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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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榜二相互制约牵扯,恨不得对方早点破产的日子痛苦而已快乐。
可榜二倒是没有破产,小道消息,她有个身价过亿的干爹,好巧,楚汐也有爹,只是早没了,逢年过节烧的纸钱也差不多身家过亿了。
榜二过的风生水起,她反而因为健康不良被抬着去了趟医院。
“楚汐,喝药。”耳畔有人在喊。是谁呢,嗓音很是熟悉。那总是平平没有起伏的语调却是带了往常没有的急促。
楚汐死死紧闭着唇。任由药汁顺着嘴角,划下。一滴未进。
这一碗药,非但没有喂进去一口,反倒浪费了不少。
一侧的落儿,急的不行,这不喝药,哪能好?继续这样烧下去,这还得了?
她扑腾一声跪到地上,急的也不嫌顾不上疼:“姑爷,您快想想办法。”
男子执碗,看着榻上满脸潮红的女子。他顿了顿,一手捏住楚汐的下巴,迫使她张唇。
对着药碗抿了口,微微俯下身子,以口而渡。
没有杂念的周而复始。
楚汐被迫灌了药,她皱着脸。不过都咽了下去。也没吐出来。
屋内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眼看着人都要烧晕过去,裴书珩算着时辰,自她不舒服起,已经烧了大半日了。
“取盆热水来。”他对落儿道。站起身子让出位置。
落儿心想着夫人和姑爷即成夫妻,倒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再者屋内她与拂冬都是女子,她端了水来后,浸了帕子,伸手去撩开被褥。给楚汐擦拭。
解开楚汐的中衣系子,只余下一个红艳肚兜。
女子通体雪白,没有瑕疵。那股体香愈发浓烈,落儿都不由晃了次神。
姑娘身子娇,稍稍用力就能落下印子,落儿压根不敢用力。
“你下去吧。”裴书珩改变了主意。嗓音带哑,落儿和拂冬相视一眼,连忙退下。
裴书珩这才亲手擦拭着他不允许别人碰的,属于她的任何地方。
帕子一贴上女子的肌肤,楚汐忍不住舒服的哼唧一声。
可她依旧意识模糊,眼前仿若浮现榜二扬武扬威,吃着五星级酒店空运过来上好的牛排的场景
榜二嫌弃又鄙夷的看着啃着馒头的她,高傲的不行:“喂,想和我抢榜一,做梦去吧。”
“你也许不知道,我昨日还要到了作者薇薇的微信号,她还给我发了亲亲的表情包。”
楚汐难受死了。嘴里的馒头甚至都洋溢着药味,苦的她险些要升天。
“唔。”脖颈处传来舒服的触感,楚汐无意思的娇/吟。
听的一旁的裴书珩,终是忍不住,喉结微动。嗓音带哑,眸子黑沉:“你可真行。”
……
这场病来的气势汹汹,可楚汐的确很行,次日一早,就恢复了活蹦乱跳。堪称奇迹。
这会儿裴书珩已经上值,楚汐刚一睁眼,就觉着饿。
“主子,你可醒了,昨日可把我吓坏了。”落儿撩起幔帐,勾在金钩上。手里抱着新的衣裙。
楚汐只觉得浑身气爽,身子也干爽的很,没有任何粘腻。
不止是落儿也吓坏了,她也吓坏了,实在是馒头和牛排的落差太大。
她起身穿上绣花鞋,漱口,净面。
桌前已摆好了早膳。
落儿递上碗筷:“您大病初愈,可得吃些清淡的,这是厨房专门做的。”
楚汐就这一份青菜瘦肉粥,吃了起来。
落儿见她不似昨日那般如易碎的瓷娃娃,心下大安:“等姑娘用完膳,拂冬那边药也该煎好了。”
一说起药,落儿不由又笑了起来:“昨日姑娘死活就是不肯吃药,还是姑爷有办法,虽说有些羞人,可若不是嘴/对/嘴的喂发,没准姑娘这会儿还烧着。”
楚汐:你说什么玩意???要呛到了。
落儿就差手舞足蹈:“我听阿肆说,公子是特地推了顶重要的公事,以主子身子为先。”
莫说是大官,就连那些个举人老爷都做不到一夜的照料。
像姑爷这种绝世好男人!哪里还有!
