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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第46部分

小说: 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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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句道:“你们不仅想要她的钱,还要她的命……”
  瓢泼大雨里,那里男人跪坐在地上,将浑身是血瘫软似泥的小猫,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灼热的泪水一滴又一滴的砸在她的脸上……
  ……
  那么那么清晰的画面涌入她的脑海,姜阮的心疼的都要纠起来了。
  他为何要这样傻!
  那个傻子!
  松土的陆晏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回头看她,只见廊下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的明艳少女,不知为何,默默的看着他哭,眼眶里的泪水不停打转,白皙小巧的鼻头都哭红了
  他急得朝她走去,可距离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不敢靠近,他怕她疼,站在那儿焦急的看着她,眼里的痛楚都要溢出来了。
  “你,可是哪里不好,你莫哭,我,我去找采薇!”
  姜阮拼命摇头,眼里的泪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那些苦涩的,咸咸的眼泪顺着眼角划过脸庞,流到嘴巴里。
  她朝他伸出手,如同失语一般,无声的喊道:“陆晏哥哥……”
  她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天底下最好看最好看的男子,那是她的陆晏哥哥,世上待她最好的陆晏哥哥。
  陆晏踌躇着,一步步地,试探性地,缓缓地向她走近,直到捉住了她冰凉的手。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
  这一次,她没有让他滚开。
  这一次,她将他的手贴在满是泪水的脸上,仰头看着他,泪水仿佛如同决堤一样的往下淌着,嘴唇颤抖着,不停的重复着那四个字。
  这次,陆晏终于听清楚了。
  陆晏的姜阮,紧紧的抓着陆晏的手,泣不成声的叫着:“陆晏哥哥,我的陆晏哥哥……”
  陆晏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
  他一遍遍替她擦着泪水,一遍遍的亲吻她满是泪水的脸颊:“陆晏哥哥一直都在,一直,一直,一直都陪在姜家阿阮的身边……”
  陆晏的姜阮,终于记起了她的陆晏哥哥,真好。


第42章 你到底几时与我成亲,你……
  姜阮清醒的时候; 原本定在二月十四的婚期早已经过去了。
  说好的要办喜事的陆府半点儿动静都没有,大家都在猜测,陆大人这个亲到底还成不成了!
  瑞王爷已经将姜家姑娘的名字上了玉蝶,就连带着巨额嫁妆来的阮家人; 千里迢迢都赶来了; 一直住在京城别苑里等着。
  听说; 阮家的人简直是爱极了这个有担当; 重情重义的表姑爷,尤其是阮老太公,备的嫁妆远远超过了当年给自家女儿的那一份。
  那些做陆家生意的人都说这两家人什么都准备好了,这亲事怎么还不赶紧操办起来啊,说不定年底都可以抱白白胖胖的小娃娃了。
  大家心里比陆晏还要急啊; 抓心挠肝的!
  心急之余,人们蹲在墙根底下晒着太阳的时候,有人提出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陆大人到底要跟谁成亲呢?
  毕竟,陆大人的想法总是超越凡俗; 非寻常人能够理解。
  比如从前安乐郡主昏迷不醒的时候,他说那只猫就是她,要娶她; 人们当他疯了。
  再比如现在; 沉睡了数月的安乐郡主醒了,也许他并不是同一个人成亲,还是要娶一只猫也说不呢。
  也不知谁嗤笑一句:“这不是废话吗?从前说是猫; 如今安乐郡主已经醒了; 那必然是人啊!”
  但是,总有些人心里总觉得也许是猫也说不定呢,这陆大人做的事儿; 能是一般人猜的出来的吗?
  这事儿,也不知怎么就传开了,于是,刚过完年还没上工,闲的蛋疼的长安人私底下开起了赌局,赌起了陆大人成亲到底跟谁成亲。
  一开始,也不知是哪个地头的小乞丐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小包花生米,说是要赌陆大人同猫成亲,后来,也不知怎么赌注竟真金白银的压了起来。
  甚至赔的比例被人叫到一百比一。
  这个“一百”自然是陆大人跟人成亲,一自然是“猫”。
  就是幕后庄家倒不知道是谁。
  绝大多数的人嘲笑,这赌跟猫成亲的,是出生的时候,他老娘一不小心把脑子忘肚子了!
  缺了脑子的小乞丐心里头也悔啊,想要讨回自己的花生米,被人直接打了出去。
  这样一个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陆晏,因着这场赌局,慢慢的竟成了风靡了长安城的人,成了长安城上至八十岁,下至三岁的女性心里最想嫁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他的痴情,也许是因为本身的优秀。
  痴情自不必说,陆大人排第一,连第二的人都不配排上去。
  至于优秀,陆大人家世有目共睹,且做京兆尹做的极好。
  这皮相嘛,放眼整个长安城,再有找不出第二个来,若说从前他只是皮相俊美略有些青涩的少年郎,那现在则是谪仙一般的玉面郎君,举手投足只见散发着摄人心魂的魅力。
  大家仿佛集体失忆了一般,全然忘记了从前在长安城里整日纵马胡闹,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只记得眼前这个哪怕微微弯一下嘴角,就轻而易举获取了长安城上至八十岁,下至三岁女子的芳心的陆大人。
  人们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被他吸引住:陆大人出门了,陆大人去衙门应卯了,陆大人又去哪个水果点心铺子买了什么零嘴。
  甚至,陆大人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穿了什么颜色的靴子,腰间挂了什么样的挂件,都成了长安城一些年轻少年们争相模仿的对象,女子们挑选夫婿的标准。
  更别提,陆大人的肩头总是坐着那只通体雪白,唯有眉心一点红,漂亮的不像话的小猫。
  一时之间,长安城养猫的风尚达到了顶峰。
  如今,你要是不养只毛团,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见面的第一句话从“今日您吃了吗?”变成“哇,你怀里这只小猫好可爱啊,某(奴)摸一摸可好?”
