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乱青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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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睛,似在回想,手却不由从下巴抚到了颈脖,再到了领口裸露的肌肤,细细摩挲着,
“肤滑如缎。是了,那夜被下药的宫女”,他通红的双眼闪烁着,语气中带着不知是戏谑还是不愠,只是透露出他对这人似乎很有兴趣,手却似冰凉的蛇般,不停地在青笙身上游走,令她颤栗。
忽的清冷的声音在旁响起,“皇上,你醉了”,端若华急急走了出来,脚步有些慌乱,她扶住他的胳膊,往榻边走去,微侧着身子,不着痕迹地使个眼神,让青笙赶紧退下,景文帝倚着她,将身上的重量靠了过去,抬着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却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转过身,指着欲离去的青笙,大声吼道,
“她在此作甚”,他脸色阴冷,眼眸深沉,里面甚至含了一丝妒意,大抵是看错了吧,青笙暗想。
“你,留下”,景文帝指了指青笙,回想起宁贵妃下药那夜的言语,又转头看着端若华,勉强稳住心神,睁大发红的双眼,仔细辨别着她的神色,似要看出些什么端倪。
只是那张对着他的脸颊,永远都是那么可恨的的清冷如水,冷淡如冰。
他周旋于众多女人中,她不在意,他对她日益疏淡的恩宠,她不在意,他错信别人贬黜她至冷宫,她亦不在意。巫蛊之事水落石出,他亲自迎了她回宫,从长宁宫出来后,她对他开始温柔以待,他以为她心中终是在乎自己的。
可是不过几日,不过几日,她便又恢复了淡漠冷寂,再三推脱,不愿相见,如今,她竟找了与自己相似的人来服侍他,冷漠绝情,她到底在意什么,到底在意什么。
景文帝不由抬手抚在端若华清冷的脸上,喃喃着,“皇后还要躲朕到什么时候呢”,端若华神色冷清,微闪过一丝恼意,头微侧开,低头道,
“臣妾一直身子抱恙,不想皇上见着憔悴的样子”,
皇帝的手仍停在原处,尴尬地举着,见她一袭月白暗纹长衫,侧首直立,颈项颀长,眉如远山,眼眸清冷,看不清情绪。
后宫众女谁不争先邀宠,她却总是躲之不及,除了着明黄凤袍,总是素净的白色,寻常人的白,在后宫姹紫嫣红中,素如空谷幽兰,不争芳、不夺宠。
景文帝是个多情之人,他爱美人,爱她们的一颦一笑,爱她们的或悲或忧,爱她们的如泣如怨,凝望着他那思慕爱怜的眼神,就算是他作太子时,与端若华情深意长,却仍是不舍得放下王府中的无数美人。
怪不得端若华总会说,男人,总是多情的,她厌恶多情的人。
看着她这般相敬如冰,他眼眸更深沉了些,让泛着醉意的眸子,染起熊熊的火焰,他伸手捏了她的下巴,狠重的瞬间让下巴留下了指印,微微泛着红晕,强迫她抬头,那眸子如寒谭壁玉,清润、寒冷,激的他微一愣神,手不自觉松开了,退缩了一步,像很久前般,她总是用这样清冷平静的眸子,看的他心慌意乱,仓皇而逃。
他脸上闪过了恼怒,不甘心总是被她掌控,喘着粗气,喷出重重的酒气,扶着端若华的后脑,就将双唇压了下去,狂猛地蹂躏着娇弱的双唇,怒意勃发,
“朕不曾薄待过你,为何一再让朕心中不快”,端若华动也不动,眼角漾着水意,衣袖下的手指蜷缩着,腮边闪过一层红晕,是羞恼,难堪。
她只是用眼角看着那青衣的人。见她低着头,像平常一般,只是低到下巴都快抵着胸前,看不见表情,肩膀略微颤抖着,想是有些害怕。
端若华抬了手,尽量往前伸了些,她想说别怕别怕,有我呢,别怕别怕,我会护着你的,可是手刚抬起,却被景文帝狠狠抓住,压在身后,让她上身仰起,更易于他品尝芳泽,他疯狂地吻着她,舌头探出,却被咬的紧紧的牙齿挡住,他几番进入不得,怒意上升。
作者有话要说:
☆、疯魔