落儿迫切的想和楚汐说昨日裴书珩的体贴入微。让主子日后万分珍惜。
“姑爷今日出门,揉着眉目,不用想也是疲倦的很。想来是一夜未眠。”
楚汐还在落儿放在那句嘴对嘴中回不了神,她终于知道馒头为什么都是药味了。
见楚汐没有反应,落儿再接再厉:“昨日姑娘烧的不行,姑爷还特地把奴婢和拂冬赶了出气,亲自给您擦身子。”
楚汐:别说了,如暴击。
她蓦地觉得脸上有些烧。
然,落儿笑眯眯喋喋不休道:“就连肚兜也是姑爷帮着换的,可见主子们恩爱。”
楚汐抓住白玉勺子的力道加重,她甚至不敢去想当时那个画面。
很好,小裴同志。你爱妻的名声愈发响亮,我愈发丢脸。
只能下意识的问:“六娘可知道?”
实在是怕了那个八卦狗仔。本来有点刺激,可若从六娘嘴里加工过,想必就骇人了。
届时,一传十十传百,裴书珩可以无视,可她不行。
“姑娘且放心,六娘不知。”
毕竟六娘昨日为防宁虞闵与幼眠姑娘搭话,可是费了一番心意。早早的歇下,据说那鼾打的可以和雷公比比。
楚汐松了口气的同时,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姑娘,这是因为姑爷看重您而欢喜吗?”
楚汐又吃了几口粥,在落儿的期盼下,幽幽道:“不,我是觉得有些人之前做的孽要开始还了。”
在昨天以前,她还是那个卑微楚汐汐,可这会儿,她宣布,她是钮祜禄·汐。
第286章 小仙女宇宙无敌第一好看
用了早膳,她这才梳妆打扮。
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美人,楚汐心里美滋滋的。
小仙女宇宙无敌第一好看。
描眉抹唇后,愈发的娇艳,哪里看得出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章烨送的珊瑚串子,她从不离身。另一只手她随便套了只碎花金湘镯。
墨发在落儿手中就像活了似的,被轻而易举的梳成一络络盘成发髻。
金步摇上的链子在发间摇曳。又加以几个珍珠点缀,明艳动人。
在打扮这方便楚汐都是颇爱花心思和精力的,十指纤纤在梳妆盒里捡起一对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配戴上。
“主子可是要出门?”楚汐以往虽说很注重仪容,可极少如此盛装打扮。落儿不由猜测。
“恩,出门。”楚汐小幅度侧过头来,耳坠一晃一晃的,动人心魄的很。
落儿又不是个爱追究问到底的,闻言只是笑着说可以去街上买桂花饼了。
可等出了府,到了柳东街那最热闹繁华地带的赌坊处,落儿傻眼了。
姑娘自嫁了人后,就循规蹈矩,这些地儿再不曾来过,今日竟然破了例。
包子脸皱了起来,她记得六娘在她面前曾提及,姑爷最厌恶这些混乱之地。
“主子,我们回去吧,姑爷若是知晓怕是会恼。”
楚汐这会儿是官家夫人,到底怕被人认出,这会儿戴着帷帽。
她不以为意道:“我还没和他算账呢,他恼什么。”
楚汐刚踏入门槛,就见屋内三五成群,嘈杂的很,细细听去,都是些‘买定离手’,‘押大押小’。
她粗粗的扫了一眼,径直踏上台阶去了三楼。三楼极少人来,空旷的走廊竟然瞧不见人影。
往西面而行,在最尽头停住脚步。
外头竟然有人拦着,那人着便装,一脸凶意:“夫人请回。”
楚汐见惯了裴书珩,对此哪里还会心生惧意。
屋内没有丝毫动静,楚汐随意的看了一眼,她扬声道:“早就听闻舒钰姑娘有一双巧手,逢赌就赢,我可是稀罕的紧。便想来摸一把蹭蹭运气。”
若是男子说这话,定然是个登徒子无疑。
可如今从女子嘴里出来,门外的护卫,听着都不由脸上出现三条黑线,显得更凶了。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里头的人打开。
对方一袭白色拖地长裙,领口绣着精致的暗纹。裙摆则附有朵朵梅花。
白纱遮面,一双眸子空灵出尘。
“你是何人。”她怀里抱着猫儿,靠在门槛山,慵懒万千。
楚汐为了让她看个仔细,直接取下帷帽。
“楚汐。”
楚汐的大名,想来全京城都知道,甚至不少人家用她来吓唬闹腾的孩子。
“你还不睡?信不信我让楚汐来哄你睡?”