  只不过,眼下大家谈论的更多的是,陆大人的未婚妻。
  尤其是有那些追了平康坊连场戏,陆大人的忠实拥护者,对那个扮相极美,平康坊的花魁娘子金玉所扮演的安乐郡主产生了好奇心。
  陆大人要娶一只猫的时候,她们不能去跟一只猫比较,会觉得有失身份,当然,更多的是嫉妒,一个活生生的人嫉妒一只猫说出来实在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儿。
  可陆大人心尖上的人醒了,大家心中开始有了比较的对象。
  她们实在无法想象这世上居然还有比花魁娘子金玉扮成的安乐郡主还要美的人。
  毕竟,有些人是见过姜家大姑娘,诚然,她长得极好看,但是私心认为,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再怎么好看,也是失了一些味道。
  她们坚决不承认,自己心中就是嫉妒那样的人,也无法想象这世上什么样的女子能够站在陆晏身旁而不会觉得自惭形秽。
  她们不信!
  这世上也总有些人好奇心严重到连命都不要的人,时常在靖国公府的墙头底下蹲着,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想要偷偷看一眼从不出门的安乐郡主。
  那个堵了一包花生米的乞丐也总是想看一眼,有一天蹲在陆家墙根底下晒太阳的时候,听见了墙内有一串银铃般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
  那天籁般的笑声将他的心都勾了起来,赶紧跑去怂恿几个跟他一起赌了陆大人会娶一只猫的同行,大着胆子架起了人梯,摇摇晃晃攀上墙头,偷偷朝里瞧了一眼。
  只见阳春三月的暖春季节里,院子里白的梨花,粉的桃花,粉白的杏花竞相开放,美的不似人间。
  而其中一棵桃花竞相开放灼灼桃花树之下,坐着一个怀里卧着一只通体白雪,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蓬松尾巴小猫的妙龄少女,正歪着脑袋睡觉,并未束发,海藻一般的青丝散在身后,阳光下白的近似于透明,巴掌大的脸庞上额间一颗红痣映着阳光熠熠生辉。
  而她的旁边,坐着一手持书卷一手垫在她的后脑勺的的白衣墨发的俊美玉面郎君,不是陆大人还有谁?
  一阵风吹过,漫天的花瓣洒在两人身上,犹如一副画卷一样,画卷里面的二人与猫,如同神仙眷侣一般,羡煞世人。
  那少女似是听到些许声音,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朝他们看了过来。
  人梯轰然倒塌,最上面的小乞丐仰坐在地上,眼前仿佛都是那对如小鹿一般纯净无比的眼神,心灵犹如遭受到了洗涤一般,只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这样圣洁的光芒。
  众乞丐们见他不知为何泪流满面,问道:“小九,咱们是不是输了?”
  小乞丐不说话,只是哭。
  众人见到小乞丐哭的鼻涕横流,在漆黑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的痕迹,有些于心不忍,“小九,你是不是心疼你那包花生米,哥几个改天去讨两文钱给你买一包。”
  小乞丐什么也没说,从地上爬起来,嗷嗷大哭着走了。
  很多年以后,有个走南闯北的富商见人就言:“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这辈子见过仙女呢,要不是仙女,我还在混着呢。”
  旁人都当他疯了,讥笑道:“那你说说,仙女长什么模样?”
  那富商心生向往:“很美,有着这世上最干净的眼神,干净的让人不忍心让她知道这世上一切肮脏的东西,干净的让人觉得自己都不配瞧她。”
  “那是仙女给你了你银子发家?”
  富商笑得腼腆,“当然不是,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靠着一包花生米赢得了五百两银子,发了家……”
  当然,这是后话。
  两府里为这场婚事早就做好了准备,只待主子们一声令下,大家也好筹备起来。
  可他们等来等去,主子们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从前新娘子不大好他们也能理解,如今新娘子都好了,可还能没能接到风声说到底几时可以成亲。
  底下的人想知道,身为主子的陆俞与李瑶也都很想知道,自家的傻儿子盼了这么久,这人终于好了,反倒是不提了。
  还有陆家的两个哥哥们,身在军营心在家,遣了身边的随从往回跑了好几趟,问自己的弟弟到底何时成亲。
  就连李域都往陆府跑来几趟,每回来带来许多名贵的药材说是要给姜阮补身体,然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晏:“阿晏,你到底还在等什么!”
  莫说他陆家的自家人,就连好热闹的长安热心群众们也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呢,听说阮家的人早已经将嫁妆备好了,就等着当事人点头了。
  他们实在不明白,这个陆大人到底在矫情个啥,从前要死要活的娶一只猫,说是它就是姜家姑娘。
  如今姜家姑娘好了,他反倒不着急了,也不是涮人玩吗?
  全长安的人都在替陆晏一个人着急,唯独当事儿好像一点儿不着急的样子。
  “姐夫,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姜明允与陆晏站在廊下看着不远处正在树下晒太阳的阿姐,忍不住催促。
  他实在想不通,对自己阿姐情深似海,就连她做猫都不在意的人,怎么现在反而犹豫不决了。
  不过他说这话,真的是冤枉陆晏了。
  开什么玩笑,天底下没有比他更着急的人了好吗?
  只是,他着急有什么用,新娘子不是不着急吗……
  自从姜阮记起所有东西后,除了当天拉着他哭了一场之后,再也没有做猫时粘着他的样子,当天晚上就将他从卧房里赶了出来,大义凛然道:“如此这般不好,有位圣人之道。”
  陆晏当时心里就:“……”
  他心想,从前你整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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