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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宠后日常-第4部分

小说: 宠后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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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瑶素来和自己是极为亲厚的,今日竟然会下逐客令,实在是奇哉怪也!姜氏心中怀疑的种子已然破土而出,也不再多留,嘱咐了知书司琴几句,这才转身去了。
  
  待她一走,季瑶才咬牙冷笑起来,旋即看着知书和司琴:“你们二人记着,若不是老太太坚持,如今二房早就分出去了。她虽是我二婶,却也越不过我娘去,你们明白了?”顿了顿,想到姜氏方才的话,“院子里又不是用的官中的厨房,我何时传饭她怎会知道?你们二人替我留心着,咱们这院子里只怕不清净。你们替我留心着院子里,不管怎么样,绝不能让她的手伸到我这里来。” 
  
  *
  
  回到了自己院子里,姜氏这才敛去了方才无比慈爱的神色,坐在桌前,咬牙不曾言语,静默了半晌,才转向一直陪着自己的人:“林善家的,今日你如何看?”
  
  她身边立着一个丰腴的妇人,方才陪她去了季瑶那里走了一遭,如今听到自己被点名,忙躬身:“太太说什么?”
  
  “你今日也是看见了,还不知我问什么?”姜氏反问道,“我瞧着今日三丫头很是奇怪。”
  
  林善家的附和道:“这话倒是,往日三姑娘将太太放在心尖尖上,言辞举止从未有过不恭,更是黏太太得紧,休说是对太太,即便是对我们这些下面的,也是尊敬有加。只是今日,三姑娘说话却是夹枪带棒的,似乎话中有话。”
  
  “她若只是话中有话,我只当她是小孩儿心性,倒也不放在心上。”姜氏慢吞吞的说,“只是她今日竟然主动去见罗氏,还不是去找罗氏闹的,我思来想去,实在是难以放下心来。”
  
  听姜氏提到罗氏,林善家的硬生生打了个寒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太太,这次只怕是有人在姑娘跟前嚼了舌根。这么多年了,换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姑娘是从太太肚里的爬出来的。今日平白无故,姑娘怎会去那位屋中?那位虽说是养了这样多年,什么事儿都不管。但咱们谁能说她争强好胜的心气给磨尽了?”
  
  姜氏附和:“我担心的就是这点,她年轻那会儿,老太太和她起了多少龃龉,仗着婆母的身份也没占到半点便宜。即便如今她病弱,没了当年的厉害,但却也不能掉以轻心。我只怕她那点子心又给激了出来,这么多年我的部署便只能付之流水。”
  
  姜氏说到这里,又摸了摸脸,“我当年也没有想到有一日能够将这掌家的大权握在手里,既然得了,怎有再还给罗氏的道理?三丫头对我言听计从,原是我刻意为之,就为了去剜罗氏的心。只是今日她又有些奇怪,若不是病糊涂了,便是有人调唆她,否则没头没脑的,怎会去看罗氏?至于这调唆她的人……”
  
  林善家的道:“会不会是三姑娘身边的两个丫鬟?”
  
  姜氏微微扬起几分笑容来:“她们?司琴是块暴炭,什么话都藏不住,不必细想,定不是她;知书心思虽是缜密,却也无力撼动我在三丫头心中的地位。”沉吟片刻,“烜儿和炎儿今日可见过三丫头?”
  
  “未曾呢,今日大爷和三爷出了正院便去当差和念学了,烜大奶奶累了一宿,径直回屋歇息,并未见过三姑娘。”
  
  姜氏颔首:“既然如此,更不会是他们,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她说到这里,眉头拧成了川字:“赶紧将那人从三丫头身边撵了,迟则生变。我苦心孤诣了十几年,怎能让她调唆几句便坏了我的大事!” 
        
