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乱青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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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可有说过,你很像本宫的火麟马”,青笙越是挣扎,手上的劲道越是加大,
青笙力气用尽,也脱不了身,索性一动不动,任得宁子沐骑在身上,半响,宁子沐见她也不动弹,没了兴致,起身松手,嘴里还念叨着,
“真是块石头,又闷又硬”,青笙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渍,站定在宁子沐眼前,衣衫凌乱,脸上、身上沾满泥土,死寂的眼眸因刚才的打斗,多了些波澜。
宁子沐见得她定定望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但是骄傲的宁子沐,悠闲地整理了下衣衫,傲然道,
“技不如人,理应服输,今后你仍是本宫的宫女,不许反抗,否则本宫每日与你切磋几番”,青笙恨恨地看着她,眸子里闪烁着不服输的火花,宁子沐隐了笑意,
“当然,如果有一天你能打过本宫,本宫也管不住你,在那天到来前,先去把本宫的寝宫打扫干净”,
青笙默默转身,取了物什,随着宁子沐进了寝宫,地方颇大,冷风嗖嗖的,扫了眼,炭炉中放着新炭,料想皇帝亦不会难为她,必备物品一应俱全,只是炭火未点,青笙迟疑地看了宁子沐一眼,她似有所查,傲然道,
“看什么看,本宫不会生火”,果然出生世家,连不会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青笙幽幽想到,取了火折子,干草,把炭炉生了起来,不一会儿,暖意袭来,宁子沐才取下大氅,一边饮茶看书,一边指挥着青笙打扫寝宫。
金乌落山,余晖洒下,青笙累的腰酸背疼,皱着脸,准备回屋,
“本宫应允你走了吗?”,盛气凌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青笙默默转身,眼含怒意,宁子沐见得她眼眸闪动,反而嘴角含笑,
“过来,伺候本宫用膳”,
什么,不让人吃饭算了,还得看着你吃?青笙拳头握了又松,牙齿轻磨,呈上太监送来的食盒,饭菜一一取出,醉鸡、芙蓉虾、青翅羹、三鲜龙凤球、糯米荷叶卷、杏仁佛手,青笙瞪大了眼睛,看来皇帝授意不得怠慢她,这小霸王真是惹不得,自己凶多吉少了。
青笙忙里忙外地取了碗筷,摆菜,布菜,垂头丧气,呆立一侧,宁子沐每样尝了些,还不停说道,
“醉鸡入味,酒味甘甜,不错不错”,
“龙凤球鲜位十足,入口即化”,
听的身侧的人,咽口水的声音越来越响,宁子沐嘴角的笑意也愈加扩大,
“好了,坐下一起吃吧,肚子咕咕响的,影响本宫的胃口”,
青笙疑惑地看看肚子,没响啊,反正一屁股坐了下来,摆了碗筷,大快朵颐起来,正心想,天落红雨,日出西边,这小霸王何时有了人性。
忽的,砰的一声,吓得心思有鬼的青笙筷子一落,拔腿就要溜,忽然抬头间,看见宁子沐打开窗,夜空里,烟花绽放,爆竹声响。
焰火照的宁子沐的脸上忽明忽闪,衬的眸子星光点点,那昔日盛气凌人的脸上,闪过了落寞的神色,青笙转过脸,继续埋头吃菜,让大口的米饭把心里的一丝怜惜狠狠压制下去,窗外的焰火不断升起,在空中爆裂,绽放出朵朵烟花,映得夜空如昼,未到一刻,声音渐消,夜空平静下来,月色苍蓝,银光如水。
宁子沐仰望天际,金边赤锦小袄,月牙凤尾罗裙,屋外寒风吹来,微微颤抖,脸色被月光映的发白,喃喃道,
“往年也不觉得这除夕夜的焰火如此短暂”,
