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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上帝是魔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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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伸出一半的筷子收了回来,笑着对张震涛说道:“阿涛,这是阿琪第一次下厨,应该你来尝。”
“不不不,我要尝的机会多的是,应该你先来才对。”张震涛也在推让。
“不行,这是阿琪第一次的成果,还是你来尝对。”我也在推。
“不不,还是你来吧。”
“不,你来你来。”
我和张震涛忙着推脱,谁都知道林玲琪的底细,这第一口,是坚决不能吃的。
林玲琪看着我们两个推来推去,左眼爆出了厉芒,说道:“你们一起来吃!”
“啊?”我和张震涛停下了彼此的争执,看着林玲琪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好汉不吃眼前亏,与其被林玲琪打得面目全非,还不如吃一口菜,还能留个全尸。
“好的好的,我们吃。”我招呼张震涛,“这个菜是什么?”
梁雨丰收拾好了进来。
“雨丰,阿琪的菜怎么样?”我问道,事先先问一下,如果梁雨丰说没问题,那么至少还是能吃的。
“哦,阿琪按我说的做了,至少原料没错。”梁雨丰保守地答道。
“哦……”好在不是一把群草两把寒湘素的恐怖料理。
我和张震涛夹起了一块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对方先入口。
“哈哈……”我们两个谁也没赶在对方的后面,至少一起吃了下去。
吃下去了之后,心底没来由一阵痛,伤心秦汉的痛,也是为天下苍生的痛,更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个,世事三角,人情四方的痛。那一刻,痛在了心底。为了芸芸众生,这一痛,痛彻了心扉。
大脑当机三秒钟,重启提示:再起不能。望向张震涛的眼睛,已经一片模糊,我模模糊糊知道,我落泪了。
张震涛也是。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重启成功,用手擦了满眼的泪水。
我忍不住问道:“阿琪,你这是什么?”
“梅菜扣肉,很正常的一个菜啊,调料什么的,也是按照雨丰说的。怎么了?”林玲琪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张震涛一霎那泪流满面。
我忍了人心中的痛,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心痛,心痛世间多难,人生多艰。”
“心痛美女还没把够。”张震涛抹着眼泪说道。
“不是,我是心痛你下厨给我们烧饭。”张震涛连忙改口。
“哼!我好像看到过一张金钟罩第二关证书,回去试试。”林玲琪的威胁说得不带一丝火气。
“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张震涛连忙表白。
林玲琪却没有管他,自顾自地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明明一样的原料,一样的调料,怎么就是不一样的味道?”
梁雨丰也不明白,说道:“怎么回事?我尝一尝好了。”我眼见着梁雨丰夹了一片肉放到嘴里,眼见着梁雨丰泪流满面,眼见着梁雨丰涕不成声。
“你别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安稳她。
“我也不想哭啊,可是我停不了。呜呜……”梁雨丰擦着眼泪倒在我怀里。
我也伤心秦汉,烽火扬州路。
张震涛正恨天下美女不能我有,也没时间想别的。
林玲琪喃喃说道:“难道是大不慈悲神功?谁知道呢?”
张震涛终于缓了过来,说道:“菜,不是那么容易烧的。”
于是,一盘梅菜扣肉喂到了小影的肚子里。那一天我都看到小影在呜咽,林玲琪做菜的功力,已经直入化境。
“觉晓,咱们要不等等再吃吧,我再去烧一下。”梁雨丰说道,“阿琪……嗯,帮我切菜吧。”
林玲琪还有用武之地,自然把刚才的失败放到了脑后,欣然入厨。
我问张震涛:“你真的打算和阿琪在一起?”
“本来是的,但是我先想想吧。”张震涛陷入了沉思,“结婚之后烧饭就是我的事情了。”
“我现在知道了梁雨丰为什么学厨艺了,确实是一门实用的学问。”
“方方,你怎么又买了一张床?”张震涛问我,手指着阳台通往客厅的那张床。
“梁雨丰也是要住的,所以……”我解释道。
“是吗?你还用两张床骗人干什么?”张震涛明显不信。
“我和雨丰,什么都没做过。”我解释道。
“是吗?”张震涛问道。
“是的。”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饭又来了。”林玲琪说道,“这次和我没关系。”
“好啊。”我和张震涛强着下筷,与刚才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
林玲琪的眼睛里似乎冒着火星,但是开饭之后吃了一肚子东西,火气也算浇灭了。
“咱们要不来一圈?”梁雨丰提议道。
“不了,阿琪,咱们还有事吧?”张震涛抹了抹嘴,问道。
“是啊,我们还要……还要去买东西,对吧?咱们的窗帘该换了。”林玲琪的眼珠直转,傻子也知道她要跑路。
“是啊是啊,我说咱们家那个窗帘都那个样子了,早就该换了,你就是不听。下午就去换!”张震涛给林玲琪圆话,他自己也要跑路了。
“窗帘那个东西,什么时候买不行?为什么非要今天?”我假装没有看见他们的惶恐。
“不是,明天阿琪那个脑袋,一定又忘了。对吧,阿琪?”张震涛的笑好像要抽筋了。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子,呵呵……呵呵……”林玲琪的脸也要抽筋了。
大长庄邀战,假如手里没有一点散碎银子,手底下没有三招两式,只有白痴才会送上门去。张震涛不是白痴,林玲琪也不是白痴。所以他们都选择了后退。
“好了,咱们不玩了好不好?不要这么着急走啊。”梁雨丰即使反应慢,但是也看出了端倪。
“这样,好吧,那我们吃了晚饭再走好了。你说呢,阿琪?”张震涛变脸快得惊人。
“好啊!”两人一拍即合,林玲琪也欢声雀跃。
“那个窗帘……”我提醒张震涛。
“我想明天去买也可以,这次一定不会忘!阿琪,对吗?”张震涛说道。
“对啊对啊。”林玲琪答道。
于是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林玲琪笑着说道:“拜拜,再联络。”才推开我家的大门和张震涛走了。
看着门关上,我只来得及叹一口气,说道:“这两个混饭的废柴!”