狗仗人势(上))
  加入时空局近十年,季瑶早就养成了不睡懒觉的习惯,饶是宿主身子没有完全复原,但自从上了宿主的身之后的三四日之中,她仍是醒得很早。外面天光熹微,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躺了一会子,季瑶索性起身,蹑手蹑脚的要下床。
  
  刚绕过屏风,知书已然迎面来了,见季瑶起身了,也是急了:“祖宗,你怎么下床了?还不去躺着?”
  
  季瑶笑道:“我已然好了七八成了,直接去学里也没什么要紧的,况且我不过是下床去看看什么时辰了,你急什么?”
  
  “我不急,只是担心姑娘身子。让姑娘自己去看了,要我们做什么?”知书将季瑶扶着躺下,又转身去看了一眼放在黄花梨三连柜橱上的自鸣钟,这才转回去给季瑶掖好被角,“不过卯时三刻呢,姑娘再睡一会子吧。”
  
  暗叹知书真是个能耐人后,季瑶施施然问道:“孙姑姑回来了么?”
  
  “回来了。”知书压低了声音,“今日卯时才回来呢,想来太太已然好了许多了。姑娘也要养好身子,那日里去见太太,太太说了要姑娘好了之后再去不是?”
  
  季瑶微微点头:“你去传饭吧,我不愿睡了。”又起身穿了一件小袄,松松的挽了个髻,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多时,厨房便送了吃食来。草草吃了一碗米粥,正在想着,又见司琴进来了,一进门就笑道:“我说咱们姑娘病了一场,也转了性子,再也不迟起身了。”说到这里,她又收拾了狼藉,将东西交给了外面的二等丫鬟。
  
  知书笑道:“只干活儿,少说些有的没的。”
  
  司琴做了个鬼脸,笑眯眯的坐在脚踏上:“你也别嫌我嘴碎,我今日可有好事跟姑娘说,我今日可长了心眼,再不是傻丫头了。”
  
  见她这样说,季瑶也给她这个面子:“那傻丫头今日有什么好事要说?”
  
  知书掩唇笑起来,司琴愤愤道:“姑娘别使坏,一会子还要求我呢!”她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我瞧咱们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四儿有些不对。”
  
  季瑶微微一怔,旋即看向了司琴:“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才孙姑姑回来的时候,我可瞧得真真的。”见季瑶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司琴顿时就得意得摇头摆尾起来,“不多时,我就见四儿出门去了。原本我想着,这几日姑娘也不爱睡觉了,连带着院子里的也不敢多睡,以为她是出去洒扫的,原本还想去夸她几句。谁知我跟出去,才发现她出去了,我一时不放心,也就跟了几步,瞧着她进了二太太院子。”
  
  “你瞧清楚了?”知书忙问,司琴瞪大了眼睛:“我这对招子有那样不管用么?”
  
  知书给她噎了一下,也是不好说什么了。季瑶却是微笑起来:“看来前几日我让你们盯着院子里是对的,咱们这院子里,果真是不干净。”说到这里,她又沉思起来。早不去通禀晚不去通禀,非要等到孙姑姑回来才去……这样想着,她笑起来:“你们去与孙姑姑说,就说不拘一会子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许出来。” 
  
  *
  
  约莫到了巳时,院子里便有人来了,季瑶正坐在床上,就听见外面有人通传:“林家婶子来了。”刚说罢,就见林善家的打了帘子进来,笑眯眯的看着季瑶:“也有几日不曾见姑娘了,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林家姑姑来了?”季瑶搁了手上的书,佯作不解笑道:“今日不用守在二婶身边了?”
  
