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魔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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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现在可以谈一谈了。不然你在这里我以后带女朋友回家都很麻烦。”既然知道了,开门见山符合我的品位。
“你没有女朋友。”她瞪大了一双眼,似乎是看一只生病的小猫,答非所问。
“你怎么知道?”我很奇怪。
“昨天晚上你说的。”酒后吐真言?真是人生一大郁闷事!
“那我还说了什么?”不知道我有没有说我的银行密码?
她的脸红一下,然后说道:“没……没了。”看来似乎说了一点不该说的,真的没有银行密码吗?
我决定明天去换密码,不过在今天打发走她以后。
“误工费、保密费、精神损失费还有什么费的,你说个价吧,然后拿钱就可以走人。不要超过一万元,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有的事情实话实说吧,不然不了解情况,敲得太狠,下月伙食就难说了。我也只是个小角色、跑龙套。
“我不是要钱的,我只是来和你在一起。”她说的又很像三生的誓言了。不过还是敲我一笔好,长痛不如短痛。这个东西养到家里很麻烦的,我不需要女仆,虽然我很希望有。
没办法嘛,这个很麻烦。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杀人灭尸,我不敢;那么暴打一顿?天知道她有没有在那一晚抓下我什么把柄,所以还是应该好言相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知道:老子就一穷光蛋。
“其实我就一个小职员,依靠我十有八九三餐不济,我不能给你买东西,不能给你吃好的,不能……不能什么?不能给你你想得到的生活。要不,我们经理很变态,我们设计个方案让他入套好了?”我本来是想说,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可是,如果没什么好处的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个……经理大人,平时虽然你很照顾我,可是也不是没扣过我奖金,没批评我。所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打着替天行道的口号,还是牺牲你好了。我会设计一个好方案,尽量不让你知道是我干的。
她对我这番话显然不知所措,从被害者升格到共犯,我想我变脸一定比翻书快点。
“我不是骗钱的。”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想起了小学时代,老师说,方方,这个不是杂草,这是小麦,不要践踏啊……
“那你说吧,你怎么才能放过我?”反正要钱就这么多,要命死活也不给,随便她了。
“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怎么还不相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仿佛见到了基督对世人说,我是上帝之子,我是来解救你们的。世人伸出中指,基督落寞萧索的表情。
我看我和她似乎没有共同语言,我还是填饱肚子好了。她么,留在那吧,如果今天不能解决,干脆放到明天。所以经理交给我的事,我总是拖到最后一天才解决。
本来打算找张震涛喝个回锅酒的,不过,算了。我还是去社区门口随便吃点吧。
那么梁雨丰……对我有不明图谋,还是让她在这好了。
我怀着不是知是否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心情,走下楼吃最后的晚餐了。
这顿饭食不甘味,与做菜的大师傅有绝对的关系,但是我绝差的心情也有不小的关联。吃过之后愤愤然把钱放下。奔往便利店。
搜购了一堆吃食之后,我回到家里。梁雨丰还在门口,见到我回去,走来迎接我。
“方觉晓,你回来了。吃过没有?我给你做饭。”贤惠得出奇。
“不用了,想到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了吗?”我还是先把自己解决了再说。
“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打开门,很留情地把她关在门外。虽然她掌握敲诈的主动权,可是我还是不能让她进来,不然证据会多一点的。
我打电话给张震涛求助,那小子关机了。不知道哪个少妇遭殃了,朋友有难,居然还有心把妹?我鄙视他。
那天晚上我没睡好,周日我没敢出门。
金华火腿,这个牌子的很难吃。
起 五 我们没有关系
这个周末真的是有生以来最郁闷的事,想当年兄弟我被女朋友甩也没这么倒霉过,郁闷也只是那半箱啤酒的事情。能让我连续两天郁闷真是难得,梁雨丰啊梁雨丰,我想杀了她。
不过星期一到了,纵使我实在不想出我那个小屋,天知道梁雨丰还在不在!如果遇见她,她那张装花痴的脸一定不是我想见的。
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对着门长谈一口气,如果她还在,我不想见到她。可是不出去的话,这个工作怎么办?我还不想这个月奖金泡汤。我已经迟到好多次,还不想旷工。
我坚定地抓住门把手,一扭。打开门之后,果不其然,一张笑脸对着我。
“你出来了。”一头长发不是前天见到的那么飘柔,脸上也有点憔悴。虽然一双眸子中略带疲惫,但是更加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哦,她的皮肤很好,我在走神。
“你还没走?”
“没有。”她坚定地向我表忠心,我怀疑我是否养过一条狗也叫梁雨丰。
“想好了敲诈条款的话,晚上我们签署南京条约。”我的天性是泰山崩于前而耍流氓,麋鹿惊于侧而瞅美女,梁雨丰的美色还是有的,我轻薄一点也很正常。
乘坐着停在八楼的二路汽车,我到了雷因斯大厦——鄙公司所在地,连城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就在十五到二十楼,是鄙公司的总部,有空可以去谈生意。
听说雷因斯物业是个很大的跨国公司,本部在印度。雷因斯大厦一年的租金就要有好几个零。不过这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是我老板交租金,又不是我掏钱。而我们连城公司,做什么的我也不大清楚,公司有简介,可以自己去看,我只是打工的,做好自己的事就能拿钱。还是有美女来问我是做什么的比较好。
我坐着电梯到公司去,上个星期五我的那档子事一定是今天八卦的话题。为什么和一个女人发生一点关系没人说?和一个不正常的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就要害怕呢?这个不用问了,我知道为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公司,走进公司的大门。其实我很怕。
走了进去,居然没有人关心我,看来我太一惊一乍了。
我坐到桌前,打开一袋在路上买的速食早餐。,泡一袋速溶咖啡,准备一下我的速度早饭。
我还没有把早餐放到口里,四下已经有人围了过来。在以何崇同志和张震涛先生为首的带领下,我们部门一大帮老老少少走到我面前。
我看有点黑社会寻仇的架势,赶忙放下早饭,时刻准备夺路而逃,并且扫描周围是否有可供利用的防身利器。不幸我只发现了裁纸刀,可以用吗?
