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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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珩闭了闭眼,摒去这些杂念。
等烤干所有衣服,想了想,到底没给楚汐穿上。
——
等日头代替黑夜,天际泛起鱼肚白,还不曾大亮时,就有人强而有力的的敲着客栈的门。
妇人和婆子听见动静,双双披上一件外衫,提着一盏煤油灯,上前取下门闩。
开口的是掌柜,她看着眼前一身寒气,披着蓑衣的男子道:“这位客人,可是要住宿?”
来人是阿肆。
公子自出了宫门,回了趟府,便没再回去任职,听拂冬说,许是来寻夫人了。
可眼见着天色愈来愈暗,雨越下越大,他着人去打听,得知章玥回了章家的消息。
却不见主子夫人跟着回来。
当下暗觉不对。又怕出了事。
公子做事向来有章法,今日之事,实在令人费解,宫里头一堆的事,就连圣上都惊动遣贵公公来问候一二。
阿肆好不容易寻到这里,见着人,就急声问:“今日可有一对样貌极好的年轻吃夫妻前来留宿?”
婆子困的很,当下道:“没有没有。”
哪里有夫妻?有的不过是一对野鸳鸯。
阿肆听到这一句,当下泄气。转身就要离去。去别处看看,可一路走来,能找到都找了。
“等等。”妇人出声,阻了他的路。
“外头雨大,山路不好走,夜里若是踩滑可就麻烦了,客人不若进来坐坐,喝杯烫茶?”
阿肆一心寻人,哪儿还顾忌的了这些。
“不了,多谢。”
附近的酒楼,他都打听过了,却没有丝毫线索。留宿在静山寺的香客,他也问了不少,也没有丁点儿头绪。
阿肆心沉下来,正如妇人所言,这家客栈开在山脚,山路滑的很,泥泞都很,若一着不慎,磕了碰了麻烦的很。
他面上凝重,当下就要去寻祁墨,让他召集人马,找寻。
妇人见他执意要走,且有孤注一掷之意。
看他的打扮,想来伺候富贵人家的小厮。
突然,脑里瞬间想起什么。
“等等。”她对着闯入雨里的男子道。
“有,今日是有一对夫妻入住,女子样貌不曾瞧见,可男子恍若天人。一路把女子护在怀里,疼惜的很。就不知可是你找的人。”
阿肆又从雨里闯了过来,他松了口气,又带得意:“恍若天人,那就是我们公子了。”
这么疼娘子的,定然是公子无疑。
不接受反驳。
提着的心狠狠放下。
一放松,他就恢复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外加嘴碎。
“这破天气,实在是冷,快,让我进去,暖暖身子。”
妇人当下请他进来。
“客人辛苦了,好在还留了间客房,客人请随我来。”
一旁的婆子难以接受,她看着掌柜把人带去二楼,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她推敲一二,总觉得有问题。
夫妻?不,决不可能是夫妻。
等妇人下来时,她连忙凑了上去。
“掌柜的,我还是觉得不对,还夫妻?懵谁呢。”
妇人不喜欢听她背后议论旁人的私事,当下道:“人都那么说了,我看她们定然是来上香的,适逢大雨,主仆走散了。”
婆子提高嗓门:“他来寻人,难不成,还能说是来寻私会的主子?到底大户人家,只好随意一说,免得惹来闲话。”
“这男人啊,有几个不偷腥的。不说旁的,就我老家那素有好夫君典范之称的秀才,还不是在飞黄腾达之际甩下一纸休书于任劳任怨体贴周到伺候缠绵病榻婆母的妻子。不留情面,直接把人撵走。”
说到这儿,她不免又想起,先前听到的那一声娇啼:“我倒要看看,那女子到底生的何等模样,听着就是个狐狸精。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没皮没脸。”
“住嘴!”妇人斥道。
她拧眉:“你若再如此,让我听见这些闲言碎语,就算公爹在,我也照样辞了你。”
说着,不去看婆子她径直回了屋子。
婆子被她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见人走远,当下对着地面啐了一口。
“我呸,不就是开了家客栈,看把你能耐的。”
“再能耐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了相公,做了寡妇。”
“还公爹?你以为人真的疼惜你这儿媳?要不是看你有几个破钱,不然,早把你买给前面住着的傻赖子了。”
“寡妇和那傻赖子,绝配。”
骂完这些,她舒坦了。
阿肆听着楼下的人口吐大。粪。
他是出来接热水的,谁料好巧不巧被他听了个一字不差。
诋毁公子,辱骂妇人,他阿肆能就此罢休?
这点小事,就不劳公子亲自动手了。毕竟,他也不是个彻底的良善之辈。
婆子刚骂完,后脑就被人敲了一下,晕死过去。
杀人?
不!都是文明人,何必动刀子?
阿肆这几日原本因着拂冬的事,就烦躁的很,这婆子就是自个儿凑上来的。
许是火大,他轻轻松松一改先前的‘娘’,很文明的扛起婆子,一路狂飙。来到婆子嘴里傻赖子的院子。
又文明的把婆子扔到赖子床上,还不忘体贴周到的给两人盖好被子。
正要离去前,他又想了想,让睡死过去的傻赖子和晕死过去口吐芬芳的婆子来一个嘴对嘴。
第437章 你是穿着衣服说话不腰疼
待雨转歇,已是翌日,空气混着泥土的气息,凉意更甚。屋檐滴着雨水,砸到青石板下,‘啪嗒’声连绵不绝。
楚汐是在裴书珩怀里醒来的。犹带困意,美眸里蓄满了水雾。
她望着灰扑扑的幔帐,意识不清。
缓缓扭头,看向一侧的裴书珩。
他正半躺着,用软枕靠着背。手里捧着不知何处寻来的书卷,可目光涣散,心思却不在其上。
保持这个动作,也不知多久了。
楚汐甚少见他这般模样。
怪稀罕的。
她打了个哈气,晶莹剔透的眼珠顺着娇艳的脸颊,没入发间。
裴书珩听见声响,收回思绪,转而看向她。四目相对时,楚汐正要和她打声招呼,却!突然发现!
