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乱青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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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沐左手不停歇地揭开月白肚兜,让她肌肤露在外面,被冷风一吹,便起了细细的颗粒,寒毛竖立。
宁子沐抚掌而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手感好的让她眯起了眼,左手慢慢下移,那日疼痛的记忆涌入青笙脑中,她挣扎的更狠了,又羞又恨,咬牙切齿地喊道,
“不要。。不要。。混蛋。。〃,宁子沐敛住阴狠的笑意,脸上尽是戏谑之色,轻吹了口气,让她胸前的肌肤亦泛起了微红,缓缓说道,
“别怕…这次不会疼了”,左手往下的趋势却未减缓,滑过肚脐、芳草,径直抵在了幽壑前,
“求求你~~不要~~”,感觉到腿根深处抵着的异物,青笙惊慌失措,失去镇定地哀求着,
那日的痛楚浮现在她脑中,青笙拼命夹紧双腿,竭力翻过身子,不让她得逞,宁子沐却是笑容狠绝,强行将膝盖挤入,强迫她分开两腿,身体慢慢伏低,热气喷洒在青笙脸上,
“何苦挣扎,做本宫的人罢,火麟”,青笙可不知,宁子沐正把她当作马一般驯服,宁子沐手指缓缓探入,甫一进入,便并那密处紧紧地吸住,一团灼热包围着手指,对她来说,是很新奇,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宁子沐,我恨你”,
青笙从紧咬的牙缝中溢出的一句说话,眼眸闪烁着羞辱,宁子沐,你怎么能这样,将别人的身体视为玩物,随意欺辱糟践,就因为对于高傲在上的你来说,所有人都是卑贱之人吗?
宁子沐勾了勾嘴角,一脸的不以为然,手指却开始缓缓抽动,被手指挑逗出的火焰,点燃了体内残余的情药,青笙脸上闪过红潮,一股莫名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扩散到身体,突然让她软弱无力,挣脱不得,只能紧咬下唇,头深埋入枕头中。
宁子沐脸上却是一副兴味盎然,她抽出手,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到青笙眼前,嘴里哼笑着,
“恨我?那这是什么?”
青笙羞得满脸通红,埋在枕头里,不发一言,宁子沐抓着她的头发,令她抬起头,将手指凑近,抵住她的嘴唇,青笙紧咬牙关,眼眸怒火与情火交缠。
宁子沐将手指抚过她嘴唇,清甜动情的味道从唇间传来,青笙羞恼至极,张嘴便咬,宁子沐却趁机三指捏住她下巴,食指与中指在她口内肆意游离,手指上传来的味道,浓烈地布满了整个口腔,牵引着下腹的火焰腾腾染起,嘴角流着无法吞咽的口水,
“这模样,怪不得连后宫三千的皇上都把持不住。。”,宁子沐手指与她舌头交缠着,戏谑调笑着,
“无。耻。”,
青笙含糊地骂着,宁子沐伸出手指,沾着水光,嫩如削葱,径直往下,掌心抚在密处,手指加快抽动起来。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从青笙身体涌到四肢,快感转眼吞没了她,脑中如闪电劈过,脚趾蜷缩,手指使劲紧抓锦被,一声闷哼,青笙从云端跌落,重重喘气,宁子沐见得她泄了身,嘴角含笑,松了她手脚,扯过衣袖拽在手里,轻轻道,
“夜深了,歇息罢”。
what?青笙不相信自己听的话,看着旁边的人已沉沉入睡,手里还拽着衣角,小脸一副无辜乖巧的样子,她脸上屈辱未散,死死盯着熟睡的人,那细长脖颈,真想伸手掐住,终是长叹口气,倒在床上,翻转难睡,睁眼到了天微光,才睡了过去。
