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和大佬暗渡陈仓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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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异能练习一点不能停,不然真的撑不住。
天,为什么她是冰系,她要是木系的多好。
冰系排毒让她的身体素质更好恢复力更强,但如果是木系可以直接滋养身体,三阶的话浪一晚上一个白天绝对又是一条好汉了。
顾暖暖的枕头被推开,面朝下趴在薄薄的锦被之上,冰凉的绸缎被面紧紧贴着身体,后面宫珩的动作虽然缓慢却一点不惜力气,两人一大一小两只手相叠交握着,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肤滚落。
云雨收起顾暖暖才松开自己咬着的被角,微微喘息着,还没有彻底缓过气又被堵住了嘴,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明天我约你去玩?你想去哪里?”宫珩的声音有些低哑,嘴里问着手里也没有停下来,依然在顾暖暖身上流连忘返。
“我才刚回来……”顾暖暖现阶段真的没啥事儿,虽然觉得宫珩让她有些吃不消,但是像这样尽兴的生命切磋也是很乐意的。
不过她以前是不出门,现在愿意出去走走已经很可以了,但是像这样刚回来又出门肯定是不行的。
而且她和谁一起出去?
小叔才刚回来,身体的毒她给排了一点,现在很应该在家里休养,而不是出门劳累。
“无妨,你等着便是。”宫珩突然想到什么下床倒腾他自己的外衣,回头就见顾暖暖直勾勾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已经平静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顾暖暖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宫珩身体的变化,立刻往床里一滚扯过薄被裹住自己:“我累了,我睡了。”
宫珩低低笑了一声,上了床挨了过去把手里的香囊往顾暖暖脸上蹭了蹭:“看看这是什么?”
顾暖暖颇为警惕地看了宫珩一眼,这才伸手拿过香囊,倒出来发现是金珠子和碎银子,有些疑惑:“给我的?”
“这是你给我的。”宫珩话落,顾暖暖一愣,低头又看手里的碎银和金珠子,刚刚还不觉得,此刻却仿佛握着火炭。
怪不得咋一看就觉得挺眼熟呢,原来是水帘洞里她扔下的嫖资。
这……这就尴尬了。
“……这是我给你的?”顾暖暖的僵硬不过一瞬间,下一瞬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尽是茫然,眼中除了困惑没有丝毫闪烁,抬起握着金珠和碎银的手,又仔细看了看,“这金珠倒真像是我的,但是这碎银我不认不出来。”
“你不记得了?”宫珩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暖暖,但是见她一片坦然地摇头,心中原本认定的事情也不由动摇起来,难道是误会?
宫珩虽然挺生气顾暖暖给钱的行为,但是也没有想怎么样,最多想起来的时候,他就在床上欺负她的时候,再用力一些罢了。
但是真没有想过这也许是误会。
“我不记得了,荷包里的钱我也没有数过。”顾暖暖把金珠和碎银塞回了香囊里,“应该是我不小心掉的吧。”
“真不是你给的?”宫珩有些不信,毕竟其他都拿走了就剩下金珠和碎银留在桌上,不是给的钱那是什么?
“不是啊。”顾暖暖一脸无辜,“而且我为什么要给你钱?”
宫珩:……
大约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等到两人重新洗过澡吃过东西,宫珩又拉着顾暖暖温存了好久,眼看着就要天亮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顾暖暖平躺在床上,手里捏着宫珩给的香囊,金珠和碎银还在里面,好一会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在气场这么大的人面前演戏当真挺有压力的,不过顾暖暖可是演员出身,完全没有在怕的。
又没有当面给钱,咬死不认,这事儿就算圆过去了。
顾暖暖:给如此机智的自己点赞。
而回王府半路的宫珩突然停下脚步:啊,忘记说赐婚的事情了。
不过……算了。
犹豫了一下宫珩到底没有转回去,一来顾暖暖估计已经睡了,二来明天就赐婚下来了,就当是一个惊喜吧。
然而这个惊喜却没有如宫珩预料的那样在第二日来临,因为太后病了,而且不是什么偶感风寒之类的小毛病,而是半夜起夜的时候把自己摔了,如今还昏迷着呢。
夜里值夜的也不是别人,而是太后身边最心腹的两个自梳的老麽麽,三个可都不年轻了,甚至为了稳住颇有分量的太后,两个老麽麽一个断了腿,一个折了手臂。
太后虽然摔下来的时候有两个老麽麽垫着,但是脑袋还是不小心磕到了,这会儿整个皇宫只要够资格的都守在康寿宫,不够资格的也都候在外面。
这要是太后有个万一那就是国丧,全国范围内只要有功名在身的都要三月茹素,一年之内不能嫁娶,还有喝酒看戏庙会这等这种娱乐活动也会被禁止。
皇帝哪里还能记得要给宫珩赐婚的事情,而宫珩即使记得,这时候也顾不得了。
宫珩自小没有母亲,太后不但是他的嫡母更是他的养母,就算和两位太后亲生的兄长不能比,但也算疼爱他,也同样妥妥帖帖地照顾他长大了。
宫里有多残酷是别人不能想的,就算宗人府死盯着皇嗣,但是没有性命之忧就是活得好了么?