狗子!竟然背着她,穿了衣裳!
这就过分了。
嘴里的言辞也不由的化成了不着调的:“穿着衣服,是不是很骄傲?”
裴书珩轻笑一声,嗓音如玉,一点点传到楚汐的心里,碰其心弦。
“要穿吗?都烤干了,我去给你取。”
楚汐不明,她什么都没穿和这厮躺在一个被窝里,他竟然还能这么平静。
一大早就受到个打击。楚汐深深呼了口气:“你这话有问题。”
裴书珩合其一页不曾翻阅的书卷:“哪儿有错?”
“是个男人,都会说——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躺着,让我为所欲为。”
裴书珩神色一顿,眼里的柔情也因这句晃了晃。
呵!
要不是这是在外头,楚汐哪儿还有精力和力气同他在此瞎掰。
他还能放过她不是?
男人缓缓俯下身子,眸中不含欲念,正人君子般的说出几个字:“虚心受教。”
看!有危险。
我又作死了。
楚汐身子往后退了退。
她次次点完火,总能逃得比谁都快。
可哪有让她次次临阵脱逃的道理?
裴书珩对她的脾性知根知底,知道怎么能让她炸毛,也知道如何一句话把人哄住。
楚汐捏着被褥,一点一点挪远,直到靠近墙壁,退无可退,到底身无寸缕,这般行动少了气势。
“适才不是挺能耐的?怎么,如今却怕了?”裴书珩波澜不惊的那双眸子直直望着她。
“楚楚,你若是怕,倒也没必要说那些试图激我的话,说也就说吧,纯当壮胆,可你次次该怂还是怂。”
???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怂?她楚汐会怂?
就算她怂,你特么说出来就过分了啊。
你这是穿的衣服说话不腰疼吗?
楚汐登时不乐意了。
心里的火气一旦上来,在难消退,反倒越烧越旺,冲散理智。
楚汐‘噌’的一声用被子盖住脑袋。
选择眼不见为净?
不!怂包也是有爆发的一天,何况她是大佬的女人!
做完这些,她顺着裴书珩那边的方向摸索过去。
裴书珩身上一重,待他反应过来时,楚汐早已软软趴在他身上,有被子裹着,楚汐倒也不怕被看光。
如葱白似的柔荑,拇指不曾配着蔻丹,勾人似的一点一点若即若离的探着他的喉结。
墨发披散,顺势落下,璀然的眸子流光水漾。
裴书珩由着她动作,眼底深邃不可探,涌起翻滚的海浪。
楚汐:“……”
不!不能退缩!
她捧起男人的脸,在左侧脸颊‘吧唧’一口。
“穿衣裳可以,你帮我。”
“你没手?”裴书珩忍住冲动,沉声道。
楚汐拖长尾音,娇柔做作的说了几个字,险些把自己甜腻死:“小仙女不会呢。”
裴书珩木然:“那你平日是怎么穿的?”
楚汐一顿,她朝外看了一眼,鬼鬼祟祟生怕有人听见似的。
随后捂住嘴,如告知秘密般小声道:“实不相瞒,我们用意念。”
生怕男人不配合追根究底,让仙女的身份倒塌,楚汐不忘添上一句。
“昨日你有本事脱,你怎么没本事穿?我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
“不是。”裴书珩毫不犹豫。
楚汐:“……”
这就比较扎心了。老铁。
好了,没有恶心到你,我反而把自己恶心到了。
楚汐忍住心里的恶寒。
裴书珩垂眸,薄唇轻抿,在女子梨涡处克制落下一吻。
贴在那上面,嗓音含笑:“你不是小仙女吗?”
楚汐下意识把人推开。
她拧眉看着谦谦公子淡雅如风的裴书珩,指尖泛红抖啊抖。
“你这人怎么这么油腻呢?”
靠,特么也太会了吧。
——
两人正闹着,楼下却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声,粗鄙不看,难以入耳。
“陆婉,你说,是不是你差遣旁人陷我于不义?”
婆子一改在妇人面前的殷勤劲,她叉腰,一把从台阶上推下客栈的花瓶,花瓶滚下碎片一地。
下来用餐的客人一阵惊呼,连连推到安全地带。
面面相觑间,看着热闹。
婆子恶狠狠的盯着妇人。恨不得把她撕碎。
妇人温婉的面庞上布上不虞:“你在说些什么?”
婆子一把逼近,捏住妇人的手腕,她力气大,妇人压根避不开。
婆子一早醒来是在傻赖子床上,傻赖子与她大眼瞪小眼。嘴还贴着,婆子吓得连滚带爬又不忘把人劈晕。
她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好在路上行人少,傻赖子一家就他一人。
“你甭和我装傻?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货色。你早早死了丈夫,就见不得我好是么?”
婆子眼里充血:“你怎么就这么毒呢,我说呢,我那当家的怎么总是有意无意提到你,别是你寂寞空虚,想要偷人吧。”
“平日里一副贞节烈女,暗地里却是做这些勾当。偷人偷到我头上来了,不要脸。”
说着,她扬起一只手,对着妇人的脸要打下去。可手臂腾在半空,被人制止。
阿肆笑嘻嘻的看着这婆子。
“一言不合就打人,一点也不文明。”
“大伙都是公道人,你且说说,掌柜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