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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把主角当成炮灰之后-第19部分

小说: 把主角当成炮灰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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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用攻击的灵力,似乎有些用力过猛。
  方宁书面无表情的将抬起的手放下。
  方少族长露出真容的刹那,三清馆中所有的人呼吸都瞬间紧峭起来
  小家族无门派之人不得轻易觐见,就算有人有资格上去敬酒,也是隔着帘子匆匆一饮。方少族长的真容,若非登天,岂能轻易得见?
  气氛凝滞片刻,余窕被李承思猛然的攻击吓走了半个魂儿,如今见自己安全,有发觉是少族长刚才帮了他,顿时心中大喜。
  倒不是他熊心豹子胆,这少族长对他头上早生几年的大公子方白安不喜他早有耳闻,如今这一场宴邀怎么看怎么像鸿门宴,他当然要过来拍个马屁,如今一看,果然是猜对了!
  “少族长!”余窕连忙叫道。
  但这句话后,一道很轻,却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余窕瞬间哑了口,一句话都不再敢接。
  李家帮厉焕从方氏逃出去,那必然是知道厉焕现在在哪儿。
  方宁书收回警告余窕的视线,起身,走至楼台上,目光划过李承思,启唇:“有护身镜傍身,你动不了他。”
  李承思舔。了。舔唇,收回攻势,直视方宁书,邪笑道:“敢问少族长,这样个肥头大耳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拿我们家的护身镜?”
  方宁书一顿,手指微动,在余窕手中的护身镜像是受到了什么牵扯一般直直往李承思手中飞去。
  这一反应,李承思也是一愣,他接过护身镜,想到这是李家讨好方氏的东西,极为厌恶的皱了皱眉,然后丢给台子下探头看这边的小厮。
  “少族长这是何意?”
  “李二公子性情甚好,”方宁书看他,说是邀请,却绝不容置疑的淡淡道:“请他上来一叙。”


第22章 
  李承思莫名其妙被请上了雅阁。
  一进雅阁,他看到坐在方宁书旁边的厉焕,原本吊儿郎当的神色微变,随后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冲方宁书行礼,落座于旁边。
  但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惊涛骇浪。
  “二公子,”方宁书打量着他,淡淡笑道:“久仰大名。”
  李承思不清楚现如今是什么情况,斟酌半天收敛了方才的狂劲,竟然端出几分世家公子的味儿:“少族长客气了,承思得见公子一面,荣幸至极。”
  “哦?听说李二公子,精于族中族学,是为缩骨之术,”方宁书想着设定,准备与李承思套套近乎,“可有这荣幸一观……”
  “公子。”耳畔稚气又带着些许疲惫的孩童声音突然响起。
  方宁书话一顿,看过去:“怎么了?”
  ‘小七’的眼中有些惺忪,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道:“小七困了。”
  方宁书愣了愣,有些无奈:“都说了你不必来,硬要跟过来。”
  ‘小七’只看他。
  自己带出来的孩子有什么办法?
  方宁书被看得没辙,暗叹了口气,只能撑开手叫他过来。
  眼前之人原本高冷清绝的形象一改,霎时温如暖水一般,李承思心中惊叹,而更让他无比吃惊的是
  厉焕毫不拒绝,极为亲近的依偎在了方宁书怀中。
  方宁书摸了摸他的头发,眯眼,手感不错,也乐得当个人形靠垫:“先这样睡一会儿,现在还早,等会再带你回去。”
  厉焕道:“好。”
  李承思就眼睁睁看着厉焕被方宁书摸了摸头还不抵抗,简直心中五雷轰顶,脸上都有些绷不住。
  这还是那个厉家的少爷?!
  心中起伏太大,神思也有些被震到短暂走神,直到第二道不耐的声音响起时,李承思才立马惊醒。
  方宁书皱眉。
  此后厉焕的左膀右臂,第一毒君,竟然是这样?
