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第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气哦,但是她还要保持微笑,因为礼官已经唱声了,“新郎新娘拜天地,二拜高堂,跪!”
桑青曼气呼呼的情绪还缓没过来,就生生要挂上笑脸,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新人喜包给太子太子妃。
又说了一番勉励祝福的话,最后又听着礼官叫了一声:“新郎新娘拜天地,第三拜,夫妻对拜,拜。”
“礼成,送入洞房。”最后一声声音响起的时候,这浩浩荡荡的一天迎娶太子妃礼仪,总算完成了。
第48章 抱你(v二合一) 她感觉自己……
桑青曼从早上四五点就起来; 跟佟贵妃温僖贵妃一起忙碌,一直到现在大婚礼成时,已经到了天色尽黑的酉时末了。
因为是长辈; 她又是太子姨母; 可谓端坐了一天,头上还戴着奢华的发髻饰品,正正规规的吉服带朝珠; 差点没将桑青曼脖子都给累呛。
温僖贵妃看她实在累; 就朝她笑; “后面的我给你看着点,你去看看新娘子。”
此时,宴席已经开始了; 惹怒桑青曼的罪魁祸首男人,还一脸脸上看不出情绪的去男宾外朝接受众位大臣宗亲的祝贺了。
桑青曼气的牙痒痒; 但是还想着要回珠子,还得笑; 感觉好气好气哦。
“好。我跟宁滢去新房,这里就给你看了齐芸,”
桑青曼乐呵呵的抱着温僖贵妃的手臂,就被郭络罗宁滢拉着去了新房。
*
晚间的时候,因为今日是太子大婚,作为太子的姨母,宫里皇帝自然是要去桑青曼那里; 给太子撑面子的。
夜晚; 康熙直接忽视了女人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抱着她一起去沐浴后,快子时; 男人抱着她来了好几次亲密。
一番云雨过后,康熙抱着桑青曼,搂着她的背,视线幽深,问她:“你半年前,这般胆大包天跟大臣打赌,是为何!?”
桑青曼那是累的脚趾头都不想动了,偏生男人来了兴致,大冬天的啊,外面下雪的啊,她一瞪他不说话,男人就拉开她毛茸茸的被褥,真是冷得要命。
男人固执起来,更要命。
“万岁爷,妾冷死了,能不能明早起来说,”她一滚就从男人怀里滚出去,刚一拉被褥,又被男人捉住脚踝一拽,她又跌进男人怀里去了。
“说完再睡。”康熙压着她洁白的手臂,欲…色褪去,眼睛无情,行为更无情。
桑青曼瞌睡被冻醒了大半,伸手连连捂嘴打了好几个哈欠,后面索性将白嫩的脚趾头,坏心眼儿的伸进男人肚子上,上下滑动着结实有力的腹肌,撒娇道:“万岁爷给我捂脚,我就勉勉强强答应你。”
不说帝王吧,就是普通男人,也受不了女人这么折腾他吧,何况是少年就掌控欲极其强大的天子。
桑青曼已经等着男人生气,她就顺杆子耍赖,自己钻被窝避开回答。
她可不能说,自己就是预测,是因为看过原著,知道太子这次如果不是大婚的话,后面竟然被引导着去好男风去了。
男人小气吧啦的,她说话可小心可小心的。
不然男人针尖一样小的心眼儿,能对她这种莫须有的原著剧情,持信任?
不直接弄死她才是怪事。
谁知道她磨着那腹肌,心底惊叹流口水,男人却是脸上闪过一抹隐忍,喉结一滚后,伸手捂住她脚踝。
“别闹。”男人声音哑了哑。
“说不说。”男人伸手,竟然在桑青曼脚心挠痒痒。
一开始还准备不说的桑青曼:“……”??!!纳尼,狗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哈哈哈,万岁爷别挠了,妾说妾说。”
桑青曼怕痒痒,这一挠,让她眼泪的都笑出来了,身子在男人怀里来回滚,等笑的气都快不顺了,男人才放过她,“说吧。”
“朕听着, ”男人又补了一句。不过却是将她打横抱起,桑青曼手顺着就搂上男人的脖子。
她一边将眼泪鼻涕往男人洁白的褥衣上蹭,然后牙齿咬下嘴唇,下巴朝男人一勾,她坏笑,“姐夫,你低头,妾就说。”
男人眼神看着她,视线如雷达扫射,她无所遁形。桑青曼歪了歪下巴,“下不下?”