如果是这么认为的,那么只能说想得太天真了。
皇后养的皇子和妃子养的皇子就是天地之别,更别提和那些低份位嫔妃比了。
而且他的父皇在女色上可没有他的皇兄克制,再加上先帝确实能生,也算为人丁凋零的老宫家做贡献了,所以祖母天启女帝对先帝好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是可惜,先帝是能生,只是生出来的质量都不太好,能活到成年没有夭折的就那么小猫三两只,反而女色比较克制的皇兄生的少,但是个个都立住了。
再加上先帝自己也短寿,所以到了这一代,皇室男子在女色方面都普遍比较克制。
宫珩刚刚沾枕就收到了消息,马上起来进了宫,皇帝和皇后已经守了半夜,太子和几个年岁大的皇子公主都在,年纪小的也在偏殿里守着。
太后这一摔不但把皇宫里的人吓了一跳,就是把外面的也吓了一跳,皇帝焦急等着太医稳定太后的病情然后拿出治疗的方案,所以罢了早朝。
第二十章
上早朝没有等到皇帝的大臣们自然要问清楚出了什么事情,刘全虽然语焉不详只说了【太后微恙,陛下要侍奉太后】,但是能站在大殿上的有几个不是人精,所以立刻琢磨出太后这微恙估计是不太好了。
否则他们这位挺勤勉的陛下也不至于直接罢朝。
站在最前面的永王爷董章 润有着一张比普通大启人五官更深邃的脸,束在头顶上的头发也不是纯正的黑色,而是深褐色的,这会儿正和眉眼清俊的岚王赵风行走在一起,跨出了大殿的门才低声开口:“请你做个媒,你看怎么样?”
“你……要纳小?”赵风行手里拿着扇子,一出大殿整个人就像突然活泛了,闻言一脸惊诧,“嫂子不剥了你的皮?”
董章 润直接扔了两白眼给岚王:“心中有恶,入目皆恶。”
“你别胡说,我清白着呢,我从来没有想过纳小。”赵风行立刻否认,要是不小心给家里的王妃听见那还得了,怕不是要把整个岚王府给淹了。
“本王要是要纳小用得上你做媒?你脑子里是豆腐渣子?”永王府和岚王府是姻亲,永王和岚王两人都是长子嫡孙,年纪又相仿,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前后差不多娶妻生子继承爵位,所以从小被放到一块儿比较。
不过这两个倒是不在乎这些,开裆裤就认识的竹马竹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同吃同睡,彼此之间自然情谊深厚,说话间天然少了很多顾忌,日常更是互相插刀。
两人挺习惯这种相处方式,倒是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俩有多大仇呢。
“我哪里知道你发什么病!”赵风行回了两个白眼,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互相翻白眼,这画面也是很美的,但是路过前后的人都只是抿着嘴,没人敢笑。
毕竟这两家都是有堵人家大门口骂街扔烂白菜臭鸡蛋的前科的,如此不要脸皮滚刀肉一般的勋贵还真惹不起。
“这不是太后……我家格格可耽误不得。”大女儿已经十六岁了,正是订婚的好年纪,他们家的女儿虽然一惯嫁得晚,但是十六七也肯定会订婚,免得能入眼的小子都被挑走了。
而且像他们这种人家礼仪繁琐,等到六礼走下来最起码一年半,那时候出嫁正正好好。
最近他们家正忙着相看呢,要是太后有个不好,生生拖上一年,要是定了亲也就罢了,没定亲不是完全没底么!
所以结婚肯定来不及,但是订婚必定要立马坐实了。
“哦——表侄女过年就十七了,确实耽误不得了。”赵风行立刻严肃起来,“你说,你们家看上谁了?”
“勇国公顾漓。”董章 润说完就见岚王一阵茫然,好一会儿才猛然回神:“顾泯他爹的遗腹子?!”
作为同是军功起家的勋贵,顾泯又和他们同辈,岁数也相差无几,虽然没有很深的交情,但是也都是认识的。
年少时他们还讨论过,顾家以一介猎户做到勇国公的位置,还不是开国大国难这种时候,当真是相当的厉害,结果后来顾家随着顾泯的战死就彻底沉寂了。
顾家起来才不过两代,一朝败落再想起来真的很难,十年过去了,顾家已经边缘化到大家几乎想不起来。
还记得十多年前勇国公府也曾烈火烹油。
赵风行微微叹息,家族起起落落是常事,落下不可怕,可怕的是落下去了还不自知,尤在做着高粱美梦:“咦?不对,那个顾漓不是药罐子么?”
这是要送女儿去做寡妇?
赵风行瞪大眼看董章 润犹如看一个智障。
“是不是药罐子你亲眼去看不就好了。”董章 润懒得跟发小掰扯,他还要回家把事儿告诉老婆闺女呢,“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等会就去探探口风,事情成了我给你包大红包。”
赵风行见发小丢下自己风风火火地走了,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慢悠悠踱到宫门口,骑上马之后转了个方向往勇国公的方向去了,还不忘吩咐:“棍子,你跑快点,去前面醉鲜楼拎两个酱肘子给爷当见面礼。”
小厮棍子嘴角抽了抽领命而去。
拎两个酱肘子上人家拜访什么的,也只有他家这位不着调的王爷能干出来。
而此时此刻勇国公府里老夫人正皱眉看自家孙女:“可是昨日累到了,要不请个大夫瞧瞧?”
大孙女身体一贯好得很,照理前两天踏青不应该累到,但是今日不但起晚了,眼睛下面还是青的,整个人都看着很倦怠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担心。
“你奶奶说的对,娘那里还有一些滋补的药材,等下给你送过去。”王氏抬手摸了摸女儿,看见那竖得高高的领子有些疑惑地道,“这天还热着呢,你怎么把高领子穿出来了?”
“祖母不必担心,我就是昨晚没睡好,等会儿回去再歇歇就好了。”顾暖暖笑得坦坦荡荡的,跟老夫人说完又转向王氏,“药材娘自己留着吧,上次宫里赏赐的药材我都还没有动呢,至于这衣服,我今儿看见汤圆她们整理我就拿了一件穿穿,还挺好的,这料子薄也不热。”
王氏知道女儿随性的很,虽然觉得这时候穿高领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倒是苦了站在边上的汤圆,被吓得腿软,死死低着头就怕被人看出来自己脸上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