  厉焕睁开眼睛,淡淡得扫了他一眼。
  李承思一怵,定定神,收敛了心中的所有疑虑,拘谨忐忑起来,试探道:“少族长可有何事?”
  “……”方宁书气笑:“听李二公子这话,方才我说的你都没听进去?”
  李承思:“方才……”
  “也罢,”方宁书情绪冷下来,声音淡淡道:“今天李二公子心神不宁,以后找机会我们再好好聊聊。”
  “……”
  李承思就这么因为雅阁中需要安静为由,很快被请了出去。
  等到出来,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在外面站了会儿,打了个寒战。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刚才在方少族长怀里的那个,可是一个面无表情就将一个成年男子杀了、在短短一个月内自虐式的学会缩骨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冷漠的不像一个十四岁少年的怪胎!
  。
  李承思与厉焕有牵扯,是因为族中一个叫李银的老人。
  李银是一个仆人,当年他跟着李家的大小姐,就是如今李家家主的亲妹妹一同远嫁去了一个叫厉氏的小家族,因为那家族家境普通,因而那大小姐并不被看好,和家中争执后断绝了关系。
  原本这只是一件密辛之事,他不该知道,但在一年前,那李银却突然找上门来。
  他坦言厉氏满门因为族中身怀异宝而被方氏所灭,希望李家可以救自己小姐最后的血脉,作为交换他愿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李家。
  而这原本是一天大的好事,却被他李家那个懦弱的家主害怕惹祸上身而拒之门外。
  害怕李银将自家与厉氏有关系之事说出,家主更企图杀人灭口,而阴差阳错下却被李承思已经神志不清的母亲所救。
  从母亲颠倒无序的话,李承思调查许久才拼凑出了原本的事实,而水到渠成,他发觉厉焕的身份极不寻常,便产生了相助以为此后翻身的念头,胆大妄为的利用族中的骨术,进去见了厉焕,将家族秘术教给厉焕以助他逃脱。
  但之后的事李承思不清楚,但看方氏动静,那方氏族长夫人最近一直在找人,应当是成功逃走了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
  他怎么又回来了?!
  李承思回头看向三清馆,察觉到些风雨欲来的气息,心中盘算,而后匆匆往回走去,转眼就消失不见。
  。
  方宁书当然不知道李承思所知之事。
  怀中的人似乎真的是困了,很快就气息平稳下来,低头看了看小七的睡颜,他脸上没有察觉的也有了些清浅的笑意。
  钱达凑上前来,压低声音开口:“公子,那个余窕属下去教训了他一番,以后他绝不敢再出现自己公子面前。”
  余窕?
  方宁书这才想起那个胖墩,随意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那个李承思……”
  钱达道:“公子,他怎么了?”
  “派人去盯着,”方宁书目光沉下,“如果他有任何与陌生之人接触,或者其他不正常的举动,立刻报给我。”
  钱达愣了愣,低头:“是!”
  厉焕眼皮微动。
  方宁书在三清馆没再待多久,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同方白安回了方氏。临走之际,方白安同他道:“我同师父听命于方氏,少族长若发现异端,尽可驱使。”
  方宁书心知他是在表明态度,今天的主要目的完成,笑着回道:“兄长是豁达之人。”
  两人分道而行,方宁书抱着小七回去,而方白安则牵着方宁淳往后院走去。
  路上,方宁淳一言不发。
  方白安看了他一眼,问道:“淳儿心中有事?”
  方宁淳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似乎在纠结什么,半晌才开口:“白安哥哥觉得少族长哥哥好吗?”
  方白安短暂的愣了愣,随后道:“怎么会这样问?”
  方宁淳如黑葡萄的眼中有些失落:“娘跟我讲,我身份卑微,不能冲撞少族长哥哥。她说少族长是天之骄子,从小就是要踩着金子往上走的,如果谁要是挡了少族长的路,就是变成石头,要被碾碎了,我们不能当石头,也不能做少族长脚下的金子,所以我们只能离他远远的……”
  方白安皱眉。
  姨母为何会同宁淳这样说?
