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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第45部分

小说: 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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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采薇与小瓜,只要有人靠近她十步之内,她开始捂着头尖叫,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直抓出血来。
  陆晏怕她受刺激,便不再许人探望她,就连他自己,也只是远远的站在离她刚好十步的距离,默默看着她。
  当然,她每日清醒的时间,也不过只有一个时辰,更多的是像从前一样,毫无知觉的与小瓜睡觉。
  她睡着的时候,他便守在她的床头看着她,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而她醒着的时候,陆晏则每天坐在距离她十步以外的地方,只是拿本书坐在那儿看,或者挑一些从前她爱看的书念给她听。
  每当这种时候,她便安静下来,抱膝坐在床上,一对如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里带着茫然,盯着他看。
  庆幸的是,她就算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从不排斥他以这样的方式待在她身边。
  ……
  才平静没多久的长安城,再一次因为姜阮的苏醒炸开了锅。
  一开始,大家是都在议论才洗心革面没多久的陆大人,不知为何将光风霁月的楚王爷给打了,御史台第二天将将京兆尹陆晏给掺了,说陆晏以下犯上,目无尊长,简直不配为官。
  更有甚者,将长公主联合陆俞一并参了,理由是教子无方。
  这些折子在李谋的案前堆的满满当当,可全部被压着没理。
  而民间的人私底下猜测,那楚王爷好歹是陆大人的舅舅,且还是个当朝王爷,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使得做京兆尹做的还不错的陆大人动了手呢。
  当然,舆论更多的是偏向楚王,毕竟,谁不知道楚王是个君子。
  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能被人称上一声“君子”,而君子,自然是不会错的。
  可人们还未研究出所以然来,直到更加骇人的消息传来:那个姜家大姑娘死而复生了。
  这么惊世骇俗的事儿,简直是闻所未闻。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从陆晏为何打楚王这件事上面,移到了姜阮死而复生的这件事上,大家都在说,定然是姜家大姑娘死的太冤,阎王爷不肯收,特地将他放回来报仇雪恨来了。
  而更多的是,他们在讨论,先前那只猫儿到底是不是姜家姑娘变的,到底是哪个黑心肠的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去伤害一只可怜的小猫。
  此事儿,传的沸沸扬扬,原本一直认为楚王无辜的人,心里则开始慢慢的生疑,此事,到底是不是楚王做的?
  那楚王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大家的心开始有些摇摆:君子,真的不会有错吗?
  皇宫,关雎宫。
  云皇太妃蹙着眉头一直看着端坐在一旁,正慢条斯理吃着茶的李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洵终于放下了杯子,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含笑看她,“母妃为何这样看着我?”
  云皇太妃看了一下左右,贴身宫女立刻遣散了大殿之内所有的人。
  “那只猫,是你做的吗?”她抚着胸口,眼里闪过一丝难堪,“你到了兰芳殿对不对?”
  李洵仍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模样,可瞧着她的眼里却没了半分笑意,“是我做的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
  云皇太妃噌地起身,如同受了惊吓得小兔子一般,瞬间眼眶红了,哽咽,“洵儿,你为何要与一只畜生过不去?”
  李洵握着茶盏的手突然收紧,抬眸瞧了一眼,自己什么都还没说泪珠子就已经在眼圈里打转的女子。
  她已经年过三十,可无论是脸上,还是眼神,永远是这样一副娇怯怯,不谙世事的模样,且又生的这样一副倾城倾国的相貌,任何男人见了,话还未出口,心就跟着软了三分。
  呵,真是讽刺!
  他再起身时,手心摊开,那个杯子早已成了齑粉,他吹一口气儿,便散在空气中,什么也没有了。
  “洵儿,你这是疯了吗!”
  李洵转过头来看她,勾起嘴角冷笑,“疯子与疯子所生的,自然也是疯子!”
  他说完,不顾身后一脸受了惊吓眼见着就要晕倒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可天还是阴沉沉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的天,只觉得皇宫里的天,都是脏的。
  李洵又想了那只在自己手心里不断挣扎的小猫,拉起手腕袖子,只见上面有一道两寸多长的疤痕,在白如瓷器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狰狞。
  他一向最厌恶那些通体雪白的动物,比如那只全身雪白的猫,看似无辜美丽高贵且惹人喜爱的模样,不经意间露出的爪牙即便要不了你的命,也足以让你疼上半天。
  又或者,如一只单纯无辜的小白兔披着这样雪白干净的一张皮,却做着这世间最恶心的事儿。
  他们当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个世上,没有永远不被知道的秘密。
  这个世上,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而知道了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无论是姜阮,还是以此要挟他的钱玉儿,抑或是陆晏……
  若是天下人皆知道了那个肮脏不堪的秘密,那他就走到那个最高的位置上,屠尽所有知道秘密的人。
  “王爷,咱们回府吗?府里管家来报,王妃已经派人催了好几次。”他身旁的侍从问道。
  “王妃?”李洵好似对这个称呼还不大习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跟了自己快十年,相貌生的英俊,偏偏被脸上自眼角到下巴一道狰狞的疤痕破坏美感的侍卫,突然笑了。
  “既然是本王的王妃,且又有了身孕,你交代下去,可一定得对她好一些。”
  这才是一个君子该做的事儿,哪怕是婚前如此不检点的王妃,都该大度的接纳。
  ……
  陆府。
  对外面的传言一无所知的陆晏,每天都在家中陪着日渐好转的姜阮。
  尽管,她拒绝他的靠近,甚至,也不记得他,那段快乐而又悲伤的日子,仿佛成了他一个人的回忆。
  庆幸的是,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久,从一开始的一个时辰,到后来的两个时辰,不仅如此,她能够记得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小瓜的身体也慢慢的在康复,它身上被折断的骨头奇迹般的愈合了,也不知是不是灵魂产生了共鸣,它大部分只肯待在姜阮的身边。
  陆晏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年后,天气越来越好,他特地让人做了一辆轮椅,叫采薇将她推到院子里晒太阳。
  他们一起种在院子里的梨树,桃树,全部结出了嫩芽,陆晏不念书给她听的时候,便亲自动手替那些抽了新芽的树修剪树枝,希望到时候开出的花朵漂亮些,结出的果实更加额香甜可口。
  而姜阮这时总是眯着眼睛看着树下俊美的郎君,见他拿着一把镶嵌了各种宝石,十分招摇的剪刀,偷偷问采薇,“他是不是很败家?”
