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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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连这点打击都经受不起。
悲伤总会过去,只是死了的心该何时复活,她却是不知道的。
她也不想知道了,这辈子,爱这么一次便不想再有第二次,到此为止吧。
季心禾眸光清冷了几分,透着几分看尽世态万千的凉薄。
小北心里更紧张了,紧紧的握住了季心禾的手:“小北护着姐姐,永远也不离开姐姐,定不再让姐姐受半点欺负。”
心禾空落落的心都暖了几分,轻轻扬唇笑了,摸了摸小北的头:“好。”
心禾抬手摸了摸季东为她准备的嫁妆,是个精致的箱子,里面按着乡下的规矩,床单被褥,锅碗瓢盆都准备了个齐全,季东为了她的这婚事,也是费了不少心,只可惜,终究是一场闹剧。
季心禾眼尖的瞧见放在箱子最角落的一个小匣子,打开那匣子,里面便安然的搁置着一块漂亮的丝帕,季东说这是她娘留给她日后当嫁妆的,季东特意给她收好了放在嫁妆箱子里,真是用心良苦。
“好漂亮的帕子呀,”小北眼睛直勾勾的瞧着。
季心禾拿起那做工精致又讲究的帕子瞧了瞧,淡声道:“大哥曾说这帕子要留给我当嫁妆压箱底,如今看来怕是也没这个必要了,这么好的东西压在箱底,也终究是浪费,不如我自己用吧,也算是没白费了娘对我的一番心意。”
小北连忙道:“这么漂亮的帕子,就适合姐姐用!”
季心禾轻笑一声,刮了刮他的小鼻子:“你如今倒是嘴甜的会说好话哄我了。”
小北抱住心禾的胳膊:“只要姐姐开心,小北做什么都好。”
——
京城那一场暴风雨,连安镇这个偏远小镇自然是没有经历的,直到这事儿都过了好几日了,消息才终于传过来,一时间整个小镇都沸沸扬扬,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杨罗湾的村民都满是后怕的谈起了这件事,倒是将季心禾那场尴尬的婚事给压过去了。
上次葡萄酒的生意还没谈好,季心禾这几日收拾好了心情,这才重新开始重视起来,亲自去了一趟归林居。
归林居如今生意火爆的很,门口客人络绎不绝,小厮们也忙的不得了,季心禾走到了门口都没人察觉到她。
她本打算自己先进去找一张角落的桌子坐坐等着,谁知还未进门便被身后一声不耐烦的声音给刺了耳。
“放肆,还敢在我们夫人车前挡路,还不快闪开!”说话的是个赶车的小厮。
这马车停在归林居的门口,怕是也打算来归林居用饭的客人?
季心禾挑了挑眉:“归林居的大门口,只有你家马车能走?”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车夫毫不客气的扬起马鞭就要抽上去,季心禾却一个翻身便抓住了那车夫扬起的马鞭,顺道使劲儿一扯。
那车夫反倒被她甩出五米远。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车夫一边疼的嗷嗷叫唤,一边骂着。
季心禾冷笑一声,不过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这是吵闹什么?”车帘子被撩开,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妇人探出头来,一脸受惊的样子。
正是王夫人。
第184章 有些眼熟
那小厮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开始立马告状:“夫人,都是这个丫头,拦了咱的车就罢了,竟还对夫人不敬,把小的都给摔下马来了!”
王夫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几分,看向季心禾的眼神也不那么的和善,隐隐似乎还能看到几分鄙夷之色:“你倒是胆子大的很!你可知道你在对谁不敬?”
季心禾随手扔了那伙计的马鞭,冷笑一声:“我方才只不过教训了个奴才,这位夫人便说我对你不敬,那奴才就代表了夫人,还是夫人觉得自己就跟那个奴才没两样?”
王夫人的脸色一下子涨红起来,青紫交加,难看的很:“你!你·······”
王夫人憋屈的要命,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愤怒之下只好拿那个奴才撒气:“没脸的东西!被个女人打了还来跟我告状,我王家真是白养了你这个没出息的!”
季心禾眉头微挑,王家?
哪个王家?
却在此时,吴掌柜怕是听到了动静,迎了出来,一眼便瞧见季心禾,连忙道:“季姑娘来啦?怎的在外面不进去呢?我那些伙计们就是太没眼力见儿了,快些里面儿请。”
季心禾淡声道:“我自己进去就好,吴掌柜还是招呼贵客吧。”
吴掌柜这才察觉到了那边马车上的贵妇人,愣了一愣,这才道:“原来是王夫人到访,真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呀,王夫人怎会有这个闲心情来我们这小庙?”
这话的语气听着却似乎不大对的样子。
王家当初差点儿抢了归林居和宫里的那笔葡萄酒生意,吴掌柜怎会对王夫人热情?
王夫人冷哼一声,高高在上的姿态缓步下了马车来:“你不必跟我装模作样,今日来便是有事问你。”
“哟,敢问是什么事儿?”
“那葡萄酒的生意,我知道你们归林居现在靠着这个赚了一大笔,名气也撒出去了,很是不得了,也开始狗眼看人低了,看不起我们王家了,但是吴掌柜最好清楚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家,也不是尔等这么好惹的!”王夫人呲着牙,语气傲慢的很。
一边说着,便撩了撩衣摆,道:“且不说别的,王家十多年的皇商,好歹也是有实力基础在那儿的,你们归林居的葡萄酒想要热销的更好,没有王家牵线搭桥,怕是也难,若要我说,不如两家合作,也算是双赢。”
这分明是来求人归林居赏她一杯羹的,这会儿却一副自己赏人家似的,真不知是这些年的皇商做的把姿态给做高了,还是骨子里就这么不要脸。
吴掌柜又不蠢,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这事儿您可问不得我,我们归林居的葡萄酒,也都是由这位季姑娘提供的,我们之间签订过合约,归林居不得擅自将葡萄酒的售卖权给其他人,王夫人若是也想分一杯羹,最好还是找她谈。”
王夫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浑身都僵硬了一般,瞪圆了眼睛看向面前这个穿着打扮寻常又普通的小丫头。
她竟就是酿造出了葡萄酒的人?
