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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上帝是魔鬼-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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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案子我刚看了,还有一些要修改的地方,我让……夜依来做好了。”柳经理当然没有想到白老大催得这么急,只好让一个熟悉的人来给我收尾。
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自己办的事情不能让别人来插手的说法,集广益思,本来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人多力量大,至少能够有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想法。
“你还真是举贤不避亲啊!”白老大笑着给柳经理下了这样的定义。
“老大,我只是……”这样更加说明了她们两人的不寻常关系。吴情的脸已经绿了,即使没有一段恋情,可是知道自己一直暗恋的人竟然是同性恋,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吧。何况吴情这个人,虽然脸上冷冷的,可是内心如火,多愁善感,可以写诗,能够弹琴。
暗恋扑街,大概更加多愁起来了。
多情自古空余恨。三生石上既然写的不是你,强求定然也是无用。
白老大随意看了看,就坐在柳经理的电脑前看了看。
“什么?没有逆流,没有战凤,你这是什么电脑?哇!只有蜘蛛纸牌!你这电脑是废柴吗?”
这样的责难出自白老大之口,柳经理知道这是白老大无事生非,可是还是要点头说道:“是,我马上就装。”
然后轻声反驳了白老大错误,“我的电脑里还有扫雷和红心大战。”
“呃……被你打败了。”柳经理能够将那些东西当作游戏,白老大也只好甘拜下风。
这次的白老大视察,最终以在柳经理的电脑上寻找游戏不着而结束。
事后,柳经理问我:“逆流和战凤是什么东西?”
“不是个东西。”面对无知的柳经理,这样的回答,才是一个合理的答案。
柳经理点了点头,挥手让我出去。
阿里斯基咖啡厅,白秋若在吧台后面擦拭万年不用的玻璃杯,我和白老大谈天说地,梁雨丰随着我们的招呼跑来跑去。
“秋若没有追求者吗?”我终于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在张震涛的婚宴上想到了,现在才问,我的反应够迟钝的。可是认识了白秋若这么长时间才想到她的追求者,我这个反应才是够迟钝。
莫非,我在潜意识中把白秋若没有追求者当作理所当然?
这个想法一定不能在白秋若的面前露出来。
白老大沉吟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也不大清楚,你还是问一下秋若吧。似乎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在国外的时候,据说也没有。死丫头虽然不讨我喜欢,不过怎么也是我的女儿。白家的血统一定是优秀的,没人喜欢她,可能是时机不到吧。”
白老大说的时候吞吞吐吐,语意中又有很多猜测性的东西,我实在是不得其门而入。
这样的回答,过于模棱两可,真的不如问一下白秋若。
好奇憋在心里太久,就会造成口不择言。比如现在。
“莫非秋若是男人?”我问白老大。
有梁雨丰这个例子,我是不会怀疑一个美女对我说——伙计,我是男的。这句话的可信度。当然,马雯除外,我在她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见到她了。没有理由凭空长出一段东西来。
但是,我又没看过白秋若。
白老大的脸上透着古怪,“这个,在死丫头下生的时候,我发誓我没有摸到什么可以用手抓住的东西。”
“哦。”我点了点头,白秋若是女人。
这样的窃窃私语,不引来梁雨丰和白秋若的好奇,我就不信女人的好奇心能够杀死猫。
说来,男人的好奇心也不小,可惜只有在对女人的时候,才有好奇心。
“你说什么?”白秋若也是强者,当然这种程度的说话,听不到就奇怪了。
“我没说什么。”我一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我明明听到你在说我。”白秋若狐疑地说道。
“我们在说,你怎么以前没有男朋友。”白老大不知死活,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觉晓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了。”
喂!怎么能提到我呢?我拼命给白老大使眼色,白老大恍若未觉。
“贤侄啊,你的眼睛不舒服吗?”
“有点痒。”我回答。
“最近要做好保健工作,春天的细菌最多了。”白老大说道。
“你们,给我,去死!”
白秋若两个字作为一组,一组一顿说完了一句话。
意料中的椅子飞了过来,白老大伸手接过,“贤侄啊,以后这一招要学着点了。”
我点了点头。哦,不对,我要学什么?难不成还真是白家的女婿?
“呃……”我想说一句话,可是看着一张椅子又飞了过来,我那句话也就咽了下去。
“贤侄啊,我半卖半送,这死丫头就交给你了。”白老大耐不住椅子一张接着一张来。
“伯父啊,我还没有学会你这一手,娶了她你不怕脑袋砸开一命呜呼吗?”
“那你怎么还不学着点?”
“这样高深的功夫怎么是一朝一夕练就的呢?”
“这也是咯。”
白秋若被说到痛处,口中叫骂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追求者?我的追求者在外面有一个加强排呢!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白老大反而惊讶起来,“怎么,有生意了?”
白秋若得意地说道:“这几天有一个人总往这里跑,十有八九是爱上我了。”
“是谁那么不开眼,爱上你了?”我不小心说了出来。
“你去死!”又是一把椅子飞了过来。
既然是有顾客来,我也想知道阿里斯基第一个正经的客人是谁,于是就多留了一下。
五点三十分,咖啡厅的门开了,风铃带起了一阵情人的别离。一位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说他年轻,其实也比我小不了,只是我装老人惯了,跟我差不多的人都是年轻人了。
果真是一个看上了咖啡厅某人的家伙,他要了一杯咖啡之后就直直往吧台后面看。
趁着他转头看外面,白秋若递给了我们一个眼神:那个小子可是看上我了。
不知道那个人鼓足了多少的勇气,在要第五杯咖啡的时候终于开口:“小姐,能不能问一下?”