梁雨丰收拾残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有的时候也想去帮忙,但是梁雨丰总是把我推出来,说“君子远庖厨”之类的话。久而久之,我倒是习惯看梁雨丰自己去做事情了。
但是今天梁雨丰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问道:“觉晓,你看到了那个勺子没有?”
“哪个勺子?”我问道。我家的勺子不下数十,当年吃饭懒得用筷子,买了一把勺子却有的时候不知道放到了哪里。于是丢一个买一个,后来找到之后一看,居然都已经可以去卖了。
“就是我很喜欢的那个勺子。”梁雨丰说道,“那个钢的,很简单,但是很漂亮的。”梁雨丰试图勾起我的回忆。
“是不是那个没有花纹的?”我问道。
“是啊,就是那个。”梁雨丰很高兴,以为我知道在哪里。
“我没看见。”我说道。
“哦,再想想,真的没看见?”梁雨丰问道。
“真的没看见。”我回答,不知道那个勺子有什么用,“不就是一个勺子吗?怎么这么着急?”
“那个勺子,可不是一般的勺子。”梁雨丰说道,“流水线上一万把勺子,只有一把勺子因为时机与环境的关系,成为一把让最高超的手工艺人也不能打造的完美勺子,那个勺子就是那万中无一的一把。”
听了梁雨丰的解释,我才知道我的那一把勺子有多么厉害,“可是,也只是一把勺子而已。”我说道。
“不一样,那一把勺子,是完美的象征。”梁雨丰说道。
完美的勺子,毕竟也不能当锅用。
找了好久,还是没有找到那一把勺子。
“算了,雨丰。明天我去问一下阿涛,看看他是否知道。”我说道。
“看来只能这样了。”梁雨丰无奈地说道。
“困了,先睡了。”我说道,拖着身子回卧室了。
“好吧,我再等一下。”梁雨丰说道。
但是晚上我躺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人到我的被子里面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梁雨丰。
“不是已经买了一张床吗?你怎么又来了?”我问道,其实不问也知道。外面的床虽然买了,但是梁雨丰总说这个理由,那个理由,总是要和我在一起挤。
如果是第一次,让他不要发生;如果不是,多来几次有什么区别?
“我今天心情不好。”梁雨丰果然编了一个理由,“在外面睡会失眠的。”
“那你失眠好了。”我说道。
“你真坏!”梁雨丰说道,怎么推她也不打算走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找了一个没人的时候问张震涛:“阿涛,雨丰问你,你又没有看过一个勺子?”
“勺子?我看见了。”张震涛说得一本正经,但是我看得出来,他马上就要爆笑。
“嗯……你说吧。”形势比人强,我不知道张震涛耍什么花枪。
“昨天你说外面那张床是梁雨丰的?”张震涛不说勺子,开始问床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我问道。
张震涛笑了两声,说道:“那个勺子就在床上的被子里面,雨丰怎么会没发现呢?怎么会呢?莫非她不在那张床上睡?可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张震涛看着我。
“我想我知道,我先走了。再联络。”此时不跑路,只有被张震涛抓住话柄的份了。
“方方,我还有话没说呢!”张震涛在我身后喊。
我装作没听见。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告诉梁雨丰,勺子在被子里。
梁雨丰在被子里摸了两下,找出了那把勺子,惊叹:“太好了!终于找到了!阿涛太缺德了!下次找别的东西藏就好了。”
还有下次?我感觉头皮发麻。
过了两天,百无聊赖的我看着屏幕上的声光电影。
手机一响,我抓起来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问道:“方觉晓,请问哪位?”
“方觉晓吗?我姓韩,韩玉。你还记得我吗?”那边有一把不算年轻的声音,但是彬彬有礼,是一个女人。
韩玉,这个名字我立刻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我的语文老师。
正是韩玉。
记得是轻轻地说着“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的温婉少妇,慢慢走到我的面前,说着:“觉晓,你这次的作业呢?上次你说你的作业掉到水里了,这次呢?”
那个时候年幼的我听不出话里面的讽刺,老老实实回答:“这次掉到山里去了。”
然后全班爆笑。
那个老师,就是韩玉。
我想起了童年的往事,在我眼前不过一晃,然后我说道:“韩老师吗?当然记得。”
那边传来了一个欣慰的声音:“你还记得我,真好!我这次是来找我的儿子的。你妈妈说让我先去找找你,就给了这个号码。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了?”
我连忙说道:“不打扰,没关系。我妈说了,我也正等着你呢。什么时候到?”
“今天下午五点半到恩格市火车站。”韩玉说道。
我一惊,好快的速度。“好快啊。好的,我去接你,到时候手机联络就可以。”
“好的,那太谢谢了。”多年的教师生涯,韩玉老师竟然更加温柔了。
不知道梁雨丰是不是也遗传了韩玉的这个性格,我想道。但是立刻就想起来,应该告诉梁雨丰了。
所以我又抓起了电话。

    转 五十八 故乡来客应有意

恩格市火车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等待火车到来。
据说因为车站建立的时候考虑不周详,第九站台与第十站台之间的空间太大,所以增加了一个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很奇怪的名字。
我和梁雨丰站在站台上等待,漫长的等待。说是五点半到站,但是梁雨丰自从我告诉她这件事之后心神不宁,无心工作。白秋若说梁雨丰似乎被鬼给迷住了一样。我知道她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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