清晨,宁子沐醒来,一夜安睡的她,心情大好,看着熟睡的青笙,瘦尖的小巴,细长的双眼,睫毛笔直,睁眼不出挑,闭眼却长如半扇,像振翅的蝴蝶,眉头轻蹙,显然并不是好梦,睫毛微颤。
忽的,青笙猛然睁开眼,窗外阳光耀眼,她只得微眯着眼睛,脸色约有些发青,梦里时而是端若华萧索的背影,冷绝的语言,时而是宁子沐狠辣的笑容,盛气凌人的模样,来回在梦中闪过。
待得她适应光线时,映入眼帘却是宁子沐一张凑近放大的脸,青笙浑身一抖,不由往后挪了几下,满脸的谨慎和防范之意,
“昨夜睡的不好?”宁子沐勾了嘴角,轻轻笑道,
一丝不自然的红晕闪过青笙的脸,她看也不看宁子沐,只顾低头下床,匆忙穿着衣衫,慌乱中还连一只鞋踢进床下,
“替本宫更衣罢”,宁子沐坐在床沿,张开双手,慵懒的样子,似是一只伸着懒腰的猫儿,看似柔顺无害,却又暗藏着利爪,一不小心,便会被她挠出深深地伤口。
青笙心里乱作一团,不想与她口舌之争,只是低着头,取了衣衫给宁子沐穿上。看的她这般乖顺的模样,宁子沐却不知青笙是不想与她交谈,还道是昨夜的驯服起了作用,不由心中又得意起来,唇角翘得如一轮悬挂夜空的新月。
“过来梳发”,宁子沐坐在妆镜前,懒懒的说道,
青笙低首垂眸,取过牛角梳,轻揽发丝,梳齿滑过,一缕一缕梳理起来,心思却飘忽开了,眸子深邃如水,却偶尔微风拂过,泛起涟漪。
半响,手中动作仍未停,宁子沐从镜中瞧得她此番心不在焉的样子,兀自沉思,不由得脸色一沉,冷哼声,
“够了,梳髻,随意即可”,青笙才惊醒过来,忙的握紧差点吓得掉落的牛角梳,飞快地扫了眼宁子沐,犹豫片刻,才嗫嚅道,
“不会”,
“哦?”宁子沐眉头一跳,身为女人,尤其是服侍人的宫女,居然不会梳髻,真是令人意外的很,
“任一皆可”,
青笙沉吟半刻,照自己平日装扮,随手将她青丝一挽,别上簪子,说道,
“喏,好了”,宁子沐终是连带嘴角也抽了下,眸子闪出威厉之气,
“若是往日,本宫定要斩你”,纵是如此狠厉的话语,从她慵懒的嗓音里说出来,仍有说不尽的风流味道,可若是了解她的人,一定懂得那话语里面隐藏的浓浓杀意。
“你可自行梳髻”,青笙后背一凉,瑟缩了下脖子,喃喃道,
“那要下人何用,岂非都要斩了”,
宁子沐眉头紧蹙,凤眼带煞,透着杀意,天生权贵的威严之气喷薄而出,吓得青笙眼皮跳了下,悄悄后退了一步,见得她瑟缩的样子,宁子沐怒意莫名消了几分,随手取下簪子,一袭青丝如瀑垂下,任其披散在肩头。
原来你自己也不会梳啊,凶什么凶,青笙嘴里嘟囔着。某美人耳朵动了一下,扔过来一个杀意的眼光,
“啊,早膳忘了”,青笙拔腿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呃,算是周末礼包么?掩脸。。
☆、清茶
凤栖宫,端若华斜靠在美人塌上,手捧一副水墨山河图,细细观摩,一侧几案上茶杯散着缭绕白气,褪下了明黄色的凤袍,仍是一袭月白暗纹锦衫,显得清贵无华,飘渺清淡。
她就像是一杯清茶,你一眼望去,质朴清幽,不过是清水绿芽,一眼见底。
但是凑近,却是扑面而来的,清露晨流的气息,细品之下,如天山明月下的枝头积雪,又如碧翠湖心的青莲盛露。
任一轻抿,皆是百般滋味,原来才知,这杯茶,好似林断山明竹隐墙,照水红蕖细细香,清冷淡泊里蕴含着说不尽的诗情画意。
若是你被那清冷如水骗了,你便不值得品出那万千风情。
她只为有心之人而绽,为知己之人而香。
“娘娘,乾德宫李公公来禀,圣驾今夜歇于凤栖宫,一刻后便过来”,云倾身着靛青襦裙,总是不苟言笑的板着脸,走了进来,行了礼,回禀道,
“云倾,你去回了李公公,说本宫身子不适,已歇下了”,
端若华放下水墨山河图,面色淡然,似是不甚在意,只是眉头却轻蹙起来,脸上神情冷冽了几分,
“娘娘,自刚回凤栖宫那几日后,每次皇上来,都是百般推脱,这也非长久之计”,
