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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第28部分

小说: 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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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瞧,他的小猫身上雪白的皮毛又开始变色了。
  真好看!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替她暖着冻得冰凉的身体,道:“去哪儿了?”
  姜阮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带着松节香的气息,贴在他火热跳动的心脏处,吸吸鼻子,心想:我去与过去道别了呢。
  正在这时屋外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被人打扰了陆晏不悦蹙眉。
  只见陆小定将一身寒气带进屋内,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积雪,喜道:“主子,咱们要找的人,找到了!”


第29章 醋坛子打翻了的陆晏
  陆晏派出的府中护卫与李域派去的金吾卫在长安城内外翻了几遍; 才找到姜阮的丫鬟采薇。
  金吾卫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长安大街乞讨了几个月。
  从前跟着尊贵的小姐,娇养得细皮嫩肉的丫头瘦脱了相,衣衫褴褛的挤在一堆乞丐里奄奄一息; 若不是他们及时赶到; 也不知被哪里来得一波流民给打死了。
  李域看着坐在那儿吃茶; 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陆晏; 道:“你要告诉她吗?”
  陆晏摇摇头,“等人醒了再说吧,免得她担心,她现在看着挺好,但其实心思敏感的很; 若是人没了,必定要伤心一场。”
  李域闻言心里有些糁得慌,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小瓜就是姜阮,不过怕再刺激他; 也不反驳,装模做样得应和。
  “你说得是,不过据金吾卫来报; 那些流民不像是真正的流民; 倒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护卫。”
  “这事儿,可能远比咱们想的复杂。”陆晏若有所思的点头,目光朝窗外看了一眼; 细白修长的手指伸手去戳她送的那支黄色娇嫩的花朵; 嘴角浮出一抹笑。
  他的小猫,居然还学会送花了。
  那他,可得投桃报李呀。
  只是; 送她什么好呢?
  金银珠宝送多了太俗,萤火虫已经送过了,还有什么玩意呢?
  他想的入神,坐在对面的李域见他走神,十分不满,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
  “我可听说,楚王府与忠义侯府,已经过完了明路,后日就要成亲了,若是在那之后,你再要抓钱氏,那就麻烦了,毕竟,那可是楚王妃的母亲,牵扯的可就大了。”
  陆晏神色一凛,“那就赶在那之前先将人弄进京兆伊大牢,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替她报的,状纸早已经写好了,证人也找到了,这么好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
  李域深以为然,随即一脸疑惑,“说也奇怪,我就没见过哪家权贵这么着急嫁姑娘的,前后加起来才一个月,就要成亲,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那姜侯爷见自己的大女儿死了,万贯家财没了大半,迫不及待的想要抱紧了楚王的大腿。而姜易之自从那日接到你亲自递过去的婚帖,则称身体抱恙,有半月都没有上朝了。”
  他说完,想起自己陪着陆晏去送那婚帖那日,一向清高孤傲的姜易之看着帖子上面写着晋王之孙女,安乐郡主之类的词儿,一张老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如同被人一巴掌抽在了脸上的模样,忍不住乐了,“瞧瞧,你把人给气的”
  陆晏不可置否,起身将手里的花找了个白色的玉瓶插了进去,又洒了几滴水在上面。
  良久,他才道:“姜易之那人虽讨厌的很,可也不像如此急功近利之人,否则,也不会一路从一个京兆尹坐到尚书令,且他门生众多,朝中有一半的人都拜在他门下,算的上在文官里面一呼百应的人物,就算内里如何不堪,在外总是要脸的。”
  “你是说,事有蹊跷?”李域面色凝重,似是想起了什么,“你还记得我上次与你说的事儿吗?阿耶如今越来越依赖楚王叔,许他自由出入宫里,如今朝堂上的政事都事事要与他商量,有时候,我要去宣德殿,还要在外面等,如今他两家结亲,楚王叔简直是如虎添翼。”
  陆晏有些不解,“舅舅有五个儿子,并无嫡子,论起长幼,大表兄排第一,论起才能,舅舅最喜欢你,为何大家会觉得会是他?”
  李域神色古怪,岔开了话题,“对了,你上次不是同我说,想要讨个官职,趁现在雪停了,不如择日不如撞日,走,我陪你一起。”
  陆晏还未说话,便听见外面传来猫叫声,听声音,好像很陌生。
  他以为是外来的野猫来犯,想着他家阮阮还在外面,生怕被欺负了,赶紧走到窗户去看。
  只见摆在廊下的摇椅上,并排坐着两只猫。
  其中一只略小些的,身上穿着狐裘制成的衣裳,头上顶着一个偌大的蝴蝶结,正伸爪垫着脚,轻轻摸着另外一个身穿盔甲的纯黑色长毛大猫的头,微微眯着眼睛,一脸的满足。
  嗯,像极了他平时揉猫的样子。
  陆晏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
  李域一看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恶趣味就来了,走到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眯眯道:“哦,近日天气怪冷的,在屋里实在无聊,便想找些小玩意来打发时间,殿内的人见近日长安城内都时兴养猫,便替我弄来这么一只,据说血统名贵的很,番邦小国进贡来的,怎么样,好看吧?可爱吧?比起你家小瓜,不算差吧?”
  陆晏冷冷瞥了他一眼,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公的,还是母的?”