男人忽然低头下来,耳朵一边歪到她嘴巴跟前。
这下,桑青曼避无可避,可是她手心还被男人一只手握住,她就指尖忽然挠男人的指缝,声音低低缠缠,“姐夫,若是妾说,妾是梦到的,倘若这次,……”
“怎样?”男人呼吸重了几分。
桑青曼主动压倒男人的耳垂处低语,她说,“妾梦到,若是这次殿下不大婚,以后就要到六七年以后才能大婚,而且,还被人引着,……”
“什么?”康熙没有听清,主动将女人抱近一点,却发现女人已经困的又睡过去了。
可是康熙懂唇语啊,女人虽然睡过去了,可是嘴唇的动作,分明说的是“男风。”
“哄”的一声,忽然在康熙胸…腔炸开,男人声音忽然冷的跟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样,大怒,“赫舍里青蔓,说清楚了再睡!”
只是人已经睡着了,哪管外面惊天动地,还下意识在男人怀里找个舒服一点的位置睡觉。
她感觉头不舒服,睡着时,还眉头皱着,婴宁一声,“姐夫别闹。”
说话间,手就顺势拍了出来,男人的脸还没有来得及移开,啪一声,手掌就拍了上去。
“赫舍里青蔓,”男人咬牙切齿叫了一句,周围的低气压,滚滚而来。
睡着的某人,倒是没醒来,反而外面守夜的梁九功和画欢等人,吓个半死,在屋外急叫道:“万岁爷,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滚。”
男人眸子压着狂风暴雨,一点也不平静。
高高扬起的巴掌,到底没舍得拍下去,忽然大力一拽,将女人拽进怀里,伸出拇指在她眉骨和鼻梁处来回磨。
他呼吸急促,暴怒后就是深深的凝重,女人的病果然是越来越严重了。
继她赫舍里一族和她自己,会被她误导为会被他诛杀后,现在又多了个保诚,在她眼底,也是被害妄想的一员。
康熙抱着她,生生的无力,低喃,“朕如何会是昏君,要诛杀你和你全族?”
“保成是太子,朕用了所有的心血培养他,他是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如何会好男风?”康熙低语,“到底是谁让你,时常生活在被害被诛杀的惶惶不安中?!”
康熙抱着女人,手上的力道,紧紧的箍紧她,仿佛要将她勒进骨血里。
*
时间转眼一过,又到开年时,这一年,因为年前太子大婚,康熙一直忌讳女人口中说的,太子会好男风问题。
一开始,康熙以为女人这次犯病厉害了,日夜守着,让太医来诊病!
病,自然是检查不出来的,还弄的女人给他打了一个赌。
说的,就是太子妃祖父的问题。
每一年的开年,康熙都要单独去妃陵园祭奠心底的白月光蔓贵妃。
今年,也许是跟桑青曼打赌,让康熙心底多了一份沉重。
是以,在出发去祭奠人的时候,康熙的銮驾在外面,却是一直没动。
万岁爷不动,御林军和禁卫军,自然也不敢动。
梁九功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眼看天色又有要黑了,只好进去再叫,“万岁爷,外面天色快黑了,是要现在起身吗?”