云倾心中自是不忍见她屈身于人,却不得不顾虑周全,是以面呈难色,踌躇片刻后,终于缓缓劝道,
“本宫前几日让人寻了庆州知府的女儿,与本宫有几分相似的秀女,届时,送入宫中,安排皇帝临幸,过不了几日,他心思就不在这了”,
端若华淡然一笑,似是山谷中的幽兰,遗世而独立,可眸子冰冷得滴出水来,云倾与她相处久了,自是知道此时她极为不悦。
云倾与端后相识多年,却从未完全了解过她,只是每多了解她一分,总像刚挖到的瑰宝一角,令人惊讶、喜悦、激动,不由自主地想去探寻更多,却发现瑰宝埋在更加深不见底的地方。
令你触手不可及,又偏生勾着你无法自拔,不停地揣测猜度,只得又赔上多一分的倾慕之情。
她淡淡的若即若离,你却无法抵抗她的吸引。
明明高居后位,却与世无争,任得皇帝贬黜冷宫,凄凉而终;
明明才华惊人,却超然世外,终日不过自己对弈,困于孤城;
明明心高气傲,却一意孤行,勉强自己逢迎皇帝,承欢身下。
云倾有些怔忡地望着她,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可是云倾知道,从前她的清冷是到了骨子里的,是摒除了七情六欲,挣脱于红尘的,看透了一切生老病死,聚散离合。
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这句话认识到了极致,而呈现出的漠不关心,人生而浮于世,死而归于平寂。生死处之淡然,不必百般计较。
仿佛又想起了端后从前常与她说的话,
“悲乐者,德之邪也;喜怒者,道之过也;好恶者,德之失也。”
“水之性,不杂则清,莫动则平;郁闭而不流,亦不能清;故曰:纯粹而不杂,静一而不变,淡而无为,动而以天行,此养神之道也。”
恬淡寂漠,虚无无为,她便是这般将自己化作了平寂的水,摒除了一切的妄念和执着,放下了一切的悲怒喜恶,去知已故,循天之理。
而现在,她的清冷,看在云倾的眼里,不过是个掩饰,那偶尔闪烁过的悲伤、忧愁,在谪仙风骨的映衬下,似是沾染了红尘气息的仙子。
不经意跌落俗世情爱之中,竭力掩饰心中的惊惶无措,顾盼惹怜,但她却偏偏挺直腰背,冷了面容,淡漠得令你不敢再近。
她总是习惯性地把情绪隐藏在心里,那些动了感情的,委屈、心酸、受伤、难过,藏在平寂如深潭的眸子里,她不愿让人见到她的忧伤,而心生黯然。
其实在那冷漠的外表下,她的心柔软如水。只是她掩饰得很深很深,深到如果你不是花光毕生精力去探寻,你便以为那只不过是冷漠而已,不过是冷漠而已。
不过是听了她的述说,又见到了那方染了血迹的丝绢,她的脸上浮现着的那丝惊慌,是云倾与她相识数年,从未见过的神色,纵是当年她挺身立于众歹人的寒刀前,纵是当日被诬陷巫蛊之事时,她的脸上也从未露出一丝惊慌。
那眉眼间缠缠绕绕的心疼,让云倾明白,原来她早已沦陷红尘,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就在收到青笙丝绢的那一夜,端后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怔忡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她告诉云倾,她要做回皇后,因为只有凭借那个男人,她才能护住青笙。
云倾都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她只是脑中一片空白,她只是看着端后眉眼间缠绕的心疼,嘴唇有些苦涩,你心疼她,便是宁愿伤害自己,也要护住她不受半点伤害么?
可她厌你,恨你啊,青竹的死,就似个诅咒,隔在端后与青笙之间。
初识动情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