“刚从长宁宫出来的温顺呢?就这般不愿让朕亲近”,他使劲捏着端若华的下巴,让她张开小嘴,疼得端若华眼中漾出的水意慢慢凝聚成珠,从眼角滴落而下,不止。
感受到脸颊的冰凉湿意,景文帝微微靠后了点,看见她脸上的眼泪,愣了一下,忙的用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用唇不停地吻着她的眼睛,慌乱地说道,
“别哭,朕不过是想与你亲近亲近”,温柔的话语间,双手却粗鲁地胡乱扯着她的衣衫,眼眸深沉,闪着欲望,他喘着粗气,低哑地说道,
“朕想你得紧,想你的每一寸肌肤”,
衣衫猛地被撕裂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肌骨莹润,温凉如玉 ,景文帝眸中闪着狂乱和欲望,双手握住她瘦削细窄的肩膀,狂猛地亲吻着脖子和胸前雪白的肌肤,未几下,那肌肤便又红又肿,泛着紫色的血丝,更刺激的景文帝脸上欢喜如狂。
“让她退下”,端若华冷冽开口说道,僵硬着身子,动也不动,仍得他为所欲为,只是目光如冰,凉如寒谭下的玉,静寂、寒冷。
景文帝见得端若华面如寒霜,眼眸只是盯着那角落,转过身去,看见那个垂首在一侧的青衣宫女,瑟瑟发抖,他怒火中烧,哑着嗓子,低低吼着,
“朕偏要她看着,朕如何与你欢爱”,
端若华闻言一震,脸色大变,失了平日的清冷,却是神情凄楚,带着深深的悲哀和屈辱,景文帝咧开嘴,通红眼眸下,露出了嗜血般的笑容。
他将端若华抱起,往榻上一放,解下她的月白云纹腰带,看着她衣襟半开,酥胸袒露,不由动作猛烈狂暴的,直接撕裂了衣襟,俯身在上,双手按住她,用力搓揉着袒露的双乳,带着怨恨地说道,
“朕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景文帝膝盖使劲抵近她紧闭的双腿,强迫她张开大腿,大腿挤入,嵌在她两腿之间,用力摩挲着,她紧闭双眼,泪水不止,滑落脸颊,
“我会恨你。。会恨你。。”,
清冷的声音萦绕耳畔,带着凄楚悲凉,景文帝稍微一愣,看着她因羞辱而流过脸颊的泪水,狠厉地笑着,
“恨我,便恨我罢,这样你的心里才能装下我,才是有我的”,
景文帝不为所动,头一低,伏在她胸前,含住顶端,吸允轻咬,身体因欲望而发疼,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入她了,摆出了一副要强行刺入的姿势,
青笙心里清楚,皇上不过想羞辱皇后而已,定不会伤她,可自己若是失去理智,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不停地对自己说,别冲动,别冲动,别冲动。
可她还是受不了,那是自己曾经护在心里的珍宝啊,那是自己曾许诺用尽一生呵护的人啊,怎能容忍,让她受到别人的肆意欺辱,即使那人是莅临天下的君王啊。
终于,那青色身影,疾步冲了过来,她一把推开了景文帝,护在端若华身前,佯作镇定地说道,
“皇上此举并非仁义之事”,语气有些隐隐的颤抖和不安,
她面色凛然,傲然如竹,只是紧紧蜷缩的手心,透着她的紧张和怯意,终究还是害怕啊,惹了圣怒,便是脑袋落地啊。
“还不退下去!”,端若华急急地呵斥她道,苍白如纸的脸上,竟浮现出紧张的神色。
她顾不得拉拢,被撕开的凌乱衣襟,直直站起身子,挡在了青笙面前,低着头,自顾自脱了身上的中衣、里衣、肚兜和亵裤,双手环住胸,雪白酮体上前贴住皇帝,语气清冽、平静,
“皇上所行之事,臣妾心中是欢喜的,只是不喜当着下人,请皇上遣了她”,
那永远淡漠、孤高的九天之上的谪仙啊,如此却似青楼的女子般,抛下自尊,除尽衣衫,被揽入怀,主动求人恩宠,祈求垂怜而承欢。
他不是应该开心的么?只是为何,见得她如此作践自己,心中却是怒火朝天,即便如此,景文帝仍不愿伤她,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他冲到端若华身后,抓过青笙的头发,按到在地,使劲地用脚踹着,压抑着的咆哮声接踵而来,
“自甘下贱!”;“你却是要护着这贱婢!”,
“朕乃九五至尊,在你心中,竟比不过这奴才!”,
“朕不甘心!”,“朕不甘心!”
