生丝丝归属感;好似那个漂浮不定;没有来路,不知去路的灵魂有了暂时的栖息地;即他的心上。
  她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抚着他的颈侧;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脉搏,没有温度的灵魂仿佛也染上了一点热度。
  方尽不知道她的想法。他被妻主忽然按住;霸道地吻上来,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剧烈得快要跳出胸口了。他又欢喜;又感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壮起胆子;追着她的唇舌就不放开了,小心翼翼;又带着渴求,缠着她索吻。
  他的热情很好地讨好了罗衣。她温柔地吻他;安抚他,将自己对他的喜欢慢慢地传递过去。
  两人间的气息逐渐升温。
  “晚儿!晚儿!”这时,一个急促的声音远远传来;破坏了当下的气氛。
  听着声音是于父,罗衣皱了皱眉。
  轻轻吸了下方尽的舌尖,才放开了他。又把手从他的衣襟里抽回来,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裳。
  方尽的脸已经红得滴血,眸光更是水汪汪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看她。
  一眨眼的工夫,于父已经跑到了门外,哐哐敲门:“晚儿!你回来了吗?”
  于母和于父本来在山间遛弯,忽然听到异常热烈的动静,打听之下,发现之前去劫粮食的人回来了,顿时往回走。他们先去了自己的房里,见罗衣不在,就来这边看她。
  门板被于父拍得哐哐响,震得缝隙里的灰尘直往下掉,罗衣抓过方尽,往后退了两步,才清了清嗓子道:“父亲,我在换衣服,请稍后。”
  她明显在撒谎,让方尽的脸上更红了。但他也没说什么,而是乖觉地走到床边,拿出一套女装,捧着来到罗衣身边:“妻主,换身衣裳吧。”
  罗衣出去劫粮,一走就是八天,衣裳从没换过,她这么说也没错。
  “算了,洗了澡再换吧。”罗衣拔高声音,笑着将方尽手里的衣裳接过来,抖了几下,随手扔在床上。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才走到门边,打开门。
  “母亲,父亲。”她笑着打招呼,“我回来了,一切都好。”
  于母和于父也看到她全须全尾地回来了,都很高兴,走进屋来,目光往床上一扫,只见上面放着一身凌乱的衣裳,看起来像是换到一半又脱下来的样子。
  于父收回视线,满眼心疼地看着罗衣:“瘦了,晚儿瘦了两圈。”
  “世道不太,平,胖不起来。”罗衣不以为意地道,请二老坐下,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就说起这一路的行程来。
  下山后,他们日夜兼程,花了两日有余,到达了梁军的后勤处。趁着夜色,劫取了三车粮食。
  为了躲避梁军,他们把粮食藏在附近,过了几日才慢慢回来。
  “中途没受伤吧?”于父担心地问。
  罗衣摇摇头:“没受伤。”
  三人说话间,方尽走了出去。
  等到罗衣安抚完于母和于父,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方尽挑着两桶热水回来了,摆放在屋里,又提着一只桶出去了。没过多久,他提着一桶冷水回来了。
  这下于母和于父都知道了,他在给他的妻主打洗澡水。
  “这还算像话——”于父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对上罗衣淡下来的笑脸,忙改口道:“方氏好生贤惠,晚儿就靠你照顾了。”
  方尽早就对于父的刻薄习以为常,根本不放在心上了。只要妻主高兴,妻主喜欢他,就够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歇会儿吧。”于母站起身,于父连忙起身挽住她,两人往外走去。
  罗衣对方尽使了个眼色:“关门。”
  方尽忙关了门。
  “嘶。”罗衣捂着肩膀坐在小木凳上,皱起了眉头。
  刚才于父拉着她的手,一顿摇,摇得她伤处都痛起来。
  “妻主,你怎么了?”方尽忙走过来,解她的衣裳,“不是说没受伤吗?”
  罗衣放松身体,任由他给自己宽衣:“受伤了也不能说。你也别对人说起。”
  方尽一听,她不仅瞒着于母和于父,竟是连山寨里的人也瞒着?
  “这是为什么?”方尽不解地道,“你带领他们去劫梁军的粮食,受了伤,也该叫他们知道你的辛苦才是。”
  瞒着于母和于父,可以理解为不叫他们担心。可是,瞒着山寨里的人,是为什么?
  正说话间,就为她解下了衣裳,看到她肩头那一块拳头大小的黑紫色的淤痕,惊得手都抖了:“这是怎么受的伤?!”
  伤得这样重,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事?方尽扭头就要往外走,去找大夫。
  山寨里都是些土匪,受伤是常有的事,因此不少人粗粗懂些医术。
  罗衣拉住他:“别去。”
  “我好容易瞒了一路。”罗衣说道,知他不解,便对他解释道:“咱们如今是寄人篱下,这里的人都不好相与,咱们要安安全全的,少不得要显出几分本事来,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方尽想起她要教他们念书识字的事,有些明白了,很是心疼:“妻主辛苦了。”
  他慢慢为她剥去衣裳,打算为她擦洗下身体。当看到她身上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甚至不比肩头上的轻时,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怎么受了这么些伤?”
