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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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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没有做到一碗水端平,这阵子委屈你了。”罗衣说道。
  于有才下意识地摆手:“没有,没有……”但看着她温和的目光,含着歉疚的眼神,让他不禁眼眶发热,还想说“没有委屈”,却说不出口了。
  他真的觉得委屈。
  “娘也喜欢你。”罗衣看着他,诚恳地说道,“这阵子偏疼小婉,是想着她从前太可怜了,热饭都没吃过一口,瘦得那样子。好容易你爹远游了,家里就咱们仨,娘就想补偿她几分,这才不知不觉偏疼她了。对不起,冷落你了。”
  于有才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心里又酸,又涨。
  他垂着头,用手背抹着眼睛。想说什么,又什么也不想说。
  娘知道他受委屈了,让他的不忿如潮水般退去。他其实也不想要什么,就想她知道,她委屈他了。
  现在她承认了,还对他道歉了,让他心里好过很多。
  但又忍不住直落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罗衣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又把小婉叫过来。
  “娘,哥哥哭了!”小婉走到她身边,咬着桂花糕,指着于有才说道。
  她的眼眶已经不红了,脸上也没有几分委屈了,看起来就像是忘了刚才的不快。
  罗衣一肚子的话,看着她懵懂的神情,居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刚才不该凶你。”这时,于有才抹掉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看向小婉说道。
  小婉被他一提,又想起来了,她冲他哼了一声,扭头扑进罗衣怀里。
  罗衣摸了摸她的头,听着她气呼呼地道:“哥哥坏!哥哥凶我!”
  “哥哥凶你,你就对哥哥说,‘哥哥,你再凶我,我就生气了’。哥哥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这么说了,他就不好凶你了。”罗衣柔声哄道,“知道了吗?要讲道理,有话就讲话,生气也说出来,不要赌气。”
  小婉哪里听得懂,倒是听她柔和的口吻,渐渐被勾起了委屈,声音带了哭腔:“娘刚才不哄我。”
  “那你知道娘为什么不哄你吗?”罗衣问道。
  小婉哭着道:“娘不疼我了,像以前一样,不疼小婉。”
  这话就像一把刀,扎进了于有才的心里。他当然知道小婉以前过得什么日子,他后悔极了,也顾不得哭了,走过去道:“对不起,哥哥向你道歉。”
  小婉不理他,扭头趴在罗衣怀里哭,桂花糕被她捏烂了,她也没注意,哇哇大哭:“娘不疼我了!”
  “没有不疼你。娘疼你的。”罗衣抚着她的后背说道,试着跟她讲道理。
  虽然她不一定听得懂,但小孩子没有什么是一开始就懂的。如果不讲,她永远不懂。现在她讲了,她懂一点是一点。
  “你和哥哥闹了矛盾,娘哄你,就委屈了你哥哥。娘谁也不想委屈,以后你们俩吵架,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娘再插手。”
  小婉果然不懂,她哭得哇哇的,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中,根本没听进去。
  一旁的于有才听懂了,更觉得自己辜负了罗衣的一片苦心。娘没有不疼他,里里外外都说他是一家之主,有事会跟他商量,明明很看重他,他却吃妹妹的醋,还把妹妹惹哭了。
  他很后悔刚刚摆架子凶小婉,本来说好的去拜访邻居,现在也去不成了。
  “我保证,以后都不凶你了。”他扯着小婉的手臂,对她说道。
  小婉抬起头,一脸的泪,噘着嘴看他。
  “桂花糕都被你捏碎了。”于有才说着,去剥她手里的碎屑,填进自己口中,然后拿了一块完好的,放在她手里,“呶,吃这个。”
  小婉仍是哼他。
  于有才便道:“一会儿我让你骑大马,怎么样?”