他本已脸颊通红,此刻变得铁青,青红夹杂,似疯魔一般,嘶裂地咆哮着,手脚如暴雨般落在青笙身上,她只是抱紧了脑袋,蜷缩成一团,任得拳脚打在身上,景文帝仍是不解气,抓住她的头,便要往地上撞去,
啪的一声,景文帝左手扶着脸颊,上面映着深深的五指红印,他愣住了,他是九五之尊,君临天下的皇帝,她竟敢打他。
“皇上醉了!休再胡闹!失了体统!”,端若华挥出一巴掌,全身微微颤抖,萧索的如暴雨中一抹幽兰草,瑟瑟地准备承受风雨的袭击,
皇帝咬牙切齿,眼眸喷火,“你。。敢。。打朕”,他面目扭曲,恨意十足地盯着端若华,青笙急忙起身,将端若华往身后一带,挡在她身前,死死盯着景文帝,
“皇上仁慈,请勿怪娘娘一时情急”,
景文帝如堕魔障,带着恨意的疯狂,四下自顾,喘着粗气道,
“你好大的胆子,你敢为了这奴才打朕,忤逆朕、背叛朕”,
“朕,朕今日非杀了这狗奴才!!朕看你当如何?”,
端若华闻言身形一颤,死命往门口推着青笙,低哑地吼着,“快走,快走…”,
景文帝一时没找着佩剑,剑随着外袍一起解下了,青笙却一动不动,只是挡在身前,握紧了手心,敛了心中的惧意,她扭头望了端若华一眼,微微一笑,
“我必护你,纵不过死”,
方才转头,景文帝已随手拿了案桌上的紫金砚,暴雨般打在她身上,青笙不避不闪,只是身体微侧,护住端若华。
景文帝双眼通红,癫狂笑着,抬臂一抡,石砚狠狠地击在青笙头上,以坚硬著称的紫金砚,啪的断裂了,鲜红的血,从青笙眼前流下,模糊了双眼,形成一片红色的海洋,耳边只是端若华绝望的哀嚎和景文帝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朕必杀了她”,“朕必杀了她” ,“必杀之”。
如果可以重来,我愿再没有那些痛苦的回忆。
如果可以重来,我愿与你相守一辈子的。
青笙在一片血红中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看吧,都说皇宫凶险了,好容易不软弱一回,小命丢了,你们满意了吧。。剧终。。
任性的说气话的作者君被拖走。。
☆、番外皇后篇
当见到那青衣宫女时,我有些意外,从前的她,总是低眉顺眼,脸上恭敬,言语谨慎,行事妥当周全。可这次却有些不同了,她有些忸怩地作了个不算规矩的福,虽脸上竭力地保持镇定,可见到她紧握的双手,仍是透露出了几分紧张。
垂下的白皙小脸,细长的眼睛,余光便从碎碎的额发下扫了过来,带着些许可称作放肆的,好奇的打量眼光,视线一扫而上,直直地落在我的眸子里,她有些发怔,竟似初次见到我一般,那清澈如碧玉眼眸带着惊讶、揣测,似是透过眸子,在探知我的心思和性情,在猜度我不受恩宠的过去。
很久没人敢如此放肆地望进我的眸子里了,他们总是怕望着我时,便会暴露出自己的软弱和秘密。每日望着铜镜中的人影时,我亦是不喜欢凝视自己的眼眸,冰冷、疏淡,似是看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