白秋若禁不住内心的狂喜,假装面上如古井无波,心中波澜不兴,淡然说道:“问什么,就问吧。能说自然就说了。”
那个人嘴巴张了三次,终于开口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们的那个侍应生,有没有男朋友?”
“嗯?谁?”白秋若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她!”年轻人的手一指,正是梁雨丰。
“你去死!”
一杯香浓的咖啡落到了年轻人的头上,咖啡顺着头发流下,年轻人茫然说道:“怎么?也是蕾丝边姊妹会的吗?”

    合 七十八 结婚要趁早

白秋若没有男朋友,没有什么前任现任,也没有什么追求者,没有什么前援后援队。
听起来,真是不可想象。
可以不管她的世家身份,可是美貌如她,虽然赶不上对面的梁雨丰诱惑,也没有萧语菲的绝世刀法,可是怎么也算得上是个小美女,看胸部也不小,怎么会没有人追求呢?
身边虽然有梁雨丰的存在,但是我不否认,作为女人,白秋若的条件不错,甚至说,非常好。如果算上身价,可以说是黄金未嫁女。只是,为什么嫁不出去呢?
系统提示——匪夷所思,运算不能。
“贤侄啊,死丫头没有男朋友不好吗?省得我还要先棒打野鸳鸯,然后才把原配还给你。这样省了我多少事情?”
“伯父,我想的可不是这个问题,我在想为什么秋若连追求的人都没有?”
白老大的话像是幸灾乐祸更加多一点。这样把一个女儿随随便便就嫁了出去,日后的幸福很难说,只是吃喝一定不愁是真的。
“哎呀贤侄,你可不要把我想得太坏了。我还是为秋若的终身幸福考虑过的。你这个人即使什么能力也没有,但是起码还能算个男人。”
“你是说我只提供下半身就行了吗?”
白老大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不知道白家人是否对于表达这种事情从来不在乎,于是说出来的话在我看来似乎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挑起了新的怒火。
“贤侄啊,你也该知道,我们白家人向来是用拳头说话的,用嘴巴说话,也只是对你而已。词不达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就不要在意这种事。咱们喝咖啡。”
白老大半是对于说出口的话道歉,半是解释自己的缘故。端起咖啡来将白秋若的事情掀过一页。就当刚才的话没有说好了。
其实他是我老大,说错什么话也不用向我说明。
“难道秋若没有男朋友的原因是拳头说话?”
在这个大家要淡忘刚才的事情的时候,梁雨丰不合时宜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噗!”白老大的咖啡向前喷了出去。
白秋若的脸立刻变了颜色。
我连忙喝道:“雨丰,瞎说什么实话?快闭嘴!”
梁雨丰话说出口,才感觉有一点不对,讪讪退了一步,忙着手中的事情,不敢再看我们了。
白秋若的脸越涨越红,我连忙说道:“秋若,雨丰说错了话,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了。”
“好好好!”白秋若连着说了三个好字,抡圆了胳膊,一把椅子飞了过来。
“伯父啊!”这个时候,当然要白老大帮忙接招。
“贤侄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没事的时候跟我学一下功夫,不然以后娶了秋若,我还不想死丫头三天半就变成寡妇。”
白老大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告诉我:“结婚,要趁早。”
瞎说!杨孟曰:多享受一天单身,就是多享受一天生命;早一日结婚,早一日玩完。
白秋若出离了愤怒,瞪着两眼血色的红丝,“你们给我滚!”
我和白老大只好喝完了咖啡,乖乖地出去。只是不知道罪魁祸首梁雨丰怎么没有享受到我们的待遇。
“贤侄啊,女人的心思,我们不要猜了。”
我了然,“杨孟语录最新版。”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不错。”
周末的日子,就是在床上躺到不想起来为止。我在床上翻了七个身,对着天花板叹了七次气,望着小影从我的眼前跳过了七次。于是我明白了世间的真理,恍然大悟——我该起床了。
慢慢穿好衣服,抓起小影对着墙一甩,听着熟悉的“喵呜”一声惨叫,我站起身走出去,正巧看到了时钟指向了十一点钟。“今天,还真早啊。”看着时钟,我也会感慨起来。
梁雨丰拿着拖把到处乱走,“早什么?早饭都快变成午饭了。”梁雨丰把拖把放到了洗手间里,走出来洗了洗手给我端早饭。
我看着梁雨丰走来走去,把我的早饭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坐下来。我吃早饭,她看着,就这样,我一口一口吃,她拄着下巴一眼一眼看。
“吃饭有什么好看?”我喝下了一口汤,问道。
“你吃饭就是很好看。不过为什么不像其他的男人一样狼吞虎咽呢?”
我慢慢咽下嘴里的饭,说道:“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没人跟我抢饭吃。”
“为什么阿涛吃饭不像你这样?他不也是独生子?”
“阿琪烧饭烧得就跟三昧真火烤过一样,一连吃了几天之后再来咱们家,还不跟饿狗似的?”梁雨丰的厨艺果真不错,吃了这么多天一样不觉得腻。
算起来,梁雨丰来到这里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吃过早饭之后,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抽出了一本《近思录》看了起来。朱熹的话道貌盎然,可惜为人有点虚伪,翻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于是看王阳明的《传习录》。
“我看花,花在;我不看花,花不在。雨丰,你在不在?”我眯着眼睛,拿梁雨丰打趣。
梁雨丰抬了抬身子,说道:“在啊,怎么了?”
一句话让我从哲学的巅峰跌到了世俗的低谷。
“我就在这拖地呢,有事吗?”梁雨丰茫然不解,看着我,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东西。“你是在看王阳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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