  采薇想起了从前,点点头,“他是这个世上最败家的人。”
  姜阮深以为然,轻轻替怀中大部分都在睡觉,身上的毛发越来越蓬松的猫儿顺毛,又问道:“我认识他吗?”
  “他是谁?我瞧着,眼熟的很。”
  采薇回回听了,皆红了眼睛,哽咽道:“姑娘,那是这个世上待你最好的人。”
  姜阮仰头问她,“比祖母,阿允他们还要待我好吗?”
  “比这个世上所有待你好的人加起来还要好。”
  姜阮若有所思,“那他叫什么名字?”
  采薇哭的泣不成声,“他叫陆晏,今年十九岁,尚未及冠,无字。”
  以上这些问题,姜阮几乎每天都要重复问一遍。
  采薇的答案也从来不变。
  而永远站在距离她十步以外的陆晏,只是静静看着她。
  那个从前总是板着一张脸不爱笑的少女,眼睛总是沉静的少女,如今眼神里更多的是茫然,小鹿一样纯净的眼神里,亮晶晶的,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而且,她变得特别爱笑。
  天气好了她会笑,树枝抽出嫩芽,长出了枝叶,开出了花骨朵,她会惊喜的笑,甚至有时候,她看着小瓜吃着香喷喷的小鱼干,见左右无人,自己也会偷偷尝上一口的时候,也会笑。
  她笑的时候,总是微微眯着眼睛,眉眼弯成月亮,透着一股狡黠劲儿。
  陆晏这时总是跟着她笑起来。
  虽然大多数,他并不知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他只是瞧着她心里觉得欢喜。
  有时候姜阮瞧见他的时候,也会远远的会同他说一句话,“你是谁?你为何要住在我家里?”
  仿佛只有一天记忆的姜阮,以为这是她的听溪园,尽管,它们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陆晏总是说:“我是你请来的先生。”
  姜阮这时总是微微眯着眼睛,眼里似闪过一抹羞涩,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问采薇,“现在的先生都生的这般好看吗?”
  采薇拼命点头,眼睛红红的。
  姜阮信以为真,于是,他再读书时,她听的可认真了,有时,还会问上几句。
  陆晏总是很认真的回答她,有时候,实在答不上来的,找个借口出去,转头赶紧派阿定去宫里问李域。
  李域得空的时候,也会来他府上瞧一眼。
  那个总是喜欢坐在偌大的院子里晒太阳,眼神明亮干净,膝盖上盖了一张狐裘毯子的明艳少女,身上虽穿着最简单的素衣,粉黛未施,海藻一样的青丝随意的披在身后,却将满园开得万千灼灼的桃花,玉骨冰肌一样的梨花统统比了下去。
  “她记得你了吗?”他问。
  陆晏摇头,看向她的目光柔和的像是要溢出来。
  “你的婚期快要到了,到时候,你准备如何同她说?”
  陆晏又摇头。
  李域便什么不再问。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个月,彼时,春暖花开,院子里栽种的桃花梨花全部都开了。
  粉红的桃花混合着洁白如玉的梨花,风一吹,漫天的花瓣在院子里飞舞。
  坐在姜阮坐在廊下看着不远处其中一颗开的极盛的桃花树下,那个身着赭色圆领窄袖袍,额头戴了一个二龙戏珠抹额,正提着一把小锄头努力的替树松土,身上满满都是落花,美的不似凡人的俊美郎君,脑子里突然如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一个个清晰的画面。
  阳光正好的时候,一身白衣眉目如画的郎君与一只小白猫蹲在树下,指着那颗树道:“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咱们就成亲可好?”
  那只小猫微微眯起眼睛,蹲坐在他面前,优雅的梳理着身上雪白的皮毛,“喵喵”的应和。
  漆黑的夜里,满屋子的萤火虫如同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空中飞舞,有人瞧瞧钩住了她的手指,颤声问道:“你可不可以再变一次?”
  而那只小猫捂着因跳动的太用力而有些疼痛的心脏悄悄转过了身。
  寒冷冬夜的晚上,等下那个一脸认真的男子披着厚厚的大氅与她围坐在炉子旁,宽大温暖的手指捏着那根细小的绣花针,笨拙着缝着那红似血的嫁衣,冷不丁的,手上被扎出血珠子,疼的皱眉。
  而那只小猫围着他团团转,却无可奈何。
  他伸手揉着她的脑袋,笑道:“哎呀,这世上,还有谁比我们家阮阮更幸福的新娘,连嫁衣都是新郎做的呢。”
  万众瞩目下,那个犹如天神一般,穿着绯红的官袍,玉面郎君一样的男子,肩上坐着一直正襟危坐的小白猫,与他一同看着围观的人,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你们不仅想要她的钱,还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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