  “可是我今天看到少族长哥哥对小七哥哥很好,”方宁淳晃了晃他的手,眼中黑白分明,好像有光一般,笑眯眯道:“白安哥哥,你说少族长哥哥会喜欢我么,他也会抱我么?”
  这个问题方白安没有回答,他无法评判,纵然心知不该,他依旧会想起自己父亲和师父对方宁书的评价,所言所做无意间会带有几分谨慎和芥蒂。
  人心不可控,他亦不能免俗,因而自然不能再用自己的观念去误导别人。
  萧宛院前早有人等着他们回来,见仆人将方宁淳接回去,方白安这才作礼离开。
  仆人给方宁淳洗漱完擦干净,换好衣物,才领他到了萧宛门前。
  母亲面前从来是不留仆人的,方宁淳早已习惯,仆人走后,他费力的垫着脚尖去扣门环。
  直到好久,门才被拉开。
  一道青衣消瘦的身影出现,弯下腰将他抱入怀中。方宁淳闻到了熟悉的药味,有些呛鼻,不由自主的想:少族长身上也是这个味吗?
  “今日同你白安哥哥去哪里了?”萧宛低柔道。
  方宁淳在她怀中,掰着手指头将地方很快说了一次,末了很高兴,小心的试探道:“娘,我见到了少族长,我感觉少族长哥哥很好……”
  萧宛身影一顿,半晌才道:“今日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话落,她身后服侍的婢女上前将方宁淳带走,看着人影越来越远去,萧宛才关上门,低头匆匆到了一帷帐之前。
  屋中的人慢条斯理喝着茶,在偏暗的光中露出的身影依稀可见丰盈,她将茶杯放下,‘扣’得一声在这片空间中响起,萧宛腿脚一软,瞬间跪了下去,脸色发白道:“夫人……”
  “九年前,你是一个流浪街头的乞儿。”许玉声音有其特有的腔调,很慢,很缓,分明轻柔,却给人的感觉饱具压力,萌生无尽惧意。
  萧宛脑袋磕在地上,感受到那冰凉,咬唇道:“奴婢记得。”
  “萧氏的四小姐,本夫人让她死在了路上,这才有你偷梁换柱。”
  萧宛声音颤道:“……是。”
  “宁淳这个孩子,也是我允了才会有的,”许玉染着豆蔻的指甲划过脸颊,勾着唇,讥笑道:“只可惜啊,没什么用,男人永远喜欢更年轻貌美的,你说对吗。”
  萧宛,应当说九年前的乞儿小若嘴唇嗡动,干涩道:“夫人……淳儿很乖,他方才之言没有别的想法,我叫他以后再不出门,绝对不会……不会再靠近少族长!不会有其他异心——”
  “我儿需要顾及你那个贱种?!”许玉呵道。
  小若一颤,低着头,手掌被指甲扎破,却浑然不知,死死咬着嘴唇。
  许玉自顾自笑了笑,语气突然沉着下来:“也罢。”
  “很快,我儿便是族长了,等我有了那个东西,方温算什么,”许玉念着:“这方氏的一切……不都是我和我儿的么?”


第23章 
  鹤轻元再有意识之时,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初醒来他感觉口中发涩,后全然清醒后,他睁开眼睛,感觉到嘴里被塞了味道一言难尽的抹布,立马挣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之顶出了去。
  一声轻微的‘啧’声响起,鹤轻元脸色极差看过去。
  眼前低台之上,白衣矜贵之人斜斜的靠着美人塌,被人打扰了休息,他睁开眼睛,极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直起身子。
  “可真能睡。”
  鹤轻元:“……”
  话未说完便被打昏,现在还被毫无风度的绑在这里,他被气的脸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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