  “我这就要骑!”小婉说道。
  于有才立刻蹲下去,让罗衣扶着小婉,骑在他脖子上。
  小婉一手握着桂花糕,一手抱着于有才的头,这才破涕为笑。
  于有才见她笑了,也松了口气。他不好意思看罗衣,就这么架着小婉,走到院子里。一会儿跑,一会儿跳,逗得小婉咯咯直笑。
  过了一会儿,小婉玩累了,要下来。
  又跑进屋,扑进罗衣怀里,央她:“娘,想找姐姐玩。”
  罗衣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好笑道:“不行,人家看你眼睛红红的,以为你是吃人的妖怪。”
  于有才在外面听见了,吭哧吭哧地笑。小婉却不懂得,她急道:“不是!我不吃人!我不是妖怪!”
  最终,罗衣等两个孩子哭过的痕迹消失了,才叫他们重新洗了脸,提着桂花糕出了门。
  最先拜访的是隔壁的王家。


第198章 养娃日常
  隔壁王家住着一家三代; 共五口人。王老丈; 王老太; 大儿子; 大儿媳; 小孙女。
  搬家之时,罗衣与王家人打过几次照面; 也说过几句话。正式拜访,这是头一回。
  她带着儿子女儿敲开王家的门; 进去拜见。
  王老太和大儿媳周氏招待了她。
  “我名秀娘; 这是我儿子于有才,女儿于小婉。”罗衣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说道,“唤婆婆; 婶婶。”
  于有才和小婉乖巧地唤道:“婆婆,婶婶。”
  王老太和周氏都打量着两个孩子。
  只见大的那个; 穿着整洁; 眼神清明; 只是稍显局促; 显得腼腆了。
  小的那个; 生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脸蛋长得极好; 是个标致的美人胚子。她年纪小些,倒似不知道局促,叫了人之后; 眼睛就乱转,好像在找什么。
  王老太和周氏都笑着点头:“两个孩子生得真好。”
  罗衣便笑道:“小的这个生得更好些,大的这个只能算周正。”
  王老太和周氏只是客套一句,没想到她当真了,还正儿八经地点评起来。
  王老太年纪大,撑得住。周氏却是个年轻妇人,比秀娘还小几岁,当下就没撑住,“扑哧”笑出来。
  被王老太瞪了一眼,忙止了笑,说道:“要我说,两个孩子都生得很好。”
  于有才被罗衣当着外人的面说“只能算周正”,很有些羞愧,当时就低下头去。周氏弥补,他也没好意思抬起头。
  只听罗衣又道:“我是个实诚人,素来是实话实说。我大儿子就是模样不出挑,有什么说不得的?但我儿子有一样出挑,他心思细,又体贴,但凡我想做点什么,不待动手呢,他就抢先把活揽了过去。”
  其实罗衣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来到新地方,要融入到新的环境中,和邻居们打好关系,便滔滔不绝地夸起自己的孩子来。
  她也不狠夸,只捡出几样于有才做过的事,比如总是不等她动手,自己就把衣服洗了,把家务做了,极为体贴母亲。妹妹活泼好动得过头了,他便管教她,很有做兄长的担当。
  她每件事都说到实处,叫人听了便不觉信了。再看于有才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王老太和周氏都夸赞起来:“有才是个好孩子。”
  小婉听得大人们说话,很是没趣,她是冲着漂亮的姐姐来的,等得急了,便直摇罗衣的手。
  王老太和周氏也早都注意到她的神情,便笑着问道:“小婉这是怎么了?着急什么呢?”