“你再哭?等下楚汐来把你吃了。”
就算舒钰极少出门,她也有所耳闻。
看着眼前娇艳明媚的女子,舒钰不由挑了挑眉。就连她怀里的猫儿都施舍的扭过高贵的猫头颅,学着主人看着她。
舒钰一直以为,楚汐凶神恶煞,说出她的名,能把那些个孩童吓哭。这样的人,有京城美人的名号,想来都掺了水分。
那些说楚汐仙人之姿的,没准受之威胁。不得已而为之。
可今日一见,只知传闻不虚。
秉着那份好奇,她出声:“进来吧。”
一入室,舒钰请楚汐入座,猫儿窝在她膝上,不曾离身。肥的像什么似的。
舒钰给她倒了杯茶,闻着味道,是上好的龙井。
“说吧,你到底为了何事。”
楚汐笑了笑,身子往后靠。
“这几日有人过来送银子,想来舒姑娘也是烦恼的很吧。”
舒钰指尖一顿,一袭风穿过窗柩而来,惊起面纱飘飘。
她倏然一笑:“我倒忘了,章公子是你表兄。”
楚汐并不惊讶她知道这些。来赌坊的人,尤其跑到舒钰面前的,她总会调查身世。何况,是靳霄身边的。
“舒姑娘并不缺钱,像靳公子这般不依不饶之人,何不闭闭眼,让他赢上一赢。换了个清闲也好。”
舒钰闻言,也猜出了楚汐此行的目的。
“你来劝我作何?送上门的银子为何不收?”
楚汐端起茶盏,轻轻抿了抿:“舒姑娘应当知道,靳公子那人手里紧巴巴的,哪有什么闲银子。”
“而我兄长,得罪了舅舅,这几月例银都没他的份,看着荷包日渐消瘦,我可不就是堵得慌。”
舒钰轻轻一笑,楚汐几言倒给她解了疑惑。她就说靳霄那人,哪儿来的银子。
楚汐也不急,她慢悠悠道:“舒姑娘让靳霄赢一把,我找人给你们做媒如何?”
舒钰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不复先前的淡漠,她脸上闪过几许狼狈:“你在说什么?”
楚汐出声安抚:“你急什么。情到深处在所难免,世人皆俗,何况你我。”
说着,她玉指纤纤,托起下颚:“世人皆知,靳霄是靳家嫡子,前头还有个兄长。可极少人知,他的生母只是个姨娘。”
姨娘死后,靳霄还小,日子并不好过。直至一场变故,靳家嫡子在一次集会中走失,靳家主母痛失爱子,大病一场,身子虚弱,不好再孕,他这才被提到主母面前,记了名。
可不是亲生的,如何能养出感情。主母对他很是冷漠。
她一直觉得走丢的儿子能找回来。
以至于后头靳父要给把生意交给靳霄时,大闹一场,相互妥协后给了个最没生意的酒楼。
可短短几月功夫,明明要开不下生意的酒楼,竟在靳霄手里活了下来,改名为颐霄楼,甚至名声大噪,成了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
可此后不久,靳家发生了一桩大事,那走丢的孩子找了回来。
靳霄瞬间便成了靳家主母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