“你和人妖做得爽吗?”
“人妖的手感怎么样?”
“你们做了多少次?”
“价格怎么样?”
“一百块钱多少次?”
“你和她谁攻谁受?”
“你们用什么姿势?”
…………
他们不是应该表示鄙视吗?怎么这么开放了?而且……他们好像也有分一杯羹的打算。
我很奇怪同事们的一夜开放,不,过了一个周末。
何崇和张震涛排开众人,走到我的面前。两个人卷起了一本什么书,权当作是话筒了,举到我的面前。
“方觉晓先生,我是《奸情一箩筐》的记者。请问……”张震涛如是说。
“方觉晓先生,我是《谁上谁知道》的记者,请问……”何崇如是说。
“方觉晓先生,我是《狂欢对对碰》的记者,请问……”不知道谁如是说。
“方觉晓先生,我是《奸夫淫妇连连看》的记者,请问……”这他娘的是谁!老子废了他!
既然他们是以礼相待,我也不能抽出裁纸刀大杀四方。于是乎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请问方觉晓先生,你和梁雨丰小姐是如何相识相知相恋的?”这个梁雨丰的名字他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们是一见钟情的。”大家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相恋也就相恋吧。
“那么,请问梁雨丰小姐在配合上……”
“什么配合?”我在装傻。
“那么独乐乐与众乐乐,孰乐?”在转文。
“独乐乐。”我回答。
“大家兄弟一场,要与民同乐嘛。”涎着脸说出了这种无耻的话,真不是东西!
“好东西要大家分享,但是极品要自己来用。”我继续回答。
“你个叉的,是兄弟我们也要来!”张震涛撕下了斯文的表皮,露出了豺狼的本质。
“娘希匹!你马子怎么不贡献出来?为什么要我和你共享?”他撕下了脉脉含情的面纱,我也戴上了流氓的标签。顺便抄起裁纸刀,随时以备不时之需。
“是我马子重要还是你马子重要?”张震涛大吼。
“当然是我马子。”我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小子重色轻友!”
“怎么不说你更不够义气?”
“我那叫情深意重,你怎么能和我比!”这种话居然可以说得理直气壮,我怀疑我择友不慎。
“去!你还情深意重,我就是义薄云天!”
“那我还情深似海呢。”
“老唐来了!”不知道谁发了一声,大家立刻各就各位,严阵以待,正襟危坐,如临大敌。放下裁纸刀,藏好早饭,对这液晶屏做出了个沉思的pose。
门外移进了一个穿这一身深蓝西装的死胖子,这就是我们的部门经理,唐振峰先生。我怀疑那身肥肉是如何塞进那身西装里的,因为唐经理太胖了,据专业人士估计,起码在一百公斤以上,但是身高却仅仅一米七。所谓的专业人士,就是我们公司的怨女,年纪老大,婆家没有;皱纹一堆,还装清纯。她们对于体重是很敏感的,重一两肉他们都能感觉出来,哭着喊着今天午饭要节食,却来抢我们的。不过她们的估计应该有参考价值。
唐经理从我们身边走过,强装作神清气爽、虎步龙威从我们面前走过了,不知道他回到办公室会喘多少粗气?我装作认真,其实走神。
他看到我在那里努力工作的样子,一脸亢奋的样子说:
“方觉晓今天很好嘛,没有迟到。希望你以后能够保持下去。”
“唐经理,我一定会努力的。”我在表决心,不过“努力”两字留下后路。
看着唐经理消失在转弯处,我们长呼了一口气。张震涛又到我身边,何崇在一边倒杯茶水准备看戏。
“喂,方方,你和梁雨丰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见到你就这样了?”他的脸上就差写上“猥亵”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初中同学、同桌。我的印象里就这么简单,不知道她怎么看上我了。”他既然问起了,我实话实说。
“不过那天你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她是男的。想不到,男人也可以妖艳的。”他的脸上有一幅顿悟的表情。
“这个……你没什么事也吃一点雌激素,说不好也能那么妖艳。”我建议。
“张震涛要是吃了,我再见到他一定三天吃不下饭。一个有胸部的肌肉男,想想都恶心。”何崇插嘴。但是张震涛身高一米八五,浑身肌肉,比起梁雨丰一米七柔柔弱弱的样子,我还是同意何崇的话。
“何崇,你他妈个叉的,想死直说!老子才不会吃那种东西!”张震涛说完了之后,才感觉到好像映射梁雨丰什么的,不过看我没反应,也就心安理得。
“那商量一下,以后咱们出去的时候,你带上她怎么样?”张震涛退而求其次。
“为什么?再说我和她没关系,怎么带?”
“你现在不是和她在一起吗?”
“不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她现在缠着我。我可没那种兴趣。”
“那你这两天没和她……”
“没有!”我打断他的话,坚决予以否认。
“那可惜我这两天还关机,给你们一个温馨的环境。”张震涛惋惜地说。
“去,天知道你这两天关机干什么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把