  小婉不好意思说,缩在罗衣的身后,只探出半张脸,瞧着王老太和周氏。
  王老太和周氏都觉得有趣,也不见怪,就对罗衣道:“你问问你小女儿,这是怎么了?看着很着急的样子。”
  “说来惭愧。”罗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来之前,我对她说,隔壁王家有个漂亮的姐姐,她心慕得不行,催着我要来找姐姐。”
  王老太听她夸自己小孙女,很高兴。周氏也很高兴,说道:“原来是为着这个?我叫小卉出来。”
  起身往里间去了。
  王老太便解释:“小卉最近学着描花样,上午描坏了一个,她又是个倔脾气,自己跟自己赌气,连午饭也不肯吃,非要描好了才出来。”
  “这么小,就开始描花样子了?”罗衣惊讶地问道。
  王老太扬起下巴,口里埋怨道:“还不是她爹娘?膝下就她一个,宝贝得什么似的,非要教出个才女来,好日后嫁个好夫家,我劝也不听。”
  她口里埋怨着,但脸上却是满满的骄傲。
  罗衣便佩服地道:“也是孩子争气,五岁就静得下心来。像我家这个,眼看着一天比一天皮,猴儿一样。”
  王老太便朝小婉看过去,就见小婉仰头看着她,极认真地听她说话,眼睛亮晶晶的,好似很仰慕的样子,顿时失笑,看向罗衣道:“哪里皮了?我看乖巧得很。”
  正说着话,小卉出来了。
  她是个瓜子脸的小美人儿,双眸盈盈,虽然小小年纪,已经看得出几分娴静温婉的模样。
  只是眼里有些燥气,大约是花样没描好就被叫出来的缘故。
  她被周氏牵着,走到罗衣的跟前,很有礼貌地唤道:“大娘。”又看向于有才,“于家哥哥。”然后看向小婉,“于家妹妹。”
  小婉有些着急,等她话一落,就立刻叫道:“姐姐。”
  顿了顿,“姐姐,你真好看。”
  小卉一呆。
  就听小婉紧接着又道:“姐姐聪明伶俐。”
  “姐姐机智勇敢。”
  “姐姐漂亮可爱。”
  “姐姐真好。”
  她一连串的夸奖话说出来,直是听得小卉目瞪口呆。
  王老太和周氏也呆住了,随即“扑哧”笑出来。周氏年轻,性子活泼,笑得前仰后合。
  于有才黑了脸,直瞪小婉,嫌她傻气。
  罗衣也好笑,解释道:“她之前不爱说话,我逗她说话,就教了她几个词。”说到这里,她一脸的后怕和庆幸,“亏得我教得都是夸人的,要不然今天可就得罪人了。”
  周氏笑得更厉害了,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推了推小卉:“妹妹喜欢你,你带妹妹去玩。”
  小卉五岁多了,很明白这几个词的意思。她见小婉长得漂亮可爱,又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瞧,眼看着是很喜欢自己,就也高兴起来。走过来牵了她的手,道:“我给你看我的花样子。”
  小婉立刻跟她去了,头也没回,显然把娘和哥哥都忘在脑后。
  王老太和周氏笑得更厉害了,道:“哪天我们小卉一招手,你家小婉就改姓王了。”
  罗衣只好苦笑。
  大人们说着话,于有才站在旁边就有些尴尬了,周氏直接对他一挥手:“你进去看着妹妹们。”
  于有才连忙点头,跟进了里间。
  大人们才又说起话来。
  周氏就问罗衣:“你们从哪里来?”
  “从江城来的。”罗衣答道。
  周氏便又问:“怎么不见大哥?”
  她说的大哥,是指秀娘的男人,两个孩子的父亲。
  罗衣微微垂眼,口吻淡淡:“他走了。”
  “这……”周氏顿时有些尴尬,“你,你节哀。”
  她以为于大年死了。
  罗衣转瞬间抬起头,笑着道:“他走了也好。在家的时候,每天对我们娘仨非打即骂,我之前给儿子准备的拜师礼都被他拿去卖了换酒钱。后来得罪了人,就跑了,把我们娘仨丢下来。”
  原来没死,周氏顿时明白过来,随即气得骂道:“什么混账男人!”
  “我们娘仨等了他许久,他连封信也不知道写回来,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样。”罗衣又淡淡地道。
  一个年轻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背井离乡来到延州,还有余钱买座院子……这其中必然有些古怪,王老太和周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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