原来今日是除夕,怪不得她白日里挑衅,又让自己陪她用膳,怕是初次一个人守岁,心里觉得寂寞,青笙这般想到,别扭地说道,
“衣裳披上罢”,
宁子沐闻言,不语,片刻后,关了窗,转身,也不理青笙,高傲的下巴一抬,
“本宫不比你,身体虚弱的像小鸡样”,
青笙身形一顿,磨磨牙,白好心,白好心。
两人用完膳,已是夜深,青笙正欲告退,宁子沐又开了口,
“去烧水,洗净身子,今日起,你便给本宫暖床吧”,
什么?青笙揉了揉耳朵,仿佛听到了不可置信的话一般,
“你知道要本宫说第二遍的下场是什么吗”,小霸王眼角一挑,青笙一溜烟跑了。
青笙泡在木桶里,天人交战,当日失身的阴影尚在,留,身体难保,逃,生命难保,脑袋糊成一堆,也没想出办法,只得拖拖拉拉地穿上衣服,小脑袋耷拉,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寝宫走去。
☆、雨夜
门外,乌云蔽月,门内,一灯如豆,宁子沐一手握茶杯,一手拿了书卷看起来,她是武将之家,不像端若华喜欢看些诗词歌赋,倒是喜欢看些民间野史,人物传记。
青笙站在门口,裹着宽大的白袍,青丝披散在腰侧,湿湿的,不长的距离,硬给她走的发丝上的水都结了冰,小脸冻得苍白中透着红,入了寝宫,暖风袭来,发稍的冰化作水,沿着发丝滴下,宁子沐扫了一眼,淡淡说了,
“把头发擦干了”,
青笙擦干头发,脱了长袍,掀被躺了进去,被窝冰冷如雪中铁,不禁打了个寒颤,暗香浮动,清幽的兰香扑鼻而来,青笙冻的瑟瑟发抖,不停搓着手脚,才慢慢暖和起来。
她身体虚弱,但手脚暖和,不比端若华常年冰冷,也不知道那个手脚冰凉的人,如何过这严冬,兀得想起,又甩甩脑袋,抛开思绪。
待得被窝渐渐暖和,睡意袭来,青笙眼皮打架,昏昏欲睡,耳边隐约听见有人声,困意浓浓,醒不过来,身子摇了下,翻身缩起来,继续睡着,直到…,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脸上,青笙惊醒,捂着脸,张大眼睛瞪着始作俑者,奈何她眼睛太小,不够威慑,那人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还不快滚下本宫的床”,
青笙嘀咕两声,甫一离开被窝的温暖,浑身一激,赶紧扯过外袍,将自己裹起来。
一开门,乌云遮月,漆黑无际,狂风乍起,青笙瑟缩地拢了拢吹开的领口,跨过门槛,往外走去。
忽的,一道白光从天际劈过,银光如蛇顺势而下,照的夜空如昼,惊雷响彻天际,吓得青笙差点腿软倒在门槛,紧接着狂风大作,树影摇曳,门窗被吹的噼啪作响,怕是要落大雨,得赶紧走,青笙刚迈出腿,听的背后一声强作镇静的声音,
“不准走,回来”,
咦?青笙转身回屋,栓上了门,也关上了外面的电闪雷鸣,
“本宫看外面雷声阵作,恐有危险,今夜且留下罢”,青笙一愣,留下才危险好吧,
“奴婢不怕外面危险,不敢打扰娘娘休息”,青笙故作礼数周全,却不让她捉的把柄,
“你不怕本宫。。,不需多言,让你留就留”,
小霸王又耍霸道了,青笙恨恨地想,转身走到柜子里,取出被子和床榻,往侧榻睡下,冰冷硬实,青笙缩在被窝里,哆哆嗦嗦。
一道白光闪过,照的屋内亮如白昼,紧接着又是一道惊雷,如夜空中咆哮的金龙,狰狞可怖,
“青笙…你在吗?”,一声强作镇静的颤抖声音飘过,
“唔。。”,青笙把自己罩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雨点重重捶打廊檐屋顶,一个炸雷蓦然落下来,慑耳雷声,轰隆似天边雷神敲起大锣,
“青笙…你在吗”,强装镇静却带着恐惧、害怕的声音又飘过,幽怨的似鬼一样,
“唔…”,青笙径自躲在被子里,不想理她,但那幽怨的声音伴随着每一道闪电和惊雷,不时飘过,
“青笙…你在吗?”
“青笙…你在吗?”
“青笙…你在吗?”