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片子?
原本第一眼瞧见她,王夫人就看出了她通身“寒酸”,若非如此,王夫人身边的奴才也不敢这般放肆,却不想,这么个丫头,竟也是个大人物。
季心禾其实穿的也不寒酸,只不过她向来无心打扮,身上就是寻常棉布衣裳,头上除了一只木钗也没有其他半点首饰,只是尽管如此,在浑身珠光宝气的王夫人眼里,却也是穷酸了。
还不等王夫人说话,季心禾便冷声道:“没兴趣。”
“你!”王夫人气的半死,王家现在被撤去了皇商封号,家道中落,正是难熬之际,若非实在走投无路,怎会想到来找对家分一杯羹?
那吴掌柜还晓得圆滑的给她几分脸面,这丫头竟然直接一句“没兴趣”打发她!
“一个连自己的奴才都管不住的人,我也不敢跟她做生意,王夫人下次还是把这种‘好事儿’留给别人吧。”季心禾说着,睨了一眼方才还冲着她叫嚣的王家奴才。
不单单管不住自己的奴才,还管不住自己的邪念,敢偷她的葡萄酒酿造办法,如今还想让她救他们?
做梦!
那奴才闻言便吓的瑟瑟发抖,连忙低头不敢说话。
气的王夫人只想一巴掌招呼上去。
季心禾随手拿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方才扯过马鞭的手,这手到底娇嫩,鞭子轻轻一勒便是一道红痕。
“吴掌柜,我便先进去了,您忙完了自己的事儿,再进来跟我谈生意吧。”季心禾说着,便打算往里走。
吴掌柜乐呵呵的迎着季心禾往归林居走:“季姑娘里面儿请。”
也将王夫人给甩在了后面不管。
王夫人气的脸都青了,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屈辱,恨的牙痒痒。
“这小贱人!她爹娘害我们王家到如此境地,她竟也是个不省油的灯!”
王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却突然颤着身子说不出话来了。
王夫人剜了那老嬷嬷一眼:“你眼睛黏她身上了?没出息的东西,吓成这样?”
那老嬷嬷脸色却渐渐惨白了起来,哆嗦着道:“夫人,方才那丫头手中的帕子,老奴瞧着有些眼熟·······”
王夫人面色一变,方才她顾着生气,都没注意:“怎么眼熟?”
“像极了十六年前······”
那老嬷嬷话还未说完,王夫人心里便是猛然“咯噔”一下,方才还青紫交加的脸色,瞬间全白了,满满的警惕:“你说什么?”
——
京城。
“反贼公孙义已除,连同他背后的那一整条以三皇子为首的利益链也连根拔起,这些旧部余党清扫干净,朕心才安稳了。”皇帝冷耀道。
穆侯楚眸光微凉,神色却没有起伏:“还有内贼未清,如何安稳?皇上难道以为以公孙义的能耐,他自己能够拿到布防图?”
皇帝面色也紧跟着微微一沉:“知晓京城布防图的人不过二三,你我之外,便是禁军统领还有陈阁老······”
第185章 因为他说谎
说到这里,皇帝的脸色又难看了许多:“这都是朕极其信任的人,怎会选择公孙义而背叛朕?”
当初众皇子夺嫡之争何其惨烈,如今的皇帝,六皇子拥护者甚少,除了穆侯楚,朝中唯一有势力的朝臣便也只有陈阁老,可以说他们的利益都是紧密相连,一条船上的人,何必如此?
至于这位禁军统领封严,也是忠肝义胆之辈,断然没有理由背叛。
这样重要的东西,怎可能轻易让不信任的人拿到?
“此事不可草率,否则,不知哪日,便会冒出第二个公孙义。”穆侯楚冷声道。
公孙义虽死了,可暗藏着的危险却还未解除,若是轻率,谁能担保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
“查!必须彻查!”皇帝厉喝一声:“朕走到今日,这江山便是非要坐稳不可!”
——
季心禾和吴掌柜将这葡萄酒的生意谈好,便已经大下午的了,出门便瞧见季东已经带着小北在外面等着了。
“大哥,小北,你们怎么来了?”
季东笑了笑:“刚刚关了铺子,这会儿正好接你一起回家。”
季东其实也是不怎么放心季心禾一个人,生怕她一时想不开,自己都察觉不到。
季心禾哪里看不出季东的心思,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嗯,那回去吧。”
“生意谈的怎么样?”
季心禾一上牛车,季东便问道。
“挺好的,合作这么多次了,也没什么大问题,主要还是谈了些宫里供应葡萄酒的事儿,咱这生意得长期做下去,还是得尽心。”
“放心,大哥给你把着关,这葡萄酒的生意肯定尽心。”季东赶着牛车慢悠悠的走着,牛车本来就走的不快,在这挤挤攘攘的闹市之中走的便更慢了。
“嗯。”季心禾将小北抱在怀里:“小北今日在学堂可有认真读书?先生都教了些什么?”
小北高兴的道:“先生今日教我们千字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