每一年的这时候,康熙都会心情格外沉重,整夜整夜睁眼闭眼都是女人为他挡住攻击,被一剑贯穿身体,噗嗤一声喷的他满天满眼都是殷红鲜血场景。
如果不是靠着太医开的催眠的药物,根本没办法睡觉。即便是靠药物维持,也是沉睡就会做噩梦。
康熙自己作为少年天子就能拿下江山亲政,又常年在马背上打江山,见过的尸山血海,不知凡几。
作为帝王,早就习惯这种血光残骸,不知为何,蔓贵妃的死,还是成了康熙心底一道跨不过去的痛。
已经熬了十几天夜,康熙双眼充满了红血丝,此时他手心细细触碰着画中人的眉眼,红唇和柔顺的发丝,却是没有回梁九功的话。
男人仿若与佳人画卷融为一体,整个乾清宫都笼罩在巨大的悲伤中。
没人说话,可男人一呼一吸,呼出的是男人的魂,吸进的是满天满野的孤独与悲寂。
另一只手握的毛笔,不知不觉间被男人一手折断,殷红的血珠子,一颗一颗滚落。
梁九功等人被吓得心脏骤停,呼吸一窒,急忙上前道:“万岁爷,出血了,让奴才给你包扎一下吧。”
男人声音悲寂,脸上无悲无喜,冷漠吐声:“下去。”
“万岁爷,”梁九功急的头发都白了,又被康熙那一眼看的嗓子眼都快跳出来了,又慌又急道:“万岁爷,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你也想想四阿哥,四阿哥还小,”
这话一说,康熙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低头看画卷。
“万岁爷,要不,奴才去叫熙主子,”梁九功说话间,就出门让人去找盖熙熙。
刚走到大门口,忽然听到万岁爷问,“她呢?”
梁九功脑子一卡壳,这时候,这个“她呢?”说的是谁。
不过每年这时候,都是熙妃娘娘陪着的,今年多半也是熙妃娘娘,于是梁九功又折返回来,恭敬道,“万岁爷,奴才已经吩咐人去请了,熙妃娘娘应该很快就到。”
康熙忽然将带血的半支毛笔扔在他头上,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自己想。”
“今年,朕一个人去妃陵园。”
万岁爷愿意动了,愿意说话了,这就是好的,梁九功被笔砸了也没有动,反而欢欢喜喜的问,“万岁爷,您想好了?”
见康熙没回,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先前万岁爷,叫的应该不是熙妃娘娘。
“不是熙主子,那……”
梁九功一拍脑袋,才忽然脑回路转过来,急道:“万岁爷是问平主子吧,先前四阿哥过生,平主子一直陪着的。”
他说到这里,又细细的看着万岁爷的脸色,发现万岁爷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否认,这才知道,今年,这格局怎么有些不同的样子。
但是万岁爷的情感表现的一向隐晦,他也猜不出来,就急匆匆的去找人,叫桑青曼过来了。
——————
桑青曼带着四小包子太子和一堆人,浩浩荡荡去乾清宫的时候,还一脸懵逼。
往年,这个时候,男人不是已经带着女主,浩浩荡荡的去宫外祭奠心底白月光蔓贵妃了么。
怎么到乾清宫的时候,她看到她大哥带着銮仪就等在外面,还有一队队威严的禁卫军,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站在乾清门广场外等候着。
“这天都快黑了,还没有出门?”
桑青曼嘀咕一声,就见到梁九功在前面带路的身子一抖。
桑青曼伸脚踢梁九功后脚,声音凶巴巴的问,“梁九功,你在玩我?这个时候,万岁爷都要出门了,如何会要见我。”
梁九功一下跨了脸,一下回身过来,对着桑青曼鞠了一躬,“平主子,您就不要拿奴才开刷,奴才哪里敢骗您。”
看着桑青曼脸色还不太好的样子,梁九功知道不能惹了这位祖宗,只好好言好语的哄她。
这屋里的万岁爷,心情还没有好呢,外面已经天快黑了,万岁爷还要出门。
重点是,往年万岁爷还叫了熙主子,今年没有叫,他就指望着这位祖宗,能将万岁爷哄好了。
眼见桑青曼一脸别骗她神情,梁九功赶紧将人哄到侧殿门外,低声道:“平主子,万岁爷已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