青笙捂住耳朵,闷头大睡,忽的,一只脚踩下,踏在青笙肚子上,疼的她咧嘴吸气,掀开被子,坐起吼道,
“大半夜不睡做什么!”,
宁子沐青丝垂腰,脸白如纸,本来害怕的小脸,被这么一吼,气恼愤怒起来,指着青笙,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
“上来陪本宫睡觉”,
话音刚落,两人都一愣,然后小霸王继续盛气凌人地居高望下,凤眼上挑,威厉之气喷然而出,浑然而成,一声惊雷响过,气势渐逝,身形极快地缩回了被窝,青笙默默地走向床边,离的那人远远地躺下。
陌生的青草味袭来,清咧如泉,跟刚才残留的味道一样,宁子沐见得青笙离得远远的,后背朝向她,从来没人敢背对本贵妃,就这么让人躲之不及么
她一怒之下,失去理智,果断挪了过去,从后面抱住青笙。
青草香更加清冽,凝神安然,全身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刚才出被窝冻得的冰凉,于是把脚放在青笙小腿肚,手则放在她的小腹上,青笙被冷的一激,正要抖开,
“敢对本宫无礼”,警告的话语就从后面传来。到底是谁对谁无礼,青笙磨磨牙,却不敢动了。
每个雷雨夜,儿时的宁子沐都会躲在母亲怀中,那里温暖安然,八岁的夏日,微风燥热,惊雷阵阵,小小的宁子沐,粉嫩的脸上,布满泪痕,她找遍了屋子,却找不着母亲的怀抱,父亲双眼通红,哥哥们泪痕满颊。
仿佛是明白了母亲的离去,她躲在屋内,不让任何人靠近,径自环抱着双腿,泪水湿透了脸颊,惨白却坚毅,父亲常年远征,家中皆是宠溺的哥哥们,没了母亲的她,愈发的顽劣娇纵,仗势欺人,只有雷雨夜时才会透露出难得的软弱。
好闻的青草香在鼻间萦绕,渐渐暖和的手脚,怀中沉稳的心跳和耳畔听的呼吸声,像躲在母亲怀抱般,宁子沐安心了下来,屋外的雷雨声也仿佛渐渐小了,她才放宽心,轻闭双眼,却感受到手脚下的肌肤光洁如脂,细腻柔软,不由地手脚都抚摸了几下,手感弹人,不禁好奇在小腹上轻抚起来,心中兀自感叹,这做惯粗活的奴婢皮肤怎得这般妙不可言。
青笙正郁闷地被抱住,她很介意与人之间的距离,亲疏之分,不是亲近的人,不习惯的身体碰触,身后柔软的身子手脚都趴在身上,像个八爪鱼般,紧贴着自己。
她正思索着怎么挣脱时,突然宁子沐的手脚居然不老实起来!居然不老实地摸起来!
青笙呼吸一顿,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宁子沐正摸的起劲时,忽然感到青笙心跳一顿,呼吸不畅起来,不禁得意,原来火麟喜欢这样,且看本宫如何征服你,她轻贴在青笙耳畔,温热的呼吸吹过,
“原来青笙喜欢这样,所以会对端后死心塌地么”。
作者有话要说:
☆、驯服
青笙浑身一震,满脸羞怒,双臂使劲挣开禁锢,翻身下床,急欲脱身,宁子沐却双手结扣,死死锁在她的腰间,抬腿压住她不停挣扎的腿,让她挣脱不得,青笙不过几下,便已力气衰竭,脸上因用力而生的红晕蔓延到耳朵、脖子和露出的肌肤,她脸上闪过慌乱和怯意,不敢大声,只得压低声音喊道,
“别乱来,你是贵妃”,
“现在知道本宫的身份了,你眼里不是没有本宫么”,见得她慌张的神色,宁子沐反而笑意盈盈,压住青笙的双腿,右手压住青笙双手,左手抬手撩开她的里衣,月白色的肚兜微露出一个角,肌肤若雪,或有幽香,
“怪不得那夜连皇帝京差点按捺不住,这触感当真妙不可言”,
宁子沐左手不停歇地揭开月白肚兜,让她肌肤露在外面,被冷风一吹,便起了细细的颗粒,寒毛竖立。
宁子沐抚掌而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