  林善家的笑道:“哪能呢?今日一来是看姑娘,二来则是二太太吩咐事儿了。”她说到这里,细细的端详着季瑶的眼睛,“姑娘那日里话里有话,二太太回屋想了好些日子,总算是明白了什么,这才命我来了。只是好歹是姑娘院子里的人,说不得也要知会姑娘一声,还请姑娘行个方便,让我将人带了去。”
  
  “什么?”季瑶一派懵懂的样子,“今日姑姑净和我打哑谜,我不懂。”
  
  林善家的面色顿时僵了,也不敢大着胆子去和她怼上,勉强笑道:“姑娘那日里不是说受了外人调唆才去和太太过不去?二太太寻思了好几日,总算是明白姑娘的意思了,指的不就是姑娘屋中的孙姑姑?二太太今日已然回过老太太了,老太太说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总有些下人仗着自己伺候过哥儿姐儿,便有了几分脸面,成日做耗调唆哥儿姐儿们。这样的人,定是容不下了,姑娘行个方便,让我撵了那老货吧。”
  
  连老太太都搬了出来,什么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季瑶勾出一个冷笑来:“连老太太都回过了,合着要动我院子里的人,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林善家的脸上挂不住,只能尴尬的赔笑:“姑娘这话我可担待不起,只是寻思着那老货是将姑娘看着长大的,这不是怕姑娘不好出面吗?这才请了老太太的意思,最后来告知姑娘的。”
  
  “若真是怕我不好出面,早该不必告知我。”季瑶哼了哼,“谁又与婶子说是孙姑姑调唆我了?只怕也是那等子长舌妇!”
  
  季瑶对姜氏身边的人素来是尊敬有加,连一句苛责也不曾有,更别说这样阴阳怪气的嘲讽。林善家的脸色僵硬,只拉着季瑶:“二太太疼姑娘呢,只怕那老货将姑娘给带偏了。况且这次姑娘气昏了太太,若不是这老货的缘故,姑娘怎会做出这般没人伦的事情来?”
  
  季瑶横了她一眼,道:“谁与你说了是孙姑姑调唆我?”见林善家的不敢说话,又反问道,“孙姑姑是我娘的陪嫁侍女,即便再有不是,自有我娘管教。姑姑什么立场这样大口啐她?一口一个老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主子啐奴才呢!”
  
  她语气虽不算重,但什么意思傻子都听得出来。林善家的给季瑶拂了脸面,也不敢说话,咬着牙不敢回话。不觉司琴从外面进来,道:“这是什么缘故?林家婶子带了这样多的粗使嬷嬷来?”
  
  季瑶指着她笑道:“你没见过这阵仗?原是来抓贼的,这院子里的人都是调三窝四的,我就是这头子。”
  
  林善家的脸上更是挂不住,强笑道:“姑娘,这是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都发话了,绝不能让这样的人留在姑娘身边,二太太也不敢说什么不是?”
  
  “二太太自然不敢说什么,也不知道是哪个调唆的,让二太太将这事报到了老太太那里去,惹得老太太动了气,仔细她的脑袋瓜子!”季瑶啐了一口,“是谁这样信口胡诌。”
  
  林善家的也不敢和季瑶再说下去,只是起身道:“老奴则去了,若是误了事,老太太问起来,仔细一顿好骂。”说罢就要出去。
  
  与此同时,季瑶也起身道:“司琴,将我的斗篷拿来,我也出去。”司琴不敢怠慢,取了斗篷将季瑶裹得严严实实。林善家的忙拦她:“姑娘还病着呢,若是坏了身子,二太太不得心疼?”
  
  “我自有分寸。”季瑶啐她,“今日老太太和二太太的意思,我哪里敢拂逆了,只是我这院子里,也不容你做主的,总是要我亲自发话的。”她疾步走出内室,又在外间站定,转头看向林善家的,“林家姑姑,我才是主子,你说是不是?”
  
  季瑶病了一场,说是性子大变也不为过,林善家的在这里得尊敬多了,什么时候给这样拂过脸面?一时心中气得要死,但又不敢声张,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
  
  季瑶疾步走出门,见抄手游廊和院子里都立了不少人,看模样都是些粗使婆子,一看就知道是林善家的带来绑人的。季瑶甫一出门,就环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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