  “都是皮肉伤,不碍事。”罗衣忙哄他,又笑着道:“你莫哭,听我给你讲。你的妻主啊,是个有野心的人。”
  他们劫梁军的粮草,当然没那么容易,算是虎口夺食也不为过。本来以罗衣的本事,是可以轻松一点的,但她并没有那样做。她就是要他们知道,这是很危险的。然后在他们危险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救下他们。
  其中包括了白意容。她肩头上的伤,就是为了救他,被翻倒的粮车砸到的。
  她不对他们讲自己受了伤,他们有些能猜出来,只会愧疚、感激她。有些猜不到,就会觉得她威风强大,心中对她敬仰不已。不论哪一种,都是一个首领所必备的。
  “首领从不示弱。”罗衣拉着她的小夫郎的手,笑着说道:“我不碍的,你莫心疼,过两日就好了。来,为我擦擦身体。别害羞,一会儿有奖励给你。”
  方尽红着脸,拿出手帕浸湿了,给她擦身体。
  她窈窕玲珑的身体悉数展现在他眼前,他眼里毫无羞涩,只有满满的心疼。
  为她擦了擦脖子,才低低地道:“你不奖励我,难道我就不为你擦了么?”
  罗衣失笑,抓起他的手,咬了下他的手指尖,被他瞪了一眼,才道:“上回喊你给我擦,你跑了,我这不是怕你跑么?”
  方尽抿着唇,瞪她。只见她笑着,又气不起来了,低下头道:“妻主就会欺负人。”
  擦完身体,换了干净的衣裳,罗衣张开手臂:“亲亲小夫郎,你把我抱床上去,嗯?”
  方尽呆了一下。
  “抱不动么?”罗衣笑着道。
  方尽挽起袖子:“怎会抱不动?”他只是没有想到,妻主会提这样的要求。
  他有点羞,脸上更多的却是认真,一手搂过她,一手从她膝下穿过,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
  “家里真舒服。”沾了床,罗衣顿时摊开手脚,舒服地感慨道。
  方尽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眼前浮现出刚才看到的伤痕,又酸了鼻子。他没吭声,低头把脏水抬出去,倒掉了。
  “妻主,你歇息着,我去弄点吃的来。”他说着,就关了门,往外去了。
  抢了三车粮食,够寨子里的人吃一段时间了,大家都很兴奋,热烈地欢呼着。
  以前抢了东西,也会欢呼,但却从来没有一次像此刻,全心全意地高兴,心底深处冒出来的喜悦。因为是罗衣提出来,并带他们去的,因此他们很敬重罗衣,对方尽便也好声好气。
  “杀鸡?没问题!”
  一名壮汉抓了只鸡,割脖放血,递给了方尽。
  “还要什么?尽管说!”
  “不用了,谢谢。”方尽接过这只鸡,进了厨房,亲手给罗衣炖了一锅鸡汤。
  罗衣等他不至,就在床上睡着了。这几日,实在累得很。
  她是被一阵浓郁的肉香味儿勾引醒的。
  “妻主?醒一醒。”耳边传来轻轻的呼唤声。
  罗衣睁开眼睛,就见方尽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妻主醒一醒,吃点东西再睡。”
  罗衣的确饿了。许久没正正经经吃过东西,还是肉食,她馋得要流口水了。
  方尽扶着她坐起来,又端了一碗鸡汤,用小勺舀了,吹一吹,喂给她。
  罗衣的手臂有伤,也懒得动,便舒舒服服地被他伺候着。喝了汤,方尽又舀出一只鸡腿,撕成细细的小条,喂给她吃。从头到尾,没叫罗衣动一根手指头。
  吃完后,方尽又喂她喝了半碗清水,才柔声道:“妻主坐一坐,再睡。”
  他炖了一整只鸡,只给罗衣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只鸡腿,余下的全盛在瓦罐里,等着下顿给她吃。他自己一口也不碰。
  罗衣知道,她就算再劝他,他也不会碰的。便笑着,对他道:“佳人,我身上疼。”
  方尽顿时慌了,有些无措地道:“这怎么办?”
  他不懂医理,不敢碰她身上的伤,她又不肯请大夫,疼起来可怎么办?
  “你过来,亲亲我。”罗衣拍了拍自己身侧,示意他上来,“亲亲我就不疼了。”
  方尽脸上一红。想说她又不正经,但是想着她身上的伤,还是乖乖脱了鞋,爬上了床。
  拘谨地坐在她身边,有些害羞地垂下眼睛,吻上她的嘴角。
  双唇相贴,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静谧。
  仿佛外面没有在打仗,远处传来的欢呼声也都被阻隔在外。只有心贴着心,一起跳动的声音,仿佛世界上只有彼此。
  他没有冲动,她也吻得温柔。
  两个人缠缠绵绵地吻了一会儿。
  然后方尽的手里被塞了一个凉凉的东西。他微讶,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只见是一块用料极好的羊脂玉佩,不由得问道:“妻主,你哪里来的?”
  “我抢了个军官。”罗衣笑着道,“你喜欢吗?”
  方尽哪有不喜欢的?他心里高兴极了,只还忍不住道:“太危险了,妻主。”顿了顿,“妻主送我什么,我都喜欢,便是路边逮只蚂蚱送我也高兴的,下回别这样冒险了。”
  罗衣冲他勾了勾手指,等他凑近过来,就在他耳边说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不是别人给的,是我自己挣来的,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圆房吗?”


第255章 女主世界
  “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圆房吗?”
  “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不是别人给的;是我自己挣来的。”
  方尽心尖一颤;犹如被滚烫的炭火燎过;他看着她盈盈含笑的眼;她好似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惊人的话,仍如以往一般;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他。
  他轻轻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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