  瞧着那个头,那坐姿,那个微微眯着眼睛欠揍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母的!
  李域瞧着他牙酸的模样,脸都快憋红了,轻咳一声,道:“哦,公的,叫将军——”
  他话还没说完,身边的人已经消失在跟前,然后下一瞬间出现在了窗外廊下摇椅旁,一把将自己的猫捞进怀里,捂得严严实实,面色阴沉瞪着对面的“将军”。
  李域:“……”
  这,该不是真的醋了吧?
  他不会是,真的把猫当成自己的娘子了吧?
  那若是以后成亲后洞房……
  李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随即赶紧清空脑子,心道,自己实在是太龌龊了!
  屋外,方才惬意的晒着太阳的姜阮,正有一下没一下替乖巧伏在身旁那只威风凛凛的大猫顺毛,谁知正顺的惬意的时候,身子“倏地”一下腾空,被人搂进了怀里。
  她仰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满脸写着“我不高兴”的陆晏,“喵喵?”
  你怎么了?
  发生乐何事?
  陆晏看着那只穿着铠甲,身体比两个姜阮还要大上许多的黑猫,见它一脸享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它不怀好意。
  而那只黑猫见方才温柔体贴,替自己顺毛的小猫被人抱走了,好像觉得自己的领域被人侵犯了,十分不高兴的坐了起来,然后将自己拉成一个诡异的长条,随即拱起脊背,扒拉着手爪子,朝着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陆晏“嗷”了一嗓子。
  陆晏眼睛微微上扬,不屑的瞥了它一眼,然后轻轻揉了揉怀里的小猫,幽幽道:“它太丑了,我们不跟它玩。”
  一开始还气势万丈,想要与陆晏一争高下的“将军”仿佛受到了暴击,瞬间一脸萎靡,含羞带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同类,然后俯下身子将头埋到爪子里呜咽两声。
  姜阮:“……喵?”
  她看着一脸无辜的将军,心都化了,浑身忘记了自己此刻是一只小母猫,想着方才它又圆又大的眼睛,油光水亮的毛发,柔滑的手感,心想哪里丑了,分明可爱的很。
  好看!
  想要!
  她也想养一只!
  陆晏见她眼巴巴瞧着自己,如何不了解她心中的想法,脸黑的更厉害了,轻哼一声,将她放在椅子上,转头就走。
  走了没两步,他忍不住回头看,只见自家小猫又坐了回去,正“柔情蜜语”的哄着那只“伤心欲绝”的庞大黑猫。
  那只黑猫真是不要脸的很,有心计的很,也无耻的很,见他望过去,挑衅的将自己的爪子伸向了他家小猫的脑袋!
  陆晏眼看着自己的爱猫就要被一只破猫给玷污了,“倏地”一下折返回去,抢在黑猫下手前一把将自己的爱猫从魔爪中抢救了出来,忍无可忍道:“李域!”
  一直在屋子里看热闹的李域憋着笑慢悠悠的走过来,然后装模作样的朝他怀中因为没有摸到猫,正眯着眼睛看也不想看陆晏一眼的小瓜作了一辑,“见过弟媳妇,弟媳妇这厢有礼了。”
  姜阮:“……”
  她鼓起的肚皮瞬间消了气儿,转头扒开陆晏的大氅躲了进去,再也不肯出来。
  陆晏感受着胸口的温热,心情舒畅了些,白了李域一眼,“还不快把你那只丑死了的猫带走。”
  李域走过去将接二连三受到暴击,羞愤欲死的“将军”抱起来,见它委屈的“喵喵”直叫,淡淡瞥了陆晏一眼,轻轻抚着它的脊背,道:“我们将军才不丑,哎呀,这是谁家的醋坛子又打翻了,也不知是酿了多少年的陈年老醋,简直是要酸死人了,将军,你说是不是?”
  将军应景的“喵喵”两声,十分狗腿的往主人的怀里蹭。
  躲在陆晏怀里听动静的姜阮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个“又”字,动了动,一不小心,将他胸口交/衽的衣裳扒出了一个小洞,觉得十分好玩,伸手戳了戳。
  陆晏身子一僵,按住她乱动的手爪子,随即瞪了李域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域见他色厉内荏的模样,决定替怀中还在可怜呜咽的“将军”报仇,故意大声道:“也不知是谁,那年见别人送了一个荷包出去,妒忌的牙根都快磨断了,每回见到我,都要将此事拿出来说一说,楞是在我耳边唠叨了一年,这可不是陈年老醋?”
  陆晏:“……”
  “阿定,送客!”
  这时,悄悄探出头来的姜阮看着陆晏白皙的耳尖都快滴出血来,一脸的好奇。
  李域说的是谁?
  李域“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道:“看来今日你是入不了宫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辰时我在宫里等你。”
  他说着,故意抱着“将军”从陆晏身边走过,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小猫,长叹一声,唱着小曲:“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1」
  姜阮将这曲子反复咀嚼了几次,也没品出味来,但是,眼下有一件事,亟待解决。
  陆晏,生气了!


第30章 不主动不拒绝的渣女阮!……
  1。
  姜阮实在想不通陆晏到底是在生她的期; 还是李域的气。
  自李域走后,她便见陆晏一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抄抄写写,一句话也不同自己说。
  平日里他手多的很,见到自己总是要忍不住揉揉脑袋; 摸摸爪子; 任自己如何不耐烦踩到他脸上; 都是乐呵呵的; 突然不搭理自己,怪让人不习惯的。
  姜阮思来想去,那陆晏应该是生她的气。
  她坐在炉火旁一边吃着小鱼干,一边偷偷打量着他垂眸不语的模样。
  嗯,你还别说; 这人生起气来,与平日里大不相同,低眉顺眼的,别有一番滋味; 勾的人心里痒痒。
  只是,他究竟为何生气呢?
  是因为她摸了“将军”?
  还是因为李域的话?
  还有,李域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别人送出去荷包; 气了一年”?
  他难道是在说她吗?
  可她不记得自己送了除陆晏以外的人荷包。
  顶着猫脑袋的姜阮,这段时间被陆晏喂养的脑瓜子不那么灵光了,好像如今想起这么复杂的事儿; 总有些力不从心; 想破了自己的猫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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